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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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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賤女人別碰我,嗚哇,好痛啊,別碰啦!”説著,幾滴清淚濺出了她的眼眶。

向來不示弱的如花痛苦的吼著,還了兩行的眼淚,看來痛得不輕。

林子芹收回了手,看她哭得這麼悽慘,她也不好意思再摸下去,但是她遲疑的問道:“真的這麼痛嗎?”

“好痛,痛死了,叫你不要碰你還碰,你這該死的女人!”她一邊罵,一邊哭,上身縮成一團,可見那種痛苦非常的劇烈,痛得她很難忍受。

“大夫來看過嗎?”

“沒有用的,我的腳廢了,請誰來看也沒有用的。”如花隨即想到自己為什麼要對她解釋,便氣道:“不關你的事,你給我滾,明天再來抹我房間的地。”林子芹深思了一下,又伸手去捏了一下如花的腳,見她痛得一顫,額頭還出冷汗。

如花哭罵不已的手亂揮向她“你這個賤女人,竟敢欺負我!來人啊,把她給我拖出去,快…”林子芹的話堵掉她的亂呼“很痛,代表你的腳還有覺到痛的神經系統,也就是説你的腳沒有廢掉,還好好的。一般而言,若是真的完全覺不到痛,這腳才算廢掉。”

“你懂什麼?大夫説最多隻能醫到這樣,它每天一直痛,天氣變的時候痛,天氣不變的時候也一樣的痛,你哪裏知道我的痛苦?”對她的無理取鬧、自哀自憐,林子芹相當反,她冷冷道:“你這小孩是耳朵長在哪裏啊?就跟你説了,你的腳沒事,我看頂多是要多做些復健,復健的子久了,你的腳自然就沒事,也可以站得起來,自己跑跑跳跳。如今一定是你成天怕痛的躺在牀上,才會變得更嚴重。”

“你胡説!”

“我才沒有胡説,是你自己不懂的自以為是,若是我家那個成天只知道研究的教授在場的話,鐵定知道怎麼做。他拿下好幾種博士,應該也有醫學博士才對,只可惜他在二十一世紀。”

“不要你管,一張嘴不知道在説些什麼?總之你給我出去!出去!不準再碰我的腳了。”林子芹不理會她的走出去。生平自己要做好事,卻被別人給吼出來,看來好人難做,那還是別做好了。

***這天晚上,宋祁堂對她加倍温柔,還語重心長的對她道:“如花要你過去陪陪她,我覺得在這後宮的嬪妃裏,最放心如花跟你在一起了,所以你白就去陪她,她雖然孩子氣了點,不過個不壞,她是生了病之後,才開始亂髮脾氣的,你就多擔待她吧。”林子芹奇怪的問:“她到底生什麼病?”

“是她貪玩,從馬上跌下來,摔斷了腿,不曉得是不是摔得嚴重,她的腿痛得厲害,怎麼治也治不好,頂多是給她一些止痛的葯物,所以她才常常躺在牀上,不出來活動。”

“你沒問過大夫她的腳怎麼了嗎?虧你還當人家的哥哥?”林子芹對他的口氣異常不滿。

怎麼這個當哥哥的,只給妹妹止痛的葯物?要知道止痛的葯物吃多了,也是很傷身的。

宋祁堂的回話倒温和多了“其實我不是她親哥哥,不過她的孃親是前皇后,在我進宮當太子的時候對我不錯的,所以我一直把她當成親妹妹看待。她孃親去世後,她的腳才因一次意外變成這樣,我也派許多的大夫醫治過,不過她總嚷著很痛,也查不出病因,我也莫可奈何。”

“我覺得她的腳沒問題,只是需要復健而已。”

“復健?”宋祁堂沒聽過這個辭彙。

“就是一般人受到重大傷害後,肌會受到損傷,需要每天做一點點運動,讓肌能變得較為強韌。”聽林子芹説得頭頭是道,宋祁堂急忙説:“那你若懂,就幫她做啊。”

