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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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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不是不知道你這人有義氣,在我面前,他就經常跟我説你以前的事情,他説,要不是你,他早就折皇窯裏賣苦力去了。”曹説完我,又對着趙紅衞説道:“走吧,還站那兒幹嘛?吃飯去。”説着,拉了我就向外走去。我也是半推半就,自己既然鑽套子裏了,就得認這個命。這一段時間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老是鑽別人的套子裏出不來。

這可能還是自己幼稚和愛衝動吧。以後總得約束自己一點。儘量的少衝動,事情先調查了再做決定。

趙紅衞為得到錢而興奮着,自然話語裏也就温順了許多。被曹如此的一説也就打了個哈哈道:“得,算我小人了。當哥哥的給你道歉。走吧,哥哥遇到你,算是遇到福星了,呵呵。”説着率先閃出了門。曹見趙紅衞出門,偷偷的把頭湊到我的臉頰旁邊啄了一口,湊到我耳邊小聲的説道:“行拉,做做樣子就算了,什麼大不了的事兒,改天我補償你。”這話語裏出的曖昧只惹得我心神不由的一蕩,但璇既又是一寒,躲開了,也不言語,向外走去。

雖説是晚了點,但這一頓飯吃得還算舒坦,他們兩口子刻意奉承,自己當然也就不能再乖張下去,雖記恨了周重,但暫時也不得不把周重那個茬丟掉。

吃的是誨鮮,這玩意很不對我的胃口,但看在它貴重的面子上,我也沒少往肚子裏扒拉,邊吃邊信口的問道:“趙哥,以後有什麼打算啊?”我之所以這樣問,還是想知道他到底有沒有跟王俊傑攙和在一起,如果攙和在一起了,那這錢算是沒白扔掉。

人總是有這樣的心態,不願意承認自己的錯誤,即使有了錯,也想找一個理由來遮蓋。我現在就是這樣。所以很期待的等着他回答。趙紅衞温情而做作的給曹遞去了一個螃蟹,聽我問話,喝一口酒才説道:“能有什麼打算呀!”説到這裏,他摟住了曹的肩膀,笑的比還甜的説道:“以後我就只能吃我老婆,喝我老婆的了,呵呵。”説完,含情脈脈的望着曹道:“行不行啊?”那動作,如一個十七八歲的大男孩。我一陣的噁心,趕緊的端起酒也順了一下。曹推了推他道:“去你的。”説完又望了我一眼接着道:“小丁,我跟你説啊,我還沒罵你呢。

本來他跟我説得好好的,到這裏來,就什麼也不幹了,專心陪我。你可到好,又給了他瘋的資本。我可告訴你,他要是再飛了,我就嫁給你。”這話聽在趙紅衞耳朵裏是調侃,聽在我耳朵裏,卻是一種威脅。***我嘿嘿得乾笑兩聲道:“你別拉不下屎來怨茅房了,趙哥要走,那隻能説是你沒魅力。再説了,趙哥捨得你啊。是不是趙哥?”趙紅衞朗得笑了兩聲道:“呵呵,她這人。比較淡薄名利,覺得能有口飯吃就行。就是不願意讓我做事兒。”曹白了他一眼道:“做生意為的是什麼啊?不就是為了吃飽穿暖啊,你現在是吃不飽啊,還是穿不上呢,整天就知道瞎琢磨,非把自己到懸崖邊不可。你説你跟那個胖子整天的嘀嘀咕咕,他有什麼能耐啊…”趙紅衞打斷她道:“呵呵,我不也是為了咱們過的更好嗎,行了,行了,我以後聽你的,什麼也不幹總該行了吧。”曹一説胖子,我心裏一靈,忙問道:“哪個胖子啊?”曹剛要張嘴,趙紅衞搶過了話頭説道:“你不認識,以前生意上的一個夥計。”曹大概也不知道這個胖子是誰,只是嘮叨而瑣碎的説道:“你瞧你找的那人,什麼德行,見女人就走不動路,老是的看我,肯定不是什麼好鳥。

我也不是堅決反對你做事兒,咱們現在不愁吃喝,做生意就是為了一個舒心,可你跟他在一起,除了吃喝玩樂,還能幹點什麼?就只會讓我為你心。

你要真願意幹,跟小丁繼續合作呀,他現在籌措了一個地產公司,又有一個食品廠,你跟他在一起,我也放心點。”趙紅衞只是嘿嘿的一笑。我不知道這是他們兩口子早就設計好的台詞,還是即興的發揮,但不管怎麼樣,我是不能讓趙紅衞攙和進來,他攙和進來,我等於與龔碧茹一家對着幹上,而他們家在地產生意方面還是有很大的影響力的,到時候,他們一擠兑我,我別説做生意了,整天給趙紅衞擦股還來不及呢。

更何況,趙紅衞也不是一個可以依靠的人,靠他,再給我整出如我現在所賣的這棟樓似的房子,我得吃不了兜着走。我扯開了話題説道:“你就別説我了,我現在的難處,你是不清楚啊。

整天整天的睡不着覺,要不是沒辦法。我還真不想再幹這些了,就跟曹姐説的那樣,不愁吃喝了,我還幹個什麼勁啊。老婆現在去英國了,還不知道回不回來,我想個時間去看看她,就這個時間都沒有…”本只是想找託詞,可説到後來不由得動了情,腦海裏又浮現出了郝燕的影子,是那麼的淡,如煙如霧,總讓我無法抓住。

