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九章:四大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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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河率領着炎帝,青帝伏羲,句芒,禹強等一旁人急如星火地回到了九離宮中,九離宮簾便震動起來,負責防守九離宮外城的少昊,共工,和九河神女華婿氏不由大驚,看到星河與炎帝等人的狼狽模樣,顯然是吃了對手的大虧。
“關閉外城,啓動防護,打開機關!”星河息未定,便一連聲地下達着命令,讓少昊深以為在他們的身後,必定就是張揚率眾急追而來,當下便關閉了九離宮的外城,全城所有的戰士都枕戈以待,直到做完了所有的準備工作,少昊這才來得及問星河:“星河大神,情況究竟怎麼樣了?”星河一臉的沉痛之:“不好了,我們在弱水三千與赤煉山與張揚及其部屬經過一場慘烈的戰鬥之後,最終不敵,幾乎全軍覆沒,連…。連天吳大神與畢方大神也被張揚給殺了!”星河深深地低下頭,一臉的沉痛之“要不是他們兩人拼死力戰,我和炎帝,禹強等人也是難得逃回來了!”少昊與共工等人都是臉上變,一戰之下連折兩員大神,這張揚的實力到底到了什麼程度?弱水三千和赤煉山的實力他們是清楚的,弱水三千倒也罷了,禹強並不怎麼樣,完全依仗的是弱水三千本身的威力,但赤煉山上的炎帝,青帝伏羲等人的修為功力都不在他們之下,會合畢方,天吳。星河三位大神,仍然是一敗塗地,那他們這一仗還用得着打麼?幾人對視,都是臉有懼。
“少昊,你安排炎帝他們好好地休息一下,準備即將到來的大戰,我要去見女媧大神。商討禦敵之策!”星河站了起來,道。
“是。大神放心,我會安排好地!”少昊拱手道:“女媧大神這些天一直在督查毀天滅地大陣的進展,女媧大神講過,只要這個大陣完成,我們就能高枕無憂了,就算是張揚打到這裏,我們也能戰而勝之!”星河點點頭:“嗯。現在大陣完成多少了?”少昊道:“昨天我去見女媧大神,那大陣已是完成了整個雕象的製作,正在作着最後的準備工作,應當很快就可以投入使用了!”星河微微一笑:“好,好極了,你們忙去吧,我去找女媧大神!”身形一晃,已是離開了外城。向着九離宮的深處飛去,不遠處,一道道的光芒筆直升起,直衝雲宵,那裏正是毀天滅地大陣,女媧應當就在那個地方。星河停下身形。歪着頭想了想,忽地詭譎地一笑,兩手在自己身上一陣點拿,很快,他的身周便又浮上了一層淡淡地,幾乎不能看見的紅光,眼珠也是轉眼之間變成了紅。略略思慮片刻,身形化作一道紅光,直向那裏投去。
巨大無比地廣場之上,無數的雕像林立。如同一座石林。與弱水三千中的那九十九座雕像相比,這裏的雕像一個個表情木然。幾乎都是一個模子。此時,廣場的一側,一座高聳如雲的雲台上,女媧正神慷懶地躺在一張牙牀上,層層帷幕將他深深地掩在其中,輕紗浮動,半遮半掩,牙牀的兩側,一排排地侍女正小心地服侍着。而廣場之上,數萬工匠正小心翼翼地一錘一鑿地完成着最後的工作。
紅光一閃,星河出現在那高聳的雲台之上,女媧眼中異一閃,看着星河的神,簾便知道不是什麼好消息。
“被張揚打敗了麼?”她問道。
“比這個消息更壞!”星河伸手掀開帷幕,大步向裏走去“在赤煉山上,我們與張揚一場大戰,損兵折將,天吳和畢方都在此役之中折損了!”星河着氣一股坐在了牙牀之上,瞪視着女媧道。
“什麼?”女媧臉登時變了,身一,自牙牀上坐了起來“你説他們,他們?”星河點點頭:“是的,天吳和畢方都被張揚殺了,我要不是跑得快,只怕也不可能回來見你了!”
“我不是讓你們據險固守的麼?為什麼你們和張揚正面鋒上了?”女媧狠狠地道。
星河嘆了一口氣:“我的女媧大神,怎麼守?在張揚的蒼穹十舞地威力之下,我們能怎麼守?弱水三千之上,天吳畢命,赤煉山中,我們拼盡全力,也不能抵擋他,你想想看,張揚不僅是他一個人,他還有劇比,祝融兩個傢伙,還有那個該死的女人雙兒,有了他們四個,你説我們怎麼抵擋,要不是炎帝佈置得當,我們赤煉山上的人馬也會全軍覆滅的!”最初的震驚過後,女媧慢慢的冷靜下來,天吳和畢方死了,那自己身邊可以依仗地人就只有星河一人了,其它人雖然忠心不成問題,但能力上卻是差了些。斜眼看了星河一眼,心裏暗道:“這個傢伙桀驁不訓,可不像天吳,畢方等人聽話,要怎樣才能籠絡住他,讓他為自己死心塌地的效命呢?”
