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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一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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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夏對於鳳凰社知道的不是很多,他只是大約知道鳳凰社是鄧布利多早年用來對付伏地魔時設立的組織。他聽斯內普説起過,莉莉和詹姆都是其中一員。

盧平的狼人身份暴,因為不想讓鄧布利多為難,他主動辭去工作,離開了霍格沃茨。盧平是個好人,可是他的善良與友好都不能消減人們對於狼人身份的恐懼。他的身份是他一輩子都得揹負的痛苦。

不過好在斯內普沒有拒絕繼續為盧平提供狼毒藥劑。但是他不會無償提供,他將藥劑提供給了商店,盧平需要花費一定的金錢來購買。這讓盧平已經夠清貧的生活更加的雪上加霜。

斯內普更是明説如果不是鄧布利多讓他這麼做,他連狼毒藥劑都不會給。

‘他要為他曾經做過的一切付出代價。’這是斯內普的原話。

至於做過什麼,約夏不得而知,畢竟他沒有陪斯內普度過那最艱難的幾年,他對所有的事情都是一知半解。

盧平離開那個晚上,約夏不知道為什麼心情有些低落,他將沉於魔藥的斯內普硬拽拉出來,早早的讓他躺在牀上,而他自己則蜷成小小一團縮在斯內普的身旁。

布萊茲將腳擱在斯內普的肚子上,小手則擱在約夏的肚子上,霸道的佔了一個不小的位置呼呼大睡。

斯內普也仰躺着,一手平放在牀上,一手摟着約夏的肩膀,閉着眼睛已經睡覺了。他倒不介意什麼時候睡,只要約夏在一旁,他總能很快的安心入睡。

約夏看着身旁的一大一小,伸手摸摸布萊茲軟乎乎的頭髮,再摸摸斯內普平直柔順的黑髮,温和的勾起了嘴角,他儘量不笑出聲音,以免吵醒他們。

現在時間還早,約夏沒有絲毫睡意,他伸出手,將斯內普摟着自己的手輕輕攬到了前。將斯內普手上的黑的睡袍捲了起來。

他看到了上面黑的印記,雖然還沒有完全顯現,但是已經非常的清晰了。

約夏能夠受到上面有一股非常強大的力量,帶着惡。

斯內普的手突然動了動,反手握住了約夏的手臂,一點點摩挲着握住了約夏的手掌。

約夏微微仰起頭,正好看到斯內普黑沉沉的眼睛。

“你要是想看這個隨時隨地都能看,沒必要把我拖到牀上。”斯內普因為俯看着約夏,他的眼睛微微闔着,睫的細碎剪影一路垂入了眼底,像是約夏在黑塔頂上看到的那扇監牢一樣的房門。

“有覺嗎。”約夏看着那個標記,手指放在了那個標記上。

“你把手拿開説不定就不會那麼癢。”斯內普難得好脾氣的和約夏説笑着。

約夏輕笑一聲,放開了手,他微微仰頭,問斯內普:“不能去掉嗎?”斯內普凝視着約夏半響,輕聲説:“不能。”

“人們那麼害怕他,連名字都不敢説出來,而是稱呼他為神秘人。”約夏説着:“他一定非常的可怕。”他有些擔憂:“印記越來越清晰,是不是代表他快回來了?”斯內普不説話。

“西弗?”

“這不是你該關心的事情。”斯內普説完後抿起了,不再看約夏。

約夏的眼中閃過絲黯淡,他也沉默了下來,一時不知道該説什麼。

斯內普的心底像是燒起了火焰一樣煩躁不堪,他對於兩人之間尷尬的安靜顯得非常不耐煩,當他重新看向約夏時,正好看到約夏眼中的淡綠被灰一點點侵蝕覆蓋的樣子,即使他知道這只是光線問題,但還是讓他難以忍受。他的手背叛他的意識一把握緊了約夏的手。

約夏有些吃疼,他疑惑的仰起頭,看到了斯內普那副煩躁的樣子。

“西弗?”

“伏地魔會知道你的存在。”斯內普説道:“你知道的越少越好。”約夏沒有説話,他動了動身子,完全側躺,將斯內普的胳膊抱在懷裏,指尖臨摹着那個標記。

斯內普見約夏不説話,更是煩躁,他拉了拉約夏的手,讓約夏將注意力放在他的臉上,而不是一直盯着他手上那個醜陋的標記:“我得保證你的安全。”他皺着眉又輕又快的説完了一句話,像是想將這句話模糊過去。

約夏勾了勾角,眼裏的綠變得輕軟明亮,他微微直起了了身子,吻了吻斯內普的下巴。

斯內普僵着脖子,不是很情願的讓約夏吻着,那種像是情話一樣的句子他以為他永遠也不會説的。

“西弗。”約夏輕喊一聲,而後將下巴他磕在了斯內普的肩上,手中着布萊茲軟乎乎的頭髮:“你最近一直心不在焉怒氣衝衝的樣子。”

