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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4章倒戈相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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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來做什麼關你什麼事?這裏來的女人不是有好幾個都是你情人嗎?”譏諷的開口,手腕被抓的很痛,金花也只是忍着,畢竟她害怕,害怕許煦再次被張家害死,所以即使很是厭惡張明,卻也只能咬着牙隱忍着怒火和恨意。

“你還是個男人嗎?心裏不痛快,怎麼拿自己剛產的老婆撒氣就了不起了?”童瞳看着金花難忍手腕被掐的痛皺着眉頭,冷冷一笑的看着張明,清澈的目光裏滿是不屑和鄙夷。

“老子他媽的對我老婆怎麼樣關你事!”童瞳不開口還好,一開口張明簡直就如同被點了火的炮仗,怒不可遏的咆哮起來,一手指着童瞳的鼻子,額頭之上青筋暴凸而已,梗着脖子怒罵着“你他媽的給老子等着,不死你,老子名字倒過來寫!”

“做人不要太囂張,你難道不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嗎?就算你現在能一手遮天,可是不要忘記一句老話,從政的人經不出一次失敗,因為失敗一次就永遠沒有辦法爬起來,你這麼囂張跋扈的格,張家又能橫行霸道幾年?到時候不要害了跟着你的人。”童瞳半點不害怕宛若野獸一般狂躁憤怒的張明,她也算是見過不少官員了,官越大越是小心謹慎,可是偏偏就這些靠着關係和門路當官的,總以為自己高人一等,處處橫行霸道,仗勢欺人,卻不明白天理昭昭,善惡終有報。

“老子他媽的打死你這個賤人!”張明只覺被童瞳給踩到了痛處,憤怒的向着童瞳衝了過來,他在宏昌縣説好聽一點是個城建辦的主任,説的難聽一點不過是個官二代而已,背後多少人戳着他的脊樑骨在咒罵,但是沒從沒有人敢當着張明的面明説。

童瞳是故意這麼説的,在場這麼多人都是縣裏大大小小的領導,雖然很多都是依靠張家的,那也是因為張家目前得勢,童瞳這麼一説,有些人心裏頭也就有點搖擺不定了,張德源是個老巨猾的主,可是他終究老了,早晚要從縣長這個位置上退下來,而唯一的兒子張明那是扶不上牆的爛泥,這會大家都依靠着張家,後説不定還真的被張家給牽累了。

看着衝過來的張明,童瞳動都沒有動,直到張明的拳頭揮到自己鼻子前時,這才微微一個側身,右腳一絆,張明就重心不穩的很摔在了地上,讓四周看熱鬧的人心裏頭都唏噓着,果真是個草包官二代,這樣的場合,對一個孕婦動手,都算不上是個男人。

“好了,就算心裏不痛快,也要顧及一下場合,像什麼樣子!”張德源冷着臉訓斥着自己摔的四腳朝天的兒子,眉頭皺着,針尖一般的目光復雜的盯着童瞳,這幾個外地人到底是什麼身份和來歷,只怕是來者不善!

張明只覺四周看向自己的目光都是嘲諷,針一般紮了下來,他幾乎都想要從地上爬起來然後抓起不遠處的水果刀殺了眼前這個賤人,可是張德源的話讓張明清醒了幾分,自己從地上爬了起來,陰狠的瞪了一眼童瞳轉身走向另一邊去了。

“都是小一輩子的鬧上了,張縣長不人不計小人過,就算給我一個面子,有事我們説事,大家好商量。”邯國亮笑着走了過來,他才四十多歲,已經是市長了,再往上爬的話,後可謂是前途無量,而且邯國亮平常注意鍛鍊保養,此刻看起來五官俊朗,風度翩翩,帶着上位者的威嚴卻又不失儒雅温和,讓在場的有些人也懷疑邯國亮真的就這麼被付家給扳倒了嗎?不是説邯國亮背後是關家嗎?

“邯市長説笑了,原本就沒有什麼事,金花也説了她是自己摔倒的,和這幾位沒有關係。”張德源皮笑不笑的開口,想要就此了結,沒有那麼簡單,邯梓淵現在還在公安局關押着,只要邯梓淵一旦招供了,將髒水潑到邯國亮身上,邯國亮就完了!到時候再收拾幾個外地人那是易如反掌。

“不過有些人知法犯法,那也不是一手遮天可以瞞下來的,聽説市裏已經成立了專案組要調查某些官員知法犯法,販賣毒品的事情。”張德源一邊走一邊説,大廳最左側有一個小間,這會其他人也都知道避嫌,所以紛紛讓開,並不會特意過來聽什麼。

