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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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就是老高,按説要他管起來,也不錯,但他太過古板,要是見了他,一準會押着我去公安局自首。
至於房東姐姐,她倒不會賣我,也知道什麼該説什麼不該説,但她沒有管理的經驗和魄力,想來來去,也只有讓這個林伯正當我的傳話人了。林伯正凝重的點了點頭,接着説道:“可是,丁經理…”我打住了他的話,接着説道:“放心了,他們不會對咱們的工程做什麼手腳的,你只要讓大家維持住現在的這種景況就可以了。
有什麼事兒,直接過來找我。想來他們明天會到公司裏去的,你得有點思想準備,先跟大家説一聲,統一一下口徑,就説我也是在哪兒打工的,好吧。”小林只是點了點頭,看那個意思,還是在心有餘悸呢。我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説道:“你怎麼跟個娘們似的?一點氣魄都沒有。大個事兒,就哆嗦。其實我這事兒,也不是什麼大事兒,只是想趁這個機會,看你們的能力,如果能幹的下去,我就安心的去上學,如果幹不下去,那我回來了,你們也就都別幹了,我自己一個人幹得了。”林伯正又不説話了。看他的樣子,我知道他心氣起來了,正在惱我看輕他了。我呵呵的一笑,接着説道:“今天晚上到學校那裏,還進的去嗎?”林伯正看了看錶,也就是七點多,説道:“我先給我同學打個電話,看看他給你安排的怎麼樣了。”説着摸出了手機,站在了一邊,去説了。我無聊的四處撒望着,心裏琢磨着,該怎麼報復那羣孫子們。
想來,我的行蹤是被楊生喚做老疤的那個人給出去的。要找就先找他了。我暗暗的決心着。小林在路邊的草地上轉悠了半天,才回過來,對我説道:“宿舍早就給你安排好了。”我對他笑了笑,説道:“那好,走吧,從今天開始,我也算是一學生了,呵呵。”笑的味道有點苦澀。我以前從沒問過林伯正給我辦的是什麼學校。出租快要到了的時候,我驚訝的發現,來的竟然是郝燕他們學校。心裏一熱,同時又是一陣的好奇,我回頭問林伯正道:“這裏花錢也可以進來?”看來林伯正的心情己經靜了下來,臉上又顯了笑容説道:“我原先也以為是呢,這多虧我的哪個同學幫忙。才把這個事情給辦成。他在這裏上也只是為了學點東西,並沒有學籍的。”我點了點頭,也就然了這些。林伯正接着説道:“我想,丁經理對學歷也不是很看重吧,所以沒經過你的同意,就把這個事兒給你辦了。”我笑了笑説道:“恩,多虧你了。花多少錢,你跟陳姐説一聲,咱別虧了你哪個同學。”林伯正只是笑了笑,隨着我下了車。他的同學就在學校的門口等我們,見林伯正領了我過來,很是熱情的了上來,笑着説道:“來了。”看不出什麼特別的親密。林伯正側開身子對着我介紹道:“這是我同學,鄭軒楠。”還沒等我説話呢,鄭軒楠就笑了一笑説道:“走吧,裏面我己經安排好了。”説着拉了林伯正的手就先着我向了裏面走去。***林伯正很是尷尬了一下,身子微微的一沉,想把我讓到前面去。
我在後面嬉笑着推了他一把。然後就隨着他們慢慢的向前走了去。宿舍也就是普通的宿舍,只是房間裏住的人少了點,僅僅的住了四個,但也沒顯得寬敞。
幾個櫃子,還有幾張桌子,把屋子裏的角落都擠的很滿。桌子上擺了幾台電腦,似乎在昭示着,這裏的人都是文化人,都懂得作這些高科技的東西。
一個跟我歲數差不多的胖乎乎的小夥子正在桌子旁邊,把耍着qq。還有一個歲數比較大點的。看模樣有三十歲的人,正仰在牀上看書,似乎對外界的響動本就提不起一點的興趣,我們進來,他都沒回頭向這裏看上一眼。
鄭軒楠率先的走到了那個把玩着qq的胖子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説道:“豬頭,又泡誰呢?”被喚做豬頭的胖子這才回頭向着這裏看了一眼,嬉笑着説道:“凳子啊,好幾天沒見你了,跑哪兒去了。”鄭軒楠把喚做豬頭的哪個胖子擠走,坐在了他的位子上,拿起鼠標亂點了起來,一邊點,一邊説道:“丁念然來了,他佔那個牀啊?”胖子在我和林伯正兩個人的臉上瀏覽着,不知道哪個是丁念然。我笑着向前走了過去,想跟他握手,但伸出了手,他卻象是沒看見似得,只是笑着説道:“你是丁念然啊,呵呵,就在我上鋪,我還以為是個老頭呢。”説到這裏,拿眼瞟了在上鋪看書的哪個男子一眼。我尷尬的收回了手,笑了笑説道:“呵呵,以後還要你多多關照啊。”被鄭軒楠喚做豬頭的那個胖子,不再理我的客氣,從他的牀上拽出了褥子,和鋪在上面的被子,都給我扔到了牀上,笑了笑説道:“你自己收拾收拾吧。”説着,就跑到鄭軒楠那裏,喊道:“你別給我瞎説,剛認識的。”説着,就使勁的從座位上推他。林伯正也過來幫我鋪牀。我笑了笑説道:“你先回去吧,明天可就看你的了,這裏我自己來就可以的。”説到這裏,我用堅定的眼神望了他,使勁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林伯正説道:“那好,我就先走了。”説到這裏,轉了身,向了門口跟鄭軒楠招呼了一聲,向了外走去。鄭軒楠對了我説了一句:“你先睡吧,書什麼的明天我給你送來,要還有什麼事兒,你就到隔壁找我,我就住在隔壁。”説着隨着林伯正也消失了出去。躺在上鋪看書的那個哥哥依舊是不看這裏一眼,只是在他那知識的海洋中遨遊。
