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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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才能讓他跟我辦這個事兒呢?剛開始的情逐漸的消退着,但既然要去了,那就先會會他,有這個面,他還總是要顧的吧。
再説了,這也不是他能主管的了的,他是不是有這個能力還是一個問號呢,現在先給他打個預防針,讓他試一下水,也好。車停在了破落的檢察院門口。我順手給了樂觀的羅嗦着的司機錢,走出了車門。
司機大概説的也燥了,看他隨手拿起了座位旁邊的大水杯,大口的灌了兩下,衝我笑着説道:“您走好。”臉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走開了。我看他的模樣,不由的羨慕了起來,簡單點真好。可羨慕歸羨慕,現實歸現實。我跑着上了二樓,還得接着複雜去。***我進門的時候肖永正瀟灑的用梳子梳理着他那鋥亮的頭髮,嘴裏還哼着免費的俗歌。見我進來先是一愕,接着就是熱情的如見到解放軍親人的説道:“丁啊,呵呵,可有好長時間不見你了,你這是怎麼了?快坐,快坐。”説完撂了梳子給我搬過來一把椅子把我按在了上面。我到也順了他,這麼熱情應該是有熱情的原因的。看來他跟許姐並沒分開,畢竟許姐現在也算是一富婆了,跟她分開,對肖永也沒什麼好處的。
坐穩了之後,我説道:“呵呵,這兩天上了點火,沒什麼。肖哥,弟弟我是無事不登你這三寶殿啊,知道趙紅衞嗎?”我這話使得肖永深深的鎖了眉頭,好象在思索着,等了好一會兒説道:“他幹嘛的,不認識,怎麼了?”我苦笑了一下説道:“他是搞房地產的,欠我廠子裏的錢,到現在還沒給,的我都快要破產了!”肖永一聽,笑了起來説道:“就這事兒啊,你早跟哥哥説啊,這嘴是為這個上火的吧,別管了,你把他的地址給我寫下來,我給你找法院的,那邊還有幾個鐵哥們能説的上話。”我搖了搖頭説道:“要是單單的是這樣就好了,他現在被拘了,我跟誰要錢去啊。”肖永看着我説道:“哪兒辦的?”我説道:“是hd那邊的檢察院,你在哪兒有人嗎,我想讓你幫着把他出來。”肖永聽我説了,站起身來,渡到桌子跟前,拽了煙點上,就停滯了動作,等了半天才問道:“他們公司是公家的還是私人的啊?”這點我到是問了,趙總那裏也就是一個股份制的企業,有幾個公家的股份,但也只是掛羊頭賣狗的,本來我還覺得檢察院多此一舉呢。
可事實擺在了哪兒,我也不得不相信。聽到是股份制的企業,肖永臉上的陰韻閃開了,看我手裏沒煙,也就抓了一扔了過來,笑着説道:“這就好辦了,跟這些老闆們較勁也就是為了錢唄,他們還巴不得我們給他辦呢。走,咱倆先到那邊看看情況。”我沒想到肖永如此痛快的答應,愣了一下,隨了肖永出去。不一會兒,走進了一個相對於他的辦公室條件要好的多的所在,一個看上去跟他年齡差不多的歇頂男子正擺着他的手機,見我們進來,也沒動,就笑着説道:“你小子,最近又禍害那家的閨女了,小心你那玩意讓人給割了。”肖永拿眼神渺了我一下,神情有點尷尬的説道:“行了,你什麼好人似的,今兒找你來有點事兒,趙紅衞的案子誰辦的?”看來他們是很稔了,話裏一點的客氣都沒有,相互的貶拍着對方。但一説到正事,歇頂男人鋭了起來,眼光撒了我一眼説道:“他這個事兒可是個大事兒,上面親自抓的,暫時還沒定呢,不過各個方面的證據對他相當的不利,我看,哥哥你還是別費這個心了。”肖永坐在他的辦公桌上,隨手翻着東西衝着他笑着説道:“掰,給我繼續掰。”歇頂男人也笑了衝着他説道:“這位是?”肖永看了我一眼説道:“我兄弟,我們那兒的胡書記知道吧,他兒。”肖永把我的身份提高了一下,晾在哪兒,也顯得自己在升官的路上有靠山了。歇頂男人笑着點了點頭説道:“什麼意思吧。”肖永掏出了煙,扔給了他一,又遞給了我一説道:“姓趙丫的欠我兄弟一筆錢,還沒還呢,就讓你們給走了,你們也太不地道了吧,之前把錢怎麼也得給我兄弟套出來啊,現在還有這個能力嗎?”歇頂男人把玩着手裏的煙捲説道:“,錢,我現在都他媽的犯難呢,他們帳上就有一萬多,這老小子牙口還緊,就是不吐這個字。