邯國亮表情微微的變了一下,也知道張德源這是指桑罵槐故意説給自己聽的,論起來邯國亮職位那是高了一大截,可是張德源是依附付家的,所以和邯國亮原本就不對盤,再加上邯梓淵的事情,和金花產的事情,所以張德源這個左右逢源的老狐狸才敢如此的放肆。

“張縣長這話説的一點都不錯,大家都是這個圈子裏的人,誰做了什麼大家也都明白,有些事一旦查出來那牽連可就廣了。”邯國亮並沒有示弱,反而就着張德源的話同樣威脅着他,張家比起邯家那可以招搖多了,就張明一個人犯下的事情只要一查,那就夠張明吃槍子的。

“邯市長説笑了,我還不知道有什麼人敢查。”張德源硬氣的冷笑着,如果是眼前,張德源或多或少還有點忌憚邯國亮,可是如今邯國亮自身都難保了,還敢來查張家!

譚驥炎給童瞳端了些吃的和水果,確定童瞳不會有什麼事,也確定了大廳服務員了有兩個是關恆派過來的人,這才安心的向着邯國亮這邊走了過去,看着他和張德源之間劍拔弩張的緊繃,譚驥炎明白邯國亮沒有辦法拉攏張家。

對着邯國亮,張德源還算留了幾分顏面,畢竟邯國亮現在還是市長,邯家還沒有垮台,可是對着譚驥炎,張德源就是滿腔的仇恨,猙獰着眼神冷哼一聲,轉身就準備走,在張德源看來,邯國亮目前和自己好好説話,那是想要大事化了,小事化了,想和解,不過如今局勢可是自己這邊大勝。

“邯家第一個出事,那麼張家就是第二個。”譚驥炎慢條斯理的開口,向着小間走了進去,原木桌子上有一份文件,譚驥炎打開翻了翻,不得不説關恆能力果真國強,難怪在外事辦這一塊混的風生水起。

國際關係這邊幾乎都在關恆的掌控之下,也許有人覺關恆混的再好,那也是和其他國家的大使館打道,對於國內的局勢沒有太大的影響,這也的確不錯,可是關恆外事辦主任這個位置坐穩了,那就是和西藏新疆這些地方一把手的官員一樣,有着得天獨厚的牢固地位,是其他人想要代替都無法代替的,而很多外商投資也都在關恆的牢牢掌控之下,也等於是掌控了外商投資的這一塊經濟,關恆一人不但涉足了政界還涉足了商界,甚至是其他人都無法撼動他的地位。

“哼,原來還看不出一個武術教練還能掐會算!”剛要走的張德源一聽這話就冷了臉,冷笑的轉過身看着譚驥炎,雖然這個年輕的男人看起來架勢十足,可是那也不過是習武之人的霸氣而已,官場之上的東西,這些人懂個

“不要到時候連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譚驥炎將手裏的文件夾遞給了張德源,然後坐在了一旁的沙發上,一手點燃了一支煙,沒有只是夾在了手指之間,姿態慵懶,帶着一種勝券在握的傲然。

張德源越看臉越難堪,手甚至都有些不穩的顫抖着,讓一旁的邯國亮都有些錯愕,畢竟張德源那也是官場的老油條了,邯國亮也不由湊過去掃了幾眼,倏地一下,臉也是一變,瞄向譚驥炎的目光帶着震驚和敬畏,這些東西足可以讓張家連板起,家破人亡。

“…你…你從哪裏來的?”聲音顫抖着,沒有了之前的橫氣,張德源煞白着臉,滿是皺紋的臉上一瞬間如同蒼老了很多,驚恐無比的看着坐在沙發上的譚驥炎“你到底是誰?”

“付家上位,那麼自然要做出一點政績來。”譚驥炎沉聲的開口,一旦選舉,付家上位了,那麼付家新官上任,必定要有一道亮麗的政績,譚驥炎鳳眸漠然的看了一眼抖的如同落葉一般的張德源“張家這些事證據確鑿,想必拿張家開刀,付家人會很樂意的,畢竟張家的基在宏昌縣,而張家依附付家,張家垮了,付家隨意拉一個人上位代替張家那是輕而易舉的事情。”狡兔死,走狗烹,自古以來都是如此,付家一旦上位,必定來張家來開刀,給自己博得一個好名聲,張家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一直以來都有付家給壓制着,所以才沒有人查,如果要查,張家必死無疑。

“那邯市長上位呢?”張德源後背一陣一陣的發冷,產的孫子本不算什麼,張家可不能毀在自己手裏,否則就真的萬劫不復了,可是付家都能對張家如此狠毒,更何況是仇敵的邯家!

