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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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屑的把鑰匙扔給我説道:“這點錢還不夠我一晚上輸的呢。”説完就做了個請的手勢,我只好知趣的離開了。
從她那裏拿了鑰匙,直接的奔到了店裏。打開卷閘的門,走進了滿是塵土的屋子,依舊還是原樣,好在屋子裏有破拖布,還有掃把,大概是以前在這裏佔着的主人搬家的時候不屑於拿走這個。這也正好幫了我的忙。先掃了一下,我拿起拖把準備拖地,走到水龍頭前,擰了一下,沒擰動,可能是水龍頭凍住了。
我收拾了一下已經掃在了一起的報紙和宣傳畫,放到水龍頭的下面點着。正要點着火呢,電話響了,我趕緊的拍了拍手上塵土,掏出了手機,是郝燕。我問道:“喂,有什麼事啊?”郝燕也學會了撒嬌説道:“沒事就不能找你啊,大忙人,今天你有事嗎?”屋子裏的塵土飛揚,窒息的難受,我走到屋子外面接着説道:“呵呵,我現在在店裏呢,準備收拾一下呢,怎麼了,你有什麼召喚嗎?”她明顯的到驚訝説道:“店裏,什麼店裏?”我説道:“我剛租的房子,準備收拾收拾開張呢,”她好奇的問道:“我怎麼沒聽説啊,在那啊,去你哪兒看看,給你把把關,歡嗎?”我趕緊的勸阻道:“別,現在還是別來了,還沒收拾呢,到處都亂的不行,等收拾好了我張開雙手歡,就怕你到時候不來啊。”她不死心的説道:“家裏沒人,我也閒得難受,快告訴我嘛,在哪啊?要不我以後不搭理你了。”我暗暗的好笑,她也學會了這一手了。我裝作好害怕的樣子説道“哎呀,你可別嚇唬我啊,我這人可膽小,在東四環,456號。”他撒嬌的説道:“你就討厭吧你,等着啊,我過去幫你收拾。”我趕緊的説道:“你別來了,別…”她沒聽我説什麼就把電話掛了。我笑着搖了搖頭。往屋子裏走去。其實我還是很願意讓她來的,畢竟一個mm在身邊,無論是什麼關係,都可以養眼啊,況且這也是自己奮鬥來的,自己都覺得得意,當然更願意向別人顯擺一下了。
我點着了報紙,順便用着了火的報紙點了一煙,蹲在水龍頭旁看着,水龍頭開始往外滴水了,有樣,看着報紙快燃燒完了,我又趕緊的去拾了幾張報紙扔到了火堆裏。看火着的差不多了,我伸手去擰水龍頭,剛一接觸我“哎呀”的一聲,趕緊的又把手收了回來,水龍頭被火燒的已經很燙了,一看我的那三個指頭上被燙的留下一層淡淡的白印。生疼生疼的。找來一張報紙,墊上,擰開了水龍頭,水滴答滴答的慢慢的了出來,由小到大,隨着水的增大,水龍頭上也冒出了白煙,漸漸的凝結上了珠。
擦完地,我又從角落裏找到了一塊髒的都糾結成一塊的一個巾,在水管哪兒反覆的沖洗了幾遍,雖然沒能把它洗白了,但拿在手裏已經軟和了,走到裏間去擦那扇很小的窗户了。
在裏間正擦着呢,聽到外面有人喊我的名字,聲音不是很真切,不知道是誰,我趕緊的跑了出來。郝燕站在陽光裏,正翹着頭往屋子裏看呢。她看到我出來,用手指着我笑了起來:“哈哈,哈哈。”笑的前仰後合的。我不自然的用沒有拿着抹布的那隻手擦了一把臉,她笑的更勁大了。我不好意思的問道:“怎麼了。”她依舊笑花枝亂顫着説道:“你,你的臉,哈哈。”我也跟着她笑着説道:“呵呵,塵土太多了,進來吧,別老在哪兒傻站着了,讓過路的以為這裏有倆神經病呢。”她這才慢慢的止住了笑,跟着我進來了。一進門她就四處亂轉了起來,三個屋子轉了一通,然後回到我身邊説道:“呵,不錯啊,丁念然,也混上店可開了啊,這房子多少錢租的啊?”我跟她對付着説道:“三萬多,全部的積蓄了,打腫臉充胖子吧。”她又轉了一圈,一邊走一邊説道:“不錯,不錯。”我追着她問道:“是房子不錯啊,還是人不錯呢?”她到揹着手很學究的説道:“房子不錯,但主要是人映襯着這房子。”我笑着説道:“我真的有那麼神奇嗎?還能映襯的這房子也跟你的臉似的。”她笑着説道:“我還沒説完呢,房子確實不錯,但你這人在這裏一站,就映襯的這房子差了那麼一點點了。”我笑着伸手要撓她的癢,她嚇的“啊“的一聲跑出了好遠,我笑着對她説道:“行啊,燕子,現在也學會説話了。”她的臉一紅,又開始正的問我道:“我乾點什麼呢?”我扔掉了手裏的抹布笑着對她説道:“你來的可真是時候啊,現在該吃中午飯了吧,是不是算着點來的啊,哈哈,先吃飯,吃完飯下午陪我到舊貨市場看看,看能不能買到點合適的傢俱,順便幫我抬一下。”她不好意思的説道:“還沒幹活呢,就吃你的飯,不合適吧。”我在自來水那洗了把臉,走到她的跟前,輕輕的拍了一下她的頭説道:“走吧。”她躲了一下沒躲開,反應強烈的笑着説道:“討厭你,你打我的頭把我打傻了怎麼辦啊。”我跳起來拉了一下卷閘,接着對她説道:“傻了我娶你還不行啊,呵呵。”***這個時候小飯店還在關張中,只有幾個豪華的飯店還冷冷清清的開着門。轉了半天,我只好咬了咬牙領着郝燕進了一個帶着點星星的飯店。兩個賓小姐熱情的打開門,齊聲是説道:“歡光臨。”我聽這話心裏就是一哆嗦,就這話不知道要在飯菜裏面加上多少錢呢!其實也不是我小氣,是因為我現在的手頭確實是拮据了,帳上還剩不到10000塊錢,在這個消費慾望極度膨脹的城市裏,這點錢,一不小心就折騰光了,我拿什麼維持以後的生意啊。
