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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7章誅殺白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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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看起來像是買不起東西的人嗎?”譚景御懶懶的笑着,勾着角,斜挑着目光看着眼前的商場經理“要搜的話也可以,現場搜吧。”譚景御擔心是有人趁機想要分開自己和童瞳,然後將童瞳單獨帶過去,有了白狼之前的那一次危險,譚景御自然不可能讓童瞳離開自己的視線,雖然她的身手很好,可是寡不敵眾,難免會出現危險。

三人之中,只有童瞳帶了包,也知道譚景御的顧慮,所以童瞳倒也沒有反對的將手提包遞了過去,對着童童,突然檢查包包的一個女員工快速的拿着一個沒有鑽石戒指走了過來,戒指上還有白的標籤。

一時之間,四周的人看向童瞳的表情都變了,那鑽石戒指上鑲嵌的鑽石很大,估計沒有二十萬人民幣是買不到的,而真的被搜到戒指了,童瞳和譚景御對望一眼,難道不是白狼的人故意設置的圈套?

“原來是中國人。”經理冷哼着,故意的將聲音説的很大,羞辱着童瞳,那表情活像是中國人多麼的窮酸,所以買不起鑽石,只能出來偷東西。

四周的人此刻也都指指點點的低聲議論起來,畢竟誰也沒有想到眼前的俊男美女真的會偷東西,而且還是偷了鑽戒這樣名貴的首飾,價格這麼高,可是要判刑的。

“呦,我當是誰不要臉的偷東西呢,原來是你們。”正在童瞳和譚景御疑惑的同時,卻見一道悉的聲音再次的響了起來,齋藤香盛氣凌人的走了過來,滿眼得意的笑,譏諷的看着童瞳,那原本的巴掌印似乎被粉底給遮掩住了,不過卻再美麗的妝容卻怎麼也遮擋不住她眼中要報復的恨意。

看到齋藤香一行人出現,譚景御和童瞳對望一眼,倒不在意了,倒是沐放皺着眉頭,臉有些的陰沉,隱隱的甚至能看得出那桃花眼裏失去了往的光彩,似乎想到了什麼不堪的過去,而凝着眉梢,一張原本魅不羈的俊臉,此刻卻生生的多了幾分的痛苦,讓人看起來有些的心疼。

“果真是不要臉的下等人,看起來倒是規規矩矩的,原來本就是不要臉的小偷,中國人都像你們這樣嗎?不工作,只想着不勞而獲的偷東西。”齋藤香譏諷的冷笑着,聲音刻意説的很大,讓四周圍觀的人都能聽見。

“譚三哥,這就是我們偷的鑽戒?”童瞳拿過女員工手裏的明閃閃的鑽戒向着譚景御走了過來,對着他眨了一下眼睛,然後故意的將鑽戒遞了過去“我怎麼不知道這是我們偷的?”童瞳此刻説的是一口利的語,小臉上帶着滿滿的疑惑,配上她無辜至極的表情,讓人真的無法相信她真的是小偷。

譚景御何其聰明,立刻明白過來,將鑽戒拿在手裏把玩着,然後故意的在領口處停留了幾乎幾秒鐘,一手搭在了童瞳的肩膀上,同樣是一口利的語“小丫頭,我記得這可是之前我追求時送你的禮物,這可是南非最昂貴的鑽石,是我花了一千多萬在蘇富比拍賣行拍下的,怎麼就成了銀座商場的鑽戒了?”譚景御此刻已經打開了聯絡器,説話的同時,故意的將鑽戒停留在領口一個偽裝成紐扣的聯絡器的鏡頭前,而原本還詫異譚長官怎麼突然聯繫自己,部下此刻已經明白過來,手指快速的在鍵盤上敲擊着,侵入了銀座商場的電腦系統,迅速的找到了鑽戒這一欄,然後將譚景御手裏的這一枚鑽戒的貨號輸入了進去,然後進行了修改“譚長官,已經處理好了。”前後不過一分鐘的時間,譚景御笑了笑,然後將鑽戒丟到了經理手中,英俊的笑容陡然變冷,一股威嚴倏地迸發而出,怒聲斥責着“堂堂東京最大的銀座商場竟然還用這樣骯髒的手段來侵客人的財產。”

“你是不是之前在櫻花樹下想要槍我的鑽戒,沒有成功,這會又和商場的人狼狽為,設下圈套?”童瞳恍然大悟的明白過來,一手憤怒的指控着眼前的齋藤香,似乎終於想明白了事情的經過。

