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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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據實而無奈的回答道:“還幹這個啊,其他的我也不會,而且也沒有門路,不過現在是自己幹了,這樣我賺的可以多點,同時給您的價格也可以低點。”她又拿起了那張單子,問道:“你能按着這個價格給我嗎?”我把我重新打印的報價單遞給了宋主任一張説道:“這是我的新價格表,他給你的哪個單子只是攪局的價格,如果我也按着他的哪個價格給你,一定是賠錢的,我可以在我給你的這個報價單的價格基礎上再給你下浮5%”其實我的哪個報價單就是抄襲老闆的,我説的5%,只是把我原先拿的那部分剔除了出來,但就是這個價格,我的利潤也能達到35%。
她接過我的單子,對我説道:“那好吧,我就先從他那裏拿東西,如果真象你説的那樣我還接着找你,你手機可不要經常關了啊,找你找不到你,以後這裏可就沒你的份了啊。”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對她説道:“那幾天我到外地了,剛回來,又在醫院裏住了幾天,所以就沒開機。”宋主任關心的問我:“什麼病啊,這麼厲害?”我説道:“冒,不過發起燒來了,所以就跑醫院去了,沒什麼。”其實宋主任是一個很正直的人,別的主任從來不會斤斤計較這些這些芝麻小事的,花的是國家的錢,跟她有什麼關係啊,只要自己手裏能拿到好處就行,但她卻對這些小事都這麼重視,雖然她跟我處的關係不錯,更甚至可以説她很同情我,但她還是嚴格的按着市場規律辦事。
從宋主任那裏離開之後,我才想起了下午還要去醫院,於是就趕緊的騎上車子向醫院跑去,一邊走,一邊拿出手機給郝燕打電話:“喂,郝燕啊,你現在在那呢?
“我現在就在醫院,有什麼事嗎?”
“辦清了嗎?”
“我剛過來,還沒去辦呢。”
“那你在那等我一下,我馬上就到啊。”
“算了,你別來了,手續很好辦的。”説完她就把電話給我掛了。我趕緊的把錢全支了出來向那趕去。其實我去不是為了別的,就是為了看看到底花了多少錢,給的少了,跟沒給沒什麼差別,給的多了,我又不是什麼財大氣的人,而且我以前經常聽人説,醫院裏黑,宰人狠着呢,我手裏的8000多塊錢夠不夠還不好説呢。
如果我直接的問郝燕,她一定不會説的,但我又不想欠她這個人情。我到了之後,在醫院裏轉了幾個圈,也沒找到郝燕,只好又給她打電話,她告訴我她已經走了。
問花了多少錢,她只是説,不用管,沒花多少錢。我只能無可奈何的走出了醫院。下午讓宋主任這麼一鬧,我也沒心情接着轉了,其實現在去轉,也不會有什麼結果的,去了就等於給老闆報信,去那兒,他就會在那兒給我攪和,他財大氣,我本小利微的,不如先緩和一下矛盾,把原先的老業務關係户維持住,等老闆這點飲鴆止渴的小聰明用完了,我接着再去去開發新的客户也不遲,畢竟他按着這樣的價格也支撐不了多長時間的。
而且沒準還會帶來連鎖反應,讓搞這個的聯合狙擊他。看了看錶,已經下午四點多了,有幾天沒有去書店了,我前幾天從趙倩那兒拿的書還沒有還她呢,想想現在反正也無事可幹,乾脆就到書店看會書算了。
拿定注意,騎車回家,拿上書,向書店裏跑去。由於是星期四,書店的人不是很多,趙倩看到我來了,愉快的旁若無人的衝我大聲的呼道:“花心大蘿蔔,這幾天不見你,死那去了?”我把書往她的跟前一扔,不動聲的説道:“別老是這麼誇我,的象你在追求我似的,多不好啊,就是追也不能在大庭廣眾之下眾目睽睽之中這麼表現啊。讓人笑話!趙倩的秀拳呼的向我打了過來,帶着一陣的香風,温柔的打在我口上,我誇張的用手捂住被她打過的地方裝做痛苦的對她説道:“打是親,罵是愛啊,別這樣,親的不行了用腳踹啊,讓別人看到不好啊,不是告訴你了嗎。”她笑着説道:“就是親你了,親的還不行了,”還沒説完穿着高鞋的腳,就向我踹了過來我趕緊的躲開接着對她説道:“哎…真要有這樣的想法啊,我給你出一個好注意,在月黑風高之夜伸手不見五指之時,你悄悄的摸到我家裏,然後就…哈哈,生米做成飯,你出來之後,想怎麼説就怎麼説,而且也不會有人知道是不是?你現在這樣,所有的人都知道你親我,愛我的不得了,你個姑娘家家的,傳出去就不好了。”其他的幾個營業員笑了起來説道:“趙倩,你朋友可真逗。”趙倩傻呵呵的也跟着樂,我不知道為什麼,見到趙倩就想跟她鬥嘴,如果我不逗她,她還會找個話題來逗我的開心。而且她的格也很活潑,從來也不計較我説了什麼。她們幾個還在那兒笑着呢,我轉身向書店裏面走去了。
***星期六陽光燦爛,我在家裏正在看着從趙倩那裏拿來的一本叫《資本經營全書》的書,這時候手機響了。
我看了一下號碼,是霍主任,我已經忘了和他的約定了,星期天他找我幹嘛呢?我疑惑的打開手機,就聽到霍主任朗的聲音:“喂,小丁嘛,你現在在那呢?”我説道:“霍主任啊,是我,在家呢,有事嗎?”