被喚做豬頭的那個弟弟還是噼裏啪啦的敲擊着鍵盤,泡着幻想中的美眉。我收拾好了被褥,也就平躺了下來,思索起了該怎麼消除現在的這種尷尬。可能是年齡相距不大的原因吧,豬頭見我上了牀,就邊打字邊喊道:“哥們,你怎麼才來啊?”我被他的這一嗓子驚的從思緒中飄了出來,從平躺變成了趴着,雙手支着頭對他笑了笑説道:“呵呵,我怕上學啊,一進教室就腦袋疼,所以就沉着,沉到現在沉不過去了,才被趕來了。”豬頭接着噼裏啪啦的打着字説道:“呵呵,你都玩什麼遊戲啊?”在我對面上鋪的那個哥哥見我們肆無忌憚的大聲説話,打壞了他的清淨,把書合了説道:’你們無聊不無聊啊,沒事兒多看看書,等你們走到社會上就知道後悔了。
“話語裏真有點老大哥的意思。我對着他善意的笑了笑,卻惹來了他的一個白眼。豬頭似乎不懼他這些,隨嘴説道:”你悶不悶啊?想學習到教室裏去啊,在宿舍充什麼大瓣蒜啊。
“語氣很是不恭,大有看不起的神。他這句話,把那哥哥説的很是受憋,臉赤然了起來,但又無可奈何,翻身下得牀來。我心裏咯噔一下子,以為要跟豬頭幹仗了,趕緊的也跳了下來,赤着腳,推住正在穿鞋的那哥哥趕緊的説道:”算了,算了,不就是逗兩句嘴嗎。
“正穿鞋的哥哥一隻腳穿了鞋,一隻腳還赤着,站還沒穩當呢,被我一推,咕咚的坐在了下鋪的牀上,氣惱的把我的雙手一推説道”你幹嘛,我出去溜溜,跟你們,我就説不得話,好心當驢肝肺。”説着坐在牀上,接着穿他的鞋去了。我到尷尬了起來,站在一邊,嘿嘿的傻樂。
這哥哥穿好鞋,把我一推,霍然的站了起來,向了外面走去,出門的時候,還使勁的把門子摔上,嗵的一聲,煞是突兀,惹的我心裏隨着一驚。
豬頭坐依舊是坐在哪兒,聽得聲音,使勁的喊道:“你丫就不能輕點啊。”説完也就不以為意了,接着對我説道:“你別搭理他,整個一神病,整天就這樣,看什麼都不順眼。”我對他的話也不置可否,只是笑了笑,想接着到牀上去。豬頭大概也是無聊,把鍵盤一推,喚我道:“小然子,練會兒半條?”説的時候,眼神很是迫切,嘴角里卻着一絲的自得,大概是自得於對我名字的創新吧。我被他的話語蒙了,練半條,練什麼半條啊。但看他也是個熱情人,不是玩什麼心計的主兒。
而且我也剛到這兒來,跟他們也不能顯得太各了,也就坐了過去,笑着説道:“什麼小然子啊,叫的跟個太監似的,叫我丁三吧,別人都這麼叫我的。”豬頭詭笑着説道:“呵呵,也行,就叫你太監吧,呵呵,對了,你用酪的機子吧。”説着,伸手把旁邊的那台電腦給打開了。接着就開始鼓搗自己的機子。
我側了側身子,看他練的作着滿是英文的遊戲界面,心裏有一絲佩服,只好無奈的對他説道:“我不會。你自己玩吧。我看看就行。”豬頭停止了自己的動作,不解的看着我説道:“不是吧,大哥,你不會?那你都玩什麼啊?”看他的語氣,不會玩他所説的半條就跟愚昧落後和無知是相等的。可我還真就是這麼無知和愚昧。之於電腦,我也就是用過qq和word。只好笑了笑説道:“我就玩qq了,別的沒什麼興趣,所以也就沒玩過。”我這話馬上招來了他的興致,馬上變成了的模樣,恬着臉對我説道:“見過幾個網友啊?有漂亮的嗎?”豬頭見我不來興致。又收拾了鍵盤,隨意的説道:“加上你,就四個人,酪今天晚上大概不回來了。”説完,拋開我,就又玩他的去了。看來也是個率的人。我也落得無趣,跟他道了個累,爬上牀,不事洗淑的鑽進了被子,獨自琢磨起了以後的事兒。恍然間,竟然睡了過去。反正是沒聽到他們兩個鑽被子。按説處在這樣的環境裏,應該睡不着才對啊,但這一覺竟睡的煞是香甜。
我醒來的時候,天還麻黑着,惟餘鼾鼻在合着着黎明的節拍。習慣使我再無奈於牀上的躁熱,兩腳把被子一蹬,就想翻身下牀。
下面空着呢,這一翻身,身子的重心已經全移到了下身,直然的摔了下來,糊剎那間驚了去,兩手緊緊的握住了牀邊的護欄,把牀差點給拽翻了去。
這一大動,把牀下正糊着的豬頭驚了起來,倉皇的喊道:“怎麼了,怎麼了。”我腳站在地上,心裏也就塌實了下來。這才醒悟,我現在睡在上鋪。
從枕頭邊上摸出了手機,藉着冷光,照在地上,找自己的鞋,一邊找一邊歉意的對着豬頭説道:“對不起,掉下來了。”豬頭聽我説是從上鋪掉下來了,萎靡和氣憤馬上換成了神和幸災樂禍,嬉笑着説道’:摔疼了嗎?要不要我給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