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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6章毒品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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邯麗沒有打算放過童瞳和譚驥炎他們,這種自己送上門卻被毫不留情丟出房門自取其辱的仇恨,讓邯麗極度的憤怒,可是邯麗要報復,一來是靠邯家的勢力,若是以前,邯麗稍微在自己的圈子裏出一點口風,勢必有人會直接湊上來替邯麗出頭,教訓幾個外地人,可是今時不同往,江城市的人都知道邯家有危險了,誰還會往邯麗面前湊,所以邯麗即使打電話,那些往玩的不錯的朋友,一個一個卻都是支支吾吾,有的甚至電話都不接,唯恐在這個時候和邯家扯上了什麼關係,後被付家打擊。

二來邯麗倒是可以依靠自己婆家王氏的勢力,王氏是江城市的商業大户,當初和邯家聯姻,那也是政商結合,強強聯手,王氏集團一路走火,成為了上市企業,可是如今邯家局面不行,王氏集團第一個受牽連,銀行的貸款遲遲不下來,導致資金緊張,再談的兩個大型項目也無緣無故的中斷了,所以這樣的局面之下,王氏集團已經四面楚歌了,自然不可能對邯麗有什麼好臉,就更不用説給邯麗報仇了,再説如果讓邯麗的老公王楠知道邯麗藉着酒意在外面勾引男人,只怕王楠第一個拍死邯麗,畢竟邯家已經不行了,王家人自然不會將邯麗當成夫人捧在手心裏。

邯麗正滿腔怒火,可是去偏偏如同槍口被堵住了一般,火氣發不出來,渾身上下都憋屈的難受,剛經過書房的門,平裏王楠在書房都會緊閉房門的,今天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竟然忘記將房門給關上了,還殘留了一條細縫,所以邯麗經過時,正好就聽見了書房裏的談聲。

“爸,邯家這一次只怕是在劫難逃了!”王楠戴着金邊眼鏡,個子冰山不是很高,有點瘦,穿着得體的西裝,一看就是成功的商務男人,只是此刻,王楠臉上卻帶着幾分疲憊,因為邯家的牽累,王氏集團的生意如今可謂是進退兩難,王楠雖然目前只是王氏集團的總經理,可是大權在握,基本王氏集團的生意都是他在打理,如何渡過這一次的危機正是王楠需要考慮的。

“局勢的確不容樂觀。”王楠的父親,如今王氏集團的董事長王為民同樣是臉沉重,當初和邯家聯姻,想要的就是邯家在政治上的便利,聯姻之後,王氏集團如虎添翼,成功上市,可是王為民也沒有想到一貫小心謹慎,步步為營的邯國亮竟然栽在了一個私生子的身上。

“我當初就説要選擇付家,爸你和大哥一意孤行説邯家才有前途,現在後悔遲了吧?盛世花園的樓盤已經全面停工了,各個部門都來查,這些王八蛋,當初和我稱兄道弟,什麼手續就是做個樣子而已,現在邯家還沒有倒,一個一個都到我這裏來裝大爺了,那麼多錢都給狗吃了!”王楠的弟弟將怒火直接牽扯到了王為民和王楠的身上了。

當初,邯家和付家一直都是政敵,派系明顯,王氏集團想要成功上市,勢必要選擇一方,付家在江城市基深厚,年代久遠,北京也有後台和靠山,可是王楠和父親王為民都選中了邯家,畢竟邯國亮更年輕,為人處事更加的謹慎小心,而且邯國亮野心極大,權謀權術也是玩在鼓掌之間,雖然沒有付家基深受,但是卻是很有發展前景的,所以王家自然看中了邯家,一個有權一個又錢,強強聯手,一直髮展的很好,只是政界自古都是風雲變幻,而邯梓淵這個私生子就成了邯國亮的一道硬傷,這一次毒品的事情就是邯家致命的危機。

“哥,現在我們轉投付家,説不定還有一條出路,王氏集團可不是小公司,我已經打聽了付家也有意向拉攏我們。”王楠聽着弟弟的話並沒有開口説什麼,他在思考着,思考着王家這一步要怎麼走,如果一旦踏錯了,那麼就沒有回頭路了,背棄邯家投靠敵營,這已經為人所不齒,可是如果邯家沒有倒,那麼王家就等於犯了大忌,後必定是滅頂之災。