本來想沒什麼油水也就便宜丫的了,可他們那裏有幾個人還上勁,實名舉報的,我現在也沒辦法了,只能先這麼拖着唄。”肖永站了起來,走到他的文件櫃跟前,隨便的翻着他的文件,見他這麼説,回頭笑了笑説道:“兩頭吃的都不少了吧,差不多就行了,他不出來,我兄弟的錢也要不上,你這跟誰較勁呢。”歇頂男人笑了笑説道:“你給我出個主意吧,我該怎麼擺平這事兒。”看來這歇頂男人對肖永的口氣有點厭煩了。肖永好象是沒聽出他的話兒似的説道:“怎麼,不給弟弟我這個面子是不是,我那兒可還壓着一個叫王青的案子呢,也有人咬着呢。”説到這裏突然的象是碰到了一件很可笑的事情似的説道:“,我這是為誰啊,你這麼着吧,人你隨便,錢你想辦法給我出來。”歇頂男人拿着筆,輕輕的敲擊着桌子,皺着眉頭沒説話,大概在衡量給我錢出來與放人之間的難度。等了老半天才説道:“行了,我怕你了,人你明天過來領走,,你還真他媽的能扯淡…”肖永見他痛快,笑着説道:“謝謝哥哥了,今兒有安排嗎,一塊出去玩玩?”歇頂男人揮了揮手説道:“行了,滾你的蛋吧,我可玩不了你玩的那些。”歇頂男人並沒送我們出門,我與肖永來到車上,肖永試探着問道:“你認識劉丫?”我笑着説道:“恩,謝謝肖哥,今兒要不是你,我還真不知道怎麼辦呢。怎麼今天叫上她咱一塊去吃個飯?”肖永把眼光從車窗哪兒拿到我的臉上笑了笑説道:“我今天還得去你姐那兒,誰知道又出什麼漏子了。”我明白他的意思,是在跟我表白呢:“我這麼盡心的幫你辦事,跟你也應該算是鐵哥們了吧,我就這點小小的愛好,你最好能忍受一下。”我笑了笑説道:“還是哥哥關心我啊。”我這也算是對他的一個承諾吧,但我心裏卻恨着呢。
可也是無奈,我就是跟許姐説了又能怎麼樣,他們兩個本也就是水夫,許姐應該知道他的這個德行,我對她説了,只能是讓她傷心一把。
但我卻有個計較,你小子別落我手裏,落我手裏我就廢了你。肖永大概也聽出了我的意思,嘴角里出了得意的笑容,等了一會兒才説道:“你明天去的時候帶上兩萬塊錢啊,別忘了,人給我們把事兒辦了,別落他那兒一個不懂事的名聲,以後再有了什麼差池,再找他就不好使了。”我眨巴了眨巴眼,情緒又低落了。肖永見我的模樣,問道:“又怎麼了?”我弩了嘴説道:“我的錢都壓姓趙的哪兒了,還那有錢啊。”肖永把車停在了院子中玩味的看我的表情説道:“呵呵,今天咱倆辦這事兒也夠荒唐的,他欠咱的錢,咱還得給他擦股。”我不安的説道:“那有什麼辦法啊,事兒到這一步了,不走也不行啊,你看咱這錢過兩天給他怎麼樣?”肖永推開車門衝我笑了笑説道:“你看着辦吧,活,不過別給我老是拖着,拖出事兒來了你也不落這個人情。”我從肖永那裏出來,心中又有了希望,打了車向印象中的停車位子跑去。可是到了之後,卻無法再找到我的自行車了。我暗罵着偷車人的祖宗,悻悻的又打了車回到了店裏。
房東姐姐在我的辦公室裏正無聊的只翻書呢,見我進來,老實不客氣的就把我的那些寶貝扔到了房頂上,指了我的鼻子罵道:“你小子怎麼回事兒啊,我這兒給你了吃的,等你這麼半天了,你不要命了。”我趕緊的陪起笑臉説道:“我回來的時候遇到了一漂亮的小丫頭,那個漂亮啊,咱北京這地界我沒見過,結果就跟着走,一走就忘了時間了。
不過回來之後我就覺得我錯了,看她純粹也就圖個新鮮,她那如姐姐你漂亮啊,飯還熱嗎?餓死我了。”我説着就去拾她帶來的飯盒。房東姐姐被我這麼一説氣笑了,見我拾起飯盒就吃,趕緊的説道:“涼了,你等會兒,我給你熱熱。”説着就跟我搶起了飯盒。我只是扎着頭,吃着裏面的一些補物,一邊躲着一邊説道:“恩,真好吃。”嘴裏還含糊不清着。房東姐姐看着我的憨態只是笑了起來,見我吃的差不多了,才説道:“周重給你打電話了嗎?”我拽出了手機看了看説道:“沒有啊,怎麼了?”房東姐姐笑了笑説道:“他跟小張出去吃飯了,一會兒過來吧。”我無所謂的點了點頭收拾起了飯盒向水管那裏走了去。一邊走一邊説道:“我今天給了他點事情,辦的好與壞應該跟我説的吧。”房東姐姐古怪的笑着,儀態之間很有點曖昧的神秘,追了我的股説道:“你就沒發現點什麼異常嗎?”刷完了碗之後,我甩了甩飯盒裏面的水説道:“沒啊,怎麼了?”房東姐姐見提示我沒什麼效果,開始不屑我的眼光了,恥笑着説道:“你能看出什麼來啊,我是説她們兩個可能好上了。”我把飯盒遞給她説道:“呵呵,我當是怎麼回事兒呢,姐,我發現你的眼光可真毒,這個事兒一看一個準,要不這麼着吧,你給他們當媒人,將來讓他們也念你個好不是。”***房東姐姐見我誇她臉上不由的掛了得説道:“你姐我是誰啊,對了,劉丫見你了嗎?我給她打電話了,她説去醫院看你呢,你小子從醫院跑了,是不是跟劉丫出去的?”我有點厭煩於她了,女人八婆起來,真讓你受不了,於是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房東姐姐見我點頭以為自己猜中了我從醫院裏出走的原因,語重心長的教導我道:“女人重要,身體可是更重要啊,別不拿自己的身體當回事兒。”我渡回到了自己的椅子上,舒坦的坐了下來,拽了棵煙,美美的了一口,滋潤的衝着上空吹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