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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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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也是看二哥的心情不錯,才敢這麼幹的。富貴老闆把二哥的老爺子伺候的不錯,惹的老爺子見面就説飯店那兒的好話,所以二哥心理上的隔膜也就去了,對我的成見也就放開了。

單獨跟我在一起的時候,又有點意氣風發,嘴裏也免不得罵罵咧咧的。出門的時候,我讓梁浩天叫上了曹。這丫頭到我這兒來了,無所事事,每天見我得了空閒就耗着我,問我是不是幫她。的我煩心不説,還得跟她陪着笑臉,只怕她再去造次,壞了我的計劃。

這次叫上她,是因為我這裏沒有女人可帶了,而與陌生人吃飯的時候,有一個女人在中間充當潤滑劑,能幫着解決很多的尷尬場面。

再説了,這丫頭也見過很多大場面,語言也比較利落,不會給我丟醜。轉瞬間,到了飯店,我拉了梁浩天偷偷的問道:“他們的身份你確定嗎?”梁浩天驚訝而又不高興的説道:“這是我去他們集團找來的,還親自見了他們董事長了呢。”我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那就好,我沒跟他們接觸過,不瞭解內情,你別在意。走吧。對了,一會你去買點紀念品送給他們,我估計這次跟他們談不成,但得跟他們留個好印象。讓他們接着幫咱們宣傳。呵呵,他們那個公司我聽説過,上市公司嘛,據説效益還不錯。”梁浩天淺笑道:“誰知道,反正當頭的個個牛的不行。”進得屋子,曹正跟他們説笑着,我打了個哈哈説道:“我到後廚找他們大師傅去了,讓他們給咱們把菜做好點,要菜了嗎?你看你們,客氣了不是。曹,怎麼這麼沒眼力勁啊。”曹笑着把旁邊的菜鋪遞到挨她坐着的那個正試圖掩飾自己的眼神的胖子説道:“劉總,您看,就顧着説話了,讓我挨批評了吧。您可得跟我説句公道話啊。”那的胖子堆起滿臉的笑道:“呵呵,丁總,你實在是客氣了。隨便吃點吧,我們吃什麼都行。咱兄弟們第一次見面,多聊聊,增進一下情嘛。你説是不是啊曹小姐?”説着轉頭向着曹去了。我心裏暗罵道:“什麼他媽的玩意。”但臉上還是微笑着説道:“那兒哪成啊,各位哥哥難得的來這兒一次,我要是招待不好,這不顯得我這人太沒義氣了嗎。”曹隨聲附和道:“是啊。劉總,您就別客氣了,我們丁總是個快人,就喜歡快朋友,要再客氣,可就顯得不快了。”劉姓的那個什麼總笑道:“呵呵,好,聽曹小姐的。”説完拿起菜譜仔細的看了起來。他信口捻來的幾個菜,讓我聽了差點吐出血來。心裏可勁的埋怨的富貴老闆,你他媽的那麼多好菜放第一頁幹嘛。

***對他們的奢侈,我又是無可奈何,惟有笑着面對。他們這些人,只有給了他們無盡的面子,以後談的時候才好談。當然了,必要的回扣也是一分錢都不能少的,少一分,都能把這個生意攪和黃了。

我現在也沒辦法,只好是小火慢慢的燉,雖説燉的是我的血,但也不能帶出一絲的猶豫和不快來。飯中的曖昧自不必説了。喝的暈乎的兩位,在結束後歌大發,要帶着曹去唱歌。

我雖對這個曹沒什麼好,但趙紅衞託付給我的人,我要給看丟了,那他還不得跟我急啊。

所以也只好圓場,帶着他們幾個到了老疤的舞廳。説到老疤不得不説一下現在他對我的態度。他只是被拘留了十五天,出來後,就通過楊生找我,把自己説的跟個孫子似的,求我原諒。

都説樹倒猢猻散,這樹還沒倒呢,只是有了颱風預警,他們這些猢猻就急匆匆的從樹上跑了下來,另覓自己的窩了。我自己當然是知道自己的分量,所以對他們,也只好用哥們來稱呼,到也其樂融融,顯不出什麼隔閡來了。

這樣對我也有好處,最少消除了王俊傑在黑道上的勢力,保證了自己不是腹背受敵。當然這是在現在這個情況下而言的,如果勢力對比發生了變化,他們這些人説不清楚還會怎麼着呢,所以我一邊跟他們稱兄道弟,懷柔的給他們一些好處,另一邊還要防備着他們,整理一些他們的材料,以備急時所用。

歌廳裏燈影搖曳,紙醉金。老疤聽説我帶人來這裏玩兒,自然免不得要跟過來恭維一番。他的幾個黃小弟也隨過來,見面就尊敬的喊“丁哥”這使得那兩個隨來的胖子身子不自主的哆嗦了兩下。

這也難怪,他們本來只拿我當一冤大頭看的,見了這麼幾個明顯就是混道上的人,對我這麼的尊重,總要再掂量一下自己的身價了。

他們就是再渾,也只是幹正經買賣的人,遇到這些混蛋,總還是要躲的。我笑着拍了拍老疤的肩膀説道:“我兩個哥們到咱這兒來了,你給安排兩個不錯的姑娘過來陪陪。”老疤笑呵呵的對着兩位點了點頭,輕聲的在我耳邊笑着説道:“放心吧,才來了點外國貨,絕對不會讓丁哥丟面子。”説完轉身走了。梁浩天是見過這些人的,以前我不在的時候,就是他幫我支撐着那個爛攤子,自然也少不得跟他們打道,所以見我跟他們稱兄道弟,自然是要驚訝一番。

