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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0章橫生變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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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擔心,這裏沒有‮聽監‬。”看着童瞳言又止,目光快速而鋭的掃過病房,淺蒼貴井低聲的開口,示意童瞳不用擔心“如果沒有你的那一刀,我的身份應該就曝光了。”齋藤千山隨身攜帶的匕首非常的特殊,刀口也特殊,可是童瞳過來的利刃,剛好被玖蘭源的保鏢看見,所以也就沒有人懷疑到淺蒼貴井腹部的傷口了。

“沒事,你也不用擔心,昨晚上第二批殺手是白狼的人,活捉了一個殺手,你只要將這個活捉的殺手滅口了,將齋藤千山被殺推到白狼身上就沒有人會懷疑到你了。”童瞳這也是今天早上從小楊那裏收到的消息,昨晚的狙擊手受了傷藏了起來,被捉的人是白狼的殺手,滅口比營救簡單多了。

“嗯,我知道要怎麼做了。”因為玖蘭源在病房了守了一夜,所以淺蒼貴井對外面的情況是一點都不瞭解,此刻聽了童瞳的話,立刻在腦子裏快速的部署着接下來的行動。

而走廊上,玖蘭源透過玻璃門看了一眼和童瞳説話的淺蒼貴井,看向譚驥炎的眼神多了一份真誠“再次謝譚先生和童小姐,否則淺蒼這一次真的不過來。”失血過多,如果遲送來醫院三分鐘,淺蒼貴井即使不死,也註定了會因為腦死亡而成為植物人。

“齋藤千山死在你的別墅,會很棘手。”譚驥炎沉聲的開口,雖然之前他答應過替玖蘭源解決齋藤千山,但是絕對不是暗殺,而是製造一些麻煩,如今雖然一勞永逸,可是玖蘭源如果處理不好,對自己也將是一個重創。

“是,外面已經傳言是我派人暗殺了齋藤千山。”玖蘭源冷冷一笑,眼神陡然之間鋭利,那些人想要坐收漁翁之利,天下哪有這麼便宜的事情的,不過這一次的事情會發生在自己的別墅,而且還暗殺譚驥炎和童瞳,這也是玖蘭源想不清楚的地方。

“我查到了一些情報,或許對你有用處。”譚驥炎知道以玖蘭源的小心翼翼,只怕還是會懷疑到自己身邊有內疚,如此一來,對淺蒼貴井也是一個隱患“昨晚被擊斃和活捉的殺手多是白狼的人,想必你也知道了,不過他們之所以能進來,還是因為小瞳。”

“童小姐?”玖蘭源自然是懷疑自己身邊有了內,甚至可能是第三方的人,殺了齋藤千山,然後嫁禍給自己,讓第三方得利,可是譚驥炎一説和童瞳有關,玖蘭源就真的有些詫異了。

譚驥炎於是將童瞳和齋藤香之間在櫻花樹下,包括銀座商場的矛盾簡單的説了一下,而白狼的殺手在白天曾經潛入齋藤家秘密見了齋藤千山,説了什麼不得而知,不過之後白狼的殺手和齋藤香見面了,具體説了什麼,因為齋藤香是齋藤家的人,齋藤千山剛死,譚驥炎自然不方便去詢問什麼。

“齋藤千山不會這麼傻的在這樣的時候對你動殺手,白狼的殺手之所以暗殺齋藤千山可能是憤怒,而暗殺你是為了白狼殺手組織的人報仇。”玖蘭源快速的將這些信息整理了一下,立刻有了一條清晰的脈絡,而這也説明了為什麼這些人又要殺齋藤千山,又要殺譚驥炎,而齋藤千山的兩個保鏢是被從身後偷襲的,這絕對是人所為,而齋藤千山心臟處的傷口也是近距離開槍。説明齋藤千山認識兇手,甚至沒有防備。

等童瞳和譚驥炎離開之後,玖蘭源又詢問了一下淺蒼貴井昨晚上的情況,而淺蒼貴井已經從童瞳口中得到了所有的信息,所以也就開口將昨晚的案件圓滿的從自己身上洗清了所有嫌疑。