“宏昌縣是張家的天下,也可以是付家的天下,邯市長上位,如果拿張家開刀,其實也等於和整個宏昌縣為敵,對於剛上位的邯市長而言,才上位就樹敵,那是下下之舉。”言盡於此,譚驥炎不再開口,因為在場的邯國亮和張德源都不是傻子。

邯國亮上位的話,為了穩住宏昌縣,他絕對會保住張家,利用張家的關係和人脈,慢慢的將宏昌縣的勢力收復到自己手裏,所以對比起來,張德源除非是傻子,否則他就知道該要投靠誰。

“那誰能保證後邯市長不是另一個付家?”張德源摸了摸額頭上的冷汗,此刻他不得不好好為張家考慮考慮。

“人心不足蛇象,三年的時間,張家退出來,邯市長也沒有必要趕盡殺絕。”譚驥炎淡淡的開口,三年的時間或許有點長,但是絕對可以保證邯國亮牢牢掌控宏昌縣,到時候張家一旦退出來了,邯國亮也不會再拿張家如何。

“好。”張德源也不需要仔細思考了,畢竟三年的時間已經夠了,張家這些事付家能查出來,其他人也一定能查出來,命還是好的,而且三年之後自己已經從縣長的位置上退下來了。

“那邯梓淵販毒藏毒的事情?”立場一旦不同,張德源自然就想到了還被抓起來關押在公安局的邯梓淵,畢竟如今付家還揪着這一點不撒手,想要趁此機會扳倒邯國亮。

“將計就計,借刀殺人。”關於這一點譚驥炎已經想好了,也和關恆通了氣,當然,邯國亮也以為譚驥炎和關家有點關係,但是邯國亮也是明的人,譚驥炎沒有標明説什麼,邯國亮也就當做不知道這回事,在官場上的人沒有一個傻子。

譚驥炎的計策其實很簡單,但是也不可謂不陰險狠厲,只憑着邯梓淵那藏起來的一點毒品,即使真查起來也不過是邯梓淵一個人的事情,畢竟邯梓淵的身份還是掛在他大伯那裏的,和邯國亮沒有太大的影響,而要扳倒邯國亮,付家還要繼續做些小動作,張德源就等於是一個內,在付家栽贓嫁禍給邯國亮,想要一舉扳倒邯國亮的時候,譚驥炎來一個釜底薪,絕地反攻,將付家一網打盡。

這一場聚會明眼人都以為是邯國亮想要拉攏張德源,可是大家也都知道張家和邯家是對立的,所以當張德源推開小間的門盛氣凌人的走出來,而邯國亮雖然依舊風度翩翩,可是眉宇之間的鬱結自然麻痹欺騙了所有人,都當邯國亮沒有拉攏到張德源,鎩羽而歸。

童瞳吃的歡,秦清一直混在人羣裏,戒備着可能出現的許煦,不過童瞳和秦清對望一眼,兩個人眼中皆是無奈,許煦本不是用常理可以推斷的,他沒有出現在別墅這邊,沒有人知道許煦到底要準備做什麼,他盯上了童瞳有什麼詭異的目的。

“回去了?”童瞳看向譚驥炎,看起來是沒有什麼事了,四周人太多,很是噪雜,而且一雙雙目光都詭異的盯着童瞳看,讓童瞳也懶得留在這裏當動物園的猴子,所以一看到譚驥炎過來了,就想回去了。

“嗯。”譚驥炎點了點頭,將童瞳從座椅上拉了起來,離壁爐很近,童瞳小臉被烤的紅撲撲的,看起來如同染了胭脂一般,譚驥炎心裏悸動了一下,忍住將人給拉到懷裏輕吻的衝動,攬着童瞳的向着大門口走了過去。

汽車裏,關曜開車,童瞳和譚驥炎坐在後座,秦清坐在副駕駛位置上,聽了譚驥炎晚上已經成功的拉攏了張德源,關曜開口道“要陷害邯市長,那麼肯定還需要更多的毒品,緝毒所和黑道上都能到毒品,不知道付家會從哪邊入手?”

“緝毒所那邊我讓關恆盯着,黑道這邊要麻煩你和秦清了。”畢竟軍方的人和黑道上的毒販有着本質上的區別,太容易被人給認出來,所以譚驥炎只能將這一塊給關曜和秦清,有他們盯着,要打探消息,蒐集付家買毒品的證據容易多了。

“我以前當過毒販…的女人…”童瞳剛興奮的要開口,可惜對上譚驥炎倏地一下黑下的俊臉,口水,後背有點涼啊,譚驥炎這黑眸盯着人看太恐怖一點了。

“我只是準備傳授一點經驗和技巧給秦清和關曜。”口水,童瞳再次懊惱自己為什麼要嘴快呢,就算要説也給私下裏和秦清説的。

“不要和我説那毒販就是容温?”譚驥炎一字一字的從牙縫裏擠出話來,即使知道容温已經放手了,可是一想到過去那麼多年裏,容温和童瞳是那麼的親密無間,譚驥炎都能被醋給酸死自己,黑沉着眼神,冰寒着峻臉,英魂不散四個字譚驥炎決定回北京的時候就送給容温!

