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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以此作為條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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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是一種媒介,更重要是的過程,以及巫女本身表現出來的特質,讓天鈿女命相當滿意,雖然千早不是近衞家的直系子孫,仍然能獲得天鈿女命的神力。

房的強烈快,將會換來更上一層的實力──能夠以此幫助主人,光是想到這一點,喜悦就湧上千早心頭。帶着一臉滿足的表情,千早不自覺將腦勺往後靠,將身體給背後的主人。──受到輕微的疼痛。

撞到樹幹,同時,原本填滿自己身心的温暖與快,也通通消失了,千早抬起還有些無力的雙眼,看向前方。

“主人…”彷佛跟剛剛的時候換了個人,温柔撫摸部的情已經消失,如今眼前的主人,再度換上冰冷神情。

跟千早過去的記憶相同…有如烈焰,有如鮮血,訴説揹負的悲傷與殘酷往昔,半魔人才會具有的濃烈紅,火紅眼。

結果,自己還是無法打開主人的心靈嗎…?那雙紅得令人發寒的眼珠,緊緊盯着頭上的黑暗,沒錯,主人的温和人心,依舊鎖在比黑夜更加黑闇的牢獄之中。

主人的身體,不斷傳出細碎顫抖,握着劍的右手彷佛搐,黑暗之下的表情,甚至顯得有些扭曲──千早很清楚,主人正在努力剋制某些東西。

“穿上衣服,快點。”背對上半身、獻出體的牛巫女,主人扔出不解風情的言詞,強烈殺意,從齒縫間瀉出來──如果不緊咬牙關的話,主人可能就會忘情大吼了。

“…穿上衣服?”千早覺有些虛,由於的關係,部一帶體温依舊很高,雖然理智已經恢復,身體卻還是處在發情狀態。如果不是主人這種異常清醒的模樣,千早恐怕早就貼上去磨蹭了,畢竟,千早目前處在神樂發作的狀態。

對於‘調音’的需求,肯定來得比平時更加強烈,但身為神樂主的主人,雙手早就放開房,千早也只能用自己的理剋制體需求,之前也説過。

為了讓巫女得到神力,在戰鬥中獲得優勢,必須經過神樂主的過程,滿足神靈的要求,這也能讓神樂主跟巫女的節奏達到一致。用另一句話來解釋,為了對巫女進行‘調音’,神樂主勢必要捏巫女的房,巫女對越有覺,就能得到越強大的神力。

但是相對的,在‘調音’結束之後,神樂主也必須讓巫女平靜下來,並且想辦法讓神力固定在巫女身上──如果神樂主忽略這個行為,巫女就只能靠自身意志,努力控制被快得火燙的身體了。

這也是巫女‘心、技、體’三大訓練中,特別強調‘心’這個層面的原因,以千早如今升格為正式巫女的階級來看,忍耐快還是能夠辦到的。

只是,為什麼主人突然…?磯哩──千早聽到咬牙切齒的聲音。

“穿上衣服。”

“…可、可是…”

“月夜野家的人就在附近。”

“…月夜野家…?

啊!”千早也覺到了,屏除強烈快,儘量去體會風的動。

在接近極限的距離,傳來一股氣息,窺探這邊。勾起主人痛苦的回憶…第二次遭到拋棄──眼前所見的人、事、物,接連背叛自己,掙扎於沒有光芒的地方,比黑暗更加黑闇的那段時光。

月夜野家,就是這一切的始作俑者。魔神古拉札逝世之後,許多闇夜之眷屬離開主人身邊,主人並不怪罪他們,畢竟就當時的情況來看,誰也不會去跟隨一個魔神之後,卻還只是個小孩的半魔人。

這些深埋主人心中的過去,千早並沒有體驗過,只能從近衞家的人描述,得知魔神留有子嗣時,近衞家全員出動尋找,為了讓魔神後代存活下來。

但是,對大部分的闇夜之眷屬來説,擁有強大力量的主君,是他們生存的依賴與理由,父親遭到殺害之時,光是逃跑就竭盡全力的半魔人,有誰願意效力呢?

然而…主人痛恨月夜野家的理由,千早總覺得不僅僅如此而已,正當千早想着該如何回應主人的時候,只見到主人拿起兩張符咒,將魔力灌注進符咒之中,讓符咒變得筆直。

輕輕揮手,那兩張符咒立刻化為兩道直線,瞬間就達到目標。──沙沙。遠方傳來極不規律的踉蹌聲,表達出那道氣息的慌張失措──當然,主人並不會真正擊中目標,只是給個警告,要月夜野家的人別靠得太近,原本就刻意壓抑到極限的氣息。

此時彷佛危在旦夕的命一樣,狀態變得很不穩定,隨時都有可能捕捉不到,或許是在考慮,要不要繼續跟蹤主人吧。

齋宮究竟在想些什麼?為何別的巫女不找,偏偏派月夜野家的人過來?──千早來不及思考這些,就聽到堅定的腳步聲往前走去。

“走吧。”