玖蘭源知道的情況時,當狙擊手一槍偏打中齋藤千山之後,淺蒼貴井和齋藤千山身邊的兩個保鏢護送齋藤千山離開,而半路因為暗中的狙擊手,所以淺蒼貴井掩護,齋藤千山和兩個保鏢先走,畢竟齋藤千山更相信的人是自己的保鏢,所以才會讓淺蒼貴井斷後。

而這個時候,齋藤千山應該遇到了白狼的殺手,沒有防備之下,兩個保鏢被殺了,齋藤千山之前就重傷,自然沒有反抗能力被殺了,所以淺蒼貴井趕過來的時候,剛好看見倒地死亡的兩個保鏢,殺手向淺蒼貴景的一槍偏了,玖蘭源估計是沒有子彈了,所以才會用利刃向淺蒼貴井的腹部,而這個和保鏢的口供完全相同。

童瞳和譚驥炎回到酒店不到半個小時,玖蘭源的電話打了過來,確定了譚驥炎之前的推測,他派人去審問了齋藤香,本不需要審問就全都説了,齋藤香是利用自己的身份,將白狼的兩個殺手帶進了別墅,原本是為了報復童瞳,卻本不知道這兩個殺手不但要報復童瞳和譚驥炎,還因為齋藤千山對白狼殺手組織被絞殺無動於衷,所以也報復了齋藤千山,陰差陽錯的造成了昨晚的危險。

“被活捉的那個殺手呢?”童瞳看向譚就炎,那畢竟是一個隱患,雖然目前所有的事情都被遮掩的圓滿了,可是那個殺手是唯一的知情人。

“重傷剛醒過來就自殺了。”譚驥炎沉聲的開口,因為齋藤千山的死,中官方會晤也提前結束了,所以他倒是多出了一天時間,可以陪着童瞳在東京過遊玩。

“怎麼死的?”童瞳滿臉的好奇,不過淺蒼貴井已經醒過來了,以玖蘭源對他的信任,這樣的事情肯定能做的圓滿,也就不糾結了,然後慘兮兮的看向譚驥炎“你還要生氣到什麼時候啊?”譚驥炎瞥了一眼童瞳,然後華麗麗的轉身向着書房走了過去,背對着童瞳的峻臉上卻緩緩的勾起了一抹淺笑,這個孩子也只有在自己生氣的時候,才會將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自己身上。

“二哥還生氣?”沙發上,譚景御回頭看向對着書房門口垮着小臉的童瞳,然後想到自己也被沐放給單獨丟在這裏,有氣無力的嘆息一聲“小丫頭,同是天涯淪落人。”

“你又怎麼氣沐哥了?”童瞳實在想不明白譚驥炎到底生氣什麼,自己之前雖然以身犯險的引出殺手,可是自己不是沒有受傷嘛,譚驥炎到底要生氣到什麼時候。

譚景御悶着聲音“你不知道你沐哥的心本是銅牆鐵壁,攻克不破。”童瞳和譚景御對望一眼,然後他們忽然同時有種覺,寧願出去面對一個血腥的戰場,槍林彈雨,也好過這樣無打采的只能窩在沙發上大眼瞪小眼。

東京,五星級總統套房。

正午的陽光透過白的窗簾照進了客廳裏,真皮的沙發上,一個極盡張狂的男人正端着酒杯,修長有力的‮腿雙‬疊加在一起,眉宇冷然裏透着囂張冷傲的氣勢,張狂一笑,言語之中帶着殘忍的羞辱和鄙視“怎麼現在傲氣了?當初要進入演藝圈的時候,你是怎麼和我保證的?”男人笑容看似真切,可是那眼神卻是無比的陰狠和冷酷,站起身來,他很高,比起沐放還要高上半個頭,一步一步如同勝券在握的獵手一般,正要不屑的眼神打量着自己的獵物,一揚手,酒杯裏的紅酒灑了出來,從沐放那絕美的臉上一點一點的淌下來,劃過他的脖子,然後被衣服的布料收。

