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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0章慡朗豪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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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傢伙人呢?”野豬看起來並不打算馬上衝進不遠處的基地軍帳,而是繼續追問着林虎。聽到這話,林虎輕嘆着搖了搖頭:“跑了,不過受傷很嚴重。”

“該死的。”野豬突然一拳打在方向盤上,再一次啓動了越野車。林虎看着一臉陰沉的野豬,他十分明白,恐怕野豬已經知道了事情全過程,畢竟葉森也都知道了嘛。

只是坐在後排座上的陳燻彤,卻依舊沉默着一言不發。她像個美女木雕,又像個安靜的小姑娘,在疾馳得快飛起來的越野車中搖擺着,晃動着。

悉的軍帳隨着越野車的行駛映入眼簾,還是上次那片區域,依舊是上次那頂帳篷。這讓到現在還沒搞清楚中將和中校軍銜的林虎認為,中將同志的住宿條件,簡直連一個普通居民都不如。

跳下車,林虎這次很紳士,紳士到轉身伸出手,準備接美女陳燻彤的下車。但得到美女的回應卻是哼,然後美女從另一側跳了下來。紳士沒裝成,林虎也不氣餒,因為他看到了一個更紳士的人。那是一位身穿將軍服,頭戴大蓋帽的老人。老人很神,而且看起來既有紳士的風度,也有軍人的霸氣和威嚴。

肩頭,兩顆帶花閃耀的將星,在陽光照耀下,顯得是那麼莊嚴,那樣惹人敬畏。他是關海,一個掌控南方數十萬軍隊的軍方大佬,一個平易近人,毫無架子的慈祥老人。

林虎沒想到關海會親自出來接,他沒想到,陳燻彤也沒想到。於是受寵若驚驅使着兩人急忙了上去“你們總算來了。”關海帶着笑意看向陳燻彤和林虎,卻像在看自己的孩子。

“關伯伯!”陳燻彤禮貌有加的朝關海點頭。而林虎在這時候,卻有點侷促。因為他在關伯伯和關將軍的稱呼上矛盾了。於是,他只是衝着關海靦腆的笑了笑。

“你們別跟着,我想單獨走走。”突然,關海回頭朝着兩名荷槍實彈的警衞吩咐着。

“將軍!”其中一名警衞突然着急起來。

“怕我跑掉?”關海的聲音突然變得冷淡起來。

警衞:“將軍,我們只是擔心您的安全。”

“我認為你們都不是小林的對手。”關海自信滿滿地指了指林虎,再次出笑的神情。兩名警衞愣住了,一起將目光投向林虎。但出於他們對關海的尊重,卻很懂規矩的沒有出敵意。林虎聳了聳肩,他沒想到關將軍會把他推出來。這似乎是有意的找個藉口,或者説找個擋箭牌。

微微笑着,關將軍從林虎和陳燻彤中間的位置了過去,像是刻意的召喚,然後頭也不回的朝着前方車輪印很深的道路走去。

林虎和陳燻彤面面相覷着,然後不約而同的跟了上去。完全沒理會野豬和兩名警衞詫異的目光。風和麗的郊外,空氣清新宜人,廣袤的山地,到處都有軍帳的存在。

震天的喊殺聲和遠處傳來的炮彈,槍械聲,取代了四周的寧靜,變成了這裏唯一的喧鬧。這是一座軍營,一座閒人免入的軍營。進入這裏的第一覺,是緊張,是肅穆。

然後是熱血沸騰,是連忘返。當然,這只是針對有血的男人。那些所謂想充當和平主義使者的道貌岸然之徒,可能會覺得不適應。這裏,也不是那些和平主義使者該來的地方。

一路跟在關海身後,林虎沉默的注視着,陳燻彤也沉默的注視着。關海就像一直不會停下的車輪,一直在前方漫步。直到三個人爬上一座緩坡山丘,關海停了下來,林虎和陳燻彤也停了下來。

山丘上,一老兩少的位置很奇特,遠看像個品字,近看又像個三角。在微風吹拂下,給人一種恍如隔世的覺。

“我在軍隊裏呆了三十多年,我唯一值得驕傲的成就,就是一手打造了冰海軍區。”着微風,關海登高遠望,揹着手,頭也不回的慨着。他現在更像個慈祥的老人,一個經歷風霜,經歷滄桑的老人。

林虎和陳燻彤都默默的聽着,他們想接話,但他們不知道應該怎麼接話。因為他們面對的不僅僅是一個慈祥的老人,還是一個手握重兵的軍方大佬。

“我想休息,但我不能休息,為了我們的將士,為了我們的國家,我不能休息。”關海沉默了好一會,突然回頭朝林虎和陳燻彤看了過來。今天的關海很怪,怪到他的話完全沒有邏輯

但林虎和陳燻彤都聽得明白,關海這是有事情,而且有非常重大的事情。林虎耷拉着腦袋嘆了口氣,輕嘆着問道:“關將軍…”

“不要叫我將軍,我從來也沒以一個將軍的身份對待你們。”關海擺手打斷了林虎的話。在林虎和陳燻彤錯愕的眼神中,關海轉過身,一臉複雜的來到兩人身邊。

長嘆了一口氣,關海將目光落在陳燻彤的身上:“你們的產品軍部正在測評,雖然不能保證什麼,但訂單的事情已經擱置下,還是大有希望的。”陳燻彤眨着漂亮的大眼睛點了點頭:“謝謝關伯伯。”