“…是的,主人。”千早抓住身邊的樹幹,狼狽站起來,雖然身體還是酥酥麻麻的,頭也依舊腫脹不堪,兀自滴着母,但為了跟上頭也不回的主人,千早只好顧不得擦拭,連忙穿上巫女服跟在後面了。

***梅因費魯王國西方的森林深處,唯一一條通往國外的道路上,一列馬車正在通行。這裏是商旅的必經之地,白天總是有行人走過其中,但是來到深夜,為了避免遭到盜賊跟魔物的攻擊,一般是不會有人冒險通行的。如今,舉着火把的一支隊伍。

在這種危險時間,護衞一列馬車駛向國外,雖然説特地選擇深夜時分,就是為了避免遭到梅因費魯軍的攔截,但光看馬車周圍超過百位的重裝騎士,就讓人到一股沉重氣氛。馬車沒有多餘裝飾,甚至可以説是破舊寒酸。

但那些騎士身上的裝備,卻都是相當高級的物品,可想而知,馬車裏面一定有着極為重要的人物。

這種規模的騎士隊伍,卻護衞這麼不起眼的一輛馬車,在大半夜急忙趕路穿越森林,難道有什麼企圖嗎…?負責走在隊伍最前面的,是兩名兄弟騎士,他們分別穿着銀灰跟深綠的重型盔甲,直背脊,一邊觀察周圍一邊前進。離目的地還有一段路。

這一行人走在夜晚的森林裏面。只要走出這條道路,就離開梅因費魯了,就算必須冒險,但為了避免遭到攔截,只能選擇晚上趕路。

“這個時候,希望馬車裏的貴人不要醒來…”加里斯看着前方道路,深有慨説着,身為加魯西亞國王的直屬騎士團,這讓加里斯深驕傲,但如今在梅因費魯境內做出的事情,卻是騎士萬萬不可為的勾當。

“大哥、加里斯大哥。”

“怎麼了、魯里歐?我們還在執行重要任務啊,不是聊天的時候。”加里斯責備弟弟。但魯里歐表情很不滿,皺起眉頭。他控馬匹跟加里斯並行後,才壓低聲音説道。

“身為一個騎士,再怎麼樣都不想做出這種事啊。”魯里歐説完,看了身後的馬車。除了馬車車輪的聲音之外,車廂裏面沒有反應。加里斯並不是不知道弟弟的想法,而且他也深有同,但騎士的本分就是服從,沒有抗拒命令的可能。

“我説,你知道這次任務的重要嗎?”為了不節外生枝,他再次提醒弟弟,然而魯里歐語氣仍是很不甘願,看着眼前無限延伸的昏暗道路,小聲説道。

“我知道啊,為了避免被人發現,才要趁着夜離開梅因費魯,天亮之前得進入都市國家羣的境內才行。”

“所以你就別再抱怨了。”

“可是,堂堂大國加魯西亞的騎士,竟然落得摸黑離開的窘境,大哥不會覺得很不甘心嗎?”

“因為最近這一陣子,神那教的殺手非常猖獗,長官命令我們利用深夜趕路,也是避免發生什麼萬一吧。”

“就是這一點啊,上頭幹了見不得人的勾當,要我們把公主帶回去,卻出動這麼多人,不覺得蓋彌彰嗎?”

“這麼説也沒錯…”

“就算神那教真的敢偷襲,我們也能拿起武器戰啊,成這樣,我們反而變成遭到狩獵的一方了。”魯里歐這麼説着,低下了頭。

原本駐紮在都市國家羣的地方遠征軍,卻要偷偷潛入敵國,趁夜把梅因費魯的公主帶走,這種事情對自尊高傲的騎士來説,肯定很難接受吧。如果被發現的話,不只丟了騎士的臉,也會出關於本國的不好風聲吧。

不過…“據説是因為梅因費魯的貴族,對王族採取的立場有所質疑了。”加里斯表情苦澀,似乎是相當抗拒説出這段話。

“為了成為我國盟友,寧願犧牲自己國家的公主嗎?”就算是事先有所謀劃。

但要順利帶走一國王女,也不是多麼輕易的事,然而,他們的行動卻意外順利,公主的行程、所在地,都彷佛有人在背後協助。

實際上,當加里斯趕到原本計畫的目的地時,公主的馬車就孤零零停在路邊,公主本人也被下藥昏了,他只需要命令將馬車帶走就好。…這麼一來,只能得到一個答案了。

“因為不想再被看成邊境小國嗎?還真是找了一個好看的名份啊,而且還背叛一直以來協助他們的同伴。”魯里歐語帶嘲諷。背後蠢蠢動的勢力、金錢。

梅因費魯本國出產優質的金礦跟魔法礦物,以此作為條件,跟東方的闇陣營締結友好關係。所以,也遭到西方人類諸國的封鎖,無法跟商人進行貿易,只能倚靠跟闇陣營的易,以及神那教的援助,而且。

為了開採豐富的礦產資源,導致國內的河遭到污染,很難生產出足夠糧食,因此跟闇陣營的易,糧食價值總是被拉得很高,必須付出更多的礦產,導致梅因費魯吃了大虧。這種情況下,擔任國家中樞的貴族們,對於王族的作法有了異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