這次飯吃下來,我終究還是沒明白趙紅衞到底有沒有跟王俊傑合作,不過話語之間,我能覺到趙紅衞對我沒了敵意。

所以也就這樣安自己,少一個敵人,總比多一個敵人的好。時光飛逝,這一段時間,我除了偶爾的去幹媽那兒看看之外,大部分時間都泡在廠子裏,見了見被打傷的工人,其實也就是幾句問候的話,加上一點不值多少錢的水果,就給他們帶來了很多的動。

還有就是私下裏跟工人們接觸過幾次,但不知道為什麼,這些工人對我還是懷了敵意的,話語之間滿是奉承,見不得一絲的直。反正現在也不着急給華躍進樹對立面,工廠剛開始,他要仰仗我的還很多,不會馬上跳出來和我對着幹。

市場的調查基本上算是結束了,衡量半天,還是覺得先恢復餅乾生產線比較合適一點。飲料和方便麪市場基本上算是飽和了,而且大品牌幾乎把消費羣體給壟斷了,我再往裏面擠份額,那需要大筆的廣告投入,就算是投了,也不見得能有什麼好的結果。

而餅乾市場,相應的壟斷還不明顯,大家拼的就是一個價格和質量,在北京市場上,以廣東那邊的東西為主。

我們要做這個,衝擊北京的市場,優勢還是比較明顯的,這是因為,北京人有很濃厚的地域自豪,如果我們做了,人們從覺上會親近我們一些。還有走農村市場,海貨和京貨,在他們的觀念裏,就是質量的代名詞,這給我們也帶來了很大的便利。

但成本核算上給我的打擊也不小,按現在的思路,一箱餅乾的利潤只在一塊到一塊五左右,一天按2000箱算,一個月才能有多大的收入啊!

不過先期的投入不是很大,這就使我不太鬧心了。而且我要做的是先攏住工人們的心,下一步才是求發展。這個發展,只好在生產的過程中慢慢摸索了。

早上,我站在餅乾水線邊,望着工人們努力而興奮的忙活着,心裏不由的生出了一絲自豪。正自豪着呢,手機響了。是胡成,我摔掉雨鞋,了白大褂,轉回了大院裏,歉意的説道:“小成啊,咱媽怎麼樣了,這兩天我這裏比較忙,也沒過去。”小成高興的説道:“今天出院,你過來上下吧,好多東西呢,咱媽讓你拉走點。”現在手頭也沒什麼緊要的事情,我也就欣然的答應了下來。一邊開車,一邊思量着帶點什麼東西過去。超市裏永遠是人洶湧,左轉右轉,不知道買點什麼好。

水果,這不用説,乾媽那兒牀底下都滿了。鮮花,這個也不成,因為乾媽對這個沒興趣。營養品,氾濫了,她那兒,但凡能叫得上名字來的,都有。可我不買這些,空手去,也不太合適呀。

買點藥?我不是醫生,這個不能隨便的拿,萬一吃出點什麼問題來,我擔負不起這個責任,再説了,醫生在她身上用的都是最最高級的藥品,我就算是拿,也拿不出什麼花樣來呀。

溜溜的在超市裏轉了一個多小時,最終還是空着手走了。不過,這次超市我並沒白轉,那就是產生了一個新的想法,生產一種食品,中國人不就講究食療嗎,我們把這種食品介定在藥品和食物之間,也就算是保健品吧,一種病症一個產品,比如干媽這樣的心腦血管病,我就找中醫,開一個大路一點的方子,然後讓老華他們配一下口味,再設計一個大方一點的包裝,加點廣告宣傳,我想應該還是有銷路的。

有了這個想法,恨不得馬上跟廠子裏的人溝通一下,可乾媽那兒還是必須要去的。乾媽之所以找我,是因為她這個人正直,不願意沾國家的光,就算是用一下車,也會斤斤計較的。

所以胡書記當着她的面也不好去做這些違揹她意志的動作。乾媽已經轉出了高危病房,佔了一個面積不大的單間。這應該也算是高級病房了,但這個高級病房也是有區別的,乾媽所佔的這間除了兩張牀,就再沒什麼東西了。

所以這也算是高級病房裏的下水平吧。我到的時候,屋子裏就小成和胡書記。他們兩個忙着歸置東西。顯然是乾媽不願意讓人來,所以,這個時候,比以前倒顯得寡落了許多。

不過還是有那些被擋都擋不住的主兒送來的一大票物事,需要處理一下。乾媽坐在牀邊,不時的對着胡書記和小成用指揮的語氣説兩句,幾次都恨不得自己動手,但被胡書記又按回到牀上。

她見我進來,也算是找到自己的位置了,笑的站起來説道:“我説打個車回去吧,小成非要把你叫來,耽誤你工作了吧。”胡書記見我,笑着説道:“呵呵,你小子怎麼才來啊,老宋早就惦記你了。

咱把咱家的事情辦完了,你給我聯繫一下那天幫忙的人,咱得謝謝人家,可把我嚇死了,那天要不是他們時呀,老宋早就見馬克思去了。”小成遞過來一瓶水,接着又去收拾東西了。胡書記説這話,顯然是把我當成自己的家人了,聽得我心頭一熱。笑了笑説道:“這您就別管了,我回頭安排吧。”説完,攙住乾媽,送回到牀上,嬉皮笑臉的説道:“媽,您這是罵我了吧,你身體好了,比什麼都重要。

我説您這病啊,是老天爺看您不順眼了,整天的忙活,就從沒為自己着想過,所以他才讓您得這個病,以便讓您好好的休息一下。”乾媽推了我一把説道:“行了,行了,我又不是動不了,你扶我幹嘛。這兩天可把我憋壞了。他們兩個就是不讓我動,我説看看書吧,書也不讓我看。在這兒,比鑽監獄還刻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