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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4章孩子闖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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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泰。

童瞳今天中午過來的早了一些,因為五彩翡翠的設計圖她差不多已經構思好了,所以想要多花一點時間來最後確定一些細節上的問題,然後開始雕刻五彩翡翠,可是當她走進景泰的大門開始,從門口見到的保安,到店鋪裏面的櫃枱小姐,都將詭異的目光不時的瞄向自己。

或許在其他人看來,這些人的視線還是算是隱晦的,可是對童瞳而言,她對人的目光格外的,所以被這麼一路注視着,還有那湊在一起,壓低了聲音的議論聲,讓童瞳不由疑惑的張着着眼睛,抬手摸了摸臉,自己臉上沒有什麼吧,譚驥炎好像也沒有將草莓種在脖子上啊?

而童瞳正疑惑着,面走過來的一個還算悉的櫃枱小姐看到童瞳,突然瞪大了眼睛,表情顯得有幾分的詭異,牽強的扯出一個笑容,結結巴巴的開口打招呼“童小姐,你過來上班了。”這到底怎麼了?童瞳還真的好奇大家看到自己為什麼都是這個反應,好像她偷偷摸摸的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然後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了。

而一路上,直到回到自己的工作間,所有看見童瞳的人表情都格外的詭異,即使打招呼,那也是皮笑不笑的敷衍一下。

而工作間這邊,其他幾個實習的雕刻師,看到童瞳之後,表情就更加讓人不明白了,如同她是病菌一般,躲着避着不説,還帶着幾分的鄙夷和不屑。

“展灝,是不是發生了什麼大家都知道就我不知道的事情?”童瞳直接去敲了展灝辦公室的門,雖然她是不介意別人將自己當瘟神一樣看的目光,可是死也要死個明白。

“鬥玉賽的資格一般是景泰裏挑選五個最好的雕刻師出來,而且有三個雕刻師都相中了五彩翡翠,不過爺爺説五彩翡翠和你有緣,讓你雕刻,所以其他幾個雕刻師難免有情緒。”展灝慢條斯理的開口,看向繼續等待的童瞳,嘆息聲接着道“還有昨天汪蘭蘭過來時,那些話被傳出去了。”言蜚語一貫都是最傷人的,一開始童瞳空調到景泰,已經讓很多人不滿意了,只當她是依仗着家裏的關係,仇富是所有普通人或多或少都會有的心理。

而昨天汪蘭蘭來辦公室裏鬧了一下,剛好那些話被陶修慶給聽到了,她原本是來找展灝的,因為這一次的鬥玉賽可以説是揚名立萬的最好機會,可是即使是景泰也只有五個參賽資格,而很多其他古玩店,甚至只有一個兩個名額,因為鬥玉賽首要的就是有好玉,然後才能到雕刻,而景泰能一次拿出五塊玉石供雕刻師雕刻,已經是非常大方了。

原本五個人選裏,陶修慶還是很有可能參加的,她雕刻的功底不錯,眼光也很好,這些天也一直都在用功,可是誰知道童瞳一開始空降下來,陶修慶也沒有多在意,不過是個憑藉關係到景泰工作的關係户,而且還是跟在自己身後見習,雖然陶修慶是不喜歡童瞳,可是卻也沒有大的利益衝突。

可是誰知道童瞳在料裏竟然賭出了一塊五彩翡翠,可是説是給景泰帶來了上千萬的收入,否則這一塊料被陶修慶當成次品萬兒八千的就給賣了,可是賭石之所以成為賭,那也是有風險的,景泰這麼多的師傅,沒有一個人敢説自己能百分百的相準料,可以肯定會出綠。

可是當童瞳奪走了自己的資格參加鬥玉賽,甚至是用那塊五彩翡翠當料子雕刻,陶修慶從之前的不滿和輕視,不由的轉為了嫉妒和憤怒,如果不是童瞳的到來,這個資格一定是自己的。

聽到展灝的解釋,童瞳點了點頭,算是明白過來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了,不過倒也沒有在意,這讓展灝對童瞳的看法又深入了一些,其實展灝仔細回想着大學時期,可是那個時候,展灝唯一能記住童瞳的就是她的孤僻,幾乎不和任何人來往,如今看來,當初自己太過於武斷了。

童瞳的工作間裏雕刻用的器具一應俱全,金剛鑽的磨頭,各種細的器械都有,可是童瞳自己卻有一副傳統的鐵製碾玉砣,這是當年她還在行動組跟着師傅後面學習玉雕,等出師了,老師傅將這一套傳了五代,兩百多年的雕刻工具傳給了童瞳。

之前童瞳在行動組犧牲之後,碾玉砣被童嘯當成童瞳的遺物收走了,直到後來再見到童瞳又還給了她,可是童瞳一直都沒有再用過,這一次為了這塊五彩翡翠才將壓箱底的寶貝工具又給拿了出來。

現在的玉石雕刻師,大都數都是用現代的工具來雕刻,畢竟是用電的,省力氣又省時間,可是現代工具固然好用,可是卻缺少了純手工雕刻的細膩和緻,每一塊玉即使之前雕刻師已經在腦海裏做了千萬遍的設計,從什麼方向開始動手,如何雕刻,哪裏需要打磨,這些都模擬了無數次,可是真到雕刻的時候,這個過程裏還是會發現一些問題,而用現代的雕刻工具一般都無法注意到細微的一些問題,所以真正的極品玉器都是純手工製作而成的。