“我哪裏真的懂啊,只不過知道可以這麼做,但要這麼做,還需要專業的醫師來指示。”哎呀!這實在很難解釋清楚。

林子芹搔搔頭“總之,就是要有專業的大夫,才能指示她做什麼樣的復健。而我又不懂,更何況我也不知道她哪裏的肌可以做復健,哪裏的肌不行。”反正她説來説去,就是她也沒有辦法。

宋祁堂拍了拍她的肩“那就算了,只能任天由命了,頂多我找一個很好的好人家嫁了她吧。”

“又不是找一個好人家嫁了她,她的腿就會不痛了。”這個方法,林子芹覺得聽起來也不怎麼樣。

宋祁堂也知道她説得沒錯,但是這已是唯一的下下策,如果如花的腳一直是這樣的話,那他也只能為如花暗地尋訪個能夠善待她的好人家,算是為她的下半生打算了。

林子芹覺得他剛才所説的話裏,好像有一點點怪怪的,於是她提出來問他。

“還有,如花的孃親既不是你的親孃,卻對你很好,這實在是滿寬容大方的,哪裏像後宮那些妃子,你只不過常常住在我這裏,我們也沒做些什麼,她們就常常閒得跑來看我掃地,順便説話刺我,你説她們的度量小不小?”

“我不是先帝的血脈,先帝的血脈嚴格來説,應該是一個也沒有,就連如花也是先後有了身孕後,才被召進宮的。雖説如花是郡主,但是知曉宮中秘辛的人都明白,如花其實並非先帝之女。”

“就是前面那個皇帝沒有生兒子,也沒有生女兒…”宋祁堂點頭“就因為皇位虛浮,所以才找最沒外戚干政困擾的我進宮當皇太子。後來先帝死後,就由我當上皇帝,因為我是先帝遠親裏最沒權沒勢的家族,在我還沒進宮當太子之前,我家窮得還得靠外人接濟呢。”

“哇,那你的皇帝位子不是天上掉下來的大禮嗎?”見她驚奇非凡的表情,宋祁堂的微笑裏忍不住有一種澀味“若是每天有各種皇親國戚認為踹你一腳,就能把你踹死,還每天在你這個皇太子面前如此宣稱,你覺得這個皇太子的位置好不好坐啊?”扁是被那羣后宮的妃子諷刺,她縱然不以為意,還是會覺得煩,所以想想當時宋祁堂的情況,可能比她難受一百倍以上。至少現在還有宋祁堂可以讓她當靠山,他當時一定是沒靠山的,所以才會慘成那樣。

“這麼悽慘嗎?”宋祁堂回了一句“還有更慘的呢。”

“多慘?”林子芹聽得都有些提心吊膽了。

“例如被人綁在宗廟面前,説什麼烏鴉成羣飛過,是因為後人不祥,把我押進牢裏,差點處死呢。”

“哇,竟然有這麼莫名其妙的事情,簡直是太過分了,烏鴉會飛過天空,又不是你的錯,那是自然現象而已。”

“不是自然現象。”不是自然現象,難不成是他宋祁堂真有神力?

“咦?你該不會告訴我,是你叫它們經過,它們就真的會經過吧?這不可能的啦,還是你真的那麼厲害?”宋祁堂對她的思想邏輯無可奈何“不是,我哪有那麼大的本事,是有人早已想廢了我。臣與一些萬惡的皇親,買通了人,趁先帝在宗廟前祭祀時,放出了早已買好的烏鴉,烏鴉一被放出,當然成羣結隊的飛走,他們就想要以此為理由的廢了我,順道殺了我。”可見他當時這個皇太子當得多麼的委屈!一時間林子芹有些不忍,輕輕的抱住他。

她小聲道:“那些人太過分了,若是我在場的話,絕對會出來幫你臭罵他們一頓的,幸好現在你什麼事也沒有。”宋祁堂享受著被暖玉温香抱滿懷的舒服受,也享受著有人真心關心他的幸福覺,他自然而然的吐出真話。

“愛妃,先帝是個很不好的皇帝,我生長在民間,知道民間的困苦,若是讓那羣想要把我扳倒的皇親國戚當上皇帝,那鐵定民間又要痛苦幾十年,所以我死也不肯把這個太子位置讓出去,我發誓一定會做一個好皇帝。”

