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章審訊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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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沒有生病,不過我知道縱慾也是傷身的。”童瞳順着譚驥炎的話,醫生説的很對,男人對這一方面都是非常忌諱的,所以童瞳覺自己要小心的注意一下措辭。
雖然不知道童瞳到底想要説什麼,可是譚驥炎想起之前那一次的烏龍,在辦公室裏,譚景御因為聽話只聽了半截,結果以為譚驥炎那裏有問題,然後忽悠着童瞳去買了甲魚燉湯給譚驥炎補身體,然後因為譚老爺子要喝湯,結果鬧的譚驥炎當時臉黑的如同鍋灰一般。
這會譚驥炎看着童瞳,挑了一下眉梢,然後想起早上童瞳在浴室裏失神的模樣,還差一點讓自己上班遲到,譚宸和譚亦上幼稚園也差一點遲到了,小瞳到底怎麼又想偏了,而且為什麼每一次都是認為自己那裏出了問題,若是在平裏,譚驥炎倒是非常樂意用實際行動證明自己,自己的身體到底有什麼問題,可是如今一想到童瞳差不多兩個月的身子,譚驥炎無力的嘆息一聲,這孩子或許真的太閒了,所以才會整的胡思亂想。
“小瞳,我很好,沒病沒災,從裏到外都很好。”譚驥炎正的開口,譚驥炎發現在那原本枯燥的政務工作裏,童瞳就是用來調劑生活的。
童瞳剛想要開口,可是卻被譚驥炎給抱在了懷裏,然後直接吻上了她粉的,帶着無奈,帶着寵溺,帶着深深的温情。
舌相抵着,相濡以沫的換着彼此的氣息,童瞳以前在譚驥炎有一次熱吻之後,非常非常傻的開口,總覺舌吻什麼的有些噁心,舌頭在嘴巴里攪來攪去的很無聊,又不是洗牙齒,然後譚驥炎就黑着一張俊臉,那一天,童瞳的直接被吻的腫了起來,之後童瞳就得出一個結論,男人都喜歡接吻,而女人都是被迫接吻,當然接着接着,就習慣了。
“我一切都很好,所以等孩子到了三個月之後你就知道了。”呼有些的沉重,譚驥炎這些天一直慾着,所以剛剛的法式熱吻,然後他的手又從童瞳上衣下襬裏滑了進去,所以一番前戲之下,譚驥炎的wang有些的抬頭。
“我知道了。”聲音結巴着,童瞳僵硬的回答着譚驥炎,然後將手快速的從譚驥炎的腿間給了回來,尷尬的瞄了深呼着,平復yu望的譚驥炎,看着他忍的有些辛苦,童瞳不由的心疼了“你直接説就行了,幹嘛又吻又摸的,自己白受罪。”譚驥炎沒有開口,只是側目看了一眼童瞳,薄勾起一抹淡淡的笑“無妨,一會就好。”其實譚驥炎也不願意這麼折騰自己,這樣多來幾次,估計真得出問題,關鍵是事實勝於雄辯,對於童瞳的思維,譚驥炎明白只有直接用事實説話,她才不會胡思亂想的瞎猜測,否則譚驥炎就算怎麼解釋自己那裏沒有問題,童瞳也絕對會認為解釋就是掩飾,譚驥炎越解釋,童瞳肯定就越懷疑,所以譚驥炎為了不做無用功,直接用事實證明了。
等譚驥炎平復下來重新的發動汽車,童瞳算是安下心來了,譚驥炎果真很好,從上到下都很好,偏着頭,童瞳看了一眼譚驥炎,不解的問“你既然沒事,那為什麼對待顧凜墨的態度變了又變,讓我還以為你因為情緒不好,而顧凜墨剛好倒黴的撞到槍口上了。”悶咳兩聲,譚驥炎並不想承認自己對於童瞳和顧凜墨的巧遇吃醋了,可是看着童瞳睜大眼睛瞅着自己,一臉不解的模樣,擔心她又胡思亂想了,只能開口道“中午看到顧凜墨和你一起過來,誤以為他想利用你來説情,所以態度有點差。”