“和哈利有關嗎?”約夏問道:“那天從打人柳那裏回來後你就一直這樣。”斯內普冷哼一聲:“為他生氣?”他有些好笑的説:“他不值得我將任何情放在他身上。一看到他我就想到詹姆的樣子,他們都架着一副愚蠢的眼鏡,連長相都十分相似,除了那雙綠眼睛。”斯內普頓了頓後繼續説道:“可是他卻用那雙眼睛裝滿了同他父親一樣的傲慢自大,不可一世,只看得到自己的名氣。”約夏靜靜的聽着,直到斯內普停了下來後,約夏嘆息着輕聲説道:“那雙眼睛很像莉莉。”斯內普淡淡嗯了一聲。

約夏想起了哈利的樣子,有些凌亂的黑髮,白生生的小臉配上那對翠綠的眼睛,可愛得想讓人捏兩把,哈利所謂的家人對他並不好,他看起來十分的瘦弱,連衣服都撐不起來。特別是剛來到霍格沃茨的時候,瘦得下巴尖尖小小的。近幾年看起來好了一些,小臉上有了一些,更是可愛了一些。那雙眼睛完全遺傳了莉莉,不得不説,那裏水潤潤的樣子十分的漂亮,有時候那裏充滿了無畏的勇氣,彷彿燃燒起來了一般明亮。

總體來説,約夏沒看出哈利有斯內普説説得那樣不可一世的樣子,他眼中的哈利只是一個可愛的孩子。更甚至於,約夏覺得哈利額上那道傷疤從一開始帶給哈利的就只有痛苦。

只是從小失去了父母,這已經夠可憐的了。

“不是因為哈利的長相,西弗。”約夏輕笑着説道:“為什麼那麼生氣,肯定還有別的原因。”斯內普涼涼的撇了一樣約夏,伸手布萊茲的短髮。

可憐的布萊茲即使睡着了也夢到自己被一雙手翻來翻去不停的摸着。他踢了踢小腿兒,嗚咽一聲,翻了身,將臉也埋進了斯內普的肚子裏,軟乎乎的小臉貼在了上面,偶爾砸吧一下小嘴兒。

“我親手教給他們的繳械咒。”斯內普抿了,聲音裏全是怒氣與失望:“他們居然用我親手給他們的繳械咒來對付我。”

“他們只是孩子,更何況他們什麼都不知道。”約夏輕聲説着:“布萊克是哈利的教父,他只是想維護布萊克而已。”他微微仰頭,淡綠的眸子裏温和得像是一抹氤氲着水汽的温泉水:“總有一天,哈利會知道你對他有多好。”斯內普諷刺的笑笑,別過頭不説話。

“西弗…”

“在這之前他還堅信着小天狼星要殺他。之後小天狼星幾句話就使他相信一切都是彼得做的。毫不猶豫將魔杖對準我。”斯內普靜靜的説着,他的眼睛黑沉沉一片,沒什麼情緒:“不管是小天狼星還是彼得,他們都是詹姆的朋友,全是因為詹姆錯信了朋友才導致了莉莉的遇害。”

“西弗…”約夏打斷了斯內普,他將頭輕輕靠在了斯內普的肩上,看着自己的金髮纏了斯內普一手:“對不起,我不該讓你説這些。”約夏知道莉莉對於斯內普的重要,她是斯內普第一個朋友,那段黑暗又陰冷的童年裏,莉莉是唯一的一縷陽光,她為斯內普帶去温暖,讓他沒有徹底淪落為一個滿心只有陰暗的孩子。

沒有誰能抹去莉莉在斯內普心底的位置,即使是約夏也不行。

約夏沒有再説話,他只是握着斯內普的手,聽着布萊茲淺淺的呼嚕聲。他們都沒有睡着,睜着眼睛,安靜的度過一個晚上。

約夏的擔憂不是沒有理由的,哈利四年級的時候,霍格沃茨,布斯巴頓,德姆斯特朗三所魔法學校舉行了傳統爭霸賽。地點就在霍格沃茨。這原本是令所有人多高興的事情,可是霍格沃茨卻意外的多了一名勇士,未到年齡的哈利的名字被吐了出來。

鄧布利多遵循了規矩讓哈利參加了賽事,所有的一切都很成功,哈利甚至撐到了最後一關。

所有人都在等着誰是最後的勝利者,約夏卻無比擔憂着斯內普,他看到他捂着他的手臂,面上都是冷汗。

“西弗?”他輕聲喊着,卻被斯內普制止。

伏地魔在召喚他。

約夏抿着,更是擔憂。

很快,哈利帶着獎盃與德里克突然出現在了宮外。所有人都在歡呼,約夏卻聽到了哈利的痛哭聲。

德里剋死了。

伏地魔,復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