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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得以隨心所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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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姐?這該不會是…神樂?”巴沒有回答彌生的問題,只是閉着雙眼,仔細聆聽耳邊微弱的聲音,然後──“聲音從那邊傳過來的…這種覺、該不會…時間正好!”巴自顧自地不停説着。

而且像是着了魔似的,兀自朝着聲音的方向跑去。聽到姐姐的腳步聲,彌生張開了眼睛,卻發現巴已經跑得老遠,而且方向正是森林的出口。

從背影來看,巴的腳步相當焦急,這還是彌生第一次看到姐姐全力奔跑的速度──沒想到頂着那兩團重物,竟然還可以跑得這麼快!甚至可以覺到,巴此時完全剋制不住自己心中的衝動,只想快點到達聲音的源頭。

“這個聲音…對姐姐來説有如此重要嗎?”彌生不明所以。不過還是立刻縱馬追了過去,等到她終於跑出森林出口時,卻發現姐姐停了下來,一動也不動地站着“彌生。”聽到巴的呼喚,彌生只好下了馬,自己走到姐姐身邊。

“姐姐,到底怎麼回事──”

“前面。”巴伸手指向前方。順着姐姐指着的方向看過去,彌生才發覺前方正是一片山谷,從這個地方,可以眺望到山谷的全景,不過,看到山谷的景象,卻讓彌生更加疑惑了,──那是一片紅山谷。

“那是血。”

“血!?”雖然巴的聲音聽起來沒什麼不同,但這個答案卻讓彌生頭上冒出冷汗。

沒錯,若是睜大眼睛仔細去看的話,可以看出那是無數的血點,而且不自覺動鼻子所聞到的氣味,也訴説了這個事實。

只有空氣中被血點填滿,才足以把空間染得通紅,隨着風舞動,血點與血點彼此結合,還創造出一種印象。──櫻花…此時正是櫻花的季節…“仔細聽着。”

“咦?”

“你也可以聽到吧?那段歌聲。”彌生望了身旁的姐姐一眼。

然後再度聆聽耳邊的歌聲。──“人間五十年,與天地相比不過渺小一物看世事,夢幻似水任人生一度,入滅隨即當前此即為菩提之種,懊惱之情,滿懷於心汝此刻即上京都,若見敦盛卿之首級放眼天下,海天之內,豈有長生不滅者“這段歌詞,他不知道聽過多少次了,但是旋律卻完全不一樣。

化作了演奏之人自己的神樂。從來沒有任何音樂,能夠像這首曲子,給彌生如此深刻的體悟,彷佛此時此刻,她才真正理解了歌詞的涵義。那是象徵離別的歌曲,對於悼念已逝之人,是再合適不過的曲子。他依稀聽見歌曲中寄託的眼淚,鮮明得像是用眼睛所看到。

但是,彌生可以想見,唱歌之人想必不出任何一滴淚珠,神樂,或許是發情緒的唯一方法,沒有這般悲傷的心靈,是唱不出具有此等清澈的神樂。跟巴質完全不同的神樂,帶給彌生的動,卻是之前的好幾十倍。

“修伊·愛爾薩德…我的主人…”聽到巴下意識吐出了這個詞語,彌生突然有如從睡夢中驚醒那樣。這…就是姐姐此行目的嗎?──兩人雙眼緊緊盯着,紅山谷之中,若隱若現的那道人影。

“主人…主人…我一直等着這首歌…”

“啊!姐姐、等等我!”不久,巴終於忍耐不住心中的動,邁開腳步,朝向自己期許之人跑去。彌生也沒有一絲猶豫,立刻抓着姐姐巫女服的袖子,跟着上去。──“報告,教皇國·黑鵜騎士團全滅,原先朝京都進軍的各路軍隊,也紛紛撤退了。”──“辛苦了。”──“月夜野巴已經跟修伊·愛爾薩德接觸,並且順利完成認主儀式。”──“呵呵…想不到竟然是月夜野家先出手啊。”──“當主,這下子該怎麼辦?原本打算等到千早巨化之後,才好把修伊拉攏過來的。”──“不用擔心,修伊還未覺醒,就當成先借放在巴那邊,讓她好好享用一頓,當作是給她的謝禮吧。”──“可是…”──“反正,想要獲得力量的話,還是必須向我等平家低頭,到時還不怕沒有機會嗎?”──“原來如此,放長線釣魚嗎?”──“如果太簡單就得手的話,豈不是一點趣味都沒有了?立刻就把狀物含在嘴裏,是一種趣味,慢慢去玩、等到最後最後再讓其在嘴裏,不也是一種趣味嗎?”──“您真是惡呢。”──“平家八百年之悲願,不就是為了這一刻?修伊·愛爾薩德將成為齋宮之人,這是不能改變的事實。”***“縱使刀身染滿鮮血…如果前方有着人魔共存、有着人人能夠安心生活的新時代…我只是為了這個目的而活。”

“既然如此,請讓我發誓吧!我發誓永遠效忠於您,成為吾主之盾,吾主之劍,我必擊敗所有阻擋眼前的敵人。”***“主…主人…對,就是那裏…好深…好深…”關上紙門之後,就連灑落下來的微弱月光都被遮掩,數十個榻榻米大小的房間,只有燃起一盞燈火,當作是最低限度的照明。

