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倒不是驚訝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巴學姐不是説要跟主人住在一起,所以跟修伊同一個房間嗎?巴學姐止其他人進去,怎麼真白就可以了?而且,送牛需要進去房間嗎?”
“一個會毆打自己主人的女僕,你以為月夜野導師會讓這種人,進去她跟主人的房間?跟你不一樣,真白不管碰上什麼狀況,都不會動手打人啊。”
“嗚…這我確實無法反駁…拳頭總是不由自主就出去了…”
“不過,據我的觀察,真白都是一大早進去修伊的房間喔。就算月夜野導師有事不在的時候,真白也會偷偷進去呢。”
“什麼!?這樣不就能看見修伊的睡臉了嗎?連我都還沒看過…”
“有沒有看到睡臉,這點我不清楚,但據宿舍某處出來的情報,真白每次進去,至少十分鐘後才會出來喔。”
“不是送牛而已嗎?需要十分鐘嗎?啊、該不會…”
“聽好蘿,芽伊理,你先試着想像一下──被你在咖啡廳毆打過後的修伊。”
“為什麼就一定要被我毆打啊?”
“修伊被你毆打之後,同樣身為女僕的真白,就上去安她。真白部跟你一樣大。
但個比你温柔,説話也比你親切,而且比你更加貼心,雖然個冒冒失失的,可是她卻能藉此創造出許多好康畫面,‘啊,討厭,那個不可以摸…
不行、不行、人家母會出來的…’,跟修伊有許多親密接觸。比起用拳頭説話的女僕,在青期男生的心中,好度指針一定往真白的方向偏過去。”
“你剛剛是不是有加上消音?而且還把我損得很難聽?”
“真白在咖啡廳服務的時候,打破盤子是家常便飯。
但當你忙不過來時,她就能活用本身冒失女僕的屬,製造貼到修伊身上的機會。你仔細想想,真白服務客人出錯時,是不是都在修伊的座位附近?真白被騷擾的時候,她雖然哭着求饒。
但有把修伊的手拿開過嗎?被上下其手之後,是不是滿臉笑容呢?”
“啊!這麼説的話…”
“修伊被傲嬌女僕揍了一頓後,真白就上去提供療育,甚至還有機會被呢!一大早到房裏送牛and早晨服務,到了學校就被騷擾,在咖啡廳還穿着口大開的女僕服,即使被修伊來去,但她仍沒有反抗,努力出平常的笑容。”
“真白有想那麼多嗎?我還是很難相信…”小釘如此骨的描述,反而令芽伊理起疑了,但雪女卻是嘆了一口氣,繼續説道。
“有一天,我剛好提早起牀,看見真白拿着牛進入修伊房間,接着裏面傳出一些怪怪的聲,以及真白的尖叫聲,十分鐘後,真白拿着空牛瓶出來。
但臉龐相當紅潤還着氣,口鈕釦沒有扣上,全身飄散一股汁的香味。真白到底在房間裏面,跟修伊作了什麼,你難道沒有興趣──”
“這是怎麼回事!?”小釘帶着半開玩笑的意味,爆出一些內幕時,卻被芽伊理過度的反應給壓了下去,芽伊理一把抓住小釘的衣領,連頭上的紅緞帶,都豎起來變成母夜叉的角,表情可怕到嚇死人。
“該不會是那個──真白早上其實拿的不是牛,而是自己的母嗎?讓修伊部直接喝嗎!?”
“這、這我也不清楚…我只是説有股香味而已…”被芽伊裏抓着衣領搖晃,連小釘都受不了這股壓力,無奈回答。
“那一天是什麼時候!?為什麼巴學姐都在,還會讓真白有這個機會!?”
“你忘了嗎…?月夜野導師為了述職,必須到總本山的神社一個星期啊。這段時間,似乎拜託真白去叫修伊起牀,所以每天都有過去,然後全身飄出一股好濃的汁香味,臉也紅通通的。
我剛剛就是説其中一天──痛痛痛痛痛!抓我領子就算了,不要連大過頭的部都擠過來啦!”
“那頭該死的牛,竟然碰到這種好事──不對,是這麼不要臉!該、該不會…真白跟修伊跨過那一道紅線了?真白有主人了!?”
“我不知道啦!修伊就在你後面,可以直接問他確定真假啊。”
“你又在説什麼,修伊都遲到五天了。哪會那麼剛好──嚇!”面對芽伊理越發瘋狂的問,小釘終於受不了,直接伸手要她看看背後。芽伊理惡狠狠瞪着眼前雪女,一邊咆嘯一邊轉頭回去,然而,當她看到眼前那一幕,整個人都嚇呆了“…修伊?”呆愣片刻,念出對方的名字。
“我…”忽然,那跟記憶中的某個身影重疊。***是…是那個聲音…那個、給我救贖的聲音…不知不覺,在神樂的短暫休止符中,突然出現於大家面前的期盼之人。──光憑那股存在,就足以牽動所有人旋律的神樂主。
愛津學園的眾多新生,都停止歌唱凝視她們眼前的那匹馬──騎在馬上,雙手各自握住一把野太刀的修伊·愛爾薩德…
以及身後站在狹窄馬背上,手握神樂鈴翩翩起舞的月夜野巴。她們互相竊竊私語,甚至有人表情蒼白,或許,是眼前這一墓太令她們驚訝了,野太刀長到誇張的刀身上,各自着幾個屍體,正兀自滴着鮮血,拖出鎧甲互相碰撞的鏗然聲響。
原本綠意盎然的草地,也跟着吹過一股腥風。就連他們騎乘的那匹馬,同樣從慄黃化為血紅,可以想見前來這裏的路途上,必定經過一番戰吧。
這種似曾相似的一墓,就是修伊遲到的原因嗎?相較於新生們的驚愕,二、三、四年級的學生們,因為之前就有過一起演奏神樂的經驗,對於身上染滿鮮血的修伊,倒也不是那麼驚訝,只有順着神樂節奏停止歌聲,以焦急難耐的心情凝視修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