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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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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轉頭衝着伸長脖子看幾個的八婆女孩説道:“還沒吃飯吧?走吧,姐幾個,今天我請請你們,有個不錯的地方,環境不錯,菜也做的可以。”其他的幾個興奮起來,紛紛的收自己的攤子,異口同聲的説道:“好啊。”完全沒有一點跟我客氣的意思。燕子在那兒卻不好意思的説道:“算了,我還得在這裏等會呢,正是下班的時候,沒準能碰上一個呢。”我幫她把架在車子上的招牌摘了下來,遞到她手裏説道:“走吧,別讓你的姐妹們失望啊。”説完也不經過她的同意就推上了她的車子説道:“我帶上你。”其他的幾個mm都紛紛的上車,跟着我走了,郝燕也只好無奈的坐在了車後坐上。

我帶着他們向二哥的飯店走去。這個時候,飯店裏的人已經滿了起來,我們在大廳裏找了一個位子坐了下來。幾個小丫頭好奇的看着這個飯店,覺得一切都是新鮮。唧唧喳喳,議論個不停。

坐下來之後,我對他們説:“你們看着要,喜歡吃什麼就要什麼,不用客氣啊,郝燕,你先照顧他們一下。我出去一會。”説完,沒等她們説什麼,我就走出了飯店門,向一個銀行走去。

我要把我欠她的錢還給她,不能讓她為我承受這一切。我取錢回的時候,幾個mm已經要好了菜了,正等着我呢。見我進來,紛紛的説道:“還以為你跑了呢,嚇的我們也正打算開溜呢。”我也跟她們開着玩笑的説道:“那那能啊,有你們這幾個漂亮的mm在這裏,我就是砸鍋賣鐵,也得裝起這個門面來啊。”她們一陣的大笑,引來無數的眼光。郝燕看着我説道:“就還差你沒要了,快點吧。”我挨着郝燕坐了下來,郝燕不自然的把身子往外挪了挪,我説道:“你們要吧,我吃什麼都可以。”正在這個時候,二哥和一羣人進來了,看到我與一羣姑娘在這裏很是驚訝,走了過來問道:“三弟你們怎麼坐在這啊?”接着轉身衝着服務員喊道:“服務員。”服務員趕緊的跑了過來問道:“老闆,怎麼了?”

“上面還有沒有單間啊,給他們安排一下,記住了,這是我三弟,以後在這裏吃飯只簽單就行,算到我帳上。”服務員點頭稱是。其他的幾個跟着來的也湊來過來問道:“霍主任,這是誰啊?”二哥轉身對他們説道:“哦,呵呵,忘了給你們介紹了,我三弟,來你們認識認識。”接着指着一個胖乎乎的人説道:“這是谷老闆,搞房地產的,我的鐵哥們。”我趕忙伸手過去跟他握了握,説道:“久仰,久仰。”二哥接着介紹道:“這位是…”我一一的跟他們握了握手。介紹完後,二哥對他們幾個説道:“你們先上去吧,我在這裏安排一下。”幾個老闆轉身走了,二哥拉着我偷偷的問道:“哪個是弟妹啊,介紹給我也認識一下。”我笑着對他説道:“説什麼呢,二哥,我那有那麼好的福氣啊,這幾個只是朋友,上大學呢。”他們幾個也站起身來衝着二哥説道:“二哥好。”二哥笑哈哈的對他們點了一下頭,回了一聲好,説道:“你們先吃吧,我上去招呼一下,一會在陪你們。”説完,走了。幾個小丫頭好奇的看着我問道:“你二哥是幹什麼的啊?好大的氣派。”郝燕也透來了疑問的目光,那意思是:“我怎麼不知道你還有這麼一個二哥啊?”我對她們説道:“他是我拜把子的兄弟,不是我親二哥。”幾個丫頭羨慕的看着我説道:“哇,有個結拜兄弟真好啊,可以蹭飯吃啊,而且還可以受到特別的招待。”我衝着他們笑了笑,算是回答了他們的話了。服務員過來把我們招呼到了樓上,這裏清淨了許多,沒有了下面的喧譁,幾個小丫頭到這裏來之後又是一陣好奇的打量。

