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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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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田眨巴了眨巴小眼,好象在思索着什麼,我考慮的不多,只是覺得這好象是水到渠成似的,沒有什麼好思考的,因為我以前在村子裏就有幾個結拜的兄弟,合的來就撮土為香,衝着蒼天點幾個頭,然後就一同對付其他的幾個小孩,所以我對結拜的理解就是給自己增加點力量。

***老霍看着老田在那不做言語,有點生氣了,説道:“怎麼,跟我和念然結拜辱沒了你啊?你算雞吧個吊,滾。”老霍對老田的態度為什麼這麼強硬我是後來才知道的,老霍的叔叔是老田他們行中心支行的行長。老田面尷尬的説道:“誰説我不拜了?我不是喝的多了點沒反應過來啊。”老霍衝着門外喊了一聲:“服務員。”一個穿舊式軍裝的漂亮丫頭跑了進來,老霍用手指着她説道:“你,去找燒紙和香來,馬上給我拿過來。”服務員為難的看着老霍,老霍大概看出了她的意思,有點憤怒的對她説:“愣什麼愣,快點去,我這急着用呢,找不到以後就不用在這裏幹了。”説完也不理會那個漂亮的女服務員自行的坐下了。女服務員張嘴想説什麼,但最終還是沒説出來,走了。老霍接着衝着老田開火:“老田,我告訴你,我看不起你,鄙視你,知道嗎?跟你結拜,我呸,就你這鳥脾氣,我恨不得踢你兩腳。”我趕緊的攔,説道:“哥哥,過了啊,老田哥哥是不能喝,不是拿捏咱們啊。”我私底下用腳輕輕的踢了老田兩下,然後端起酒來,衝着老霍説道:“哥哥,你也別説了,我也看出你的草蛋脾氣來了,不就是酒嘛,我和老田陪你喝了。”老田也實在是沒有可迴轉的餘地了,只好大義凜然的也端起酒來説道:“老霍,你也別我,小丁,我老田絕對沒有其他的意思,咱兄弟三個坐在這裏了,還是老霍你那句話,緣分,小丁還是我介紹給你吧,我要有其他的想法也不會跟你在這坐了。

你既然説到這了,做哥哥的我也沒辦法,咱兄弟三個把這就喝了。”説完,老田一口把酒喝了下去。老霍也借坡下驢的順着説道:“這才是我們的好哥哥啊,來,小丁咱們陪上,他説完又是一口把酒喝了下去。我也緊跟着喝了。服務員把香和紙拿來了。老霍站了起來,説道:“好兄弟們,今天就是良辰吉,來咱們三個就在主席的跟前結拜吧,讓他老人家當我們結拜的見證人。”我和老田跟着他走到了條几的前面,衝着主席磕了三個頭,然後在那裏上了一柱香,算是拉倒了事。重新換了酒席,白酒我們喝了5個後不喝了,現在上啤酒。換好酒菜後,問了一下歲數,我19。

老霍36,老田41,這樣,老田就是大哥,老霍就是二哥,而我也就光榮的成了他們的三弟了。

既然大小排清楚了那麼就得喝酒祝賀一下了。老田也是興奮,好不客氣的喝完了杯子裏的啤酒,喝是喝下去了,但反應馬上就顯現出來了,只見他把嘴一捂就向外跑去。

隔着幾個屋子,都能聽到老田的嘔吐聲。等了好長時間,老田才回來,他的臉有點發白了,走路搖晃的厲害,有點兒找不找北了。

這一頓飯從中午一直吃到了晚上。老霍喝的最多,已經站不住了,但他不破酒。只是看着我們笑。老田爬在桌子上糊起來,我東到西歪的跑了幾次廁所,把昨天晚上的飯也吐了出來,就這樣還不罷休,還要在那乾嚎,直到膽汁都吐了出來。那個難受啊。我吐了幾次,終於算是清醒了一點,但全身覺得痠軟無力,只好強撐着説道:“大哥,二哥,咱走吧。”老霍晃晃悠悠的站了,一把抓住老田的脖領子把他拽了起來,説道:“大哥,走了,呵呵,走了。”老田渾身綿軟,老霍拽他,差點把老霍也帶個跟頭。我也過去把他扶住,和老霍二人架着他走出了飯店的門。兩個180以上的大個頭,架着一個不到170的矮胖子,現在想起來都有點覺得好笑,飯店的幾個服務員不放心的跟着我們跑了出來。

