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章出了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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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劉護士笑着點了點頭,看着十一“還是蓋着毯子比較好一點。”現在人都這麼熱情嗎?十一有些疑惑的接了毯子,向着年輕的女孩道謝着,然後走向睡着的顧凜墨,完全沒有想到身後遞毯子的女孩笑眯了眼睛,一副看帥哥的的表情,能讓自己的毯子蓋着那麼帥的帥哥,太值得了!説不定自己的冒會好的快一點,最好明天能混到一張照片,然後回寢室,讓那一羣女人羨慕嫉妒去。
十一將毯子摺疊了一下,然後從顧凜墨的口蓋到了膝蓋處,這樣的動作之下,顧凜墨原本眉頭皺了一下,可是卻覺是很安心的氣息,並沒有轉醒,依舊沉沉的睡着。
十一無所事事的坐在顧凜墨身邊,視線從顧凜墨的臉頰上掃過,然後直接的轉移開,大廳裏有些的噪雜,病人家屬們都坐在一起聊天説話着,雖然顯得亂糟糟的,可是卻覺更像是真實的生活。
巡視的護士走了過來,對着十一開口“將你男朋友的手按住,否則針頭一旦動了,容易回血,要重新紮針。”護士説完話就直接離開了,留下坐在一旁的十一有些的呆,猶豫着,可是看了看顧凜墨,終究還是伸過手,柔軟的手握在了顧凜墨的手腕上,防止他因為是靠着椅子睡着的,一翻身,或者一動手臂就會讓針頭偏離造成回血。
顧凜墨睡的有些沉,朦朦朧朧裏能聽見四周的噪雜聲,眼皮重的幾乎撐不開,可是並沒有覺到什麼危險之下,顧凜墨開始想着自己到底在哪裏,然後意識慢慢的清醒過來,呼也順暢了一些,藥水味濃郁,然後顧凜墨猛然發現自己手腕上的手。、察覺到顧凜墨身體一僵,十一以為他睡的不舒服,所以不由的一隻手握住了顧凜墨的手腕,一隻手握住了他的手指,防止他亂動,一抬頭卻赫然對上了顧凜墨已經睜開眼的黑眸。
視線匯的那一刻,對上十一的眼睛,顧凜墨幾乎有種身在夢中的幻覺,有這麼一瞬間,顧凜墨以為心頭那個人從來不曾離開,從來不曾死亡。
“不用動,手上扎着針。”十一淡然的轉開視線,將手也從顧凜墨的手上移開了,坐直了身體“大概還有十分鐘點滴就吊完了。”顧凜墨並沒有再開口,只是看了一眼自己的手,然後依舊沉默着,這才再次的發現身上多了一條毯子,卡通的花型,粉的,顧凜墨忽然覺心頭有些的苦澀和沉重,剛剛那一剎那,他真的以為她並沒有死,可是看着這麼幼稚的毯子,顧凜墨才明白自己是真的病的嚴重了,她的審美觀一向是喜歡素雅的東西,而不是這種偏可愛的,或許是因為白子瑤還是個大學生,所以才會選擇了這樣的花樣。
相顧無言的過了十來分鐘,十一過去叫了護士拔針,順便將毯子放到了護辦室,然後和顧凜墨一起走出了社區醫院,手機鈴聲響了起來,是沐放的電話。
“子瑤,什麼時候回來?”沐放從京都會所回來之後,卻發現十一還沒有回公寓,雖然説白天見識到了十一的身手,也知道她和童瞳是朋友,自然不是普通人,可是對沐放而言,十一隻是一個來北京實習的普通大學生,都十點多了還沒有回來,沐放還是打了電話過來詢問。
“快了,最多十五分鐘就到家。”十一終於從和顧凜墨之間那樣詭異的氛圍裏走了出來,柔和的笑着,以前從不會因為自己的未歸而有人掛心打電話過來詢問,十一心裏頭有些的暖暖。
