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2章撲朔迷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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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的,胡扯些什麼!”程翰老臉倏地一紅,幸好是在絡腮鬍子的遮擋之下,所以才看不出來,然後有些尷尬的抓了一下頭“有這麼明顯嗎?”他只是覺那個女警察看起來很有正義,不錯而已,這個丫頭平都是呆呆的,怎麼突然就變的這麼明瞭。
“還好,不過我幫你問問看孫警官有沒有男朋友。”童瞳瞅了一眼不修篇幅的程翰,再想着孫盈盈那靚麗的臉龐,忽然覺這事有點玄。
童瞳又開回了那輛白沃爾沃,剛上車譚驥炎的電話就打了過來,代她車速不準超過八十碼,讓童瞳了口水,踩着油門的腳鬆了又松,將車速給降了下來,心虛不已的開口“譚驥炎,好巧啊,我剛好下班,還沒有吃飯呢。”童瞳心裏頭犯嘀咕,譚驥炎是不是在自己身邊安了間諜,否則他怎麼就這麼巧合的在自己剛發動汽車就打電話過來了,難道是暗中譚三哥派來保護自己的人給譚驥炎消息的?童瞳絕對沒有想到真正出賣她的人卻是辛疆,套用一句俗話,不叫的狗才咬人。
“我在和苑樓等你過來。”譚驥炎這也是才下班,被譚景御敲竹槓請吃飯,譚驥炎倒也不在乎這一點錢,再説童瞳現在拍戲也很辛苦,譚驥炎自然寧願是出去吃飯,也不願意讓童瞳勞累的去下廚,而且還是做給其他男人吃,即使其中有一個是自己親弟弟也不行。
“好,我餓死了,譚驥炎,我和你説關曜那個殺人焚屍案絕對有問題。”童瞳這才想起之前一直被程翰給打擾的問題。
“你發現了什麼?”譚驥炎沉聲的開口,皺了一下眉頭,但是卻沒有懷疑童瞳的話。
這起案子白天才宣佈偵破的,關曜找到了李寶才的一輛麪包車,這車就是當時撞死李寶才子之後逃逸的車子,因為車主家裏也是貧困,即使告到了法庭,也沒有辦法賠償,所以車主將這輛麪包車賠了李寶才。
而李寶才的車子裏發現了那一雙和現場鞋印相吻合的皮鞋之外,還找到了裝了半桶汽油的白塑料桶,而那把在屍的刀子也在麪包車裏發現了,上面不但有受害者的血跡之外,還有李寶才的指紋,鐵證如山。
“等一會到了和苑樓我再告訴你。”童瞳忽然賣了個關子,得意的笑了起來“我要專心開車,先掛了。”這孩子還真的以為自己會被她吊起好奇心嗎?譚驥炎失笑着,不過卻忍不住的將整個那字又在腦海裏過了一遍,這個案子查到這裏差不多已經是水落石出了,而李寶才也在證詞上籤了字,然後被送進了看守所拘押,饒是譚驥炎也沒有想到什麼隱情內幕,畢竟死的很有可能只是一些漢而已。
和苑樓,包廂。
不單單譚景御和沐放在,關曜也因為終於破了案子也在,而譚驥炎比童瞳先過來的,此刻,眾人也就等着童瞳過來就可以點菜開吃了,當然談論的還是這個殺人焚屍案子。
“驥炎,怎麼了?有什麼不妥嗎?”關曜不解的看着凝眉思索的譚驥炎,這個案子如今證據確鑿,李寶才也承認了自己的殺人罪行,而昨天到今天都沒有再發生類似的案件,説明殺人焚屍的兇手就是李寶才。
“沒有。”在刑偵上譚驥炎還不如關曜,所以他仔細的想了一遍之後,卻還是沒有發現任何的內幕,當然,如果死者是其他人,譚驥炎或許還會有些想法,可是隻是一些被殺了都沒有人認屍的漢,譚驥炎真的想不通裏面有什麼隱情。
隨着門的打開,當童瞳進來時,手裏拎着一個大袋子,而透明的塑料袋足可以讓人清楚的看見裏面是兩大塊豬,足足有十斤重,而童瞳一手還拿着一把鋒利的匕首,這讓包廂裏眾人都愣了一下。
“小丫頭,你這是什麼新的菜式嗎?”譚景御紳士的將這十來斤的豬放在了桌子上,生豬,皮上還有沒有刮乾淨的豬。
“沐哥,匕首給你,用盡全力對着這塊豬上紮上十刀,記得一定要全力。”童瞳神秘的笑着,將手裏鋒利的匕首遞給一旁的沐放。
“用全力?”沐放有點的蒙,讓他對着一塊豬上紮上十來刀做什麼?