燃燒油脂,燈火無風自動,紅火苗搖搖晃晃,牆壁上掛着的掛軸,簡單寫着幾個大字,但是在這種環境下,字跡卻顯得若有似無。放了滿地的書籍,從側面來看,有頁面泛黃的陳舊經書,也有才剛寫好不久的漂亮卷軸,勉強可以看出分成兩堆。

只是不知道分類的依據究竟為何。若是將視線拉遠一點,可以看見全新的榻榻米上,投出了兩個長長人影,彼此纏一起,其中一個影子不斷地上下拋動,上半身凸起了兩個圓弧,拉長成為略顯筍狀的圓錐形,圓弧頂端還竄出了兩個頂點,搖晃的幅度更加驚人,更加奇妙的是,兩個圓弧明明只是黑影子,卻在來回地搖晃之間,創造出無與倫比的引力,刺着最為原始的慾望。

“呀……跟子宮親吻着…呀啊…這種覺…”房間雖然黑暗,氣味卻是很濃很濃。略帶着鐵鏽的氣味…令人鼻腔不自覺地顫動。

“血”腦中自然就會描寫出這個字,也就是“血的味道”、“血腥味”然而,這跟一般人腦中所理解的又所有不同,那股氣味相當沉重,而且散發出一種異樣的黏膩。如果是長年在戰場上打滾的戰士,想必就能分辨出來了吧!

只有鮮血不斷累積,血跡乾涸之後又重新覆蓋上一層赤血,層層疊疊不知道幾次過後,才會營造出此種使房間更加黑暗的壓力。

“主人…對…頭…用力…再用力點…呀啊…部…整個身體好熱好熱啊…”房間雖然勉強靠着一盞燈火照明,反而導致整個空間顯得更加模糊不清,但有些東西,存在是不會遭到抹滅的。比如説,房間中央的那張椅子。比如説,坐在椅子上的兩個人影。

若仔細去看,那張椅子有着許多機關,無論是鑲在椅背上的許多寶石、構成四支椅腳的特殊木料、貼至靠墊的多張符咒,甚至是刻於座位背面的滿滿咒文,都不是臨時才裝上去的,而是屬於本來就有的設計。

真要形容那張椅子的話…整體就像是一個巧妙的封印,為了壓抑住坐上椅子之人,體內混亂不堪、彷佛隨時都匯潰堤而出的龐大力量。又或者是…?

在體內…好…咿…呀…主…主人…巴的那裏…舒服嗎?”神那教齋宮·第四大御巫,同時也是出身於名門·月夜野家,個雖然天然呆,卻能奏出毫無雜質的純粹響音,如同從畫裏跑出來的美少女·月夜野巴。

作為一名神樂巫女,唱出的歌聲始終令人深深着,另一方面,身上散發出的治癒氣息,更是將神樂昇華到神聖境界。

然而…如今她的‮腿雙‬卻是左右張開,下半身的褲裙褪去大半,只剩一截勉強掛着左小腿,即使房間昏昏暗暗,卻似毫不減一雙美腿的纖細美,由於平時腿部肌膚極少有機會能夠出,沒有任何一絲傷痕,此時任由昏黃燈光打着。

卻更有種炫目美,只要動作稍微烈一點,褲裙想必就會掉落了吧?巴跨坐在椅子之上──正確來説,椅子已經被一個男人坐着,所以巴是跨坐在那個男人腿上,她雙腳緊緊夾着男人的部,雙手也緊抱着男人的頭顱不放。

深深入大御巫的體內,從陰道口出,打濕了巴的大腿,呈現數條軌跡緩緩至小腿。

最後滴落在榻榻米上,隱隱形成一個小水窪。巫女如同櫻花瓣,此時更是顯得鮮紅滴,只是原本應該唱出美妙歌聲的喉嚨,此時卻縻之音,從身體深處揚起強烈快,構成破碎的隻字片語。

異物埋在體內,直接壓迫着稚膣道,陣陣電直竄大腦,令巴不自覺地吐出香舌,舌苔黏附許多口水,彼此一滴一滴匯聚成水珠,從舌尖慢慢打滾到男人的頭髮上。

“呀…呀…頂到了…頂到最深處…主…主人…的進來巴的裏面…更多…主人給我更多一點…”這也是封印的一環。

為了把負面影響壓抑到最小,必須在每次主人完成任務之後,施加封印才行。巴把主人力量遭受黑暗侵蝕的部份,藉由膣道與互相連結,導引到自己體內,加以淨化、收,藉此讓主人回覆到該有的狀態。

無論如何,巴都想讓主人儘可能保持潔淨之身──一切都是為了往後作準備,巴已經做好相當程度的覺悟,只要主人有需要的話,不管幾次,巴很樂意獻出自己的身體,她極為沉這種跟主人連為一體的覺,也只有在被主人擁抱的時候,才可以卸下齋宮大御巫的身份,得以隨心所,比起終埋首於神樂之中,她還比較喜歡像這樣子奉仕主人。

從下體傳來酥酥麻麻的覺,一股力量跟着進自己體內,巴必須在快之中,設法維持住自己清醒,把力量加以淨化,成為自己神樂的一部份──收主人力量越多,跟主人的羈絆將會更加堅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