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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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習慣和格都不是一朝一夕能夠改變的,她在記裏憧憬着獨立,想象着外面的美好生活,卻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什麼。

——她連最基本的生存技能都不知道!

況且又做慣了大小姐,習慣了被人伺候被人捧,子就算能收個一天兩天,也遲早會暴出來,那時候跟人起了爭執誰會忍她讓她?

江棘越想臉越沉。

覺得自己當初就應該牢牢看着她,給她戴上鍊子關進卧室,徹底斷了她逃跑的路!

“誒!這個應該是傅小姐吧?”忽然,有人驚叫。

江棘立刻抬頭望去:“哪裏?”一個技術人員把電腦捧了過來,上面播放着一段監控錄像——屏幕是一個戴着帽子和口罩的女生,她穿得鼓鼓囊囊的,具體身形難以分辨,一手拎着包一手拿着車票,站在大廳中央左看看右看看,似是有些無措。

也不知是因為着急,還是大廳裏開了暖氣,女生似乎很熱,她掀開帽子又摘掉口罩,大口呼了兩下,很快後又把帽子和口袋重新戴上…

雖然女生的正臉沒有出現在屏幕中,但她的行為卻在一眾正常候車人中格外惹眼。

第一,這個女生顯然沒有同伴。

第二,她明顯對火車站不悉,在大廳中看了好一會才有下一步舉動,且舉動遲疑。

第三,她很熱,卻還把自己從頭裹到腳,並且不停地左顧右盼,這一點很奇怪。

江棘不由輕嗤了聲。

果然如他所想,他的盈盈在這些事情上本不懂得怎麼處理,反倒把心虛和緊張表現得生怕別人看不出似的。

江棘道:“是她,接下來查她上的哪輛車。”

“是!”看到了她的身影,江棘的心也總算定了定。

那個幫她的人手再長也不可能去動高鐵動車裏的監控,那麼找到她只是時間問題,但他也不容許時間太長,因為他迫不及待地想要見到她,質問她,以及懲罰她!

他明明警告過她那麼多次,怎麼就是不聽話呢?

難道非要捱打才肯長記嗎?

江棘眯起眼,暗的眸子裏彷彿有烏雲翻滾。

手指也不再那麼用力,而是輕輕地在扶手上敲着,一下,一下,又一下。

“嗡——”就在這氣氛緊張的時刻,口袋裏的手機忽然傳來響動,江棘挑眉,拿起一看卻是個陌生號碼。

他下意識地想是不是傅盈被人綁架了,這個是綁匪打來的電話,可按下接聽後卻聽見了無比悉的嚎哭——“江棘我錯了,你快點來救救我吧,我要死掉了,你快點來嗚…你快來…”對面的人泣不成聲,每個字都飽含哭腔,卻重重砸在了江棘心上。

他一把攥緊手機,所有的怒氣都在這一刻煙消雲散,緊皺的眉頭鬆開,他聽見自己温柔又帶着焦急的聲音——“怎麼了?”

“我生病了嗚…臉上全是紅斑,怎麼辦呀,我是不是得什麼傳染病了?”江棘擰起眉:“你在哪?”對面搭搭地哭着:“一個醫院,我也不知道叫什麼醫院,你等會啊,我找人問問。”martin已經舉起了電腦,上面鎖定了傅盈的位置。

江棘瞥了眼,對電話那頭的人道:“在那等我。”

“好…”對面人的聲音乖得一塌糊塗。

江棘深了口氣:“我馬上到。”—傅盈從來沒有如此地期盼過江棘的到來。

她坐在擁擠地輸大廳裏掛着水,眼巴巴地望着門口的位置,希望江棘快點出現。

她已經由醫生看過,皮膚上的紅斑是由過引起的。

主要是她一路疾跑,劇烈運動導致腫塊全部發了出來,現在平靜下來,又抹了藥吊了水,腫塊頓時消下去不少,只是還餘下點紅。

即使現在沒什麼事了,傅盈也不想再逃了。

她已經明白過來,自己本過不了獨立生活,還有就是——她需要江棘。

只通了個電話,身處異鄉的陌生和彷徨便消失無蹤。

她不再提心吊膽,也不再擔驚受怕,一顆心落回實處,心情甚至漸漸上揚了起來。

一大早的雞飛狗跳現在回想起來都覺得好笑,可那時的自己卻是怕的魂都跟沒了似的。

如果那時候有江棘陪她,她還會怕嗎?

一定不會。

她摁亮手機,看了眼時間,距離和江棘通話才過去了一個小時。

她那天坐了五個多小時的動車,他過來怎麼也得兩三個小時吧?啊,她幹嘛跑那麼遠啊…嘟噥着收起了手機,傅盈打了個哈欠後繼續靠着凳子,望着門口。

江棘匆匆趕到醫院的時候一抬眼就看到了這一幕——他的小公主可憐兮兮地吊着水,臉上白一塊紅一塊的,頭髮也有點兒亂,一雙眼睛倒是亮晶晶的,看見自己後睜得更大,接着兩包眼淚就這麼了出來,看起來又狼狽又招人疼。

一路上鼓鼓漲漲的情緒就這麼了個徹底。

江棘咬了咬牙,最終嘆了口氣,走過去小心避開她吊水的手,把人抱進了懷裏。

他抿着不説話,眸烏沉沉的。

傅盈卻一點不怕,着眼淚用力把臉往他口埋。

“江棘你來得好慢啊。”他恨恨地在她上捏了一把,壓低聲道:“自己跑那麼遠,還怪我來得慢?”説完後嚴肅的神情再也繃不住,他捏着她的下巴強迫她抬起臉,眉頭緊皺地看着她臉上淺粉的痕跡“怎麼回事?”

“醫生説我過了。”傅盈眨着淚眼看他,鼻頭紅紅的“我昨晚住的賓館條件太差了,我就自己去買了牀上用品,沒有洗就直接睡上面了,今天一早就…就過了。”

“嬌氣。”他目光往下“脖子上也有?”傅盈含着淚訴苦:“身上都是。”她哪知道會這麼嚴重,早上洗漱時候都沒有的,跑個步就全發出來了,一片片的紅腫塊,看着嚇人極了,現在就算消下去了也還紅紅的,摸上去還有點熱。

江棘沒有説話。

他緊皺着眉,伸手把她耳邊汗濕後發僵的鬢髮梳通,再給她捋到耳後。

見他沒有發怒,傅盈垂下眼眸,更加地窩進他懷裏,聲音也軟的要命:“我昨晚都沒睡好,那個賓館裏有壞人,大半夜地還往我房間裏小卡片,都快嚇死我了。”他一聽就知道是什麼情況。

“現在知道怕了?”傅盈眼眶裏含着兩包淚,用力點頭。

他的手在她後腦勺輕撫,聲音漸沉:“我有沒有説過…”聽他語氣像是要生氣,她飛快地把臉往他心口一埋,悶聲悶氣道:“江棘我錯了…”未説出口的話被嚥了回去,他拿這樣的她沒有一點辦法:“掛完這瓶水,我帶你回去。”作者有話要説:傅盈:我才二十歲,為什麼就要遭受社會的毒打qaq傅盈:我好慘qaq謝謝大家看到這裏鴨!

謝謝大家的支持=3=挨個麼麼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