“那好,路上小心一點。”沐放這才放下心來,叮囑了十一注意安全之後,掛了電話。
收起手機,十一一回頭就對上了顧凜墨深沉而看不懂的複雜目光,猶豫了一下,淡笑的開口“你的燒還沒有完全退,還是讓人過來接你吧。”
“不用,已經好多了。”顧凜墨拒絕着,神冷淡,似乎生病發燒,剛剛還打了點滴的人不是自己一般。
“那你開車回去小心一點。”十一客套着,將手后里的藥遞給了顧凜墨,然後微笑的點頭“我先上去了。”不再遲疑,不再猶豫,十一直接走向電梯口,然後按下電梯按鈕,跨進,等待着電梯門的合上,隔絕了和顧凜墨有關的一切。
顧凜墨目送着十一離開的背影,卻也不明白為什麼有種壓抑的難受,就算見過兩面,卻也是陌生人而已,更何況她和沐放同居,和自己也是沒有任何的關係。
將藥放到了汽車裏,顧凜墨髮動汽車的手卻停了下來,看着夜之下亮着燈的公寓,萬千燈火,每一個回家的人都是幸福的,落寞的覺一點一點的滲透到了黑眸裏,顧凜墨沉痛的閉上眼靠在駕駛位上,神裏有着壓抑不住的痛苦和思念。
顧家當初因為她的消息,死了很多的人,而其中除了自己的唯一的一個親人,還有一個從小和自己一起長大的兄弟,這一切,讓顧凜墨幾乎無法接受,無法相信這一切只是一場騙局,而他想要呵護的人卻是警方的卧底,接近自己,只是為了拿到顧家的消息。
在之後,在顧凜墨處理顧家的危機時,等他接到消息已經來不及了,爆炸的發生是因為警方的人想要營救,最後造成了爆炸,顧凜墨沉默的處理了一切的善後問題,那一刻,得知她死亡的消息時,顧凜墨才突然警覺,自己一直當成責任的顧家,對他而言並不是那麼的重要,可惜認知到這個事實時,卻已經太遲了,人已經死了,若是時間可以倒轉回去,顧凜墨會不顧那些枉死的顧家的人,不會在意她是警方卧底的身份,同樣會將她安全的送走,即使因此自己來接受顧家的家規,卻也會護下她的安全。
——分隔線——因為心情好,童瞳昨晚上回來之後,洗過澡,早早的就睡了,於是早晨醒來的就早了一下,懶洋洋的睜開眼,便對上譚驥炎睡着的峻臉,沒有了白天的冷傲峻寒,閉着眼,俊逸的五官比平顯得柔軟了很多,英俊的像是一個睡着的大男孩。
可是即使睡着的譚驥炎依舊是霸道的,手臂肯定是圈着自己的,而童瞳也發現原本二十多年獨睡的習慣隨着譚驥炎的霸道就改變了,自己竟然每一次都是抱着譚驥炎睡的,臉貼在他的膛處,腿甚至都擠到了譚驥炎的腿間。
早上這樣抱着還不熱,可是童瞳明明記得,晚上還是很熱的,自己應該不會和譚驥炎這個大火爐這麼親密的抱在一起入睡的,所以半夜自己應該是在牀裏邊睡的,為什麼早上一醒來就像是無尾熊一般抱着譚驥炎?
“想什麼?”譚驥炎睜開眼,昨天下午騰出了半天的時間,結果將工作不得不帶了一些回來做,睡的有些遲,這會譚驥炎倒真想再多睡一會,不過看着童瞳睜着眼,擰着眉頭思索的模樣,讓譚驥炎不由的好奇大清早的小瞳在想什麼想的這麼入神。
“譚驥炎,我們晚上也是這樣手腳纏着如同章魚一樣睡的?”童瞳從譚驥炎的懷抱裏探出小臉來好奇的開口,近距離之下,童瞳發現譚驥炎剛毅的下巴上冒出點點青的胡茬,不由的伸過手輕輕的擦過,有點刺刺的覺,讓童瞳忽然發現相對於女人每個月都要五六天的例假,男人每天早上都要起來刮鬍子似乎更麻煩。
“嗯。”譚驥炎的聲音還帶着初醒的慵懶,還有點想睡,所以又閉上了眼,任由童瞳的小手在自己的臉上摩挲着,享受着這樣寧靜而幸福的温情。
“可是我肯定會很熱的推開你的。”童瞳更加奇怪了,譚驥炎的體温有些的高,早晨還不至於覺熱,可是晚上的時候,童瞳絕對不可能和譚驥炎抱在一起“難道我半夜睡到一旁之後,你又將我給抱回來了?”
