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448章遇見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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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瞳這會整個人看起來破破爛爛的,臉上還有機油,她下了樹之後又趁機在臉上摸了兩把泥土,整個人就更加顯得狼狽不堪,走在大街上估計都能被當成乞丐瘋子。
陽光很是明亮,照在島上,童瞳很快就發現了這裏有人活動的痕跡,四周的垃圾都要堆成山了,可是按理説即使有人活動的跡象那也是島上垃圾回收處理的工人,可是看垃圾翻動的跡象,卻更像是有人在垃圾堆裏翻找食物用品什麼的。
童瞳上了島之後就發現手機和聯絡器上的信號都被屏蔽了,可以説她現在也是在茫茫大海上,想要回去都很困難,有説話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童瞳快速的藏匿起來了,眼前的一堆一堆的垃圾山足足有十多米高,散發着腐臭味,放眼看去,要藏一個人太容易了。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會下雨!”説話是一個佝僂着身體的男人,面黃肌瘦,看起來身上帶着一股説不出來的戾氣,説話的同時很魯的淬了一口吐沫,在垃圾堆裏翻找着可以吃的東西。
“班傑明找到一個桃子罐頭!”那邊有動的聲音傳了出來,然後是幾聲動人心的歡呼聲,或許在成片的垃圾山裏能找到一聽罐頭簡直就是上天的恩賜。
佝僂着身體的男人停下了動作,眼睛裏迸發出濃濃的貪婪的**,整個人更顯得暴戾,卻見他從身上出了把被破布包着的長刀,刀口有些捲刃了,但是看起來還是很有殺傷力。
“將罐頭出來。”佝僂身體的男人慢慢的開口,眯着眼三角眼,兇狠而暴戾,示威的晃動了一下手裏的長刀。
而他面前的是三個年輕一點的男人,可是其中一個人臉上有一道怵目驚心的傷疤,直接從眼睛劃到了嘴角處,所以他的一隻眼睛也被劃瞎了,另一個男人腿有點的跛,只有拿着罐頭的男人看起來是個四肢健全的,可是他們卻都太瘦太瘦了,陽光之下,那手臂瘦的似乎一折就能扭斷,蒼白的肌膚,血管清晰可見,比起埃俄比亞的那些難民也強不了多少。
班傑明看起來是一個歐美血統的男人,只可惜他的臉上滿是髒污,因為身體太差,面蠟黃看不出歐美人的白皮膚,亂糟糟的頭髮也不知道有多久沒有洗過了,看起來像是狗啃的一般,他剛剛翻找到罐頭的笑容還僵硬在了臉上,本沒有想到會碰到眼前這個佝僂男人。
“快一點!”等了半點沒有看到他們將桃子罐頭給上來,佝僂男人暴的罵了起來,在地上淬了一口口水,身影一動,手裏的長刀卻已經架到了瞎眼男人的肩膀上,囂張至極的冷笑着“你們只有兩個選擇,一個是將罐頭出來,然後你們離開,一是我殺了你們,然後將罐頭拿走,你們的屍體留下來。”
“給他,班傑明。”瘸腿的男人對着戀戀不捨的班傑明搖搖頭,沒有罐頭,他們還可以用其他吃的果腹,這裏都是成片成片的垃圾,雖然海邊有鐵絲網攔着,他們本出不去,也不能到海邊捕魚,但是還是可以找到一些吃的,可是命丟了就真的丟了。