“你最好記住,你只是我身邊的一條狗,即使我不要了,讓你出來了,也不要指望爬上其他男人的牀,你的那些東西,我可都留着,譚家三少,你倒是會招惹男人,怎麼?這些年沒有人能滿足你,所以下賤到在外面勾引男人了?”一字一字,男人陰沉沉的笑着,保養白皙的手倏地掐上沐放的脖子,然後用力的收緊,指尖一點一點的發力,冷笑的欣賞着在自己掌控之下慢慢不能呼的人。

當一個人的傲骨被殘忍的打斷,當你引以為豪的尊嚴被隨意的踐踏、凌辱,沒有人格,沒有自尊,只因為不想死,所以才苟且偷生的活了下來,原本以為臣服了,作賤了自己,這個男人終於失去了興趣,將他當破布一樣丟掉,可是到頭來,沐放呼越來越困難,肺部一點一點的痛着,臉因為窒息而憋的通紅,原來到頭來,依舊是這個男人手裏的一個玩物,這些年在藍海豚的一切不過是自欺欺人的自由而已。

“這個模樣還真的難看。”嫌惡的一甩手,男人居高臨下的看着終於得到呼,咳嗽起來的沐放,冷哼着“你這張臉可是我請了最好的整容醫師做出來的,看起來就虛假,也不知道譚三少看見那些錄像帶會是什麼覺?”沐放猛然的停下了咳嗽,抬起頭,那原本飛揚着神采的黑眸此刻卻空的只餘下一片麻木,連同聽到這話時,一瞬間的震驚和恐慌都消失了,呆呆的,如同失去了靈魂的陶瓷娃娃,依舊是那一張傾國絕的俊臉,可是再也找不到那樣妖孽的氣場。

“今晚上八點,豪爵娛樂城,我倒想看看那個撿我破鞋的譚三少是何方神聖。”男人長着鷹鈎鼻子的臉因為笑反而給人更加陰沉詭譎的森寒覺,一手拍了拍沐放的臉“放心,我沒有興趣和譚家過不去,所以你也不用擔心,你還是藍海豚的娛樂總監,是譚家三少求不得的心上人。”一直到沐放離開,總統套房裏還是那樣殘忍的冷笑聲,無盡的嘲諷和羞辱,而電梯裏,沐放背靠着電梯內壁,蒼白的臉上扯出嘲諷的笑容,真的是很難看啊,就因為怕死,所以將自己作賤到這樣的地步,可是他只想活着而已,只想圓一個年少時的夢想而已,他錯了嗎?沐放揚起蒼白的沒有血的薄,有什麼從眼角滾落下來,映着他那絕美卻同樣絕望的臉,為了活着,出賣了自己,為了不被折磨毒打,什麼尊嚴驕傲都沒有了,不想死啊,那個男人手裏,真的能一死倒也痛快了,本就是生如不死,所以到最後,就麻木了,無所謂了,反正就這麼活着,一晃已經這麼多年過去了。

___——分隔線——譚家的勢力任何人都不敢小看,所以沐放倒也不擔心任何人敢對譚景御動手,包括中午見到的男人,所以在沐放獨自去了豪爵娛樂城,而收到消息的譚景御自然也要跟過去,而童瞳正無聊着,直接拉着譚驥炎也跟了出去,反正出訪團算是提前結束了行程。

“譚驥炎,要殺要剮,你好歹有句話,你繃着臉嚇唬誰啊?”汽車後座上,童瞳哼哼着開口,小脾氣蹭蹭的也上來了。

“慣着你了,所以直接發火了,不準備負荊請罪,或者拿你所有的家產賠罪了?”譚驥炎斜着眼掃過氣鼓鼓着小臉,一臉兇悍模樣的童瞳,沒有忘記最開始那一次和童瞳吵架時,她那詭異的賠罪方式。

“陳穀子爛芝麻的事情你一個大老爺子們也好意思翻出來擠兑我!”童瞳小臉紅了起來,不知道是尷尬的還是被氣紅的,不過她倒也發現看多了譚驥炎這冰山臉,便也沒有了最開始的忌憚了,至少雖然‮腿雙‬還有些發抖,不過童瞳倒也敢將話給説利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