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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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事實上,小女子人傢俬心裏愛慕你很久了,才會巴過來,唉,真羞人哪。”這樣夠了吧?無賴!
她伸手想不着痕跡的解下自己的長髮,但他可不鬆手,微微一笑道:“很好,再來。”他其實對她的能屈能伸欣賞的。自命貞烈的君子或執意猥瑣的小人其實一樣令人不耐,變化多端的人反而采得多。
“我知道即使同睡在一牀,也只能蓋棉被、純聊天,但吾願已足…”反正你“不行”嘛,嘻…“能在這段時間與你朝夕相處,已是我此生珍貴的回憶…”畢竟不是每個人都遇得到變態哩。
“啊…猩猩兒,沒了你,我怎麼活?”吃魚子醬、喝香檳的過子嘍!
“既然你這麼需要我…”他一笑,故意頓住不説完。
“呃?”他想幹什麼?
“那被你動的我,不加以回報豈不是鐵石心腸?我接受你的獻身。”奧!誰要獻身!
“這…這怎麼好意思…”她結結巴巴不知所云。
“沒關係,我犧牲一點無所謂。別自責了。”一副慷慨赴義的表情。
半夜,所有狂野甫平復時。
空氣中情慾的味道尚未消散殆盡,偌大的牀上兩人各躺一方,相同的赤,僅以一件涼被遮身。
“有沒有很動?”她開口問。
“為什麼?”她才該動他的賣力。
“喂,看到這血漬沒有?”她半坐起來,一點也不害羞的直指牀中央的漬痕。
星羅瞄了一眼。
“髒我的牀,記得要洗乾淨。”
“就…這樣!”她差點被口水嗆死!
“不然該怎樣?”
“你該動,並且狂喜,然後摟着我懺悔自己的衝動,告訴我你有多麼難以置信身為一公關的我,外表看來身經百戰,像是閲人無數,沒料到竟是個女處!請跟着我膜拜一次…處‘、耶!正常人都嘛會給他動一下下,並且從此對親密愛侶改觀…”
“你生氣了?”他睜開眼。
“又怎樣?”從不生氣不代表不會生氣,他想怎樣?
“台灣國語溜出來了。”他笑。
呀!對哦,一生氣就管不住台灣國語。所以她從不生氣,真夭壽,被他發現了。
“喂!你真的沒覺?”不甘心又開口問。
“我抱你不是嗎?這叫沒覺?”他發現自己並不介意她長符散在他膛上的覺。
“我是説第一次…”
“你們人類進化得太慢怪得了誰?我們狼族並沒有這種髒牀單的困擾。別想耍賴不洗,這件牀單歸你負責。”呴!他只在意他的鬼牀單,一點也不瞭解她純純小女人的心思。她對她的初次計畫很久了,也幻想過某個情的夜晚過後,欣賞到枕邊男人狂喜又懺侮的表情。
結果她得到了什麼?一件歸她洗的牀單!
可…惡…透…了!
實在不甘心,一口氣硬是梗在口。見他又要睡了,她用力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