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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二零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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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夏從布萊克老宅出來後並沒有花多少時間就回到了蜘蛛尾巷。

約夏心口一直劇烈跳着,非常擔憂布萊茲。

即使布萊茲有時候力氣大的像個小怪物,如果有可能,還孩子能輕易舉起一頭小象,有些時候,還能為了得到吃的更能跑得飛快,眼也無法捕捉他的速度。而且,誰要是敢傷害布萊茲,最好先擔憂一下自己的身體別被布萊茲咬下幾塊來。

從前如果他和斯內普沒空照看布萊茲,就會將布萊茲託付給馬爾福一家人,實在不行,也會在布萊茲的房屋裏施展各種保護咒。他們從來都沒有讓布萊茲在沒有保護措施下一個人留在蜘蛛尾巷過。如果是地窖還好,那裏是霍格沃茨還算安全,可是這裏是蜘蛛尾巷,即使沒有食死徒,這兒仍然充滿着危險。

糟糕的是,約夏的擔憂成了真。當他回到蜘蛛尾巷的時候,那裏空蕩蕩的什麼也沒有。

“布萊茲?”約夏輕聲喊着,他走到了布萊茲的牀邊,用手探着牀上的温度,那裏還有些微熱,看起來布萊茲並沒有離開多久。

“已經這麼晚了,不應該會獨自出去。”約夏喃喃着,他捏緊了被子,心裏的自責源源不斷的湧了上來。

即使布萊茲再怎麼強大,可是他終歸是個孩子。約夏皺了眉,低聲咒着自己不該對布萊克那麼大意,即使是到了布萊克老宅,他也應該立即回來,而不是在那兒逗留。

約夏一邊自責着,一邊慌忙尋找着布萊茲的蹤跡。

以前從來沒有發生過這種狀況,布萊茲一旦睡着後是怎麼也不會離開柔軟的牀鋪的,即使是閉着眼睛,他也能揮動着小手把牀頭櫃砸的稀巴爛。

也許是突然醒了過來找不到自己後出門走丟了?

約夏這麼想着,忙走出了屋子,儘自己最大的可能使用着聽覺。

然後約夏聽到了一些聲音,長久以來的相處讓約夏很快就辨別了布萊茲的聲音。

約夏放下了心,以他聽到的內容,儘管有些隱約模糊,但是他肯定布萊茲在吃東西,並且吃的津津有味。他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忙順着布萊茲的方向跑去。匆忙間他忘記關上了門。

時間已經很晚,還有幾個小時就要天亮,約夏一個晚上都沒有閤眼,他大幅度的使用了能力,身體早就發生了抗議,頭也微微疼痛着。

約夏聽到的聲音一直在移動,時常馬上就要追到了,那聲音就移動了起來,讓他撲個空。約夏知道布萊茲那小短腿有時能跑得誰也追不上,他還記得當初在阿比恩,為了找到布萊茲他整整越過了一個樹林,而布里茲只是因為貪吃在追一頭獵了食物的獅子。因為這些原因,約夏並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對,所以他只能將聽力範圍擴大擴大再擴大。好在現在是大半夜,他不需要費力聽別的什麼嘈雜的聲音,基本上所有的人都還在夢鄉里,除了個別力旺盛的。

在追蹤了幾個小時連天都泛白了後,約夏終於覺得事情完全的不對勁,那聲音是布萊茲不錯,可是布萊茲哪兒來的食物能連着幾個小時都不斷,還有他走過的地方繞了非常的遠。約夏明顯的能覺到有人想引他去什麼地方,並且正費力的消除他的能力意識到這些的約夏加快了速度,然而那聲音也在加快。

約夏有些疲力竭,並且完全失去了耐心,他的眼前已經隱隱出現黑暈,初升的太陽理應不刺眼的金橘光芒在約夏眼裏彷彿變成了利刃一般扎得他眼睛生疼。他的耳朵也出現了一些嘈雜的聲音,但那並不是來自外部,而是他自己產生的轟鳴聲。就好像用到了極致而發出的警告聲。

“我不知道你們是誰。”約夏站在一個空曠的地方,對着已經離得不遠的聲音喊道:“你們大可不必再繼續走下去。我不會反抗。”他高聲喊着,期望他們能聽到:“你們想做什麼都行,把布萊茲還給我!”約夏站在了原地,靜靜的在一片嘈雜的轟鳴聲中聽着遠處的聲音。太陽已經升起來了,他這麼大範圍的使用聽力,也將其他人的聲音聽了進去,導致他更難辨別布萊茲的聲音。

好在那聲音靠近了過來。

約夏鬆了一口氣,他繃緊了身體,接着即將到來的未知。

“有趣的靈。”尖細的女聲從遠處的樹叢後走了出來:“你居然有能力跟到這兒來。”那是一個一身的黑,猶如穿着喪服一樣的女人,蛇一般捲曲的黑髮盤踞在頭頂,乾枯得蓬了起來。她有一副美麗的容貌,可是她的眼睛瘋狂得不像是擁有理智的人類,更像是某種嗜血的獸。她正抱着布萊茲,勾着半邊的嘴角,站在了樹木的陰影下。