勸老霍不讓我們走,結果老霍把他們逐個的罵了一頓,上了車。他坐在駕駛位上眼睛已經看不到鑰匙的空了,拿着車鑰匙在那了半天最終也沒把車鑰匙進去。

氣的大罵,從他媳婦開始,到飯店的服務員,然後就是他銀行的下屬,接着又是老田,一口氣罵了個遍。老田只是在後坐上安靜的躺着,不發一言。罵遍了,也罵累了,把鑰匙往我哪一扔,説道:“三弟,你開上,咱們去洗澡。”説完,他就晃晃悠悠的下車,向我這邊的副駕駛位上走來了。我當時也沒考慮我會不會開車,只是覺得很興奮,痛快的答應了一聲,從車裏挪到了他的駕駛位置上。

在家裏的時候,開過拖拉機,現在回想起來,還真沾了哪個的光了,要不然那天晚上,我們三個還不知道成什麼樣了呢。

我還算清楚點,畢竟我年輕,恢復的也快點,我很順利的把鑰匙到了車鎖眼裏,然後打火,費勁的看了看檔把上的標識,知道一檔二檔在那了。

掛檔,松離合,車噌的往前一竄,熄火了。躺在後坐上已經開始打呼嚕的老田,被我這麼一躥,人滾到了車坐下面,嘴裏嘟囔了兩句,躺在那裏接着睡了。老霍對我説道:“慢點,別把離合松的那麼快,松的時候加點油門。”車外面的服務員緊張的往前走了幾步,又停下了。我重新打火,慢慢的松離合,右腳開始加油門,車猛的向前一躥,我的腳沒有鬆油門,車在一檔的位置飛速的向前跑了起來,我當時有點慌了,好在車是順在路邊,向前走也不會撞到什麼東西。

向前走了10多米,我的那份緊張和慌張才緩了過來,知道油門給的大了,慢慢的減了一點油門,換上了二檔。

其實這車要比拖拉機好開的多了,只要適應過來,也就無所謂了,但喝多了之後,人也變的瘋狂了起來,在老霍的指引下,向郊區飛快的開去了,在路上不管有沒有紅燈,老霍指揮着我一路的闖,的幾次差點與別的車撞了頭,每次闖過一個紅燈,老霍都會興奮的喊叫兩聲,看到不順眼的車,放下玻璃來探出頭去罵上幾句。

後來想想,他的車多虧掛的是軍牌,要不沒準我早進皇窯了!洗浴中心終於到了,這裏的招牌燈光很是渾暗,我暗暗的納悶,老霍怎麼領我們跑這麼遠的路,到這個破地方呢?

老霍回過身,使勁的拍着已經躺在座下面的老田大聲的説道:“大哥,大哥。”老田只是動了一下,沒有搭理他。老霍接着拍他大聲的説道:“嫂子來找你了,快起來,在外面罵呢。”老田骨碌就坐了起來,嘴裏的哈喇還掛在嘴角上,緊張的問道:“哪了,哪了?”我和老霍都哈哈的笑了起來。老田一看是被騙了,從車座下爬起來,又要躺到後座上睡。

老霍從車裏下來,把他從後坐下拽了下來,説道:“到你家了,二嫂還等着你呢。”老田伸頭向外面看了看,這才蹭着身子下了車。我看他們都下來了,我也走了出來。老霍招呼了我一聲跟着老田往裏面走了。

