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五百六十五章瘋狂作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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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林嘯發了善心改了子,所以才放過羅傑,以及杜子騰和杜子荒兄弟,沒有將他們斬殺於此…
他有種強烈的直覺,這修羅秘境中的情況必有詭異,僅僅只是打個劫倒還罷了,如果當真殺人奪寶,屆時將引發何種意外的變故,委實難料。
更何況羅傑乃是修羅大帝親出的三大帝子之一,非同小可,若是當真將他斬了,在修羅陣營引發大地震,對後續將代替他,以木藥師身份留在這裏的過去道屍,也沒有半點好處。
當然了,更主要的原因,其實還是如今的林嘯早已沒將這幾個傢伙放在眼裏了,現在的他也是五星之境的後期聖尊。
無論是身氣血之力,還是神魂念力,或者體內經脈中的真元,都已不弱於任何此境七星的巔峯聖尊,直啓明第一星的超老怪。
適才雖然是趁着他們四人猝不及防驟然出手,但事實上,哪怕給他們準備的時候,聯手合圍,也絕非林嘯的對手…
儲物符而來,林嘯隨手接過,神念之力延展而入,當即便滿意地點了點頭。
畢竟是買命之物,再加上林嘯突兀且無形中展現出來的兇殘委實過於嚇人,這四個傢伙自然不敢有半分的怠慢…
四枚儲物符內雖然都只有一些珍材寶藥與煉器鍛材,但數量卻不少,品質更是沒的挑,其中甚至還有一些珍材寶藥,林嘯手中都暫未收藏。
這也就夠了,他要的就是這些,至於他們的戰兵戰寶,林嘯是半點興趣都沒有。
“早這樣就可以了嘛,小僧都説過三次了,只是順便打個劫而已,你們卻非的小僧打人…”翻手將儲物符收起,林嘯再次抬手合什,嘀咕了兩句,又頌了一句佛號:“阿彌陀佛,罪過,罪過…”
“咻!”話聲猶還未落,隨着他一召手,橫壓在羅傑四人前的血灰禪杖頃刻便化為一道毫芒而至,被他左手握着,輕輕一拄地,整個人頓時騰空而起,眨眼消失不見…
“噗…”
“該死的瘋和尚,打了人還怪我們他…”
“情況有點不對,這絕對不是我修羅九殿之人,先前並無半點印象,更何況,他身上分明沒有身份令牌…”
“不是和我們一起進來的?難道…他一直都在秘境之中?”林嘯臨走前的話語着實氣人,險些讓羅傑四人再次噴血,不過,待驚嚇過度的心緒漸漸平復下來,四人越想越不對,心頭亦是狐疑驟起。
這點傷勢於他們而言還算不上重傷,下大藥療傷之後,碎裂的骨骼很快復原,雖説還略有小恙,但至少已能騰空而起。
四人沒敢停留,第一時間就離開了山谷,情況詭異,那位來歷神秘既瘋且兇的小和尚極有可能是某位一直蟄伏於秘境中的妖物所化,他們四人聯手都不是對手…
在羅傑看來,此事必須找到大哥二哥,也就是同為修羅帝子的羅空與羅玄,或者四妹羅素,唯有他們三人,才能將那瘋和尚一力鎮壓……“咻…”破空聲響起,一道身影自高空而過,正是手握血灰禪杖的林嘯。
此時,距離先前打劫羅傑、杜子騰杜子荒兄弟以及華慕白四人,已經過去大半天了,這大半天的時間內,林嘯並未再進入四周的山脈埋頭採摘各種珍材寶藥。
除非是神念之力探查到某種尤為珍貴罕見的寶藥時,他才會按落身形,出手收取。
如今於高空遊蕩,他的目的,乃是為了尋找下一個打劫的目標…
自己出手採摘速度終究還是太慢了,而且這片秘境之地遼闊千萬裏,各種珍材寶藥隨處可見,僅憑他一人也採摘不過來。
與其如此,倒不如直接打劫,畢竟進入秘境的修羅陣營強者足有千餘,哪怕只打劫其中的一半,也等若有五百人在免費地幫他採摘珍材寶藥,效率自然遠非親手獨自採摘可比。
説的簡單點就是一句話:和親手採摘相比,打劫更加省時省力,林嘯已經嚐到了甜頭,決定繼續下去,四處竄,瘋狂作案!
“嗯?居然碰到個落單的?也罷,聚少成多…”恰在此時,下方右側的某處平原地帶,一道身影落入林嘯眼中,正在平原的一側採摘靈草。
喃喃輕語間,林嘯沒有猶豫,當即便按下了身形,落在下方的平原處,距離不過數百丈。
這一次的目標確實只有一個人,但修為實力卻不弱,竟然是一位六星聖尊,若是沒記錯的話,應該是跟在第二帝子羅玄身後的一位修羅殿天驕。
其師尊多半是長駐修羅殿的某位超老怪,也就是説,此人的身份地位,和白鸛老怪的親傳弟子華慕白相仿…
“和尚?有事嗎?”林嘯的身形剛落下,這人便已轉首看了過來,眸中並無警覺之意,畢竟這是修羅秘境,不存在外敵。
但其臉上卻分明有一抹茫然浮起,上下打量着林嘯,小聲地嘀咕:“九殿之中,竟也有佛修嗎?”也難怪他會有如此一説了,在血海大陸,佛修雖然不是沒有,但基本上都是閒雲野鶴,並未加入修羅九殿,確實極為少見。
“倒也沒什麼事…”林嘯抬手合什,臉上的笑容也隨之浮顯了出來。
雲淡風輕,彷彿在説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輕飄飄地接道:“這位施主,小僧只是順便打個劫而已,珍材寶藥,煉器鍛材…全都掏出來!”
“同樣的話,小僧不想再多説第二次了,如果不給,打劫不成,小僧大不了…殺人奪寶便是了!”
“放肆,你可知本尊是誰?竟敢在修羅秘境中打劫,簡直找死…”對方的臉頃刻就變了,厲斥一聲,倒也果斷,話猶未落,便已揮拳向林嘯轟了過來…
此人乃是六星聖尊,而林嘯僅才此境第五星而已,或許在他看來,隨手便能將林嘯輕鬆鎮壓,以作懲戒吧。
“唉,説了只是打個劫而已,非的小僧傷人…”林嘯搖頭嘆息,身形巍峨不動,左手的血灰禪杖卻被他單手執着,宛若大一般掄過頭頂,狠狠地砸了下去。
此時,對方一拳轟來,恰好接近,禪杖如轟落,恰好便砸在其右肩頭…
“砰!”
“卡嚓嚓…”
“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