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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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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舞集,是距離十萬大山最近的一個有人居住的小小的鎮子了,其實説是鎮子,只是比村莊大一些罷了,全鎮的人加起來也不會超過二百人,村莊中的人彼此之間都是抬頭不見低頭見,彼此之間悉得不得了,這一段時間以來,村子中的人個個喜笑顏開,不為別的,就只為村子裏突然多了許多生面孔,一個個出手都是大方得不得了,隨手就是一錠錠的金子拋出來,要求只有一個,在住在他們的家裏,小地方的人一輩子哪裏見過這麼大錠的金子,當時眼也直了,人也傻了,半晌才反應過來,這天上掉餡餅的事誰不會答應,當下立即就將自己的房子騰出來,將正房讓給這些個大方的客人,自己反而住進了雜房。眼下大家彼此見面,問候語不再是“吃了沒?”而是“家裏住滿了人麼?”一個個都是紅光滿面,心滿意足,一輩子也不能掙着的錢啊,居然就幾天時間就到了包裏。

如果要説有誰最高興,那就是這鎮子裏唯一的一家小酒棺了,當家的快嘴王寡婦一改往的清閒,風風火火的忙裏忙外,自家釀的燒酒整整提了十倍的價錢,還是供不應求,高興地王寡女着幾個夥計連連夜的趕工,累得一個個跟熊貓似的,人人都頂着兩個黑眼圈,但看在比平高了五倍的工錢,一個個卻都是咬牙堅持着,雖然説酒的質量呈直線下降,在加上王寡女偷偷地往地摻了不少的水,本來還算不錯的酒已是沒多少酒味了,但看來這些人喝酒的心思倒是沒用,反而像是在這裏等什麼消息似的,一個個都是魂不守舍。

但是當星河踏上這個小小的集子的時候,這裏已經是太清靜了,所有的外來人如同莫名其妙地湧來一樣,又水般地退走了。只是為莫名其妙的村子裏的人提供了無數的茶餘飯後的談資。不過王寡婦卻不用擔心她沒了生意,雖然哪些人走了,但她的店中卻住進了三個人,準確地説,是兩個病懨懨的老道人和一個年紀青青卻愁容滿面的年輕小道人,別看是出家人,出手比之先前那些卻還要豪,讓本來害怕這些道人來打秋風的王寡婦喜出望外,連忙收拾了僅有的兩間客房,將三人了進去。

當星河踏進這家小小的酒館,一眼就看見了坐在茶館一角的白樺和白沙,大吃一驚的他卻沒有失了禮數,雖然心裏此時仍沉浸在星月休魘滅的痛苦當中,但仍是走到兩人跟前,深深地施了一禮,問候道:“白樺道長,白沙道長,華山末學後進星河見過二位前輩!”猛然看到華山的星河出現在此地,白樺先是一楞,接着竟然放聲大笑起來:“好,好,古元老兒計算周密,果然是厲害,我們竟是小瞧了!”星河不由一楞,滿臉詫異地問道:“白樺道長,這是從何説起?”看着星河臉上的表情,白樺滿臉苦笑,白沙一臉怒容,他們都是前輩高手,輸了就是輸了,卻是不好意思耍賴,更沒有臉面去跟一個後輩喋喋不休地辯論是非曲折,青松子卻是沒有這個修養,一下子就從一邊跳了起來,大罵道:“混帳的華山派,沒一個是好東西,先來一個小妖女,利用我們的好心達到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接着來一個一臉虛偽的小白臉,滿臉假惺惺。我呸,華山好不要臉,又想當‮子婊‬,又想立貞節牌坊,只怕會天不從你願!”星河聽得一頭霧水,滿心地不解,但對方辱及師門,卻是令他然大怒,轉臉向白樺道:“白樺道長,崑崙弟子就這樣無禮麼?我華山雖然比不得崑崙領袖羣倫,就也不是任人凌辱之輩!”白樺不動聲,卻端起面前的酒杯,淡淡地對白沙道:“師弟,看到了吧,華山果然是人才輩出,就在這裝瘋賣傻上,我崑崙可是萬不及一啊!”白沙連連點頭,道:“佩服佩服!我崑崙弟子雖然蠻橫了些,少了些禮數,卻總比偽君子強些。”星河心中狂怒,沉聲道:“還請二位前輩説個清楚明白,否則星河雖然不是前輩的對手,但為了維護我華山的遵嚴,星河也不得不要二位請教一翻!”青松子唰地一聲拔出了寶劍,大罵道:“王八蛋,你沒長眼睛,看不到我師叔受了重傷,不能與人動手嗎?你要找死,道爺我就成全你!”劍光暴長,哧地一聲就向星河刺了過來。

星河臉一變,人原地消失,再出現時,已是到了酒館的外面,雙手在空中一抓,手中已是多了一柄寶劍,冷冷地看着青松子。

青松子看到二位師叔面無表情,心知二人並不反對自己動手,當下膽氣更壯,一聲大喝,已是躍出屋外,一劍刺去,劍上凜然冒出光華,劍在意先,端地是奇快無比。

星河微一扭身,已是原地消失,身後一株碩大的松樹已是轟的一聲在青松子的劍光下裂成碎片,再出現時,已是在青松子的背後,手腕一擰,劍當頭劈了下來。

一個是崑崙新秀,一個是華山希望,兩人當即在場外惡鬥起來。

有心想要看看華山到底有多強的白樺和白沙並沒有阻止兩人之間的這場惡鬥,看了半晌,二人對望一眼,不由同時搖搖頭,這星河雖然出類拔萃,算得上同輩之人中的姣姣者,但比起星月來,明顯是差得太遠。充其量也不過與青松子伯仲之間。

“是不是又在扮豬吃老虎呢?”白沙問道“星月哪死丫頭不也是這樣麼?”白樺點點頭“不錯,我來試試!”白沙一驚:“師兄,你能動手了麼?”白樺嘆一口氣道:“三天了,也只能聚集起平時一小半都不到的修為。”手微微一動,拂塵已是出現在手中,口中微吐:“疾!”佛塵嗖地一聲,已是穿窗而出,在空中已是變得丈餘大小,擻頭向星河罩將下來,此時,站在酒館裏,正端着酒壺走過來的王寡女已是嚇得目瞪口呆,手一鬆,酒壺已是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鬼啊!”一聲尖厲的慘叫,王寡女大叫着轉身衝進了房內,跟着砰地一聲,已是死死地將門關上。

星河此時也是大吃一驚,他是萬萬想不到以白樺的輩份,居然也會一聲不響地偷襲自己,眼見着已是避無可避,讓無可讓,百忙之中,急忙摧動了身上的柔水之丹,空氣中一聲輕響,一道水藍的光芒將星河罩在其中,哧的一聲,青松子一劍正正地刺在上面,水藍的波痕微微向裏一凹,一道藍線旋即倒而回,沿着寶劍一路向上,在青松子的大駭之中將砰地一聲撞向了天空,打着轉地摔將下來,險些沒閉過氣去。

拂塵上千絲萬縷帶着層層毫光將下來,柔水之丹毫不費力地一一接下,當被以張揚蒼穹二舞的功力尚自不是柔水之丹的對手,何況此時的白樺,拂塵只是在空中微微一凝,已是被柔水之丹反而回的千萬道藍線死死纏住,一分一分向下拉去。白樺只覺一股大力傳來,眼前一黑,已是知道不好,還沒來得及作出第二反應,和白沙兩人已是被橫掃了出去。喉中一甜,大口的血已是噴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