“上校偽裝大毒梟那真的能拿奧斯卡獎盃,明明上校看起來那麼温和優雅,可是偽裝起毒販來,那黑幫大佬的架勢絕對能糊所有人。”童瞳話多了起來,熠熠着一雙眼,説到一邊,聽到前面關曜和秦清那帶着同情的低笑聲時,童瞳瞄了一眼已經繃着臉坐在一旁不説話的譚驥炎,不由垮着小臉拉了拉他的手,譚驥炎不用這麼小氣吧,再説自己説的也是真的,上校是行動組最厲害的一個,不管偽裝什麼角都完美的讓人找不到任何的破綻。

也就容温這大尾巴狼騙了小瞳這孩子這麼多年,小瞳還本不知道容温那點心思,哼哼!譚驥炎很是小氣的冷哼兩聲,表情十足的幼稚,只恨自己和童瞳認識的時間太晚了,否則他絕對從童瞳一出生就霸着她,讓容温沒有一點可乘之機!

“你們真不需要我傳授經驗?”童瞳哄不了譚驥炎,看着幸災樂禍的關曜和秦清,哼哼兩聲,也不看看自己是為了誰惹譚驥炎吃醋了,竟然還笑自己,太沒有朋友義氣了。

關曜是個刑偵警察,以前在軍區的時候雖然和毒販打過道,那是那也是抓毒販,審問毒販,雖然知道黑道上毒販的一些事情,但是真的要偽裝成毒販,甚至不讓付家人察覺出來,關曜也覺有點壓力,不由將目光轉向副駕駛的秦清。

“我殺過毒販。”直截了當的開口,秦清看着關曜,自己跟蹤取證什麼的可以,但是如果偽裝,秦清想起那清冷表情的臉,偽裝什麼的,秦清實在一點都不擅長,説起來秦清都懷疑,為什麼童瞳平裏看起來有時候還糊,可是偽裝起來確實完美的沒有一點破綻。

“哼哼。”童瞳臭十足的一揚下巴,讓他們兩剛剛還笑自己,在一旁看熱鬧,這會自己不出面,看他們怎麼去取信付家的人!

“黑道上的人可都是非常小心翼翼的,付家既然準備陷害邯市長,自然會找信譽極好的毒販,到時候想要取證就更難了,所以如果有一點破綻,就會打草驚蛇,甚至前功盡棄。”

“驥炎,你搞定。”關曜温和的笑着,直接將難題丟給了譚驥炎,畢竟小瞳這子也就驥炎可以搞定。

譚驥炎轉過頭看着張大一雙眼,熠熠着目光,一副你求我的童瞳,線條冷硬的臉龐上快速的閃過一絲笑意,大手童瞳的頭,低沉的聲音隱匿着笑意“不幫忙?”

“幫忙。”童瞳樂了起來,靠在譚驥炎的肩膀上,小手握住了他的大手,樂淘淘的靠在譚驥炎的懷抱裏“明天給黑道上毒販的資料給我看看,然後我研究一下。”一般的小毒販,付家肯定不會找,真正有點勢力的大毒販,短時間裏想要取信對方非常的有難度,所以童瞳也要小心翼翼的研究一下資料,然後再確定如何獲取證據。

汽車開到了一半的路,關曜將車子停了下來,急剎車之下,後座的童瞳不受控制的向前跌了過去,譚驥炎快速的抱住了童瞳,一手撐着前面的座椅“怎麼了?”

“沒事,估計有幾隻小老鼠不怕死的要出來。”關曜笑容依舊温和,將眼鏡給拿了下來,路中間有一輛黑的汽車橫着擋住了去路,想來是有人要報復譚驥炎和童瞳,所以在這裏設置了路障。

“我和驥炎下去就行了。”看着秦清也要下車,關曜笑着按住了她開車門的手,雖然知道秦清的身手極好,可是這些小事不需要她動手的。

武術教練這個身份還真是好用,譚驥炎看着前面汽車上下來的五個人,而後面也有汽車聲傳了過來,瞄了一眼後車鏡,竟然有五輛汽車一起過來了,不會是張德源,那麼應該是張明不下這口氣,所以這才在半路上阻截自己。

後面五輛車也停了下來,每輛車上都有五個人,前後一共三十個人,手裏都拿着鐵和鋼管,凶神惡煞着直接向着譚驥炎和關曜衝了過來,還有兩個人手裏竟然拿着消防用的滅火器,拔掉鐵栓之後,將噴嘴對着譚驥炎和關曜,想來是準備暗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