“嗯。”依舊是沙啞的應了一個字,對於童瞳而言,譚驥炎是個大火爐,可是相對而言,在譚驥炎看來,晚上睡覺的時候抱着軟軟的身體,而且童瞳身上比自己涼多了,所以譚驥炎非常不厚道的將童瞳抱在懷裏降温。
“那你晚上是不是都沒有睡好?”童瞳不由的心疼起又閉着眼睛的譚驥炎,自己半夜一熱,肯定會挪到一旁去睡,難道譚驥炎每一次都醒過來將自己在抱回來,等自己覺熱了,再重複這樣的動作。
“沒有,本能。”一晚上如果真的這樣醒四五次,那譚驥炎也不用睡覺了,其實晚上睡着的時候,每一次覺到童瞳睡到一旁之後,譚驥炎會本能的伸過手將人給撈回懷抱裏,然後手腳相纏,而做這些的時候,譚驥炎是本沒有醒的。
還有這樣的?童瞳笑了起來,看着想要睡的譚驥炎,然後也安靜下來,趁着清晨温度還很低,所以童瞳在譚驥炎的懷抱裏蜷縮了一下,尋找到一個最為舒適的位置,然後也抱着譚驥炎的脖子,繼續補眠。
時間一點一點的走過,三分鐘之後。
“不行,譚驥炎,鬆開,你太熱了!”覺到譚驥炎身上越來越燙的體温,童瞳不由的推了推譚驥炎的膛,卻赫然覺到頭頂上的呼聲陡然之間重起來,然後還沒有撤退的手腳再次被譚驥炎的手腳牢牢的錮住,靠的太近,幾乎是扭在了一起,然後童瞳就覺到譚驥炎身上某處zhuo熱的抵在了自己的身上。
咻的一下,睡意全無,童瞳睜大眼瞅着譚驥炎,而譚驥炎同樣也是睡意全無,深邃的黑眸宛若漩渦一般,深沉的凝望着童瞳,似乎要將她整個人給進去。
“譚驥炎,大清早的縱慾對身體不好!”童瞳紅着小臉,在之前很多次被折騰的慘兮兮的經驗裏,童瞳已經明白這個時候絕對不可以大動作的推開譚驥炎,否則更容易讓譚驥炎失控,雖然現在譚驥炎還不至於禽獸的折騰自己,可是童瞳也不想自己的雙手遭殃。
譚驥炎無力的看着一臉瑟縮模樣的童瞳,很是無奈,雖然説以前偶然,好吧,的確有些的放縱,可是小瞳有必要這麼牴觸嗎?難道自己真的老了?
譚驥炎不由的想起昨天在遊樂場被叫叔叔,然後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臉,雖然説之前的時候,譚驥炎知道自己的面相因為嚴肅冷漠而顯得有些老成,可是這些年,譚驥炎覺自己和幾年前幾乎沒有什麼改變的“小瞳,我顯老嗎?”呃?童瞳錯愕的看着突然轉移了話題的譚驥炎,之前遇到這樣的情況,不管自己怎麼逃避,譚驥炎每一次都非常禽獸的折騰自己的雙手,這一次怎麼突然就這麼不了了之了,而且這話題轉移的未免太快了一點?
童瞳抬起頭,靜靜的看着譚驥炎,不得不承認譚驥炎太過於英俊,每一個表情,不管是嚴肅,是冷酷,或是偶然腹黑使壞的時候,都讓人移不開目光,不對,現在的關鍵是譚驥炎不應該繼續纏着自己給他解決的嗎?
