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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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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晚上就沒怎麼睡覺,現在又老是在琢磨事情,所以我頭漲的難受。可這些事情不考慮又不行,因為我進了這個套子裏,就得順着這個套子向上爬,要是一停滯,就有可能把自己勒死。孔書記見我沒了反應,接着説道:“小丁,也好!你先好好考慮一下,我們先忙點其他的事情,等你考慮好了,咱們再談。”説着對兩個送我來的人甩了一個眼。那兩個人走到我跟前,胖子拍了拍我的肩膀説道:“走吧,咱們先到隔壁房間休息一下。”我四下裏看了一眼,不帶情的向外走去。我現在所得到的信息雖然説不多,但也可以讓我去揣摩點事情了。

那書記員説我在銀行沒問題,並不代表我在食品廠那邊沒問題,這就説明他們尋我的目地是要調查這兩家的事情。

而孔書記又説,食品廠那邊工人們鬧事。盡頭是不是就是這個工人鬧事啊?如果單純的是因為工人鬧事,那這個事情就好處理的多了,怕就怕這中間帶了官場的鬥爭,如果是這個質的,那我攙和進來。

可就慘了,不死也得拔我一層皮。我忽然又生出了害怕。隔壁的房間是一個標準間,兩張牀,一個電視,還帶了衞生間,就這麼簡單。那胖子對我指了指靠東的一張牀説道:“你就在這裏先休息一下吧。”説完自己倒在另一張牀上,持了遙控,看起電視來。我合衣倒在牀上,試圖跟那個胖子答話,卻被他冷淡了。看來他對我是很有戒心的,所以也就不費這個力氣,接着想自己的事情。

窗外的陽光靜靜的漫撒在屋裏,灰塵在陽光處纖毫畢現。抬頭望一眼窗外,太陽已經掛在了正中。是中午時分了,可還沒人給送點飯過來,我暗自的罵了兩句,閉了眼睛假寐起來。

躺在這裏,一天一夜,竟沒人再提我問話,大概也是在耗我吧,那意思應該是説,看咱們誰有時間,誰先耐不住。

“起來了,吃飯。”我的肩膀被人拍打兩下,驚得我機靈一下躥起來,見是胖子在我旁邊,這才笑了笑説道:“剛睡下,你就又把我給叫起來了。折磨我,呵呵。”然後使勁的用鼻子嗅了嗅説道:“嗯,肯定有紅燒,我就喜歡這一口啊。”胖子冷淡的説道:“盒飯。”説完,自己端了一盒,到旁邊吃去了。我打開飯盒,吃了一口説道:“大哥,你們也這麼艱苦呀?”胖子回頭看我一眼説道:“你以為我們該吃什麼呀?山珍海味?那是你們這些大款吃的,我們能吃上這個就不錯了。”説完扎頭又猛往嘴裏扒拉。我笑道:“你得了吧,我要不是上你們這裏來受訓呀,還在學校裏吃食堂呢。”胖子回頭,眯着眼看我道:“在學校裏吃食堂?”我點了點頭道:“是啊,怎麼了,不相信啊?”這有轉眼的功夫,胖子已經把一盒盒飯吃了下去,又拿起了另外一盒準備接着吃。

見我如是的説,問道:“你不是老闆嗎,剛才把三千萬説得跟三千塊似的那麼輕鬆,還吃什麼食堂啊?”我慢慢的往嘴裏扒拉着乾飯説道:“我從小是個孤兒,所以沒上多少學。

以前幹生意呢,就憑個膽大,別人吃不了的苦,我能吃,別人怕賠錢不敢接的工程,我敢,我不怕賠,因為我就光一個,賠了還可以再賺。

不過也是運氣好,碰到了幾個有頭腦的哥們幫我,所以才闖出了現在這一片天。以前上學就是我的夢想。現在有錢了,生意呢也有人幫我打理,所以就到學校裏受一下上學的氣氛,也算是圓一下自己的夢吧。”胖子含着飯嗚咽的説道:“是嗎?這麼説你沒什麼後台了。”我聽他這話,心裏猛的一驚,他這話是什麼意思呢?今天我在這裏夠張狂的了,而且他們的人都在忍,是不是因為覺得我這麼年輕,就有這樣的成就,應該是有什麼背景,所以才顯得如此的温柔啊?

***這話我還真不好回答,如果説有,那會不會找來其他的麻煩啊,如果説沒有,是不是就會吃到苦頭呢?考慮了半天,我只好笑了笑,不做回答,任他去想吧胖子見我不回答,把哪個空飯盒扔在了茶几上,用手抹了一把嘴笑着説道:“吃飽了。

你一盒夠嗎?不夠,我再去跟他們要點去。”我見他不追問,笑了笑説道:“夠了,夠了。”説着猛往嘴裏扒拉飯。胖子坐在自己的牀上,點了煙,默默的盯着我,只是出了淡淡的微笑。

看我吃完,胖子突然問道:“你為什麼要買錦棗齋保健食品有限公司啊?哪個路段的地皮可不值三千萬啊。”看來他們是改變了詢問的策略,讓胖子在這裏套我的話了。這也好,他問,總比哪個孔書記一點一點的扣要容易糊,而且現在也不是正式的談話,就是説錯了,也不怕。