“小丫頭,不要看了,這位就是銀座商場的總裁的小少爺,想必就是他做的手腳。”譚景御指了指三個少年裏的一個,冷然的笑着,眼神犀利如同刀鋒“之前武力搶奪不成,現在又栽贓陷害嗎?”在場的所有人都呆愣愣的看着一唱一和的譚景御和童瞳,甚至連同一旁的沐放都呆愣住了,沐放知道這隻怕是之前幾個高中生故意陷害,想要羞辱童瞳,可是卻怎麼也不明白譚景御和童瞳在做什麼。

而似乎是察覺到沐放的不解,譚景御走到他身邊,不動聲的靠近,然後一手攬住了沐放的肩膀上,回給他一個燦爛的微笑。

“你們在胡説什麼?分明是你們偷竊商場的鑽戒!”齋藤香看着四周圍觀的人似乎動搖了,不由的怒火沖天,看向經理開口“你立刻證明這鑽戒是他們偷得。”為了證明鑽戒是商場的所有物,經理拿着鑽戒走向了收銀台,而童瞳等人,和圍觀的一些人也走了過來,收銀員結果鑽戒看了一眼,然後快速進行掃描,可是讓所有人震驚的是掃描貨號的結果出來的卻是另一枚戒指。

經理臉一變,讓人將自己的辦公室的筆記本電腦拿了過來,快速的調出了貨單,可是一枚鉑金戒指對應的正是鑽戒標籤上的貨號,而不管怎麼查找鑽戒的圖片,卻也找到童瞳這一枚貨號,而此刻譚景御手機震動了一下,軍情處的部下也樂得胡鬧一下,所以將更直接的“證據”發了過來。

隨着譚景御打開手機,翻出一張照片,裏面正是一隻白皙的手帶着鑽戒的照片,而照片上的鑽戒正是這一枚,而照片的期卻是上個月的時間,所以事實立刻清楚。

在銀座商場一眾員工的鞠躬道歉裏,譚景御和童瞳拿着“屬於”自己的鑽戒瀟灑的離開,而齋藤香等人此刻已經氣的臉鐵青,而銀座商場的舉動,也讓在場所有本民眾覺丟臉,直接掉頭離開,“為了慶祝,今晚上我請你們出去樂呵。”譚景御笑着攬着沐放的肩膀,一手拋着手裏的鑽戒。

“你還真是光明正大的偷竊。”沐放臉還是有些的不太好,雖然強撐着笑容,可是看起來沒有什麼神,眼神也黯淡了許多。

“沐哥,反正晚上沒事,等譚驥炎回來了,我們一起出去。”童瞳笑着開口,之前沐放臉不對勁時,她自然也注意到了,而對於沐放那失去了笑容,滿臉的蒼白,童瞳忽然明白,沐放應該是經歷過同樣的事情,被人誣陷,所以當時臉才會那麼的難堪,努力的站直着身影,似乎告訴所有人自己的堅強,可是卻不知道他的眼神卻已經脆弱到了極點。

譚景御的看了一眼童瞳,比起童瞳,譚景御更是本能的在乎着沐放的每一個眼神,每一次的表情變化,而他也明白自己若是開口,沐放肯定不願意出去,可是童瞳提議的,不管是什麼要求,沐放都不會拒絕,雖然這樣有些的苦澀,不過譚景御卻不願意看着沐放此刻這樣強撐着,如同無事人一般的表情。

麗嘉皇家酒店。

童瞳和譚景御、沐放是在酒店裏吃了晚飯,等看了電視,八點多譚驥炎才結束了一天的工作回來,雖然不需要批閲文件,可是這樣的會晤似乎更讓人產生神上的倦累,不過看到窩在沙發上的童瞳,譚驥炎峻臉上卻帶着暖暖的温柔。

“二哥,和你説個事。”沐放回來之後都沒有神,晚餐也是吃了一點,譚景御不想看着童瞳和譚驥炎親熱來刺自己,所以直接拉着譚驥炎向着總統套房的書房走了過去。

“説。”譚驥炎去了西裝外套,也將領帶給扯了下來,這才看向譚景御。

“二哥,一會晚上我們去酒吧放鬆一下,你看你也這麼累了,小丫頭待在酒店裏也無聊。”譚景御諂媚的笑着,譚驥炎的身份擺在這裏了,如果是在北京,真去了酒吧也沒什麼,可是在本東京,譚驥炎身為中方出訪團的代筆,卻在晚上去了本的酒吧,如果被媒體之後,只怕又是一陣風波,可是譚景御又捨不得沐放。