“其實我覺得皇帝這個工作好像不是人做的耶,每天工作那麼晚,處處又要防刺客,所以你實在太辛苦了,不過既然你是為了那麼多人著想,才做這個吃力不討好的工作,那就勉為其難的做完它好了。”林子芹的話,讓宋祁堂發出會心的一笑。當皇帝是平常人夢魅以求的夢想,但是從她的口中説出來,好像當皇帝是要不得的苦力一樣,若不是自己堅持要做,她一定不會贊成似的。

他把臉埋進林子芹的秀髮裏,深一口清香的氣,然後才笑出來。

“有什麼好笑的?”林子芹不知道他在笑什麼,只知道他笑得很怪。

“沒有,愛妃,我只是覺得你非同凡嫌邙已,你真的是太特別了。愛妃,別回什麼現代了,就留在朕的身邊吧。”

“不行啦,我的碩士還沒讀完呢…”宋祁堂吻了她的額頭,向來人會放電的眼睛,正深情的注視著她“愛妃,朕求你也不行嗎?”求她?説得這麼曖昧幹什麼?

“我、我、可是…”也説不出個好或不好,林子芹頭腦一片亂烘烘的,覺好像第一次被人求婚的含羞帶怯的少女一樣,讓她臉一陣的紅通通。

雖然早巳發生關係好幾次,但是這種類似求婚的台辭,她是第一次聽向來沒什麼正經的宋祁堂親口説出,怎不叫她慌了手腳。

“到底好不好?愛妃?”

“你別吵,讓我想…想看嘛!”一把摟住她的身,宋祁堂甜膩的躺在她的身上,正拉低她口的衣服,害她部都出來了。

她羞得面河邡赤,他卻吻了那最先接觸到冷空氣的紅“説好,愛妃,要不然朕可要處罰你了。”林子芹臉上紅得像潑上紅墨,因為他説得好惡的樣子。

她緊張道:“你要罰什麼?”

“罰你這個。”宋祁堂的手竟然亂摸了起來,讓她連連尖叫道:“你這個鬼幹、幹什麼…哇…”所有的低叫聲又被蓋住,換成了軟黏的嬌低語。

***吃過了早膳,林子芹才到如花住的地方,不過一路行來,只要想到昨天宋祁堂如何的“處罰”她就全身燥熱,幾乎從頭紅到了腳趾。

再走沒幾步,就見到如花住的地方,而她早被人抱到了屋外,正坐在外面等著她來。

看到她姍姍來遲,如花擺出難看的臉,而且她今天臉顯得憔悴,看來昨天鐵定又是腳痛得睡不著覺。

“你是死了嗎?走得這麼慢?你知道我等你多久了嗎?”看她這麼沒神,陶醉在幸?鐧牧腫憂郟齠閃耐純啵⌒〉姆澩桃幌戮禿謾?br>“我這不是來了嗎?你總得讓我吃飽飯,才有力讓你待吧!”她毫不客氣的反相稽,如花氣得一挑眉,兩個人就這樣惡臉相向的對看着。

突然如花微皺著眉,林子芹知道她一定又是腳痛了。

她輕輕問道:“怎麼,你又腳痛了嗎?”如花將下巴抬高,一臉“不要你管”的表情。

“不關你的事,耶…啊啊!”她突然發出驚人的尖叫聲,就連林子芹也不知道她在慘叫什麼,只知道她臉看着上面,就忽然發出這麼可怕的聲音,所以她也順著她的動作往上看,然後她看到了不敢置信的畫面。

“教、教授!”

“哇,救救我,我被夾在這裏好久了,從昨天晚上到現在,我不敢亂喊,這裏的人好像很兇,我怕我會被以擅闖民宅的罪名鋃鐺入獄,害我這幾個小時沒吃飯、沒喝水,簡直餓死我了。”教授依然一身不合身的西裝,好像從來沒梳整過的頭髮,整個人被夾在高大的樹枝中間,只不過他被夾的姿勢很怪異,又加上樹蔭的遮蔽,猛一看,還真像恐怖電影裏被分屍丟棄的屍體,怪不得如花嚇得臉青白的放聲尖叫。

“好,我馬上把你救下來,你等一會,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