班傑明抓着桃子罐頭的手用力的緊了緊,眼睛都紅了,有那麼一瞬間,他似乎想要奮起反抗,可是最後卻還是偃旗息鼓了,將桃子罐頭向着佝僂男人丟了過去,低着頭,繼續用手裏一個長在垃圾堆裏翻找着,看起來所有的力都被走了一般。
佝僂男人接過桃子罐頭,立刻眉開眼笑起來,甚至還對罐頭親了一口,將長刀收了起來慢悠悠的哼着不知道什麼調子的曲子轉身離開了,這個島雖然並不是很大,但是卻也不小了,島上像他們這樣的人至少有一千多,他們都是靠着垃圾堆裏找出來的食物為生。
而在島的最南面,那個巨大的焚燒爐下面,所有人都知道那下面絕對不是垃圾場,因為不定期的會有一批人從那裏出來,而那就是島上最為血腥的時候,那些人如同野獸一般,在島上大肆的屠殺着,而他們唯一能做的就是躲避躲避。
而每一次死了一些人之後,總會有一些新人補充進來,一開始新人總是不甘心留在這個荒島上,想過要逃走,可是那個圍住島的鐵絲網上都是高壓電,本不出去,就算出去了又怎麼樣,外面是茫茫的大海,能逃到什麼地方去,而且島上那些屠殺他們的怪物不管你藏在什麼地方,他們都能準的將人找出來然後殺掉,所以到後來本就沒有人要逃走了,他們就這麼活着。
被奪走了桃子罐頭,兩個男人安的拍了拍班傑明的肩膀,如果不是他們因為太高興而喊出來,或許也不會被打劫了,這會只能認命了,在這裏,只有弱強食一個生存原則,他們已經習慣了,也麻木了,所以繼續翻找着垃圾推,不管是找到食物,還是武器,那都是極大的收穫。
童瞳悄然無息的離開了,找到一棵大樹又藏身上去了,現在是白天,她出去太容易暴身份了,所以她必須等到晚上再行動,童瞳雖然還沒有探查環境,但是她已經猜測出這裏是什麼地方了,藤原十郎應該是利用這個荒島當藉口,將731實驗室隱藏其中。
而剛剛那個佝僂男人出手動作很快,眼睛裏滿是血腥和暴戾,像是從戰場上存活下來的人,帶着一身的戾氣和陰狠,黑丁那些實驗室出來的生化戰士,身手極好,並不是紙上談兵,而是真正的練過,有過實戰經驗,而這個荒島或許就是藤原十郎的訓練地,而且這裏是r國的海域,其他船隻本不可能靠近,即使有飛機從領空上拍到什麼照片,或是衞星拍到照片,只會當成是一座處理垃圾的荒島,沒有人會想到這個荒島裏還隱藏着巨大的秘密。
雖然是陌生的環境,但是暫時還沒有生命危險,童瞳靠在樹上,藉着樹葉的遮掩閉上眼補充着睡眠和體力,昨晚上她一夜沒有睡,神經高度緊繃,即使她體力和力過人,也需要好好的休息一下,而等童瞳再次睜開眼醒過來時,外面已經是漆黑的一片了,月光冰冷的照下來,不遠處的成片的垃圾山讓這個島看起來更顯得荒廢而詭異。
童瞳下了樹,她身上帶了武器,也帶了聯絡器,可是這個島上卻有屏蔽信號的裝置,所以聯絡器什麼的都成了廢品,童瞳沒有帶食物進來,之前她以為這是一個島,不管如何至少有魚類,自己是餓不死的,可是隨着之前那一批被拐賣走私的人羣進了島之後,童瞳就發現島嶼外圍都有高壓電網,電網上設置了監控探頭,所以她的食物只能在島內尋找了。
這要是譚驥炎看見了,估計得將自己給罵死!童瞳摸摸鼻子,無聲的笑了起來,現在她的境況其實有一點危險的,這個島嶼這麼隱秘,也難怪一開始藤原十郎並沒有立刻將她給帶過來,估計地方一旦暴出去了,如果被外界知曉了,藤原十郎的政途也都毀了,暫時充當原著民的童瞳繼續翻找着垃圾堆裏的食物,而不遠處,也有幾個身影也在翻找,白天有人打劫,或許晚上會安全一點,至少晚上出來的幾個人看起來都很瘦弱。
