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7一年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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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夏雖然沒有得到斯內普的解釋,但是他得到了斯內普完全的信任,凡是約夏開口問的,斯內普都會一五一十的告訴他,沒有任何隱瞞。但是斯內普並不説全,他只告訴約夏了約夏想知道的,而另一些約夏沒有問起的,他就什麼都不説。所以説,要發掘斯內普的秘密,約夏還需要花一些功夫。
窺探他人的秘密,約夏從來沒有做過這些,所以他不知道能不能掌握好那個度,就連他自己也也有一些秘密,就像在阿比恩的莫德里恩,他就做了隱瞞,而這種隱瞞完全沒有經過思考,他可能會提起這個名字,但是有關他的一切,約夏從來都沒有細説過,這些完全都是下意識的,他説着説着,嘴巴就自己繞了過去。而他也不清楚這是為什麼。
因為這些原因,約夏並沒有問清所有的事情,他只需要知道斯內普是否安全就行。
斯內普給了他提問的權利,他不能濫用它。
不過,令人擔憂的不止斯內普一個人,哈利簡直就是一個會隨時隨地引麻煩的磁鐵,也許與他的刨問底有關。臨近學期末的時候,這孩子單獨遇上了伏地魔。只是不是完整的伏地魔,他寄生在奇洛的身上。
一個人究竟能偽裝到什麼程度?約夏到現在仍然覺得不可置信,畢竟奇洛那副膽小怕事兒的樣子太真了點。正是因為奇洛成功的偽裝,讓哈利將疑心放在了斯內普的身上,造成了不少的誤會。
哈利是莉莉和詹姆的孩子,他不會差到哪去,在獨自面對奇洛時,哈利靠着他的聰慧與勇氣,利用厄里斯魔鏡得到了魔法石,挫敗了伏地魔想要長生的計劃。
關於魔法石的事情,斯內普完全告訴了他,他還告訴了約夏鄧布利多為了保護魔法石,讓海格放置了三頭犬路威。斯內普被咬傷的那天就是為了阻止奇洛趁亂奪走魔法石,還有在魁地奇比賽上,也是他阻止了奇洛的魔咒,卻被赫當成了施咒者燒壞了袍子。
當然這些是約夏半猜測半求證得來的,斯內普本就不想告訴約夏這是他做的。做了好心的事情卻被當成壞人,儘管斯內普已經習慣了,但是他仍然會憤怒,他不想讓約夏知道他是因為這些事情而憤怒。
約夏全部猜中的時候斯內普只是撇了眼約夏,沒有做任何表示,然而當約夏誇獎哈利勇敢面對了奇洛時,斯內普終於忍不住憋了滿口的諷刺:“那只是運氣而已,沒有聰慧的頭腦與半點基礎的知識,他只是靠着詹姆波特遺傳的魯莽和無知者的運氣才活了過來。”斯內普涼涼的説着:“也許還要加上他那兩個無知的朋友,三個無知者再一次總歸能抵上一個正常的。”約夏知道那話説的很難聽,不過當那話從斯內普的口中説出來,約夏竟然聽出了那麼點誇獎的味道,特別是他們兩個還在醫療室的門口看着屋內的時候。
波特已經醒了過來,臉上也受了點傷,粉的小臉還有些泛白,看起來像是沒從那場恐怖的對峙中回過神來。
鄧布利多也在那兒,已經一百二十歲的他擁有滿頭銀髮,他仍然穿着怪異的長袍,半月形的眼鏡後一對湛藍湛藍閃閃發亮的眼睛充滿智慧與慈愛。他與十一歲的哈利進行了一次長談。包括伏地魔,奇洛,以及伏地魔不能傷害哈利的原因。
斯內普不想讓約夏聽到這些,但是約夏固執的靠在了牆上,不想走,斯內普躊躇再三,緊抿着同樣留了下來,接着一直都不耐煩的在約夏身邊踱來踱去。
“死亡,不過是另一場偉大的冒險。”鄧布利多緩慢而充滿玄機的説着,他的言語中總是裹着許多的秘密,像是一團團雜亂的謎語,你永遠不知道那纏繞着謎團的線會被牽引到哪裏。
‘人們夢想獲得的財富和壽命是最無益追求的東西。’約夏知道鄧布利多想説這個,只是年幼的哈利無法理解。而約夏相信,鄧布利多也並沒有説出所有的真相。此時的哈利,只是個孩子,他無法承擔跟隨真相而來的一切。
“他對一個滿腦子都是英雄主義的孩子説這些。”斯內普在約夏身邊哼笑一聲。
