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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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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死的傢伙!我簡直要被你嚇死了。”她喃喃罵着,找回力氣的爬起身來。

“我冷萼兒是什麼人物,怎麼可能被你隨便吃了?就算你是那個什麼鬼總裁,一喝了葯還不是得乖乖躺下。”知道沒有危險,她開始説大話。

她應該馬上奪門逃走,但是視線一落在他恍若沉睡的臉龐上,她竟又受不了誘惑地來到牀邊,雙手支着柔軟的牀沿,仔細看着他完美的五官。

萼兒靠得很近,好奇自己是不是曾經見過這麼好看的男人,當他閉上眼睛,不再那麼陰惻地冷笑時,他的確十分英俊。

因為姐姐兒從少女時代就成為酒家女,萼兒算是在酒家裏長大的,她在店裏看過不少事業有成的男人,但是很少有像他這麼年輕就獨掌一個成功企業的,更難得的是,他甚至有着一張令女人瘋狂的臉。

這樣的男人,可以得到世界上任何一個美女,怎麼還需要上酒家找女人?而且他的言下之意,像是他的目標僅僅只有她…她困惑着,在牀邊坐下,甜甜淡淡的呼吹拂在他的髮梢與寂靜的完美臉龐上。直的鼻樑下,是男,若不扯出那嚇人的冷笑,還引人的。高大的身軀蓄滿了力量,外套已經褪去,襯衫鈕釦被解開幾個,暴出他結實的男膛,還有糾結的腹肌,看來十分誘人,讓她有點想乘機偷摸。

緊窄的以及壯的身軀,他的體格不像是成功的企業家,倒像是個運動員,就連肌膚都是黝黑的。

萼兒忍不住伸出手,摸着他的,温熱的觸,以及他平穩卻太過炙熱的鼻息,讓她略微輕顫。之前他只是放肆地以舌過她的肌膚與瓣,並沒有真正的吻她…在失神的時刻裏,白皙的指竟然被他輕咬住,她驚駭地想回指,他卻咬得更用力些,讓她到稍微疼痛。

在她嚇得幾乎停止心跳時,他緩慢地睜開雙眼,黑的眸子盯着她,滿意地看入她滿眼的驚恐中。

這怎麼可能!他應該已經昏不醒了啊!

極為緩慢的,他帶着笑鬆開嘴,放開對她的鉗制,但是在鬆開牙關前,舌尖甚至輕撫過她的指腹。

“啊!”萼兒息一聲,往後跌倒在柔軟的地毯上,呆滯地看着他伸手來拉她,將她的身子拉入寬闊的懷抱裏。

兩人一同跌在柔軟的牀上,涼涼的絲質被單覺很舒服,但是她卻已經緊張得快昏厥了。

“不是説要洗澡嗎?在浴室裏忙了那麼久,你看來卻像是不曾沐浴餅的,我等到幾乎睡着。怎麼了,你是改變主意,迫不及待地想來找我了?”他直視着她震驚的小臉,‮摩撫‬着她的瓣,刻意提醒她,之前她是多麼大膽地“侵犯”着他。

萼兒説不出話來,視線瞟向牀邊那個已經空了的杯子,不明白他為什麼還能清醒?

他順着她的視線看去,嘴角勾着一抹冷笑,輕易地看穿她心裏的疑惑。他的落在她的耳邊,放肆地啃咬着,灼熱的呼吐進她的耳朵裏。

“真是抱歉,我不小心打翻了那杯酒。”他帶着惡意地説道。

萼兒瞪大眼睛,絕望霎時湧上心頭。

“什麼!”她喊道,一張小臉變得蒼白。

“怎麼了?你看來像是很失望。”他明知故問,看着她在做困獸之鬥。

她匆忙垂下眼簾,不讓他瞧見她眼裏的絕望與怒氣。到底是老天故意的惡作劇,還是她本就只是被他戲耍着?她寧可相信是前者,至少那樣她還有機會逃開;要是他本就悉她的把戲,那麼她完全就只等着被他享用。

“我喜歡在與男人親吻時,嚐到香檳的味道。你再喝一杯好嗎?”她刻意裝出柔媚的模樣,推開他起身,再度走回桌前倒了一杯香檳。

只是,戒指裏的葯所剩不多了,她緊張得雙手發抖,將葯粉全倒進酒裏,卻擔心這樣的葯量不倒他。至少,他不會馬上倒下去,而在這段時間裏,她無疑地只能自求多福。

他緩緩微笑着,看見她腳步輕盈地走回牀邊,充滿期待地將那杯酒靠近他的,幾乎就要硬灌他喝下去。

“你有你的嗜好,我也有我的。”他徐緩地説道,奪過她手中的水晶杯,卻也不喝,反而放在牀邊的桌上,另一手稍微一拉,又將她嬌小的身子扯回懷裏。

“閻先生。”她低呼一聲,前的柔軟豐盈撞上他結實的膛,還來不及掙,他的手已經掌握住她,放肆地着。

她的臉馬上變得通紅,雙手撐在他膛上,想要拉開兩人之間的距離。

“要我喝這杯酒也行,你要順着我的嗜好,乖乖地照做。”他慢慢地説道,雙手捏握着她前的豐盈,甚至隔着布料,侵襲着她掩蓋在薄薄的小禮服與‮絲蕾‬衣下的蓓蕾。

萼兒咬着,因為他的動作而到一陣陣的昏眩。雖然她做慣了戲耍男人的魂女盜,但是那些男人本碰不到她一頭髮。因此她完全不曾被男人碰過,而他過於湛的挑逗,是她難以承受的,轉眼間白皙的肌膚已經染上淡淡的紅暈。

“你的嗜好?”她不安地眨眨眼睛,想要清醒些。

他抬起偉岸的身子冷笑,那笑容是看見無辜獵物的野狼,猙獰而可怕。他黝黑的掌一伸,先是單手握住她的變腕,拉着往雕工美的牀柱靠去,她此刻的模樣是完全的臣服。

凌亂的黑髮,以及被他亂的衣衫,襯着她盈盈如水的大眼,仰躺在柔軟的牀上,不安而惶恐地看着他,此刻的她可以誘惑任何人。

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閻過濤從牀畔拿起一條從女用睡袍上取來的絲帶,先是在她纖細的手腕間繞了幾圈,接着就將絲帶的另一端固定在牀柱上。他綁的力道很剛好,完全限制住她的行動,卻不至於傷了她嬌的肌膚。

將她固定好之後,他悠閒地站在牀邊,褪去身上所有的衣服,赤着黝黑的身軀別有所圖地重新回到牀上。他冰冷的變眸裏帶着滿意的笑容,殘酷而可怕。

“刪除n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