看得出沐放有些的猶豫,童瞳擔心他扎的時候不會用盡力量,然後抱歉的看了一眼譚景御“沐哥,你就當這個是譚三哥,所以狠狠扎沒有關係。”小丫頭!譚景御咬牙切齒的瞪着一旁使壞的童瞳,可惜她已經狡猾的縮回了自己二哥身邊,讓譚景御只能將目光討好的看向一旁的沐放,小放放不會這麼狠心吧?
可惜沐放似乎想到了什麼,妖嬈一笑,勾着桃花眼,握緊了手裏的匕首,然後也不問童瞳理由了,用盡全力的對着豬上狠狠的紮了下去,然後一刀又一刀,刀刀都是用力的兇狠,讓譚驥炎那小心肝顫抖了又顫抖,只覺這一刀刀都是紮在了自己心尖上。
饒是沐放,此刻也覺到手有點酸,將匕首放在了下來,不解的看着童瞳,而童瞳對上譚景御那兇狠狠的目光,指了指匕首“譚三哥你可以報復回來,還有一塊豬,記住也要紮上十來刀。”比起沐放,譚景御的出刀和收刀就簡單利落許多了,畢竟是從軍區出來,之後又進入軍情處的人,匕首早已經玩轉了。
關曜雖然不知道童瞳要做什麼,不過此刻卻明白這似乎和剛剛破掉的案子有關,等譚景御也放下匕首之後,關曜快速的將兩塊豬翻了過來,仔細的觀察着刀口,豬和人有着極大的相似度。
譚景御扎的十多刀,幾乎每一刀都扎穿了這一塊豬,深度幾乎相同,可是比較沐放這一塊豬,最開始的五六刀也刺穿了豬,可是中間力度小了一些,所以並沒有刺穿豬,而最後兩刀力度又回來了,也是刺穿豬,可是這十多刀的力度還是不同的,從傷口的深淺就可以看出來。
關曜的臉異常的凝重,重新坐回了椅子上,而一旁譚驥炎也是皺了一下眉頭,給童瞳倒了一杯水,也明白這其中的道理了,倒是隻有沐放還是不解的盯着滿是刀口的豬,思索童瞳到底為什麼這麼做。
“其實很簡單,小放放你只是普通人,即使有着恨意,要屍,開始幾刀肯定力氣十足,扎的傷口自然深,可是中間或許手痠了,或許心態變了一點,力度自然就小了一點,這就導致這十刀的傷口深淺度不同,可是我這種天生勇武的人,這每一刀力度都是差不多的,所以傷口深度也就相同了。”譚景御笑着解釋着,讚賞的看了一眼喝茶的童瞳,這個丫頭到底是怎麼注意到這個細節的?她真的不是軍情處的特工,可惜在譚景御的記憶裏還真的沒有這號人物。
其實即使沐放中間不會覺到手痠,沒有經過特殊訓練的人,不可能保證十多刀的力度都是相同的,可是第四號死者的被刺的十多刀,刀刀紮在肋骨上,力度幾乎相同,這就説明了他和譚景御一樣是經過訓練過的人,那麼李寶才這樣一個普通的木匠怎麼可能是殺人焚屍的兇手。
“小丫頭,你告訴我們的發現不就行了,費這麼多新鮮豬,是不是顯擺啊?”譚景御瞄了一眼桌子上兩大塊的豬,笑着哼哼着,嫌惡的打擊着童瞳此刻的好心情。
自己貌似直接説真的就可以了?十五塊一斤的豬,自己花了一百七啊,童瞳這才發現自己確實費了,目光停留在桌子上的兩塊被刺的滿是刀口的豬,難道拿回去做菜。
“小瞳這樣做只是為了直觀一點,否則沐放肯定要回去翻看焦屍。”譚驥炎沉聲的開口,大手寵溺的了童瞳的頭,警告的目光看向譚景御“豬小御你送去給門口的服務員,只是有些刀口,做菜不會有影響。”譚驥炎不會在乎這一兩百塊錢,但是譚驥炎也絕對不會吃這些豬的,所以自然只能送人了。
童瞳疑惑的將目光轉向替自己開口辯解的譚驥炎,細長的眼睛裏盛滿了崇拜的小星星,譚驥炎真的很會掰,童瞳的確是有那麼一點顯擺的意思,畢竟這是一個重大發現,所以心裏一高興,就沒有想太多。
“沒事,不用理會小御。”心情愉悦的享受着童瞳崇拜的視線,譚驥炎目光示意着不滿的譚景御,眼神一沉,還不快將這些豬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