差不多一天一夜沒有吃東西了,童瞳也餓的厲害,胃部都有些的絞痛了,之前只是和莫克教官來查一下別墅到底有沒有什麼機密,結果就到了這個荒島上來了,童瞳找到了一小袋子沒有拆開的餅乾,算起來她的運氣也算是不錯了,只有生產期什麼的,童瞳可是沒有辦法顧慮了。
而這邊童瞳找到了吃的,幾個同樣在不遠處翻找食物的人快速的將目光看了過來,有羨慕的,有嫉妒的,也有貪婪的,但是在晚上這樣黑燈瞎火之下只能靠着月光來找東西吃的人都是戰鬥力很低的,所以他們倒也不敢真的來搶什麼,只能低下頭繼續仔細的翻找着。
吃的是有了,那喝什麼的?島上肯定有淡水,否則這些人早就給渴死了,童瞳將餅乾抓在了手裏,離開了這邊的垃圾山慢慢的走動着,藉着夜的遮掩,她和這個荒島上這些破爛的原著民沒有什麼人和不同,不會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力。
島説起來不大,但是也不小了,估計沒有一天的時間也是走不完的,童瞳決定順着北面走試試運氣,看看能不能找到水源,如果還是找不到,等明天跟在其他人後面肯定是能找到的,不吃東西可以堅持一個月,但是不喝水至多三天人就會死亡。
童瞳的運氣還是不錯的,她走了半個多小時之後,就發現了不遠處的水源,可是還沒有靠近,卻已經停下了腳步,因為不遠處的場面看起來倒像是黑幫的打鬥“放開我!”只是被欺負的似乎是一個清瘦的男人,童瞳視力很好,但是這樣的月之下,再加上男人的臉也滿是污漬,本看不出什麼來,所以童瞳也不能確定這個男人到底長的怎麼樣。
“放開,你不是想要水嗎?陪我們一晚上。”幾個禽獸不如的男人穿的也是破破爛爛的,不過身上都帶着武器,有的是鐵,有的是一木上用繩索牢牢綁着一把匕首,六七個人看起來倒還算乾淨,可是眼神卻無比的惡而猥瑣。
“你們也不怕自己有沒有這個命!”説話的男人真的很清瘦,但是聲音卻很好聽,若是隻聽聲音,會覺這個男人絕對是個君子,温潤如玉,只是他這會一身狼狽,反倒是看不出什麼風采來,不過那過長的黑髮之下,一雙眼卻並沒有渾濁,反而透着一股清亮,在這樣的地方,能有這一雙眼睛,卻真的非常難得,甚至可以説是奇葩,這樣的環境,一般人不是瘋了也是同合污,要不就是麻木了,不可能還有這樣堅定而清亮的目光。
“那個老頭子都快要死了,你以為你還能安全嗎?要知道這裏上千人,可是有幾百人都惦記着你的股呢。”説話的男人表情很是下,俗不堪的言語羞辱着眼前的男人,説完之後,還噁心的做了個跨的動作。
“那你可以試試看!”雖然以寡敵眾,但是男人卻絲毫不曾畏懼,他身上有股傲然的風骨,即使清瘦如此,即使他現在絕對是弱勢,手裏也只有一把鋒利的匕首,但是面對六七個持有武器,如同禽獸一般的敵人,他的勝算並不大,可是男人卻並沒有放棄,或許正是這份與眾不同的氣息,所以才會讓人更加的心癢難耐,在這麼污穢的地方竟然還有這樣乾淨的一個男人。
打鬥一觸即發,童瞳一直在暗中盯着,這樣的惡劣環境裏,童瞳的善心都被收起來了,她不可能輕易暴出自己來,可是當男人動手時,童瞳目光陡然之間一變,那是中國人!