難道?童瞳也知道之前偶然有幾次是擦肩走火的給譚驥炎用手解決了,可是貌似次數更多的是譚驥炎自己去浴室衝冷水澡解決的,難道是因為冷水澡衝的太多,所以譚驥炎被衝出問題了?
“小瞳?”譚驥炎的聲音微微的壓的有些低,透着的沙啞,看着童瞳那表情有疑惑轉為思索,再轉為頓悟後的嚴肅,譚驥炎雖然不知道童瞳的小腦袋裏又在想什麼,不過譚驥炎有預絕對不是什麼好事。
“譚驥炎,你沒事吧?”童瞳問的有些小心翼翼。
“沒事。”譚驥炎應了一聲,鬆開手臂,然後掀起被單坐起身來,在遇到童瞳之前,譚驥炎絕對是奉行道家所言的固本守元之説,不會隨便的縱慾,可是如今譚驥炎很想抱怨一句,説這句的道家之人一定是一輩子沒有愛過人,否則天天同牀共枕,稍微一不小心就會擦肩走火,所以譚驥炎此刻只能起身然後去衝個冷水澡,畢竟縱慾對身體也不好。
童瞳還在思索裏,譚驥炎已經直接進了浴室,嘩啦啦的水聲傳了過來,童瞳皺着眉頭思索着,應該是沒有問題的,之前譚驥炎一直都好好的,可是不放心之下,童瞳還是決定去浴室觀察一下。
大清早的衝冷水澡,譚驥炎也只能認了,可惜這邊**剛褪去幾分,譚驥炎將冷水調到了温水,童瞳卻突然推門進來了,譚驥炎峻臉不由的緊繃了一下,為了不折磨自己那剛在冷水裏才熄火的yu望,譚驥炎只能將浴簾刷的一下再次的給拉了起來,阻擋了童瞳的視線,否則這樣看下去,譚驥炎真的懷疑衝冷水澡是不是有用。
童瞳錯愕的看着眼前遮擋住自己觀察視線的浴簾,對於譚驥炎這樣的舉動,童瞳是百分百的震驚了,浴室有些的大,冬天的時候,童瞳曾來住過一次,洗澡的時候覺有些的冷,所以譚驥炎就按了個浴簾,結果此刻,看着擋住自己視線的浴簾,童瞳腦子裏不由的浮現出諱疾忌醫四個字。
每一次洗澡都是自己將譚驥炎給推出去,對於他提議的鴛鴦浴童瞳是一點興趣都沒有,而譚驥炎即使洗澡也是從不避忌自己的,難道真的出了什麼問題?
這邊童瞳還在陷入亂七八糟的思慮裏,譚驥炎已經洗好了澡,看着坐在馬桶上託着下巴又開始胡思亂想的童瞳,譚驥炎無奈的搖搖頭,鳳眸裏滿是無奈的寵溺,將牙膏給擠到了牙刷上,漱口的杯子裏也放滿了水,大手這才在童瞳的頭上寵溺的了“快刷牙洗臉。”童瞳看着穿着白浴袍的譚驥炎,黑髮還是濕漉漉,被譚驥炎直接用手給向後扒拉了幾下,出飽滿的額頭,峻朗的臉龐上帶着淡淡的可以知的笑意,讓譚驥炎整個人顯得温柔起來,冷峻的五官,深邃的鳳眸,薄勾着淺笑,這原本該是最為冷酷的男人,這會表情卻是如此的柔和。
童瞳越看譚驥炎越覺不對勁,以前譚驥炎衝冷水澡的時候,每一次都會用那種哀怨的眼神看着自己,委屈的像是個被自己給欺負的大男孩,可是今天竟然在笑,難道是強顏歡笑?還是譚驥炎怕自己知道了什麼,所以才會故意這樣強撐起笑容不想讓自己擔心?
越想童瞳越覺不對勁,自己在浴室裏磨蹭着,譚驥炎已經洗漱好了,看了看又呆呆的不知道想什麼的童瞳,搖搖頭,笑着向着浴室外走了去,將牀上的被單疊好,兩個枕頭的整齊的放在了牀頭,然後打開了玻璃窗户通風,譚驥炎換好了衣服,這才向着樓下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