“地點我來定。”可是讓譚景御意外的是,譚驥炎卻直接答應下來。

二哥答應了?譚景御原本以為要費一番口舌的,難道中間有詐?譚景御不由的抬起頭,目光犀利的看向自家二哥,可惜對上的卻是一張冷沉不見底的鳳眸,讓譚景御心虛的一怔,二哥的眼神太冷了,而且看起來也不像是有什麼陰謀啊。

可是為什麼二哥就答應了呢?這如果是小丫頭開口的,二哥答應了也不奇怪,難道二哥終於發現虧欠了自己這個親弟弟,所以才會這麼好説話?譚景御不解的向着書房外走了去,可是越想越不對勁,卻偏偏又想不出來哪裏不對勁。

書房裏,雖然結束了一天的官方會晤,可是譚驥炎還是有些工作要處理,不過此刻,看着帶着疑惑走出去的自家小弟,峻冷的臉上多了一抹淡笑,然後拿起了手機撥通了玖蘭源的電話,齋藤千山的事情可以慢慢來,可是白狼這個殺手組織,譚驥炎眼神在陡然之間轉為陰冷的肅殺,有些人該死!

九點半,在譚景御一臉懷疑的目光裏,一行人避開了酒店裏的隨扈,只帶了國安部的幾個人悄然無息的離開了麗嘉皇家酒店,夜之下,汽車向着譚驥炎事先選定好的一個酒吧開了過去。

二哥就算再算計,也不至於真的算計自己吧?副駕駛位置上,譚景御心裏頭還撲通撲通的打着鼓一般,可是譚驥炎那一張峻臉,怎麼看,都是冷沉一片,譚景御本無法找出一點的蛛絲馬跡,然後目光不由的掠過坐在後座的沐放。

譚景御原本以為沐放出來也只是應付,可是讓譚景御意外的是,沐放竟然特意的裝扮了,銀的真絲襯衣,領口開的很低,差不多要出半個膛,下身是緊身的黑皮褲,襯托着沐放那一雙修長的細腿,而隨意在脖子處圍了一個米的圍巾,今夜的沐放看起來格外的妖嬈,讓譚景御有種熱血沸騰的覺,可惜一想到譚驥炎答應的那麼痛快,譚景御卻偏偏又覺到忐忑不安。

當汽車開去的不是什麼正規的酒吧,反而是有些混亂,看起來並不安全的酒吧時,譚景御繃了一晚上的神經啪的一聲斷了,慘兮兮的看着譚驥炎,二哥,不帶這麼耍人的!難道二哥是因為小丫頭額頭上那個已經消腫的包包?

“譚驥炎,這是你選的?”童瞳雖然也有些疑惑,譚驥炎就算要出來放鬆一下,也不會選擇這與蛇混雜的地方,而且一下車,童瞳就鋭的覺到暗中有兩個看起來是喝醉的男人,卻有犀利的目光看了這邊一眼,這個酒吧怕不簡單。

“小丫頭,這裏不太安全,非常時期,我們還是換個地方。”雖然譚景御不知道譚驥炎要做什麼,可是越來越覺不對,所以直接搶在譚驥炎之前開口,然後拼命的對着童瞳使眼,要制止二哥,只要小丫頭才行。

“來這邊處理一點事情。”譚驥炎冷眼掃過譚景御,然後大手握住了童瞳的手,低沉渾厚的嗓音帶着特有的磁“小瞳相信我嗎?”

“嗯。”童瞳點了點頭,不得不承認譚驥炎的聲音很好聽,尤其是他刻意在自己耳邊説的,的耳朵有些泛紅,注意力到了譚驥炎這邊,自然也就沒有注意到譚景御。

“乖。”譚驥炎低沉一笑,然後趁機吻了一下童瞳的脖子,很是喜歡她眼中那滿滿的信任。

二哥竟然使用美男計!譚景御挫敗的看着本沒有察覺到自己暗示的童瞳,還想要開口,可惜譚驥炎卻已經回過頭,冰刀般的眼神冷厲的丟了過來,讓譚景御只能耷拉着腦袋,不管發生什麼事,反正自己已經被二哥利用慣了,多一次也沒有什麼。

酒吧的確很是混亂,重金屬的音樂聲噪雜的響在了一起,吧枱左側的角落要安靜一些,所以譚驥炎等人就坐了過去,童瞳有些不習慣這樣的吵鬧,可是看着換了西裝,一身休閒裝的譚驥炎,又聽着他説着話,自然也有忘記了吵鬧。