“哥,你還在死撐着什麼,付家是不計前嫌的收留王家,如果我們錯過這一次的機會,就只能和邯家一樣,兵敗如山倒!到時候王家所有的產業,那麼多的員工都得跟着我們喝西北風,如果付家再狠一點落井下石,我們只怕還要坐牢!”王為民也是緊皺着眉頭,不過並沒有催促自己的大兒子,畢竟現在是生死攸關的時候,一旦做錯了決定,就後悔莫及了,當初明明就看好了邯國亮,絕對會比付家有前途,付家雖然基深受,可是貪得太多,行事乖張,囂張跋扈,付家派系太過於招搖,自以為京城裏有靠山,所以肆無忌憚,所以王為民和王楠都選擇了邯家,邯國亮的確是個人物,可是謀事在人,成事在天,誰知道會變成今天這樣左右為難的局面。

邯麗這兩天已經受了不少的閒氣,以前在王家,邯麗那可是端足了少的派頭,上到王家眾人,下到傭人司機,誰不對自己恭敬有加,可是這幾天一個一個都用不屑的眼神看着自己,邯麗之前在賓館受得惡氣還沒有出,這會又在王家受了氣,而此時聽到書房裏談論,邯麗更是怒不可遏的一把推開門,發出砰的一聲巨響。

“你們這些忘恩負義的狗東西!我們邯家還沒有垮呢,你們竟然就想着投靠付家!”邯麗尖身怒罵着,憤怒的目光指責的看着王家父子三人,難怪昨天晚上自己想要和王楠同牀,他竟然拒絕了,原來已經想着投靠付家了!

“大嫂,你囂張個什麼勁,今非昔比,你難道不知道邯家雖然還沒有垮台,可是離垮台已經不遠了嗎?”王楠的弟弟王蕘嗤笑的看着還敢耀武揚威的邯麗,冷冷的笑着,眼神譏諷“婦道人家,卻不守婦道,大嫂,不要以為你在外面那些破爛事我們王家人不知道,我們不説,那是給你留面子,可是如果大嫂你自己不要臉了,那就不要怪我們不客氣了!”

“王楠,你就這麼任由你弟弟欺負我這個老婆嗎?你還當我是你老婆嗎?”邯麗聲音再次拔尖着,衝進了書房,妝容豔麗的臉上表情因為被王蕘冷嘲熱諷而憤怒的猙獰着,一把抓着王楠的胳膊就扭打起來“那麼王家人果真沒有一個好東西!我今天就和你們拼了。”

“夠了,我還沒有死呢!”王為民怒喝一聲,聲音洪亮,冰冷的目光犀利的看着撒潑的邯麗“不要忘記了,你現在是王家的媳婦,不是邯家的女兒,邯家完了,王家還沒有,渡過這一次的危機,你還是王家的少,什麼立場你自己把握清楚了,如果你要回邯家,沒有人會攔着你!”

“爸,你和這個不要臉的潑婦客氣什麼!”王蕘抱怨的看着王為民,邯麗雖然嫁到了王家,可是在外面那麼多的狐朋狗友,經常喝酒聚會,給大哥戴足了綠帽子,如果不是邯家的人,王蕘早就找人教訓邯麗了,還輪不到她在王家撒野。

“夠了,我的話你也不聽了嗎?”王為民不為所動,同樣冷冷的看了一眼桀驁不馴的小兒子,雖然王家目前的大權到了王楠手裏,可是王為民這個王家曾經的當家人,威嚴還是有的,所以王蕘雖然心有不甘,卻也不敢再多嘴。

“坐下,既然你也聽到了,那麼我們話就攤開説。”王楠終於開口,表情倒是依舊平靜,可是如果仔細看,便會發現王楠鏡片後的目光裏有着不屑,他的平靜只是因為極度看不起邯麗而已,懶得和一個潑婦計較什麼。

“噢。”邯麗嘀咕一聲,也在一旁的沙發上坐了下來,自己倒也明白現在不同往了,沒有了邯家這個靠山,自己在王家的本沒法子過下去。

“邯家局勢不好,如果邯家垮台了,王家如果能堅持住,那麼你還是王家的少,邯家的人,王家也會照顧,有什麼事情也可以打點,可是如果王家跟着邯家一起倒了,那我們就真的完了。”王楠緩緩的聲音,語調平緩,似乎只是在敍説一件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事情,若不是生死攸關的大事。