“那我現在過去接你,你在那住啊?”他要過來接我。我忽然想起了與他的約定,看來他是把這事當真了。
其實想想,他把這事當真也不難理解,以前習慣了舞拳腳的生活,現在忽然轉變了一種活法,每天必須文文靜靜的坐在辦公室,接見這個,接見哪個,個個都點頭哈的玩着權術和心眼,不憋的慌才怪呢。
所以就會懷念原先的生活,而現在這種環境裏,想找一個人與他再想重温以前的舊夢,一個是找不到合適的對手,再就是顧及自己的身份,所以那簡直不可能的,而我卻是一個讓他不會顧及身份,同時又算是一個合適對手的人,所以他惦記着這個事情,也是理所當然的。
我想既然答應了下來,就一定要遵守這個承諾,於是就説道:“哈哈,霍主任,你還記掛着這事啊,算了吧,別勞您的大駕了,我有自行車,自己騎着過去吧,你在那啊?”他有點生氣了,就聽他説道:“怎麼這麼羅嗦啊,年紀輕輕的,住在哪兒,快説,我沒工夫跟你磨牙。”看來他頤指氣使慣了,自己決定的事情不允許別人反駁,是個急脾氣。我只好説道:“xxx路,與xxx街的接口,我到地鐵口等你。”我説完後,他就把電話掛了。我趕緊的收拾了一下,向地鐵口跑去。寒風中,我雙手叉在羽絨服口袋中四處張望着,我記得霍主任的車好象是一個黑的奧迪,所以就努力的搜尋路上的奧迪車。
幾分鐘,一輛灰的本田,掛的是軍牌,停在了我旁邊。按了兩下喇叭,我好奇的看了看那輛車,沒有過去,稍等了一下,本田車的車窗玻璃慢慢的落了下來,霍主任從裏面探出頭來衝我喊道:“小丁。”我還在那裏焦急的四處張望的等着呢,沒想到他會開個軍牌車過來,看到是他,趕緊的跑了過去,拉開門,坐了了副駕駛的位置上問道:“霍主任,你怎麼了輛軍車啊,不是輛奧迪嗎?”他一邊開着車一邊對我説道:“這是我自己的車,為了方便,我以前的老部下給我來的。”我好奇的打量着他的車,裏面的裝飾真的很漂亮,我除了santana,其他的車還沒坐過呢。
等慢慢的適應了這種新奇的環境,我才問霍主任:“咱們去那啊?”他專心的開着車,車裏放着貝多芬的第九響曲,我是後來才知道這個曲子叫這個名字的,當時聽的時候只是覺得雄壯而有力,給人衝動的覺。
大概是音樂的聲音大了點,他沒聽清楚我問他什麼了,於是就大聲的問道:“什麼?”我也只好大聲的問道:“我們去那啊?”
“到了你就知道了。”來到了一個健身俱樂部門前,我驚奇的看着外面的裝潢,不知道他拉我到這裏來幹什麼。他把車停在了路邊,對我説:“到了,下來吧。”我疑惑的看了他一眼,但也順從的下去了。一出車門,一股涼風吹了過來,身上打了個寒戰。趕緊的又把羽絨服披上了。我們倆從他的車裏走了出來,來到了一個健身房,老田已經在那裏等着了,我納悶的看着老田,他怎麼也來了呢?
老田看到我們走過來,他一臉的壞笑的了上來,我從他那笑容當中明白了,他依舊是記掛着哪次捱打的事,到現在還耿耿於懷呢,可見他給我介紹霍主任,也不是安着什麼好心,只不過是讓這個特種兵出身的老兵坯子來教訓我,幫他出那口惡氣。惡毒啊。老田跑前跑後的給我們張羅着。我和老霍換好衣服,站在了台上,旁邊除了老田再沒有其他的觀眾了,給我們張羅完了之後,老田就搬了把椅子,坐在了擂台的旁邊,手裏端着杯熱茶,笑眯眯的開始看我們的表演了,那表情就象看耍猴或者是馬戲。
老霍面對我這樣的對手時,竟然很是謹慎。沒有半點的輕視。但他的那種霸氣卻盡顯無疑,我的個頭也在180左右,比他矮不了多少,但在他跟前站着卻覺得自己渺小了起來。好象比他矮了很多。他靜若泰山,雙眼緊緊的盯着我,我開始圍着他轉了起來,尋找下手的機會。
我和他就這樣的對峙着,但終於是無法承受他給我的壓力,沉不住氣的首先出手了。側踢,向着他的肋部踢過去,這個動作危害不大,而且也不會給我帶來什麼危害,其實這也只不過是個試探質的動作,力量不是很大,老霍轉身躲開了我的側踢,順着轉身之力,向我踢了過來,力量很足,踢過來的腿分下中上,踢向腿部和腹部的是虛踢,只有踢向面部的那腳才是帶上力量的一腳。
速度很快,我看他抬腿了,沒有機會再向前進攻,只好一個墊步向後退了一步,就這樣完成了相互的試探。其實和他一動手,他給我的那種壓力也就沒有了,我的自信也恢復了過來。
從剛才的試探中,老霍大概知道了我的斤兩,他開始進攻了,直拳帶着肘擊,無所不用,暴風雨般的,我現在只有向後退,身上不段的被他打上一拳,或者是踢上一腳,但都是無大礙的。
他所用的完全是散打的招式,毒辣而實用。我是練過一些套路,但套路在這裏又顯現不出任何的威力來,本就不象電視上演的那樣,相互之間拆招,練套路只是使我的身體靈活協調同時知道如何去擊打對方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