“可是我和顧凜墨只是巧合遇見的,事先並沒有約好。”童瞳很是無辜,當然顧凜墨就更無辜了,被譚驥炎直接仇視了那麼久“可是不對啊,昨晚上顧家的產業就被公安部嚴打了!”沉默在汽車裏蔓延開來。
片刻之後。
“那是因為我有些不滿顧凜墨和你總是相遇!”譚驥炎不得不妥協的説出原因。
“譚驥炎,你吃醋?”後知後覺着,童瞳眨了眨眼睛,卻沒有想到會是這個理由。
“嗯。”簡單的應了一聲,譚驥炎就是吃醋了,換誰誰都得吃醋,自己的女人一出門就和另一個男人遇見,而且還不是事先安排好的,是實打實的巧合,然後每天一回來就聽見小瞳説今天又遇到顧凜墨什麼什麼的,譚驥炎發現自己只是稍微打壓了一下顧家已經非常大度了。
“譚驥炎,你很無聊。”童瞳搖搖頭,然後嘆息一聲,就因為這個原因,那原本就是巧遇,顧凜墨真的很冤枉。
“小瞳,換位想一下。”童瞳聽到譚驥炎的話開始換為思考,然後腦海裏就浮現譚驥炎每天都和一個美女出門就遇見,上班能遇見,應酬的時候能遇見,再然後回家路上又遇見,童瞳小臉慢慢的垮了下來,然後惡狠狠的盯着譚驥炎“你敢和誰巧遇,我就帶球跑!”大手在童瞳的頭上寵溺的了幾下,譚驥炎笑着開着車,看吧,不是自己小氣吃醋。
“可是譚驥炎,你讓子瑤去顧凜墨那裏上班,那以後我和顧凜墨就不是巧合的遇見了,我去見子瑤不等於就是去見顧凜墨了。”童瞳想了想,然後一臉無辜的看向譚驥炎“到時候你可不能再吃醋。”譚驥炎沉默着,淺薄的笑容在俊臉上僵硬下來,譚驥炎發現自己聰明一世,卻在陰溝裏翻船了!只想着將白子瑤推給顧凜墨,卻本沒有想到這一層!
——分隔線——“你明天就可以來顧氏工作,這上面是我的電話,來之前打我電話就行了。”公寓裏,只餘下顧凜墨和十一,顧凜墨將一張素白的明白遞給了十一,很是簡單的名片,只寫了顧凜墨的名字,下面是三組電話號碼,一個是他私人的手機號碼,一個是辦公室的號碼,還有一個是顧家主宅的固定電話。
“謝謝。”接過名片,十一看了一眼,目光不經意之間詭異的變化了一下,這個手機號碼十一太過於悉,這是兩年前她的手機號碼,當時因為身份誤會的被發現,所以手機也被顧凜墨收走了,十一沒有想到兩年了,顧凜墨用的竟然是當時她的手機卡。
“不用客氣,我還有事。”顧凜墨並沒有察覺到十一眼神的變化,畢竟她當時是低頭看名片,不過顧凌墨卻向着十一伸出手。
愣了一下,十一看了一眼神依舊冷淡的顧凜墨,也對,自己即將去顧氏工作,顧凜墨和自己握手也只是一種禮節,想到此,十一也沒有任何的不妥,伸過手,白皙的手和顧凜墨的手握到了一起,怎麼掌心還是這麼燙,他還在發燒嗎?
淡然的頷首,顧凜墨收回手,似乎並沒有察覺到自己依舊還在低燒,所以手心的温度才會顯得有些燙,至於為什麼突然這麼做,顧凜墨自己卻也不明白。
估計除了昨晚的點滴,顧凜墨今天本沒有去醫院繼續吊水,雖然醫生説必須要打三天點滴,到時候檢查一下炎症是不是退了,否則發燒就難痊癒的,可是十一看着要離開的顧凜墨,明確的可以肯定他本沒有去醫院。
“你發燒還沒有退,需要繼續打點滴。”十一終於在顧凜墨轉過身之後開口,神有些的無奈,明明知道不該有什麼糾葛的,可是卻還是忍不住的在意。
背對着身後的十一,顧凜墨那總是沒有表情的臉上此刻卻緩緩的勾了一下嘴角,然後轉過身來,顧凜墨看着十一,很是平靜的開口解釋“一個人去醫院掛水不太方便。”十一靜靜的看着顧凜墨,心裏頭忍不住的吐糟,顧家那麼多人,只要顧凜墨願意,不要説一個人,就算要一百個人陪着也行,可是看着顧凜墨那一臉坦然,甚至隱隱的似乎有些可憐的模樣,十一忍不住的了一下嘴角,顧凜墨這樣的人怎麼可能裝可憐!