而童瞳這一套碾玉砣一共五六十支,整齊的擺放在箱子裏,五彩翡翠並不是很大,所以也算是中小件的玉雕,雖然費時間,不過玉質是上品,工具也是上品,在其他雕刻師還在等着挑選參賽的玉石時,童瞳已經完成設計圖,可是慢工出細活的雕刻了。

北京的中午很熱,外面高温幾乎能達到三十七八度,所以一般中午的時候是沒有什麼客人的,前面幾層店鋪裏的櫃體小姐不是昏昏睡着,就是湊到一起聊天扯着八卦,當然説的最多的還是童瞳,一開始大家以為她是依靠關係進了景泰,心裏都有些不舒服了。

之後展灝和童瞳走的比較近,這讓一些想要博得展灝的注意,幻想飛上枝頭變鳳凰的一種女員工們對童瞳就有些的嫉妒了,展灝看起來很斯文,可是話卻極少,每一次談都是公事公辦,讓大家縱然想要套套近乎,拉拉關係,可是卻無從下手,可是童瞳一來就打破了這種平衡。

直到陶修慶有意無意的將汪蘭蘭那些不堪入耳的話給傳了出來,一傳十,十傳百的,再加上大家的想象力,當然也都是往骯髒的方面想,到最後最合乎邏輯的一種推理就是,童瞳雖然是雕刻師,不過就是利用雕刻師的身份認識了金主,否則一般人怎麼可能遇到又認識那些身價千萬甚至過億的富商。

而之後,童瞳就被包養了,甚至可以不是大一,而是更早的時候,之所以大家會這樣想,是因為雕刻師是一種費錢的行當,除了傳統世家之外,很少人做,畢竟從小就要鍛鍊雕刻的技藝,而為了提升手,用的雖然都是一些差一點的玉石料,可是那也是玉啊,不管是幾十幾百上千的,可都是實打實的錢。

尤其是童瞳這樣更喜歡用純手工雕刻的玉雕師,當初在行動組,她自己耗費了多少玉,童瞳自己都不知道了,到最後要出師的那一年,那些上好的玉都給童瞳練手,不要説一般人家,就算是中產階級也是供不起一個好的雕刻師的。

所以童瞳如今的一切都被打上了小三、‮婦情‬的標籤,當然,正在工作間裏,開始用工具打磨翡翠的童瞳是完全不知道外面已經將她傳的快神魔化了,童瞳一旦專注起來,幾乎是不關心外界的事情。

當年師傅就和她説過,玉是有靈的東西,而師門更是有養玉只説,用現代的工具雕刻玉石,雖然速度快了,可是卻會讓玉失去靈,而童瞳這樣將玉放在手裏,用手工來雕刻,不時的觀察,能慢慢的覺到玉的細微變化,那種將神和情都帶入到雕刻的玉石之中,最後成品的玉器才能成為一件上好的珍品。

所以當外面汪蘭蘭帶着袁科長的老婆袁紅和不成器的兒子袁嘯到達景泰之後,一哭二鬧,外加將污言穢語的將童瞳給罵了個通透,等於是驗證了對童瞳那些謠言的真實,而童瞳這會埋首在工作裏兩耳不聞窗外事。

“好了,有什麼事,當面説清楚,不要在這裏大吵大鬧的,這裏可不是你們能撒野的地方。”陶修慶冷冷的開口,看了一眼怒罵的袁紅“你們等着,我將童瞳喊出來,你們當面説。”袁嘯是想着將店鋪給打砸一番,可是進了景泰就知道這裏的確不是自己能撒野的地方,如果袁科長還在北京,袁嘯還敢依仗着自己老子胡作非為,可是如今袁科長失去了蹤影,外面傳言很多都是説袁科長潛逃出國了,沒有了依靠,袁嘯也不敢胡來了。

其實也不能怪袁家人連袁科長的老婆和兒子都瞞着,實在是袁嘯太混賬,高中還沒有畢業,就無法無天的以為北京是袁家的,而袁科長這一次得罪了譚家,袁家人不得不瞞着他老婆孩子,誰都不能敢保證袁嘯到時候不比他老子還要混賬,如果再次惹到袁家那就麻煩了。

而且這件事,譚家之所以輕易放手,也是因為家醜不可外揚的原因,如果被袁嘯將事情給搗出去了,傷到了譚家的名聲,到時候譚家一怒之下要追究,那麼袁家就不是讓袁科長出國避難了,估計整個袁家都要被譚家給端了。

之前的程天南不説了,遠在美國的藍家也不説了,就説曾經在a市呼風喚雨的王家,如今,雖然説是逃出國門了,可是高層的一些人都明白,王家人寧可現在被關押在監獄裏,也好不過每天在國外過着老鼠一般苟且偷生的逃亡子,王家人能逃出國門,那不是幸運,不是王家事先就謹慎的做好了準備,而是譚家故意的放水,這才讓王家的人逃出去了,在國外,譚家怎麼做,都沒有人會理會,更何況,追回來的一些房產和存款,最後都落到了國庫裏充當財政。

童瞳從工作間裏才出來,腦子裏還想着雕刻的事情,結果一道尖鋭的怒罵聲尖鋭的響在了耳朵裏,聲音太過於尖細,刺的童瞳覺耳朵直痛,而當童瞳剛算是徹底反應過來,便看見眼前一箇中年婦女如同發怒的母獅子一般向着自己張牙舞爪的衝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