“我沒做什麼。”關海有些不耐煩的再次轉過身,突然自嘲的笑着説道:“我説不上話,現在是他們政客的天下,我們只是一羣大老。”

“這是他們一致的看法?”陳燻彤突然意識到什麼,頓時皺着眉頭看向關海。關海仰起頭,桀驁浩然的冷哼着:“大老也不一定就是傻子,我們可以讓敵人聞風喪膽,也擔負着維護人民,除暴安良的責任。”關海這話帶着怒氣,但也詮釋着軍人的霸氣和無奈。陳燻彤作為商界巨頭,見過的世面也不少,她自然明白關海話裏包含的意思。但林虎不同,林虎是個地地道道的土鱉。就算他醫術湛,也改變不了他是小地方走出來的天才。

他不懂關海的話,他也不懂關海為什麼要説這些話。但是他不是傻子,他也聽出了關海話語裏的火藥味。

關海再次轉身,這一次他注視的目標是林虎。當他看着林虎一臉茫然,耷拉着腦袋不知所措的時候,突然又咧嘴笑了。

陳燻彤也順着關海的目光看向林虎,但她卻有另一種另類的覺。林土鱉這個傢伙,上次在關將軍面前就夠丟人了,希望他這次別再丟人。

“小林,你怎麼不説話?”注視着林虎好一會,關海突然悻悻的問道。林虎楞了一下,這才錯愕地抬起頭:“額…説什麼?”陳燻彤頓時氣的扭過頭,出一副我不認識他的表情。

林土鱉又丟人了,這讓陳燻彤哭笑不得,但又無可奈何。相對於陳燻彤的哭笑不得,關海更和善些,至少更包容些。他依舊一臉和善的注視着林虎,抿嘴笑着説道:“想説什麼,就説什麼。”看着笑容可掬的關海,林虎有些尷尬的抓了抓腦袋:“我…好像沒明白你剛才在説什麼。”

“你真是無可救藥了!”陳燻彤驚呼着急忙轉過身,像躲瘟疫似的背對着林虎。

她現在不僅認為林土鱉丟人,而且認為林土鱉的智商還有問題。關海的話多明白,只要稍微想想就能懂,但是林土鱉卻像個傻子一樣,居然還要多此一問。

看了一眼陳燻彤的舉動,林虎不服氣的撇了撇嘴:“不知道就是不知道啊,難道我要不懂裝懂?”陳燻彤:“…”

“鬥爭,和平時期的鬥爭。”關海直截了當地回答了林虎。

“鬥爭?”林虎像看外星人似的看着關海:“你指的是…”

“沒錯,你想到了。”關海接過林虎的話茬,微微笑着説道:“有人的地方,就有鬥爭,無論是商界,還是政壇,當一個人的軟肋被別人抓住,很有可能一敗塗地。”聽了這話,林虎總算是明白了。讓關老將軍這麼義憤填膺的事情,除了政壇風起雲湧,又還能有什麼呢?

記得上次見他的時候,就聽他説起過。他要退下來,讓別的人來接手。可是當他聽到自己的舊疾可以治療的時候,他又表現出了一種難以掩飾的動。

看來,並不是他想退,而是有人以他的舊疾為由頭,着他退。但是現在,他卻好像找到了突破口,一個可以讓他反敗為勝的突破口。

林虎從來也不認為,像他這種小小的醫生,會得到一個軍方大佬的青睞。但事情好像總有戲劇,他確認,在這件事情上,他的確得到了這位軍方大佬的青睞。

沉默了好一會,林虎深着氣問道:“這就是説,如果你能有一個健康的身體,就不會有人你了?”

“真聰明。”關海笑着指了指林虎,然後轉向身邊的陳燻彤:“丫頭,你也別總是欺負小林,他是我見過最淳樸的孩子,我非常喜歡他。”

“他,淳樸?”陳燻彤像是聽到獵物吃老虎的故事,詫異地指着林虎,頓時瞪圓了美麗的大眼睛。林土鱉抓住機會,賤兮兮的瞪向陳燻彤:“就是,我很老實,不要欺負我。”陳燻彤:“…”她現在想找個懸崖跳下去,因為她看到了世界上最無恥的傢伙。但是,她不能跳,因為她清楚地意識到,她現在和無恥的林土鱉站在同一條船上。關海嗤嗤笑着轉向林虎:“小林啊,如果你願意的話,隨時可以去我家裏坐坐,我們可以好好聊聊。”

“額…”林虎皺了皺眉頭,他當然知道關海的用意。只是這老人家表達得太含蓄,也太繞彎子了。明明就是想討論病情,卻偏偏又難以啓齒。這一點,林虎很不欣賞。於是,心直口快的林虎呵呵笑着説道:“關將軍…”

“關伯伯。”關海再一次糾正林虎。林虎苦笑着點了點頭:“好,關伯伯,我敬佩您老人家是個鐵血軍人,朗,豪邁,直來直去。但是在這件事情上,你老人家可有點不對。”關海一愣,帶着古怪看向林虎:“哪裏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