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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讓鬼子集體做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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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將一碗水輕輕地灑在山木貴二的臉上,幾個人都躲在他的身後,只有李影代替了小元別坐在他的對面,細細地看着山木貴二。待他還沒有完全清醒的時候,將一顆掛在鏈子上的水晶球在他的眼前輕輕地搖晃,嘴裏微弱地説道:“山木君,好睏啊,困啊…”山木半醒狀態下的眼睛還沒有完全明白過來,就到眼前晃動着金光閃閃的球體,努力地要看清楚到底是什麼,眼睛跟着球慢慢地來回晃動,忽然心裏發出一個聲音,好累哦,好睏哦——漸漸地山木貴二的眼睛變得空起來,整個人似乎成了行屍走的屍體。但是李影並沒有開始發問,而是漸漸地極為柔和地曼聲説道:“放鬆——,放鬆——好舒服啊——”反覆地在用同一語調柔曼地説着這樣的話。直到山木貴二果然漸漸地閉上眼睛,在楊來的被子上慢慢地靠着半躺下,發出均勻的呼。李影才輕聲地發問:“山木君,喝酒,今天我們一醉解千仇。”李影是用語説的。

被李影經過深度催眠,山木的腦子裏,立刻現出剛才他們一起喝酒的場面,似乎和他對話的人就是小元別,在大腦潛意識的調理下,李影的聲音被轉化成了小元別的聲音,變得飄渺而恍惚起來。山木完全是下意識地回應道:“喝酒——!小元君,你這個王八,還真的敢讓你老婆跟山口那騷貨學技術?也不怕被人…哈哈哈,”山木輕聲笑起來。李影微微一皺眉,曼聲説道:“不要笑,你怎麼真的山口是…”她怕笑地厲害了影響山木的潛意識。轉移了話題,故意説道一半上,等山木接下話。果然山木不再笑了,而是接口説道:“山口枝子,國內有名的合歡派大師,據説她本人功夫極高,不過我看不起她,不就是個騷貨麼!田野王八蛋還供奉她如同寶貝。哎!”

“可不。你地東西放在我這裏會很安全的。”李影將話題引了上來,但是並沒有説箱子等刺的話,也沒有説箱子在哪裏。

“安全?!呵呵呵。”山木貴二笑了“安全個,連田野木村的司令部都讓人炸了,你這憲兵隊能安全?田野這混蛋説的好,還是讓山口騷貨看守得好,有本事從那騷貨手裏搶走箱子的人,即使箱子在我們手裏。也一定保不住。這個田野説的對。這老傢伙,哼!不就是看上山口那副皮囊?呵呵,一個六十多歲的女人還跟十幾歲的人一樣,你説是不是妖怪?”

“噢,”李影應了聲“山口就那麼可信?我憲兵隊在你眼裏真的不堪一擊?”

“呵呵呵,小元君,你傻了。不要説憲兵隊到底怎麼樣,就説這責任。我們擔不起地。這箱子裏的東西,可是帝國的秘密,豈能兒戲?山口那騷貨,絕對比你們憲兵隊可靠。”

“你就不怕山口跟你玩山木花樣?”李影輕聲説。

“玩花樣?不可能。我箱子上有密碼。他搞不到的。”山木貴二得意地説。

“你要是死了,箱子就打不開了?”李影接着問。

“嘿嘿,箱子是不能硬打的,否則裏面的東西了,所有人都得死!你過來,我告訴你,你記住了——”山木貴二伸手要摟東西,楊抬手將枕頭進他的懷裏,山木貴二輕聲地説“你還記得一首支那詩歌《山村詠懷》麼?是宋代人邵康節寫地?”李影急忙抬頭看楊。她是不知道什麼邵康節的了,但是楊卻很悉,邵康節。字堯夫是北宋真宗年間人,通曉易經,擅術數,著有《梅花易數》。楊學武功最要學的就是這個邵康節的梅花易數,一聽《山村詠懷》,忙輕聲説:“一去二三里…”李影點頭,用剛才的語調回答説:“是‘一去二三里。煙村四五家。亭台六七座。八九十枝花’這首吧?”

“是。”山木點頭説“看來你還是沒有忘記啊,秀美還好吧?密碼就是‘一去六七里,煙村一二家,亭台八九座,四五十枝花’,你記住了?”