沐放起身去洗手間,譚景御原本是要跟着的,被沐放冷眼給瞪回了座位上,只能哀怨的看着沐放如同驕傲的女王一般穿過混雜的人羣向着洗手間方向走了過去,酒吧斑斕的燈光都顯得有些暗,沐放那俊美的臉,魅的妖孽氣息,如同一道火焰一般,幾乎引了酒吧裏所有女人的目光,甚至還有些男人也將視線猥瑣的看向沐放離開的背影,然後從他的纖落到那包裹在皮褲之下的部。

二哥到底要做什麼?譚景御端着酒吧,可惜看着譚驥炎和童瞳膩在一塊説話,便又覺或許真是自己想多了,畢竟小丫頭在這裏,二哥不可能胡來的,可是譚景御還沒有來得及喝一口酒,隨着一旁的吵鬧聲,便立刻知道自己被算計了。

“什麼東西?放開!”沐放的語並不暢,比起童瞳和譚驥炎、譚景御要差不少,不過基本的對話還是可以的,此刻沐放冷斥着,眉梢因為憤怒挑了起來,桃花眼裏滿是怒火,襯着原本就絕美的臉更平添了一番風情。

“美人脾氣不小。”被斥責的本男人是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一身黑的裝束,雖然在笑,可是怎麼也遮掩不了滿眼的血腥和肅殺,那是總血雨腥風裏歷練出來的眼神,陰鬱裏更多的是一種讓人骨悚然的冷血陰狠。

“二哥,我怎麼不知道白狼的頭目竟然會到這個酒吧裏來?”譚景御的聲音幾乎是咬牙切齒的,尤其是看到沐放此刻被白狼給抱在懷裏,那原本英俊帥氣的臉上更是怒火沖天,自己的人,白狼也敢動,那麼自己就剁掉他的爪子!

童瞳倏地坐直了身體,看了一眼快步走向沐放的譚景御,然後轉頭看向身邊的譚驥炎,小臉上的笑容慢慢的收斂起來“譚驥炎,你利用沐哥?”

“我和沐放説了,放心,不會出事的,我已經安排好了。”譚驥炎解釋着,可是看着童瞳依舊繃着小臉,不由的嘆息一聲“我只是需要一個大打出手的藉口而已。”而白狼這個殺手組織在齋藤千山這個強大的靠山之下,也偽裝成了一個本三的黑社會小幫派,一方面是給自己打探消息帶來方便,一方面也是為了隱藏白狼這個殺手組織的實力,而今晚上,譚驥炎只需要一個白狼動手的噱頭,餘下的事情自然有玖蘭源來處理。

“哪裏來的畜生跑出了籠子。”譚景御的聲音可謂惡毒,一手抓住了落在沐放上的手,然後用力的一個反扭,直接將沐放重新給拉回了自己的懷抱,挑釁的看着白狼“要發情了,回籠子找你的‮狗母‬去,小爺的人是你敢動的?”倏地一下,白狼身後的一羣手下立刻站起身來,酒吧的氣氛瞬間變得緊繃起來,音樂聲停了下來,有的小混混手裏拿出了匕首,有幾個是白狼殺手組織的人,此刻手不動聲的放到了間,隨時準備拔槍殺。

童瞳過來時,譚驥炎讓她稍微的改了一下妝容,譚驥炎也在戴了墨鏡,減少被人認出來的可能,畢竟他們都是中方出訪團的人,夜裏來酒吧不太合適,所以當時童瞳和譚景御都沒有多想,誰也不知道譚驥炎真正的目的,不過是為了不讓白狼的人察覺,當然,白狼的人怎麼也不會想到譚驥炎和童瞳竟然會這麼大膽的敢來白狼的地盤。

白狼殺手組織依靠着齋藤千山,又藏身成為一個三小黑幫,所以這些年倒也壯大的很,而且有了政府的人撐,自然是諸事順利,可是玖蘭源身為齋藤千山的對手,自然也忌憚着這個殺手組織,畢竟白狼裏有諸多一的殺手,而譚驥炎的到來,讓玖蘭源想到了借刀殺人的辦法,所以也立刻將白狼這個三幫派的機密告訴了譚驥炎,這是連譚景御都沒有查出來的機密,否則他就不會提議到酒吧裏來。

譚景御原本就火氣,而沐放也答應了幫助譚驥炎挑起事端,所以混亂幾乎在同時爆發而出來,白狼裏殺手還在觀看着,可是當警笛聲尖鋭的響了起來,白狼立刻警覺到不對勁了,一個眼神,酒吧裏的殺手立刻拔槍殺,可是譚景御怎麼可能讓沐放出事,而這邊童瞳和譚驥炎也躲避開了子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