“星河,他們既然死了,也就算了,還好,你活着回來了,我們二人聯手,再加上這毀天滅地大陣,也不是沒有勝利的希望的。”女媧望着下面那密密麻麻的雕像,道:“最多還要三天,毀天滅地大陣就可以完工了,到了那時,我們就可以與張揚一決高下了。”星河嘆了一口氣,道:“我卻是沒有一點的底氣了,見識了張揚的蒼穹十舞,我可真是膽戰心驚了,也許,我們該逃走,遠遠地避開他才對!”女媧心中一驚,這星河竟然在打退堂鼓,(~~。。)腦子一轉,身體又是一震,這星河在張揚那邊還有一個師妹,頗得張揚龐愛。而這個師妹對星河一直是比較維護的,這也是星河為什麼屢次與張揚作對,多次被擒,但仍然活着地緣故,這傢伙不會是想着要去投靠張揚吧?星河已經是他身邊最後的一個得力地大將,這樣地事情絕對是不能允許發生的。
女媧忽地道:“星河,我地師妹星月還好吧?也許你能去投靠她。有了你師妹這張王牌,張揚一定會會殺死你。最多將你的元神囚起來,這樣你雖然功力盡失,淪為階下之囚,但卻不至於煙消雲散,你如果有這個想法,我會成全你,不會迫你跟着我作最後地賭博!”星河心中不由冷笑一聲。你想跟我玩這些花樣,呸,老子可不是三歲小孩。臉上卻是另外一副神,霍地站了起來,聲調昂地道:“女媧,你這是什麼意思?我如果想要投靠張揚,早就去了,還用得着與他鬥了這麼多年麼?張揚這個王八蛋。我與他誓不兩立,不是他死,就是我亡,我與他絕對不會並存。你如果是這麼認為我的,那麼我馬上就離開九離宮,卻尋找張揚。與他決一死戰,就算不敵,被他打得灰飛煙滅,也勝似在這裏聽你地冷言冷語!”一個轉身,便向外走去。
驀地手一緊,女媧已是閃身攔在他的前面,兩隻白的小手牽住了張揚,道:“你看你,我不過跟你開一個玩笑,你就這麼生氣了。唉。那星月也真是不知怎麼想的,放着你這樣好的師兄不要。卻甘心去做張揚的小老婆,我真是替她不值啊!”不想他這句話卻是讓星河真得有些惱火了,反手擰住女媧的雙手,道:“閉嘴,不要再説了!”女媧地身體一軟,全身都幾乎依偎到了星河的身上,道:“唉喲,星河,你扭痛我了。”星河在心裏不由狂笑起來,終於上鈎了。一隻手魯地摟住女媧的小蠻,嘿嘿笑道:“我忽地覺得這裏的人有些太多了,不是嗎?”女媧唔唔幾聲“是呀,這裏太吵了,我們還是回宮去吧?”星河哈哈大笑着摟着女媧,兩人身體飄起,向着九離宮中內飛去。
“你説説,我們怎樣才能抵擋住張揚三天呢?”女媧依偎在星河的懷中,仰着問道。星河笑道:“你忘了,天吳雖然死了,但畢方的四大弟子可還在啊,他們的功力可真正是不容小覷啊,不如派他們去打頭陣,他們的師父死在了張揚地手中,這殺師之恨,説不定可以起他們的無比仇恨,嘿嘿,有時候,仇恨就是力量啊!”女媧也是笑了起來:“你説得不錯,就讓他們去九離宮外堵截張揚,能擋得住一天就是一天了!”兩人一起嘿嘿地笑了起來。
天空中沒有了星星,沒有了光亮,只是一片的漆黑,無邊無際的黑暗統治着這裏的一切,穿過這裏的黑暗,就將是他們將要到達地地方,九離宮,女媧的老巢。張揚帶着眾人,小心翼翼地在黑暗之中穿行,越是接近九離宮,他就越是小心,對方是不甘心這樣失敗的,也許在前方已經佈置好了更大的陣仗在等着他,但他不能不去,就是前方有再大的危險,他也絕不會有絲毫的遲疑。
黑暗之中忽地出現了一盞微弱的燈光,一點小小的火苗在黑暗之中是那麼的顯眼,張揚簾便停了下來,這裏的能量風暴發嘴強勁,怎麼可能出現一點燈火,唯一地可能就是有高手攔在前面。
眾人靜靜地立在張揚地身後,看着那燈火,事到如今,雙方的實力都是明擺着,敢在這裏明火執仗叫陣地,除了有實力之外,那就是不要命的“是燃燈道人!”袁紫蘿忽地道,隨着袁紫蘿的聲音,空中忽地光華大放,一圈毫光出現在那燈火的周圍,毫光不停地旋轉,着,散放出的光芒慢慢將四周照亮,四個人出現在張揚等人的面前。
