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孤兒寡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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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王懷中抱着傅君雅,回想着今天晚上銷魂得一夜,張騰安説他身體不舒服心臟不舒服,最近他也經常去醫院。
前兩天還開了不少治療心臟的藥,這傢伙是不是真的要不行了,那自己豈不是…白浩從外地剛出差回來就被通知自己被解僱了,肖婷婷也搬了出去,徹底和他分了手。
白浩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麼,也許他這輩子都不會知道其中的原因。肖婷婷很快就上了位,升級到了總裁秘書。
不過她這個秘書不負責公司具體的事物,總之就是混子吃喝玩樂…那天銷魂後,肖婷婷總想着再和雄風偉岸的張騰安再一次纏綿悱惻,可惜張騰安總是推,終有一天,張騰按捺不住自己的軟磨硬泡答應和她晚上回故地歡好,還沒去酒店。
就發現張騰安昏倒在自己的辦公室裏,老王開車將張騰安緊急送到醫院搶救才保住了一條命。事後老王聽張騰安自己説。
就是一粒壯陽藥差點要了他的命。肖婷婷不可能把下半生給一個廢人,後來又有言説張騰安給了肖婷婷一大筆錢,讓她出國留學深造,其實就是分手費。
自己下面不聽使喚了,回過頭來才發現什麼妖嬈的女人都是假的,只有家才是自己最後的港灣。迴歸生活,好好過子吧。週末張騰安推掉了和外國客户的商務晚宴。
在家享受難得的家庭時光,看着滿桌的菜,雖然沒有高級飯店的五香十,但是充滿家的味道才是最貼心,最吃不膩的口味。傅君雅今天穿着一身旗袍,端莊中帶着幾分柔媚。
“魚湯不錯,老公你嚐嚐吧。”張騰安接過傅君雅的魚湯,白的魚湯嫣紅的枸杞,翠綠的香葱,還有入口即化的白魚。
“嗯,喝好,太鮮了。”
“好喝你就多喝點。”張騰安幾口就將一大碗魚湯喝得光,傅君雅又給她盛了滿滿一大碗。
“劉阿姨怎麼又回家了?”
“我讓她回去的,反正這幾天家裏也沒事。”張騰安一邊喝着魚湯一邊喝傅君雅聊起了家常。
“張總。”正在喝着魚湯的張騰安發現老王突然出現在餐廳的門口。
“老王,你怎麼來了?我沒説要用車吧。”
“我叫來的,老王進來喝碗魚湯吧。魚湯燒得太多了,喝不完就費了。”傅君雅熱情地招呼老王坐下,並給他也盛了一大碗鮮美的魚湯。
看着老王大口地喝着魚湯,張騰安心中有些説不清道不明的怪異。
“騰安,我懷孕了。”
“懷…孕?”張騰安以為自己聽錯了。
“嗯…2個多月了。”張騰安努力回憶着,2個月前自己和君雅做過?雖然那時候自己還沒有昏倒進醫院,但是自己應該已經不能吃藥了啊,最近半年幾乎和傅君雅就沒有過房事。
“是我的。”老王放下手中的魚湯,笑呵呵的對張騰安説道。轟…張騰安的腦中一陣巨響,頓時一片空白。
尖鋭刺耳的長鳴在耳中久久不散,緊接着憤怒,無盡的憤怒湧向心頭,他騰地一下站起來,攥緊拳頭就要向老王砸去,頓時心臟傳來鑽心的疼痛。
撲通…張騰安跌倒在地,雙手緊緊捂着口,五指狠狠地抓撓着前的肌膚,一道道血痕卻沒有減輕心頭的疼痛,兩隻眼睛冒火般的盯向老王。
老王不緊不慢地下褲子,間的巨龍高高地翹起,他蹲在張騰安身邊,杵隨着鼓腹肌的控制,上下揮舞拍打在張騰安的臉上。
“張騰安,你的心臟病可不能生氣啊。”説着老王咯咯地笑起來,站起來一把摟過傅君雅,大手肆意的捏着豐滿圓潤的雙峯。
“老婆你這湯裏到底放了多少壯陽藥,我的都要裂開了。”
“放了兩三粒,你就是不吃藥,你那裏也還不是天天硬杵着。”話説到一半,香就被老王咬住。前的衣襟被一把扯開,白的房跳出來,頭被雙指狠狠地掐,傅君雅一陣哀。
“嗯…”老王的另一隻手探入旗袍裙襬,扯下傅君雅的黑絲蕾內褲,已經膨脹彎曲的菇如長槍,對着粉的壺直刺而入。
“啊…”傅君雅發出悠長蕩的哀嚎,張騰安看着眼前靡的畫面痛徹心扉,忽然想起來,自己的褲兜裏應該還裝着自己的心臟藥,自己要活下來,要這對狗男女不得好死。
雙手顫抖着,艱難地伸入自己的褲兜,果然,藥瓶還在,而且這對狗男女沉溺在合的歡愉中,沒有注意自己。
張騰安顫抖着將藥品拿到面前,他忍者心口的劇痛,打開了藥品,瓶中的藥片嘩啦啦的傾倒了一地。
恍惚間,老王和傅君雅的身影如同幻影在面前不斷的分裂重合,地上的藥片也變得五顏六。
不行,眼睛已經花了,自己要趕緊吃下藥片,張騰安將身體翻滾,面部緊緊貼着地面,用舌頭黏起一粒掉落的藥片,咽入口中,頓時藥片在口中化開,一絲絲苦…甜的味道在嘴中不斷蔓延開來。
老王將傅君雅抱起,將她的對着地上痛苦的張騰安,一槍不斷的衝鋒,每一次都濺出中的花汁。
“張總,怎麼樣,巧克力豆好吃嗎?”老王咯咯的壞笑着,肆意地讓水濺在張騰安的臉龐上。
“既然讓你發病,怎麼能不換掉你的藥啊!你就好好地去吧,君雅下半生福有我呢。”黑堅硬的槍前端,紫紅龜頭如同撐開的傘蓋。
在傅君雅的膣壁上不斷的刮蹭,壁上不斷犁出水汪汪的汁,一陣陣痠麻的快在腦海中不斷的迴旋。
“老公,草死我吧…啊嗯…”難忍的絞痛再次襲來!
眼前的光影逐漸變得昏暗模糊,張騰安心中似有千言萬語,可是卻什麼聲音也發不出來,耳邊只有傅君雅叫在屋中迴盪。
張總的葬禮安排得很隆重,全國很多知名的企業家都紛紛表達了哀悼,好在,張總留下了後代。傅君雅不懂經濟,她把自己繼承的鉅額公司股份給了職業經理人和信託公司打理。
她自己則是搬去了風景優美的旅遊城市過起了深居簡出的生活,在那裏據説還有一位給他們家服務多年的老司機照顧她們孤兒寡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