雖是驚訝,但沒在語言上表什麼。曹則好如沒看到似的,恭維着那兩位,這點處變不驚的功夫不是我那兒其他的女孩子所能擁有的。

我對她的看法有了點改觀。老疤這小子還真會折騰,不一會兒的工夫,兩個金髮碧眼的小姑娘進來了。説是小姑娘,實際上我看不出她們的年齡來,就如外國人看中國人一樣,只能看個大概。

這兩位個子蠻高的,大概在一米七多的樣子,身子算是比較勻稱,進門後用蹩腳的中文招呼道:“你們好。”當看到屋子裏有四個人的時候,有點傻眼,不知道該坐到哪兒合適了。

那兩個胖子見叫來的是外國女人,嘴裏的哈喇子出了老長,一臉的白痴狀,我在桌子底下用腳踢了踢曹,然後站起身來笑着説道:“兩位哥哥,讓梁經理先在這裏陪你們玩兒着,我跟曹出去辦點事情,還有什麼需要弟弟的地方,打電話招呼我一聲。”兩位在那兒已經心神不定了,哪還顧的上跟我這裏客氣呢,估計是巴不得我和曹走呢。因為開始的時候那個姓劉的胖子一直在討好曹,這會兒來了新鮮的,他守着舊的,也不好再去放肆啊。

這是做男人最起碼應該顧及的面子。曹也乖巧,對着兩個微微的點了下頭,跟我向外走去。到了外邊的走廊,我示意站在走廊上的少爺再給我開一個僻靜點的包間。惹的曹對我一陣的白眼,嘴裏嘟囔道:“你還想幹什麼啊?我還有事兒呢。”我把她拽進了包間,笑着説道:“戲還沒唱完呢,你不想看戲拉?放心,我不會對你怎麼着的,別以為自己是個花似的,人見人愛。”我這話一出口,惹來了她強烈的反擊,甩開我的胳膊,猛的推我一把道:“你以為你是什麼香啊,多招人待見似的。”説完賭氣的坐在了沙發的一角,看也不看上我一眼。我心裏暗自的笑着,看來,無論是什麼女人,都不能在她的魅力上給她撒沙子。

要不這就是自己跟自己找不自在呢。我把屋子裏的聲音關小了一點,給楊生打了個電話。接着又用電話把梁浩天喊了過來,暗自的給他代了一下我的意思,把他放了出去。

幽暗的彩燈,班駁照着,顯得有點詭秘。坐在角落裏朦朧着的曹見我一切都安排妥當了,才譏笑的説道:“你會做生意嗎?我真有點納悶了。

別人都是看見兔子了才撒鷹,你可到好,撒了鷹去找兔子,我看啊,你這兔子是甭想找到,鷹也回不來了。趕緊的,為自己默哀吧。你看那兩個人的模樣,象是能做的了主兒的人嗎,你還拿他們當個寶兒似的,我看你啊,就是燒的。

趙紅偉怎麼就跟你這樣的人搭上關係了,我真是不明白了。你要是有他明的百分之一,我也就不説你了,看着你就來氣兒,還覺得自各是個人物呢。”我在一邊嘿嘿的傻樂着,站起身來,把音箱的聲音開大了,從旁邊的電腦裏面調了一隻歌,獨自在那兒唱了起來。

歌的是老歌,叫社會主義好,唱得曹在一邊毫無顧忌的笑了個透。當然不是因為我的歌喉不好,也不是因為我五音不全,而是這個老的掉牙的曲子,從我嘴裏蹦出來,讓她覺得格外的滑稽。

時間隨着我這糙的歌聲漸漸的消失着。曹咪着那杯純度很高的威士忌,也懶得再跟我説話。

我把手機的鈴聲調成了震動,正唱着沒有共產黨就沒有新中國呢,手機嗡的一震,我迫不及待的把話筒扔到了一邊,看了看號碼,隨手把電話按了,起身把電視也給關掉了。

哼着沒唱完的曲子渡出包間。好戲就要開演了。我按了楊生的電話,只響了兩聲,楊生也給我掛了。我又安然的渡回房間,開了電視,調了一個義勇軍進行曲唱了起來。

這一唱,把正喝着酒的曹給唱的來了氣兒了,站起身來,一把把電視給關了説道:“你到底在搞什麼鬼啊?”我把話筒扔到了面前的茶几上,端起了一杯紅酒輕輕的喝了一口道:“把你給賣了啊,正談價錢呢。

只要價錢合適,這裏的老闆就接手了,説是先讓你在這裏接客,等訓練好了,在把你送到本去,據説那兒來錢來的快。”曹輕蔑的説道:“你敢,趙紅衞要是知道了,把你吃了。”我仰在沙發上,翹起了二郎腿笑道:“哦,真的嗎?我好怕啊。曹姐姐,你可要救救我啊。”曹氣的鼻子都有點歪了説道:“丁念然,你別跟我來這套。

我問你,你幫不幫我吧?我可告訴你,我來你這兒,就是為這個。別以為我沒地兒去,跟你這兒混飯呢,實話告訴你,姑我還真沒看得起你來。”我嬉笑着説道:“是啊,我這小地方哪兒能留的下您這條大魚呢,我知道。

可姑,你也看到了,那個龔碧茹是個什麼主兒,也值得你跟她去生這個氣。我真服你了。我告訴你啊,你應該做的是讓趙哥心裏有你。這個你已經做到了,這就很好嘛。可為什麼你還沒得到趙哥的人呢?是不是應該考慮一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