我按了車鎖也跟着進去了。進門是一個小走廊,一直往裏面延伸,在走廊的盡頭是一個大屋子,屋子裏面有幾張理髮用的椅子,和幾個大沙發,沙發上坐着10多個濃妝的mm搔首姿,極盡嫵媚。

我們三個一進來,就有兩個向老田和老霍膩了過來,老田走到一個象是老闆模樣的風韻尤存的半老許娘面前説道:“今天我埋單,你看着給我三弟安排一下。”説完就在那個姑娘的帶領下走了,老霍沒搭理我也走了。他們走後,一個把頭髮染的很黃的mm向我走來説道:“走吧,帥哥。”現在他們都走了,就省下我一個老是戳在這裏也不是個事啊,再説了看着那一羣惹火身材的mm們,我也總覺得不自在,於是在黃髮mm的帶領下,我和她走進了一個單間。説是單間,其實是個內外間,外間有一個很大的浴盆,裏面的水在冒着水泡,裏間有一張牀,一進門,黃髮mm就要幫我衣服,我嚇的差點趴那,我什麼時候見過這種陣勢啊!

嘴裏發乾,心跳加速的把她趕了出去。然後把門仔細的好,這才掉衣服,泡在了水中。躺在裏面,酒意上衝,糊糊的正要睡着,外面傳來了敲門聲。我厭煩的衝着外面喊道:“誰啊?”一個嗲聲嗲氣的聲音從外面傳了過來:“先生,巾和香皂我給你送來了,請開下門。”

“我不用,你拿走吧。”説完我又閉上了眼睛,準備舒服的在裏面好好的泡一會。敲門聲不段的傳來,各種的理由都有,我只好氣憤的穿好衣服,走了出去。咱惹不起還躲不起啊,我走出了這個齷齪的地方,到老霍的車裏去躲清淨了。

***晨曦的第一縷陽光刺開了我腫脹的雙眼,我晃動了一下僵硬的脖子,伸着懶坐了起來,結果胳膊碰到了車頂,我這才想起了,自己昨晚是睡在二哥的車裏了。

車裏沒開空調,玻璃上掛滿了冰凌,醒來後的第一覺就是雙腳已經被凍的發麻,生疼生疼的,我朦朧的雙眼,鑽出了車,在地上狠勁的跺了跺。

晃了晃自己的身,渴望的看着門口。他們哥倆還沒出來。環顧了一下四周,一片靜悄悄的,還有幾輛車停在這裏。

清醒之後,開始覺到胃裏空的難受,昨天吃的東西都吐了出來,現在早就餓的受不了了,而且由於胃裏沒有東西,而且還有酒意,所以就只能是一陣陣的乾嘔。

可在這荒蕪人煙的郊區,去哪找吃的啊!不動冷,動着又餓,就在這一對矛盾中,我努力的找尋他們的平衡,就這樣一直到9點多他們才出來。

他們兩個看上去神采奕奕,神煥發,看到我在那連蹦帶跳的,都笑了。二哥説道:“三弟,剛才去找你,老闆娘説你昨天晚上就跑了,在這裏凍着呢,覺不錯吧。哈哈…”老田在一旁催促道:“快上車吧,別在這裏幹凍着了。”我把鑰匙還給了二哥,自己坐在了後座上,大哥坐在了副駕駛上。倆人一唱一和的,一路上開盡了我的玩笑。我在地鐵站口下的車,他們兩個匆忙的走了,自己在外面的小攤上吃了點油條豆漿之類,趕緊的跑回到我的小窩去補昨天的覺了。

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躺在被卧裏開始琢磨着老霍昨天的那句話:“你們年青人,要幹事業就要選擇一個朝陽點的事業幹,象你所做的這個行業,將來不會有多大的發展的,趁着自己還年輕,還是多學點東西,瞭解一個有出息一點的行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