“子瑤有時間嗎?”顧凜墨再次開口,似乎只是平常的詢問“如果有時間的話,就麻煩你和我一起過去吧,燒了幾天有些的難受。”既然難受為什麼一開始發燒的時候不去醫院!十一有些的氣結,可是卻也明白,如果自己拒絕了,顧凜墨絕對不會有任何的糾纏,他只會轉身離開,然後開車回去,然後繼續任由自己發燒。
十分鐘之後,社區醫院,還似乎昨天角落的位置,顧凜墨手上依舊打着點滴,十一隻能陪同的坐在一旁,只是有了昨天的經驗,所以今天十一自己帶了一條被單過來,摺疊了幾下,然後給顧凜墨蓋上,防止他因為發燒吹空調會病情加重。
“我睡一下。”顧凜墨開口,似乎是察覺到了十一的不自在。
他要這樣睡?昨天是生病累極了,那今天呢,他就那麼放心自己?十一有些錯愕的看向顧凜墨,清和的目光了有着不解,顧凜墨的小心謹慎呢?他怎麼能就這麼放心一個認識不到幾天的陌生人,要知道以顧家如今的地位,和顧凜墨的身份,危險是不可少的。
“昨晚上安眠藥吃完了,所以沒有辦法入睡,這會有些困了。”顧凜墨淡淡的解釋了一句,然後靠在椅子上閉上了眼睛,眼下果真有着一圈灰黑,看得出昨夜他是真的失眠了。
顧凜墨竟然要靠安眠藥來維持睡眠?難怪兩年的時間他瘦的這麼離開,可是他到底怎麼回事?為什麼會睡不着,必須要吃安眠藥?十一呆呆的看着閉上眼的顧凜墨,一時之間有些的茫然,難道是因為兩年前的那一場爆炸,顧凜墨以為自己死了?不對,十一立刻否則了這一點,當時如果顧凜墨有一點信任自己,他就不會將自己給關押起來,就不會派人那樣的餓羞辱自己,甚至動刑,也不會讓下屬安置炸彈炸死自己。
思緒有些的混亂,十一用力的攥緊了手,將思緒從兩年前的一切里拉了回來,現在不該自己那些的,想了也沒有什麼用了,不管是以前的十一,還是如今的自己,終究都要回到行動組的,自己和顧凜墨永遠都是站在對立的兩面。
今天在輸大廳值班的是另一個護士,看到顧凜墨靠着椅子睡着了,也盡職的走過來,低聲的開口,示意十一要握着顧凜墨的手,防止他亂動讓針頭移位導致回血。
再次握住顧凜墨的手腕,十一轉過頭靜靜的看着窗户外,就這樣吧,等七月大學畢業了,還有兩個月的時間,身體體能應該可以恢復一些,到時候再回行動組,除了小七,其餘的一切都和自己不再有關係。
顧凜墨雖然閉着眼,但是畢竟是白天,四周也有些的噪雜,他並沒有和昨晚一樣睡着,當十一握住自己手腕的那一瞬間,顧凜墨髮現心怦怦的加快着跳動,閉着眼造成的黑暗裏,這種説不出來的悸動覺,讓顧凜墨真的以為她回來了,就在自己身邊,看不見那陌生的面容,只能靠官來判斷,那樣悉的氣息,為什麼會這麼的相似!
不經意之間,手臂動了一下,立刻,手背上多了一隻手,顧凜墨趁機反握住了十一的指尖,那缺失了一塊的心扉似乎在這一刻終於圓滿了,難道那一場爆炸是假的?這個念頭,讓顧凜墨幾乎震驚的要起身,可是隨即卻又否定了這樣的推測,即使靠整容能改變面容,可是體型體態上,差距帶大了,分明不是同一個人。
十一想要手的,可是看着顧凜墨那眼下疲憊的黑灰,想到他必須靠安眠藥才能入睡,十一終究狠不下心來驚醒好不容易閤眼的顧凜墨,便只能任由他握着自己的手。
——分隔線——譚景御在白賢倒台之後,軍情處內部過去有白賢支持的人立刻銷聲匿跡了,而一直找不到沐放的下落,譚景御自然是憋着一肚子的火氣,難得勵志了一次,徹底在軍情處拉攏了一些關係,不讓自己下一次再被小人給算計陷害。
接到譚驥炎電話的時候,譚景御正在和自己的長官討價還價,畢竟之前監守自盜的罪名已經洗清了,譚景御的任務也來了,可是沐放還是下落不明,譚景御自然不願意離開北京,而有了自己的一些關係網之後,譚景御發現權利這東西果真好用,竟然可以稍微用來抗衡一下。
“二哥,什麼人?好,我立刻過去處理。”譚景御掛了電話,直接開上軍方的吉普車向着譚驥炎給的地址開了過去,二哥抓了個人,讓自己給審問一下,對於刑訊供,譚景御自然是有一套的,而找不到沐放的下落,譚景御也開始用工作來麻痹自己。
人是在警方的一間安全屋裏,譚景御給對方看了一下證件,然後就直接推門進去了,空蕩蕩的客廳裏,一個男人被綁在椅子上,椅子腳是被釘死在地面,看起來關了一兩天了,沒有受什麼刑罰,應該是等自己過來審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