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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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貴老闆的父親笑了笑説道:“你儘管開價,只要不太離譜我就買。放心,我不會給你開空頭支票的。這幾天沒事兒,我也打聽了一下行情,你那個飯店價格大概在60萬左右,我説得沒錯吧。”看來他還真下了一番工夫啊,給我説出這個價格來,可能是怕我漫天要價吧。我笑了笑説道:“王叔,賣不賣這個飯店,不是價格的問題,明跟你説吧,這個飯店我是二十萬買過來的,是個人情,所以我不能賣。
如果賣了,會招來不必要的麻煩的。但我可以給你一點保證,這個飯店,我只要收回成本就可以了,至於賺的錢,可以全是富貴哥的。”富貴老闆的父親用不信任的眼光盯着我,慢慢的説道:“他有什麼值得你這麼看重的啊?”我笑了笑説道:“您指的是不是我還有其他的什麼圖謀啊?您覺得我還圖他點什麼啊?圖他的錢?圖他的人?呵呵,我不缺錢,也不缺人給我賣命,當然了,我做的是正當生意,也沒必要找人給我賣命…”富貴老闆的父親接着問道:“那你為什麼會對他這麼好呢。”我仰在沙發上,笑道:“因為他是我哥。我是個孤兒,沒有親人,剛到北京的時候,過的很難。但那個時候,富貴哥卻很照顧我。記得當時我的店裏缺錢,為了找錢,我四處碰壁,曾經覺得關係很好的朋友,一見我説錢,就回避。
可富貴哥聽説了,他把他所有的積蓄都拿給了我,當時我能不能還這個錢,心裏沒底兒,可他還是給了我。您遇到這樣的朋友會怎麼對他呢?”富貴老闆的父親低頭思忖了半天,抬頭笑道:“他就是這個脾氣,容易衝動。要我,我也不會把錢給你的。呵呵,好了,你先忙吧,我去看看他們回來了沒有。”説完轉身走了。見他不是要強迫我接着勸富貴老闆回去,我的心也就放下來了。
望着他的背影,我這才真切的受到了什麼叫父愛。終究,富貴老闆還是沒回去,除了小霞嫂子的母親,父輩們都走了。
又過了三個月,小霞嫂子為富貴老哥生了個重達八斤的大胖小子,把個富貴老闆樂的象一個剛知道花錢的孩子走在路上揀到了一塊錢似的。
醫院那兒在經過一個月的整理後終於開張了,開張那天我沒去,因為我怕自己太招搖了會引來王俊傑的注意。畢竟他父親還在位子上,雖説升到了人大副主任,直接的權利沒有了,但他畢竟還有自己的一幫子人在維持他。
最重要的是我沒有很親密的合作伙伴可以與他的權利抗衡,雖説二哥的父親曾經關照過我,但那畢竟是因為觸犯了他的利益才讓他如此的。
本就不是為了我這個不相干的人而去氣憤的。讓我頭疼的是醫院開業後的效益並不好,可我又無計可施,因為我不內行,所以我也不敢去指手畫腳,怕巧成拙了。所有的這一切只能聽那個袁主任的。幸運得是,雖説效益不太好,但也沒賠錢。
所以我也就不太着急了,安心的在學校裏按部就班的上着課。其實上課對於一個習慣了自由的人來説是相當苦悶的,更別説是我這樣文化基很淺的人了。
高數本就聽不懂,英語馬馬乎乎的只是背了幾個單詞,雖説是背了幾個單詞,但我學的這個只是很自我的英語,如果去跟別人説,那隻能是中國人聽着象英語,美國人聽着象法文。
當然更談不上能聽的懂那個滿口英文英語教師的話了。我跟郝燕的關係在潛移默化的進展着。已經發展到可以在沒人的時候親她一下而她也不至於做出太大反應的地步。
雖有進一步發展的想法,但卻遇到了她最為強烈的反抗。用她的話説是:“我不是一個隨便的人。”為這個事情,我覺得很苦悶。以前我在學校呆的不多,但在學校呆了之後才知道,這個小社會一點都不比外面的世界保守,甚至可以説更加的瘋狂。
跟我住一個宿舍的酪,來學校還不到一年呢,就換了三個女朋友,而且個個都得了手。我經常的納悶,這些女孩子是怎麼想的,酪到底有什麼值得她們去如此奉獻的呢。
當然了,我有這樣的想法也是因為我沒吃到那個葡萄的原因吧。不過郝燕這樣的態度倒是讓我到欣,她沒讓我佔了便宜,那説明陳超也沒佔到任何的便宜了。
好在她現在偏向於我,終究還會是我的人。陳超每天都會在郝燕的樓下等她,他的這份執着讓郝燕也無可奈何,雖然我每天都要送她回宿舍,而且郝燕也當着我的面跟他説他們之間的情已經完了,但他依舊是痴心不改。
我真有點佩服他的毅力,如果是生意上的事情,我遇到他這麼執着的人,可能會讓他一把,但情卻不能等同於生意。
生意上,這把錢不賺,還有下一個機會,因為錢跟錢之間沒什麼區別,但人就不同了,因為這個世界上就只有一個郝燕。