“沒有你的指引我也走不到這兒來。”約夏不想輕舉妄動,女人給他的覺太過危險,他的力量被消耗的差不多了,他無法保證自己能否從她手裏救回布萊茲。

“哦不。”女人反駁了他的話:“我只是想要這個孩子而已,並沒有想要抓住你。既然你自己送上了門,那我就一起收下了。”她一邊説着,一邊用紅豔的嘴吻了吻布萊茲的頭髮。她甚至伸出了舌頭,布萊茲的臉頰。

布萊茲手裏抱着一塊不知是什麼的,着的吃着,他的嘴角都是鮮紅的血。原本蔚藍的眼睛上覆蓋着一些灰的水汽。

“布萊茲?”約夏輕喊了一聲布萊茲的名字,希望能引起布萊茲的反應,可是顯然布萊茲不為所動。

“斯內普到底把什麼東西藏了在家裏,嗯?”黑裙女人咯咯笑着,那種彷彿從喉嚨裏硬擠出來的笑聲令人骨悚然,即使現在是白天,約夏還是能從那女人聲音受到一種彷彿死亡一般的瘋狂氣息。

令約夏到意外的是,他在黑裙女人的口中聽到了斯內普的名字。他下意識的握了拳,眼中神微冷:“我不知道你説斯內普是什麼意思,你闖入了我的家,帶走了我的孩子,你到底想幹什麼。”

“哦?”黑裙女人又笑了起來,纖細的笑得前仰後合的,她伸出手摸着布萊茲的頭髮:“爹地想撒謊呢,怎麼辦呢孩子,爹地是個騙子呢。”她輕柔的對着布萊茲説着,然後彷彿瘋了一般大聲咆哮:“一個騙子!”布萊茲被女人尖利的聲音吼得嚇了一跳,他停下了不斷往嘴裏送的東西,有些疑惑的歪了歪頭:“爹地?”他茫然的重複一聲,然後有些委屈的踢騰着小腿,想要推開抱着他的女人:“爹地不是騙子。”小孩子軟軟糯糯的聲音聽起來委屈的不行,彷彿下一秒就要哭出來。可是那瘋狂的女人卻大吼了一聲:“安靜!”布萊茲立即安分了下來,被灰覆蓋的藍眼睛委屈的眯了起來,低着頭不説話。

約夏的心劇烈疼痛着,眼中的金光控制不住的就要冒出來,他猛的走上前:“你到底對布萊茲做了什麼!”黑裙女人一點都不害怕約夏,看到約夏被怒的樣子她反而更興奮了些,她又高聲笑了起來,出了紅豔下的森白牙齒。

“我對他做了什麼?”黑裙女人好笑的説道:“我可沒想對他做什麼,我只想讓他乖乖跟我走,本就沒有傷害他!”她從黑裙的帶中掏出了一個小瓶子,將它丟在了約夏的腳下:“只是一點*劑而已,可惜這東西不是人類,‮物藥‬反應與普通人不一樣。”她大笑聲,緩緩貼近了約夏,她並不擔心約夏會突然把孩子搶走,因為她的手指正掐在了孩子的脖子上,孩童纖細的脖子那隻手下脆弱的彷彿一折就斷。

“你完全不用擔心我對他做了什麼。”她突然高聲叫了起來:“你應該看看他對我做了什麼!”她一把開了手臂上的衣服。

約夏緊繃住了想要往後退的身體,他難以置信的看着黑裙女人的手臂,那裏已經黑成了一團,已經被吃得差不多了,血管都在了外面,甚至有一些因為缺乏血而軟成了棉花一樣的東西。女人用高温將血管燙得止了血,熬到了現在。

“他是個惡魔不是嗎。”黑裙女人即使已經變成了這樣,卻一點也不懼怕布萊茲,她輕撫着布萊茲的臉頰:“主人會喜歡他的,主人一定會喜歡他的,主人也治好我,他一直都對我們很好。”她輕聲呢喃着,陷入了某種奇怪的情緒裏,癲狂得失去了神智。

約夏不再看女人的手臂,他壓下了胃中的不適,緊緊抿住了。他簡直無法相信女人居然用自己的喂布萊茲。

他趁着女人不注意,伸手想要去抱布里茲。可是布萊茲卻緊緊抓住了女人的人不肯離開。也許是他體內的*劑在作用,他把女人當成了非常重要的人。

“布萊茲,求你,聽話,到爹地這裏來。”約夏強忍着心中的疼痛,他幾乎不敢看布萊茲灰濛濛的眼睛。他想他永遠也不會原諒自己。

布萊茲有了些反應,茫的看着約夏,可惜是眼裏沒什麼聚焦。

“拿開你的手,靈。”黑裙女人卻在此時回了神,她出了魔杖,抵住了約夏的喉嚨。

“你到底想幹什麼你個瘋子。”約夏僵住了手裏的動作:“你居然喂他食用…”約夏狠狠咬住了,他無法説出那個單詞。

“那正是我要的,這東西是個惡魔!”黑裙女人眼裏是一種癲狂的興奮:“主人會喜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