在軍隊裏,訓練的時候學習的一般都是軍體拳,強身健體打基礎的,然後就是格鬥散打,跆拳道,拳擊這一類的技巧,或許有人會説為什麼不學習古武術,中國的古武術真的發揚光大了,絕對比起外國人的這些打鬥強多了。
可是一般人蔘軍進入部隊也就是三五年的時間,三五年的時間裏學習古武術,估計連入門都難,中國的古武術源遠長,需要的是時間來打基礎,很多世家子弟都是三四歲就開始入門打基礎,學了十幾二十年,才有所小成,但是軍隊裏服役的時間太短,學習古武術並不現實,反而是這些跆拳道格鬥散打什麼的,時間段,見效快,所以軍隊裏基本都是教授這些。
童瞳在行動組是從小四歲開始鍛鍊的,她也沒有學習古武術,但是卻學了不少從古武術裏總結出來的粹部分當基礎,鍛鍊身體的力度,柔韌度,所以打鬥的男人一出手童瞳就看出了他絕對是正宗武術世家的弟子,那一招一式都是極其珍貴的。
男人雖然學習了古武術,但是畢竟時間太短,而且圍攻他的六七個人男人都是刀口血,在實際打鬥裏累積出來的經驗,而且幾個人配合的非常好,雖然招式劣,看起來就像是那些街頭打架鬧事的黑幫分子,可是出手卻狠戾陰毒,所以男人越來越處於下風。
如果是其他人,童瞳絕對不會攙和進來,能在這個島上活下來的人,估計誰的手上都粘了人命,他們都是隨身攜帶着武器,出手都是向着人的要害處攻擊,童瞳貿然出手並沒有任何的好處,但是這個男人,童瞳卻決定出手救下了,既然是中國人,那麼童瞳也可以瞭解一下島上的實際情況。
男人雖然處於劣勢,但是他並沒有多在意,態度依舊從容,就在其中一個男人手裏的鐵向着男人的後背狠狠的砸過來時,他察覺到了,但是卻已經沒有辦法躲避開了,男人眼神平靜的等待着預期的痛苦,可是卻只聽見背後傳來叮的一聲。
男人快速的回頭,卻是一把匕首架住了差一點砸向他的鐵,這是一個女人!雖然童瞳看起來和他們一樣的狼狽不堪,但是身高還有她的頭髮都讓男人錯愕的一愣,島上也有女人,但是那些女人都沒有任何的戰鬥力,都成為了男人的發的物品,發之後,會好心的給她們一點食物和水,不至於讓她們餓死,因為真的餓死了,那麼島上就沒有女人了。
其他人也很是詫異童瞳的出現,他們在島上活了很久,自然也瞭解島上的情況,島上那些女人他們都玩過,什麼身材也都記住了,這個女人絕對是才到島上的,也對,島上今天就有船過來了,可是不應該是一個星期之後才會將那些人放逐出來嗎,為什麼今天晚上就有新人出來了?
可是容不得他們多想,童瞳出手狠戾多了,她雖然也保留了實力,但是即使只是三分的能力,要對付這些人也是綽綽有餘。
殺掉兩個人之後,童瞳瞄了一眼一旁還在打鬥的男人,他並沒有詫異什麼,依舊動作不急不緩的戰鬥着,行雲水般的姿態,讓童瞳忍不住想找個男人如果一身青長袍,或許就是古代那些隱居避世的俠士。
看到自己的人越死越多,其中一個男人終於害怕的丟了武器趁機逃走,可惜他逃出不到五米遠,童瞳手裏的匕首直接飛擲了出去,加了些力度,匕首劃破夜空,直接刺中了男人的後頸。
這樣的身手?男人看着離開的童瞳,目光沉了沉,卻沒有説什麼徑自拿起一旁的一個鏽跡斑斑的鐵壺向着水塘旁走了過去,將滿滿的鐵壺給灌滿了水,而這會童瞳已經將屍體上的匕首給拔了下來,擦乾淨血跡又收了起來。
“中國人。”喝了兩口水,童瞳這才開口,用的也是中文。
男人一愣,點了點頭,温潤的目光顯得明亮了很多,他或許沒有想到會在這裏遇到童瞳這樣厲害的中國人,以前島上也不是沒有中國人,可是一開始他們害怕和男人在一起組成一個團隊,可是因為男人身邊一直帶着一個耋耄的老頭子,戰勝了最開始的害怕和恐慌之後,那些人都離開了,到最後,一直都是男人和老頭在一起。