陳超的執着最終還是沒能打動郝燕,卻惹的郝燕更加的對他的不齒。所以他又找到了我。和風燻柳,殘陽如血。我如約的走到了學校裏的一個小咖啡店裏。這本是社會上小資們常要光顧的地兒,現在出現在了校園裏,照樣有他的市場。
那些戀愛中的男女,省吃簡用也要受一下這裏的温馨和漫。兩個人在悠揚的音樂中,竊竊私語,動手動腳,讓人看了又覺得有點太情了。
可到這裏來的多是一對一對的,所以彼此之間也顧不得去了解他人的活動情況,只是沉浸在自己的二人世界裏。
我到之時,陳超已經在裏面等了。他着一件灰深的夾克,安靜的坐在一個角落裏,兩眼無神的望着前方,手裏着一把銀小勺在慢慢的攪動着已經不見一絲熱氣的咖啡。
看來他已經在這裏等了很久了。我輕輕的走到他身邊,無語的拽了拽椅子坐了下來。陳超見我過來,馬上收起了茫而傷的情緒,仰了仰頭,又恢復到了以前的孤傲。冷淡的説道:“你知道我為什麼要找你嗎?”我只是笑了笑,並沒回答他的話,拿出了煙盒,摸了一煙就要點上。陳超微微的皺了皺眉頭説道:“請你有點公德心好不好。”要按着我以前的的脾氣,才不會管他説的那個什麼狗公德呢,但現在我卻要忍一忍了。
笑了笑説道:“我這人,不怎麼注意細節,對不起啊。”説着又把煙進了煙盒裏。陳超不屑的説道:“滿身的銅臭,燕子也墮落了。”我接過了服務員遞過來的咖啡,扔在了一邊説道:“你找我不會就為了説這句話吧。我是滿身的銅臭,可郝燕好象看重的並不是我的錢啊,我覺得她和你一樣,也非常鄙視我的銅臭味道。
而且我聽她説,你跟她接觸了有七年了,是吧?你身上沒有銅臭。她為什麼要離開你,你自己心裏應該有數吧。”***陳超依舊很高傲而平靜的道:“我不想跟你吵架,今天我找你就是想告訴你,我要跟你決鬥。”我好象聽到了天下最滑稽的事情,死死盯着他,不敢相信他所説的是真的。他的眼神裏透出狂熱的光芒,與我對視着説道:“時間我選,明天的這個時候,地點你選。”我笑道:“你吃錯藥吧,是不是燒的説胡話了?”陳超一臉鄙夷的説道:“你不敢?”我仰在椅子上,笑道:“你覺得我會答應你嗎?”陳超咄咄人的説道:“你是個懦夫,你本就沒膽量…”我的笑聲打斷了他的話,也驚起了正窩在其他座位上褻瀆着自己大學生這個高尚名詞的野鴛鴦們。
笑完了我坐正身子嚴肅的説道:“我是懦夫?什麼叫懦夫你知道嗎,一男人,失敗了,不敢承認自己的失敗,卻要找個冠冕堂皇的詞來掩飾自己的失敗,這叫勇士嗎?以前我還真的很看重你,因為你雖然高傲,但不愚蠢,可你這話,讓我覺得你愚蠢了。
其實原先我本就沒機會得到郝燕的,畢竟你們在一起有七年的時間了,這七年,就是沒有了情,也有那份悉和親情在裏面攙和着,更何況她一直都很欣賞你,以郝燕的格,她絕對是不能割捨的了這份情的。而她跟我呢!她只是憐憫我,你知道嗎,憐憫。可你卻一次一次的讓她失望,一點做男人的風度都沒有,一點的自信也沒有,你讓她怎麼看你?應該説是你把郝燕走的。”陳超譏笑道:“我沒有自信?呵呵。”我看也不看他接着説道:“你的自信在哪兒啊?你要有自信,我被追捕的時候,你何必要再下那個黑手呢。你以為你做的高明嗎?那個時候郝燕還是在同情我,因為她知道我是被冤枉的,所以才幫我。
而你卻在背後搞這個陰謀,你説她會怎麼想?做男人的,什麼事情都要講究能把他擺在桌面上,你這落井下石算怎麼回事兒啊?這分明就是小人的招式啊。
你覺得誰會喜歡跟一個小人在一起啊?這才是她決心離開你的原因呢。”陳超依舊是很安靜,盯着我説道:“別説廢話,我要跟你決鬥,明天這個時候,我等你電話。如果你要不找我,那你可就別怪我不客氣了。”説完起身向外走去。我望着他那文弱的軀體,暗自的笑他不自量力。更加的笑他的幼稚,這是什麼年代了,竟然還整出了一個決鬥的名詞來。
伸手招呼服務員付了帳,也就不在意的向回走去了。第二天的傍晚,也就是星期五的傍晚,約了梁浩天他們一起吃飯,這似乎成了一個定式。
每個星期五我們幾個都要聚一次,對我來説,是瞭解那邊的銷售情況,對他們來説是跟我提自己無法解決或者是不好做決定的事情,當然是那些不着急的決定,讓我解決。
其實外圍的干擾已經很少了,所以銷售的還是比較暢快的,這也就使得我們每次見面的時候,都覺得輕鬆。但今天見面尤為讓人興奮。二樓的包間裏,老高,梁浩天,還有小林,已經在那裏等了。
以前我是誤會林伯正了,總覺得是他賣的我,到學校後才知道,那天是抓樓上的一個哥們呢,據説是團伙偷東西,讓別人給咬出來的。這卻把我嚇了個要命。而且還狐疑了半天,現在見到林伯正,總有一種愧疚。
好在這個事情我沒明説了,算沒掰過臉,所以也沒顯得有什麼隔閡。席間,梁好天告訴我這個星期賣了將近三十套房子,總的下來,已經賣了一半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