“我困死了。還是睡吧。”李影輕聲地説,嘴裏發出哈欠的聲音,果然,山木也打了個哈欠,隨口應和了一句,慢慢地睡着了。

楊點頭示意,表示自己記住了。高峻平和李保國兩人仔細地想了想,竟然將剛才的詩混了。

幾人悄悄地退到外屋子裏,南悄進來“稍微等一等,有巡邏哨兵要過來了。”楊輕輕地將燈滅,幾個人靜靜地站在外屋子裏,靜心聽着遠處哨兵漸漸走近的聲音。

踏踏…咯吱…

是踏着積雪的聲音,還有狼狗跑動在積雪上地聲音,楊悄悄地將匣子槍取了出來,將消音器旋轉上,隔着門,聽着外面的動靜。

哨兵已經馬上就要走到他們所在的門口了,突然,遠處傳來一聲槍響,接着又是幾聲槍響,跟着就是漸漸烈的槍聲爆起。院子裏地哨兵急匆匆地走過他們的房子,向小元別的卧室走去。楊將門拉開一道縫,看看外面,哨兵們都立着雪地裏,只見一個哨兵登上台階,悄悄地敲打小元別的住房門,過一會兒還停下來聽聽動靜。

楊知道不妙,要是哨兵們推開房門進去,必然會發現小元別沒有在房子裏,肯定會大鬧起來。心裏一急,隨手摸了一把,一下子摸到了山本海蘇的手指頭上,那個白玉扳指還在他的手指上,順手摘下,在門縫裏用力一彈,白玉扳指幾乎是直直地向遠方。

被鬼子牽着的狼狗猛然向後跳去,掙開那鬼子的手向白玉扳指凋落的方向撲去。鬼子們驚訝地看着狼狗,紛紛地跟了上去。扳指落點很特殊,是在小元別的另一扇窗子前,從那裏看向這裏,要遠一些。而且中間隔了很多地廊柱。

此時憲兵隊院子裏已經出現了一些聞聲跑動着的鬼子士兵。楊閃身來到走廊裏,李保國他們緊緊地跟隨過來,幾人迅速地走出廊道,院子裏來來回回的鬼子竟然沒有一人過問,甚至有地鬼子本就沒有看到這幾個自由行動的人。楊一到大門口,正好看到小竹班長在門前的燈光下襬着碉堡裏的機槍,楊笑着招呼一聲“小竹班長,您好。我們告辭了,山本君和小元君一起喝酒呢,再見。謝謝您的照顧。”小竹一看這行人,一個沒少,除了山本海蘇,點點頭,一邊伸手示意旁邊的鬼子士兵放行,一邊説:“你們快走吧,回家後不要亂走,現在我們馬上要戒嚴了。”—楊他們幾步走出憲兵隊,迅速地消失在夜之中。憲兵隊院子裏的鬼子很快就找到了小元別,反覆地搖晃他,可就是不醒小元別,急忙請軍醫,鬼子們忙活了整整一夜,直到第二天中午,小元別才甦醒過來,看看自己正在輸,驚訝地問道:“我這是怎麼了?”

“隊長,您昨天和山木君喝酒,可能是酒中毒了,昏了整整多個小時呢。”旁邊的軍醫輕聲地説。

“什麼?酒中毒?!不可能!”小元別一下子從牀上坐起來“我怎麼會喝那麼多酒?”

“您的確是從昨天11點就昏不醒,一直到現在,我們了。”軍醫説“您身體一切良好,沒有什麼異常。”

“那山木呢?”小元別驚問到。

“他也在輸,你們喝酒太多了,衣服上都髒了。”軍醫還是説他們喝多了酒。

“讓山木過來,我有話説。”小元別掙扎着要起來,發現渾身無力,果然是醉酒後的症狀。

“小元君,”山木貴二被人推着進來,他躺在牀上,也是渾身無力,但是他的頭很清醒,看着小元別,問道:“小元君,我問您一個問題,您別見怪。”

“什麼問題?”小元別看山木貴二嚴肅地表情,驚訝地問。

“有一首支那詩歌,您還記得麼?‘一去二三里,煙村四五家,亭台六七座,八九十枝花’?”山木貴二雙目炯炯地看着小元別,一臉地緊張。

“記得。是支那宋代邵康節的《山村》!”小元別回答道“怎麼?有問題?”

“沒有。昨天我們喝酒是不是談到這首詩?”山木貴二又問道。

“昨天喝酒?我想想…”小元別一手拍腦袋,一邊唸叨着“好像沒有啊。”

“沒有?”山木貴二的臉上帶出來的那種懷疑讓小元別很是不高興。

“沒有。山木君,你不相信我?”

“哦,不是。我昨天晚上做了一個夢,很奇怪的夢。”山木貴二死死地看着小元別的眼睛,企圖從中看出一點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