藉着月,童瞳仔細的打量着眼前的男人,這一張臉似乎有些悉?童瞳看人並不僅僅是看人的五官容貌,很多時候,在國安部的任務裏,童瞳需要接觸的人都偽裝易容過,童瞳更多的是看人的輪廓,人的身高,他自己都不知道的行為習慣。
眼睛蹭的一下瞪大了,童瞳不敢相信的張大了眼,呆呆的看着看不清臉,但是卻又一雙温潤目光的男人“葉謹之。”哐噹一聲,手裏的鐵壺掉在了地上,葉謹之受到的驚嚇比童瞳還要大,他幾乎不敢相信竟然會有人認出自己來,可是這個世界上除了那個瘋狂的男人,還有誰會記得自己,可是不可能,何鳴怎麼可能找到這個地方來,一開始,葉謹之也是抱有希望的,可是卻慢慢的認清楚了事實。
當年他離開北京的時候,輾轉在國外走了很長時間,何鳴一直不敢派人來找他,葉謹之瞭解何鳴,他是看着何鳴長大的,那個聰明的孩子曾經叫他一聲小舅舅,可是後來發生那樣的事情,葉謹之遠離了北京,甚至威脅何鳴不準來找他,何鳴天不怕,地不怕,他瘋狂,但是唯獨不敢拿葉謹之的安全來胡鬧,所以葉謹之後來被人打暈抓到這個島上的時候,葉謹之明白即使何鳴有滔天的本事他也找不到自己,世界這麼大,何鳴或許還以為自己在什麼地方旅行,在獨自,又怎麼可能找到這個荒島上來呢。
“真是踏破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童瞳笑了起來,髒兮兮的臉上出一口雪白的牙齒,將地上的鐵壺撿了起來,熱情的開口道“我們先走,這裏説話不合適,我曾經答應何鳴去國外找你,沒有想到在這裏會碰見你。”
“你和小鳴是朋友?”葉謹之跟在童瞳後面,不過卻紳士十足的將鐵壺拎了過來,這個荒島太血腥,太荒蕪,人只留下了最基本的生存念頭,所以突然能聽到外界的消息,即使沉穩如同葉謹之也有些的動,更不用説何鳴曾經是他最掛念的孩子,他將何鳴當成了自己的孩子,所有的希望都寄託在了他的身上,只是後來發生了那樣的事情,否則也不會變成這樣。
不過能再次聽到何鳴的消息,葉謹之還是很高興的,在國外自我放逐的那些子,在荒島上艱難求生的子裏,葉謹之想了很多,心境也寬了很多,他依舊無法接受何鳴,但是卻不會再逃避,或許他可以平靜的面對何鳴,依舊將他當成自己的孩子一樣,依舊會歡喜聽到他喊自己一聲小舅舅。
“算是朋友吧。”童瞳想到第一次去何家的一切,又餓又凍不説,還差一點被藏獒吉瑪給咬死,不過後來何鳴倒是幫了不少忙,所以算起來也算是朋友了。
跟在葉謹之後面走了半個多小時終於來到了他住的地方,勉強算是一個窩棚,和沙漠裏那些無家可歸的人一樣,用子和破布勉強了個地方,一面靠着山,窩棚裏還點着蠟燭,看起來倒是很稀有的東西。
一個老人睡在幾塊木板拼湊出來的簡易木牀上,老人在生病,燒的有點厲害,葉謹之也顧不得和童瞳説話了,快速的將水倒在一旁用磚塊壘起來的簡易小鍋裏,下面了一些破布和木柴,葉謹之從牀下掏出一個盒子,裏面竟然還有打火機,估計這些平裏尋常的東西,現在都算是寶貝了,葉謹之點燃了破布將木給燒着了,又倒了些水在一個破爛的看不出形狀的鐵盆裏,拿過一塊略顯得乾淨的布沾濕水之後給老人擦拭着身體。
---題外話---這文番外寫了很多很多了,o(∩_∩)o~,謝謝親們一直以來的支持,近期內準備完結了,否則還不知道寫到什麼時候才能結束,顏準備另開一個新文寫譚宸的故事,一開始準備放在後面寫的,但是這樣沒有免費章節了,所以重新開一個文,前面至少有十幾萬是免費的。
至於糖果和譚亦的故事,還在思考中,等譚宸的故事寫完了,或許會先寫糖果的,再次謝所有的親,鞠躬,謝謝親們的支持和訂閲。
其實番外還想寫容温的故事,不能寫,一想就有許多要繼續寫,完結都完結不了,抱抱親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