邯麗低着頭沒有開口,她一開始那麼憤怒,也是因為害怕,多少覺王家有些卑鄙無恥,可是這會聽王楠這麼一説,邯麗忽然就想明白了,雞蛋肯定不能放在一個籃子裏,而且王家沒事,那麼自己依舊是王家的少,衣食無憂。

“老公,我明白了,我們投靠付家吧,不管以後如何,如果付家勝了,我們也避開一劫了,如果邯家勝了,那就最好不過了,不過不管怎麼樣,我們都是雙贏。”邯麗樂淘淘的開口,喜悦的挽着身邊王楠的胳膊,小鳥依人般的靠在他的肩膀上,果真自己選的老公很對,不管局面怎麼變都立於不敗之地。

王楠表情極其的嫌惡,這樣只顧着自己享受,不管家人死活的女人,王楠如果不是為了王氏集團,當初絕對不可能和邯麗結婚,如果邯家這一次安全無虞,那就算了,如果邯家倒台了,王楠雖然表面不能對邯麗如何,甚至還要寵愛有佳,因為投靠付家,那已經是背信棄義的小人行徑,所以王楠不能給王氏再添加惡名,所以他必須還要對邯麗很好很寵愛,但是這是人前,人後,王楠眼中閃過一道狠厲之光,沒有了靠山的邯麗,是圓是扁的都隨自己高興!

王楠去找了付家如今的當家人,付市長,可是卻去了半個小時之後就出來了,坐在汽車的駕駛位上,王楠臉格外的陰沉,他以為王家投誠,付家必然不會太刁難,雖然之前王家是站在邯家這一邊的,可是戰場上沒有永遠的朋友,也沒有永遠的敵人,更何況王家是在商界立足,對付家不會有什麼太大的利益衝突,可是王楠沒有想到付家竟然這麼狠毒,讓自己去買海洛因然後陷害邯家,這是王家想要投誠的表示。

“該死的!”王楠一拳頭狠狠的砸在方向盤上,看着掌心裏被自己捏的變形的白名片,上面只有一個手機號碼,然後一個繁體的梅字,即使不願意,可是王楠也明白如今只能選擇付家投靠了,如果後邯家反敗為勝,對於買毒品陷害邯家的自己,邯家只怕不會放過吧,可是如今不投靠付家,邯家本沒有勝利的可能,原本還想要雙贏,還想要穩住邯麗,不管是付家還是邯家都可以左右逢源,王楠譏諷的冷笑一聲,與虎謀皮,不管是邯家還是付家都沒有一個好東西!

——分隔線——“不是和小葉子喬裝成情侶,我就不去易,就算你是我未來的老丈人那也不行,這是原則問題。”小小的客廳裏,梅肆坐在真皮沙發上,翹着二郎腿,今天是一身大紅的西裝,活一個新郎官的模樣,不過幸好他也是眉清目秀,膚很白,大紅襯的一張臉倒也算俊美喜氣。

關曜側過頭看向一旁黑着峻臉,鳳眸裏熊熊燃燒着怒火的譚驥炎,饒是關曜冷靜,這會也淡定不了了,小葉子這個稱呼關曜還算明白,這是當年小瞳在外的一個別稱,可是這個未來的老丈人是怎麼回事啊?

譚驥炎垂在身側的大手攥緊成了拳頭,努力的控制着自己不要一拳頭揮過去,和一個瘋的男人計較生氣太不值當,可是不管譚驥炎的自制力如何好,看着一副挑釁模樣的梅肆,譚驥炎拳頭捏的啪啪響,他再敢打糖果的注意,自己絕對一槍崩了他!

“我知道同相斥,更不用説老丈人看女婿都是兩看生厭的,我不在乎。”梅肆對着譚驥炎嘿嘿的笑了兩聲,不怕死的挑戰着譚驥炎的底線。

“可以吃飯了。”童瞳已經躲到了廚房裏,這會瞄到譚驥炎要暴走了,童瞳快速的走了出來,笑着拉着譚驥炎的胳膊,一手在他的背後輕拍着“做了你喜歡吃的雞蛋羹,這可都是真正的土雞蛋做的。”

“我們吃飯。”深呼着,譚驥炎對着童瞳笑了笑,冷硬的峻臉終於柔軟了幾分,小瞳説得對,和梅肆生氣太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