等了一會,二哥端着酒杯過來,説道:“三弟的朋友,也就是我的朋友,大家有什麼事只要我能辦了的,找我,一定給你們辦。來,我陪大家喝了這杯。”説完把杯子裏的酒一口喝了下去,其他的幾個丫頭也端起了茶水嚐了嚐,算是回禮了。大家喝完,二哥説道:“你們先坐着,想吃什麼接着要,三弟,你跟我過來一下。”然後拉上我就走了。***其實坐在那裏的都是一些搞房地產的,搞房地產就需要借貸資金,所以這些人都是巴結二哥的。

既然是巴結二哥,我這個做三弟的當然也跟着沾光,什麼玉樹臨風了,什麼風倜儻了,跟我不沾邊的話都加到了身上,雖然知道不實在,但聽在耳朵裏也是非常之受用。

受裏一會和風撫面,終於想到了還有幾位mm在那邊等着,只好忍痛的走開。在走廊裏就能聽到幾個mm的悠揚的笑聲,俗話説三個女人一台戲,看來是不假啊。

我推門進去,笑聲一下子沒有了,我望着一個個嚴肅的mm問道:“説什麼好笑的事了?也讓我聽聽啊。”郝燕在那紅着臉説道:“沒什麼,你怎麼去了那麼長時間啊?我們都吃飽了,你還吃嗎?要不吃了我們該走了。”我收拾了一下放在椅子背上的衣服對他們説道:“別吃不飽,回去再罵我摳門啊,我可是把大權放給你們了。哈哈”走出飯店,其他的幾個mm都藉故走了,郝燕卻留了下來。

她關心的問我:“你今天怎麼了啊,看上去悶悶不樂的。”我不想讓自己的事情影響到她的情緒,於是説道:“沒什麼啊?我好的啊,要是有不好的地方,也只能是這麼長時間沒見你…想的。”她停下了腳步,認真的盯着我的雙眼,等了片刻她堅決的説道:“不對,你肯定是有事情,要拿我當朋友的話就告訴我,要是看不起我就算了。”我笑着對她説道:“我真的沒事,吃的飽,穿的暖,能有什麼事啊,要是有事也是你咒的。”

“你這人怎麼這樣啊。”説完騎上車子就要走。我無動於衷的看着她上了車子。她往前騎了幾步遠,又停了下來。轉身向我這裏走來,説道:“念然,你不能什麼事都自己憋着,你自己一個人往外面闖不容易,把你的心事説出來,我們大家幫你想辦法出注意,總比你一個人憋着要好的多,再怎麼説,就是我辦不了,我這裏認識的人多啊,總能找到出注意的人啊。”我想想也是這個道理,於是把這個事情的前前後後,説了一遍。説完後我才覺得説也是白説,她畢竟還沒走出學校的門,對社會的事情也不會了解的比我多多少。

但郝燕卻開始幫我分析了,她的頭腦確實很清楚,説道:“這個不難證明啊,你説你原先不是在你老闆那裏壓着身份證嗎,跟你一起壓東西的業務員肯定還有其他的人吧,只要能找到證明你當初在他那壓了東西,這就好辦了。

你現在手裏有你的身份證,説明你不欠他什麼啊。我仔細的想了想也是這個道理。我怎麼就沒想到啊!我使勁的捶了一下自己的頭説道:“我怎麼這麼糊塗啊,就沒想到這個啊,還是你們上大學的聰明啊!”郝燕看我誇她,有點不好意思了,説道:“你只是身在其中罷了。”沒想到這個心病解決了,我心裏那個喜悦,哪個,一想到我想起了取出的錢來。