我記起大哥曾經跟我説過,哪個廠子是在他們哪兒貸的款,於是笑了笑,也抹了一把嘴,把飯盒扔在了旁邊説道:“你以為我想買哪兒啊!是田主任整天找我。把我煩的夠。我在北京混,沒點人情,哪兒能混的下去啊,所以無奈之下…”胖子點了點頭接着説道:“那就是你跟田主任合夥做的這一單生意了?”我苦笑着罵道:“,他跟我合夥,看不見利潤的事情,他們這些人能幹嗎?”我算是看出來了,他這是給我結了個套,讓我往裏面鑽呢。胖子見我吃完飯,扔給了我一支煙説道:“你既然有錢,為什麼還要在他們行裏貸款啊?是不是早就想好了,如果這兒開發不成功就跟他們賴帳啊?”站起身來,四處的摸的打火機,胖子打了火遞過來幫我點上。我深深的了一口説道:“看你就是外行了吧,在我們做地產生意人的眼裏,銀行就是爺爺,虧誰也不敢虧銀行啊,要是虧了銀行,那你以後就別想再在地產界混了。

當時我手裏沒錢,也只好找他們借了!”胖子若有所思的説道:“哦,這樣啊,那你在買這個廠子的時候,是不是給何經理送東西了,要不你也不會這麼便宜就能把這個廠子買下來啊。”我撇了撇嘴,笑道:“我給他送?要不是因為田主任,他給我送,我都不要他的。你信不信?”胖子笑着説道:“牛皮吹的太大了吧,白送你,你捨得不要?”站起身來拍打了拍大肚子,打個個飽説道:“我説的是他給我送東西讓我買他哪個地方,不是説他白送給我,我傻啊。

總的來説,他哪個地方要是開發,沒個三年兩年的別想見到效益,而資金佔又用這麼長時間,按着資金投入的利潤算,你想想,這三年的利息是多少啊?”胖子點了點頭説道:“哪個地界是夠偏僻的,不過現在在郊區買房子的人多了,只要價格上合理,應該還是可以的。”我點了點頭道:“這也正是我買它的原因,你以為我真是吃飽了撐的,有錢沒地方花啊。那不是三千兩千,而是三千萬,我再牛,也不至於拿自己全部的家產去取悦一個銀行的主任。

按着房地產界的説法,當人均國民收入達到三千五百美圓的時候,郊遷出現,當人均達到四千美圓以後,郊遷明顯。按現在北京的情況,應該是時候了。”胖子看着我,臉上帶着佩服的神情説道:“看來我們都小看你了,你比我們想象的要有頭腦啊。”其實這些話都是我在大學裏的雜誌上看到的,現在也就賣出來,跟這個事情一點關係都沒有。我笑了笑説道:“在商言商吧,我要不琢磨這個,還象以前那麼勿打勿撞的,一不小心就會翻船了。”胖子低頭思考了半天才説道:“不過你小子做的也夠狠的啊。你想過沒有啊,幾百號人就靠着這個廠子吃飯了,雖説以前廠子不景氣,但總還在運做着,工人們多少還能拿到一點工資,應付生活還是能應付的了。

可你這麼一來,的這些人一下子失去飯碗,你想他們能不着急嗎,跟你玩命不説,還給咱們政府找這麼多麻煩。

咱們現在先不説你這個事情有沒有違法之處,單從道義上來説吧,幾百個人因為你的這個決定而無法生活,你就是賺了錢,心裏能安寧嗎。再説了,你賺得了錢嗎?他們覺得自己的廠子被你這個無恥小人給霸佔了,能罷休嗎!”他這話是什麼意思呢?是代表他們組織説的,還是他個人的意見呢?如果是代表組織説的,那説明他們沒查出問題來,或者説是受到了外力的影響,不願意再查了。

但職工們告狀,這個事情是要解決的,如果不解決,他們還是不得安靜,所以才找我説這話的。

如果是他個人的意見,那隻能説是在教我怎麼做人,更要説他們查不出問題來,我不相信,他們這些人都是英中的英,而且每個人或多或少的都會有點問題,怎麼會查不出來呢。

如果非要説查不出來,那隻能説他們除了這個事情上的問題,其他的東西不查罷了。這個可能是有的。再有就是受到外力的影響,不願意查了。查這個東西涉及到的不應該只是廠子和銀行,還應該涉及到郊區政府。

這中間有多少人,我説不清楚,有多少人能把關係託到中紀委,我更是無從知道。所以這種可能也是有的。要説在這個事情上做手腳,我想大哥肯定是做了的,沒準哪個廠長在這裏面也有股份。

要是沒得股份,他怎麼可能會和大哥穿一條褲子呢。我只所以有這樣的覺,是因為他們到現在還以為是我買的這個廠子。如果哪個廠長在這裏面沒鬼,他們怎麼可能到現在還不清楚這個事情啊。

胖子殷切的盯着我,想看我的意思。我做了個苦臉説道:“這些事情我從來沒想過,讓你這麼一説,我還真得好好得考慮一下那些工人的退路了。

等我出去了,我一定會想個萬全之策。對了,你有什麼好主意嗎?”胖子笑了笑説道:“你是不是覺得我們這些人都是傻瓜啊?被你耍的團團轉,還得為你叫好?”我不解他何出此言,驚訝的問道:“為什麼這麼説啊?”胖子從身上摸出了一張紙念道:“丁念然,現年:,歲,系河北¥《鉚人九九年初到的北京,同年五月份在一個叫劉平的直銷商哪兒幹銀行設備推銷,年底自己單幹。

後攬了xx地產的工程,在哪兒裝櫥櫃,然後就是跟陳新生合作搞了哪個櫥櫃廠,可碰到了x地產的問題房,被的搞起了地產營銷。在這期間,跟田正義,霍建軍以兄弟相稱,我説沒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