“老子的金剛鐲!”張揚皺皺眉頭,老子的功力不是太高,他倒不甚在意,但另外三個人可就不容小覷了“陸壓,準提道人!”袁紫蘿又道“張揚,這是畢方的四大弟子,老子,燃燈,陸壓,準提,老子和燃燈更擅長道家典的創立,散播,但這陸壓和準提道人卻是更擅長殺人啊!”張揚第一次看到了陸壓和準提兩人,陸壓劍眉煞目,兩條眉斜斜地直到鬢角,眉心之處,一點小小的短劍模樣的標記,讓他憑添了幾份煞氣,而準提道人一張園園團團的臉,看着一團和氣,但他懷裏抱着的一柄劍卻是是散發出一圈圈的殺氣,讓燃燈的那一盞燈火也閃爍不定。
“張揚,我們在這裏等你很久了!”老子恨恨地道:“你殺了我們的師父,與我兄弟四人有不共戴天之仇,今就在此地,與你決一死戰,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張揚微微一愕“你們的師父,不是畢方麼?怎麼,他死了麼?”燃燈不由大怒,長身而起,面前的那一盞燈火也忽地蓬的一聲漲大:“張揚,你殺了我們的師父,還敢做不敢當,故作不知麼?豈是大丈夫所為?”張揚冷笑一聲:“我做事,豈由你來評價,畢方就算不死,落在我手中照樣死路一條,他死了麼,那太好了,省了我一翻手腳!”呀!燃燈一聲大叫,手一翻一壓,張揚等人的頭頂上忽地多了上千盞燈火,嗖地一聲便旋轉起來。
“千燈搜魂!”每一盞燈上的火苗都離開了燈座,飄飄忽忽地向着所有的人飄來,張揚,芳花,祝融,雙兒等一干人不為所動,但牛魔王等功力較弱之人卻是不得不抱元守一,牢牢地守住自己的元丹,燃燈的千燈搜魂可不是玩的。
祝融冷笑一聲,忽地越眾而出,一舉手,手上一朵火雲出現,很快地,這朵火雲便直衝雲宵,熾白的火焰束成一頂天立地的子模樣,發出嘯嘯之間,燃燈身子一抖,那千盞燈火簾便嗚的一聲,被祝融的火去,消失在火焰之中,祝融笑道:“四個牛鼻子,你們想來找我們的麻煩,也不掂掂自己的斤兩麼?”燃燈臉一變,雙手高舉,轟地一聲,他面前的那盞古燈驀地漲大,張嘴一吹,一驀虛影忽地向着祝融飛來,竟然是那火苗的一點影子,祝融不由大笑道:“你明知我是玩火的祖宗,居然還跟我玩火,真是可笑之至!”身體飛起,向那火苗虛影。嗖地一聲,那虛影驀地漲大,猛地將祝融罩在其中,轟地一聲,虛無的影子簾便化為了真正的火苗,祝融忽地大叫一聲,聲音甚是淒厲,眾人不由嚇了一跳,只見祝融兩手伸展,嘩啦一聲破火而出,直飛而回,眾人看時,不由都是一驚,擅玩火的祝融竟然被燃燈的這點火苗燒得焦頭亂額,全身上下沒有一點好地方。到處出腹腥紅的血,雙兒飛掠上前,兩手之間白光一閃,碧雲天已是將祝融全身上下都罩住。
“大家小心,這臭牛鼻子的燈上的火大有古怪,不是凡火,也不是三昧真火,不知是什麼古怪玩意!”祝融大聲叫道。
燃燈大笑道:“嘿嘿,玩火的祖宗,你老子還差不多,你差遠了!”牛魔王忽地跳了出來,大叫道:“暗算傷人,算什麼好漢,來,來,來,可敢與我大戰三百回合?”金剛鐲形成的光圈之中,陸壓細長的眼睛上上下下地打量着牛魔王,忽地道:“你還不夠格與我單打獨鬥,咄,卻死!”兩眉之間光華一閃,那小刀形的印記一跳,張揚忽地一掠上前,一把抓起牛魔王便摔了回來,牛魔王剛剛離開原地,哧的一聲,他原來呆的地方驀地出現一把小小的飛劍,牛魔王不由倒一口冷氣,他**的,要不是老大將自己摔回來,這一刀不正好就割了自己的脖子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