廳裏一座假山聳立中央,上面水細細的撫過,在周圍的頂子上掛着大大小小的紅燈籠,服務員也穿上了紅的衣服,一派的吉祥。
我和郝燕找了個角落裏坐下,服務員跟隨而來,好在郝燕並沒有成心糟我,拒絕了服務員的推薦菜,只是要了幾個家常菜和兩碗米飯。
我動的差點撲上去親她一口,她那種揮一揮衣繡,讓服務員不帶走一片雲彩的風度實在是太人了。飯菜的質量確實不錯,而且衞生條件也是上乘的,從郝燕臉上就能看到這些。
她對這些是很挑剔的,還難得能看到她這樣滿意一會,值了。但結帳的時候價格還是超出了我的預期,出了將近200塊錢,照這個水平,這個價格我能在小店裏吃十頓。我一邊走着還一邊在肚子裏罵着:“真宰人。”可人家這裏就這個消費水平你能怎麼辦啊。而且這裏也能讓我看到郝燕吃飯時候享受的神情,怪只能怪我自己沒錢吧。出門,在一溜汽車中間找到我們的坐騎,推着緊跑兩步,離了服務生的視線,我才跨了上去,向我住的地方趕。
郝燕到是泰然自若的騎着車子隨我來了。在城市的邊緣,我住的地方,就有個舊貨市場,規模不小,就是不知道今天有沒有開張的,做生意的,尤其是做這個生意的,忙活了一年了,平時沒有時間歇着,現在又沒有生意,誰不想多歇兩天啊,放鬆一下呢。
但還是要去看看的,反正也沒別的事情可做,碰來了就算是運氣,碰不來還有明天的,況且還有個mm陪在自己的身邊。
果不其然,市場裏面冷冷清清,只有少數的幾家住在這裏的,不開門就無法出門,所以才開了門,但東西並沒擺出來,主人們只是三五成羣的打麻將,或者是打牌,找着自己的樂趣,來消磨這閒暇的時間。
由於我們要找的是舊櫃枱和貨架。這裏多是經營舊電器的,所以問了幾家,幾家都是冷漠帶着不耐煩的搖頭,而且離開座位送客的動作都不帶有的。郝燕跟我發牢騷的説道:“這裏的人怎麼這樣啊,一點禮貌都沒有。”我惟有苦笑。能説什麼呢,這些人的受,她是不會理解的,惟利是圖是商人的天,既然沒有利益而言了,況且是在這個子裏,他們能這樣對我們已經算是不錯了。
縱深着往裏面走,終於看到了一個在寒風中飄搖的舊架子,是郝燕先看到的,她大喜的叫道:“念然,念然,你看,哪個是不是你要的東西啊。”我正好也看到了,大喜的跑了過去,到了跟前,喜悦的心情沒了,這個店沒開着門!惟有這個大架子矗立在那裏,招搖着。
這可怎麼辦啊,有東西不能買!我不甘心的跑到旁邊的那家電器店裏問正躺在牀上看電視的老闆道:“大哥旁邊的那個東西是誰的啊,我想…”老闆趿拉着鞋跟着我走出來順着我指的方向看了一眼説道:“哪個啊,你要你就拉走吧,沒人要了,,前幾天不知道哪個缺德的小子把哪個玩意放到我門口了,擋着我的門子,我把它扔到那邊的。”説完扔下我們轉身走回到店裏。
“哈哈”我心裏暗喜,你沒用我有用啊。我走回到郝燕身邊,上前仔細的看了看,這個玩意也確實夠破的,裏面的三合板隔斷都懸了下去,木框的接頭處有幾個都離了主體。
不過晃了晃架子,覺還算結實。這就行了,壞了的地方用釘子釘一下就可以,懸下去的板子放點紙箱什麼的也能撐起來,反正上面也不放什麼重東西,再買上一桶油漆刷一下,又跟新的一樣。
看好這個,我對跟在我後面的郝燕説道:“燕子,你到外面找個車去吧,我再轉轉,能找上別的咱就找,找不上咱就把這個拉回去也,呵呵,這個沒人要的,不用花錢,對了車過來了,你給我打電話。”其實我已經不報在找上其他東西的信心了,但既然過來了,不轉轉又放不下這個心。郝燕應了一聲上車走了。接着往裏面走,在最旮旯的地方終於看到了一堆舊傢俱,舊櫃枱,舊沙發什麼的都有,難能可貴的是還開着門。
老闆是一個肥實的矮個子,頭刮的很光,一臉的坯子像。可能沒想到今天會有人來光顧,正了兩個小菜喝着呢,看上去已經有點多了,看到我進來,就喊道:“兄弟,來,陪哥哥我喝倆,説完趔趄着站起來把我按到了他對面的凳子上。
我趕忙説道:“大哥,大哥,別介,我是來買你的東西的。”他把他那光亮的腦袋一歪説道:“你丫怎麼這麼nb啊,讓你喝酒就喝酒,大過年的買什麼買,來了就是喝酒,知道嘛。”説完給我到了一杯酒遞了過來説道:“是好兄弟就給我喝了這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