“你看他們的眼睛。”約夏温和的笑着,放鬆了身子靠在了牆邊:“鄧布利多對於哈利的善意與信任超乎想象。”約夏問斯內普:“他會保護哈利的對嗎,就像你保護着哈利一樣。”斯內普眉間的刻痕又深了些,那些刻痕即便在斯內普沒有皺眉時也存在着,這讓他無論何時都看起來嚴肅又難以接近:“誰知道。”他説。
約夏笑笑,沒有再就着這個問題問下去,他説“我們要進去看看哈利嗎。”這些斯內普是真的皺眉了,死死擰着:“他四肢健全充滿活力的與鄧布利多談了那麼久的話,你看不出他完全沒事兒?”話裏的另外的一層意思是,他們在這兒聽了兩人那麼久的談話,沒有必要再進去。
約夏知道斯內普不想與哈利走的太近,他點了點,準備和斯內普離開這兒。
剛要走,便聽到哈利詢問鄧布利多:“所以斯內普教授一直在幫我,他為什麼要這麼做,他看起來恨透了我。”鄧布利多湛藍的眸子有意無意的看了門口一眼,正好對上了斯內普暗下去的眸子。
“你為什麼不自己問他呢孩子,他不會吃了你。”鄧布利多笑着説道。
哈利順着鄧布利多的視線看過去,接着看到了笑容温和的約夏,他有些高興的揮了揮手。
約夏笑笑,他看了眼匆匆忙忙走開的斯內普,隨後走進了醫療室了哈利的頭髮:“一切都好嗎。”
“是的哈里斯先生。”哈利點了點頭。
鄧布利多悄悄走開了,留下哈利與約夏獨處,他想讓約夏告訴哈利關於斯內普的問題,但是約夏卻什麼都沒有説,他只做了短暫的停留,為哈利留下了一大堆的糖果,並告訴他放心品嚐,糖果中不含魔法,絕對不會出現奇怪的味道。
假期裏,斯內普收到了馬爾福的請柬,邀請他去馬爾福莊園度過假期,並順便將德科拉的課程託付給了斯內普。與往年一樣,約夏也收到了同樣的請柬,但是稍微不同的是,今年他得帶着布萊茲一起去。
那簡直就是災難。
每天都有三四個僕人全天跟着布萊茲,就怕布萊茲啃壞了什麼東西。布萊茲喜歡亮晶晶金閃閃的東西,這讓約夏想到了從前的嗅嗅,所以即使有些事情並不是太對,約夏仍然由着布萊茲瞎胡鬧。沒有幾天,布萊茲就收藏了無數金光閃閃的勺子,叉子,鐘錶外殼。還有那些亂七八糟華麗的鍍金裝飾品,滿是奢華的馬爾福莊園對布萊茲來説就是一堆巨大的寶藏。
當布萊茲終於忍不住啃上了德拉科梳理得整整齊齊的鉑金短髮時,斯內普的忍耐到了極限,他一把揪住了布萊茲的衣服,拎在了手裏在約夏面前晃着:“他再敢亂啃食物意外的東西,我就讓喝下德拉科做的所有魔藥!”布萊茲老實了,他沒有等約夏做出任何措施就老老實實的整天抱着斯內普的腳,可憐兮兮的喊着達達。因為他知道一旦斯內普生氣起來是很可怕的事情。雖然説他的肚子像是鐵打的,吃什麼都沒關係,但是魔藥這種聞起來神奇喝起來更神奇的東西他是死活都不想碰的。
斯內普踢開布萊茲,布萊茲又抱上去,再踢開,再抱上去,再後來每次斯內普想要踢開布萊茲的時候,布萊茲都仰着一張包子臉,水藍的眼睛可憐兮兮的看着斯內普,軟軟的喊着達達。
看着斯內普黑着臉整天拖着腳上那團胖乎乎的東西走來走去時,約夏又想笑又不能笑,忍的很辛苦。
他完全不再擔憂布萊茲的問題,在馬爾福莊園有那麼多的僕人,還有那麼多金光閃閃的東西,更有限制布萊茲行動而讓布萊茲不得不撒嬌才能換來玩樂時間的斯內普。
布萊茲偶爾能想起約夏就不錯了。
馬爾福家的人對於血統很看重,他們都非常高傲,看不起人類以外的生物,約夏很清楚這點,所以他一般都待在自己的房間,偶爾去對角巷做一些小甜點。但是約夏不知道的是,像是約夏這般的靈在魔法界幾乎絕跡,馬爾福家的人並不是厭惡所有人類以外的生物,約夏的身份足以説明他的高貴與不同,之所以他們沒有接近約夏一半是因為斯內普不想讓他們接近,一半是約夏除了斯內普和布萊茲外看起來並不愛搭理人。這就造成了不少了誤會。好在德拉科不用想那麼多,他與約夏的關係還算不錯。
臨近開學時,對角巷的人多了起來,一些孩子早早的便到對角巷購置開學用的東西,還有些孩子純屬是來對角巷玩兒的,為此約夏每天需要多花一些時間來做甜點,並且在有些甜點上施展了魔法,讓它們能夠像是禮物一般飄到了所有進店的孩子手上。
店員仍然只有那個笑容甜美的女孩兒,她叫多諾,魔法不錯也喜歡孩子,約夏樂得將所有事都給多諾打理。
當對角巷人越來越多的時候,一旁的書店來了一位作者,他的書籍十分暢銷,並且笑容俊美,這讓那家書店擠滿了人,大多是一些女士與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