我從懷裏掏出已經用報紙包好的錢遞給了她説道:“這個送給你啊,別打開,一打開就跑了。”郝燕接了過來,在手裏惦了惦,好奇的問道:“什麼啊?還不讓打開。”説完就要打開看看。我趕緊的一把搶了過來説道:“回去再看吧,禮物。”説完就把她的包拿來幫她放進了包裏。然後伸手攔了一輛出租車,幫她把車子搬到了後備箱裏,説道:“坐出租回去吧,我就不送你了,到學校了給我打個電話。”目送着出租車遠去,我也迫不及待的打了輛車往家裏趕去。回到家,從包裏翻出了自己的筆記本,找來了許姐姐家的電話號碼,想先跟她聯繫一下,讓她來證明我的清白。

電話很快就通了,是一個男的接的,可能是她丈夫吧,接了電話他問道:“喂,找誰?

“你好,麻煩你給我找一下許姐,我是她以前的同事,找她…”那男的沒聽我把話説完就打斷了我的話,説道:“死了。”聲音暴無理。然後就把電話掛了。這是怎麼了?我打的電話不對嗎?我核對了一下號碼,沒錯啊。我又一次把電話撥了過去。:“你好請給我找一下許姐。”還是哪個男的,他氣憤的説道:“你有完沒完啊,她不住這裏。”説完又把電話掛了。她不在那裏住?那她住哪兒啊?我找到許姐的手機,又開始撥打。可是手機已經欠費停機了。

這可怎麼辦啊?找不到她誰給我做證明啊。我又不甘心的撥打她的住宅電話,響了好久,才有人過來接,還是哪個男的接的,我趕緊的説道:“大哥,我真的有點事找許姐,你就幫我找一下她吧。”我都差不多快要跪下來求他了。

“你煩不煩啊?我們早離婚了,她不住在這裏,不是告訴你了嗎。”

“那我怎麼能找到她啊?我打她的手機了,可是打不通啊。”

“我怎麼知道上哪兒找她,孩子扔在這裏她都沒來看過一眼,我還正找她呢。”

“那她孃家在那啊?我去她家找找看,我必須找到她,我這裏出了點事,只有她能證明我的清白啊。”

“她沒在她孃家,她家人也不知道她去那了。”我一下子失望了,舉着電話的手無力的慢慢的垂了下來,電話裏傳來了“喂,喂。”的聲音。我躺在牀上,電話響了老半天,我才無力的拿起來接了,是郝燕,一接通就聽她説道:“怎麼打你電話先是佔線,通了你又不接啊?”我依舊是躺在那裏,説道:“我沒找到我的同事。”她奇怪的問道:“為什麼啊?”我把我打電話的情況跟她説了一遍,她對我説道:“你自己去她孃家找找啊,她前夫找不到,你不見得就找不到啊。”對啊,她沒準就是躲着她前夫呢,我怎麼就沒想到啊!我從牀上坐了起來對着電話説道:“謝謝你啊,你到學校了吧。”

“哦,對了,你不説我還忘了問你了,你給我錢幹什麼啊?”

“是我欠你的當然要還給你了啊。”

“你什麼時候欠我錢了?”

“我住院的錢還不是你墊的啊,你也別太苦自己了,這麼冷的天,別在到外面找事做了,再説,現在社會上的壞人多的,要是上當受騙了我的良心可就會受到譴責的啊,如果你真覺得鉛我的等以後你有了工作了再還我也可以啊,好了,我困了,還有事嗎?沒事我就掛了。”説完我沒再理會她,就把電話掛了。早上我從公園裏回來的時候,郝燕竟然已經站在我門口了。寒風吹的她的臉蛋紅彤彤的,大大的眼睛,忽閃忽閃的眨着,頭上帶着一個白的滑雪帽,穿一件白紅相間的羽絨服,圍着一條淡綠的圍巾,哪個漂亮啊。我看的有點呆了。她看到我回來了,向我走了過來説道:“你還真勤快啊,鍛鍊去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