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章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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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六十章面子“恆王殿下,世間多是以訛傳訛之人,傳的久了…假的也就成了真的,殿下與我家大女之間的誤會還要早些解決的好,不然的話於殿下的聲名有損啊!”
“不知武威公認為此事…該當如何解決?”王軒曄看着面帶微笑的秦沫,心裏越來越沒底,他不明白秦沫為什麼會這麼冷靜,他當真跟自己女兒沒有一絲瓜葛嗎?
“殿下,解鈴還須繫鈴人,那言為何傳的如此真切?還不是因為我家大女被陛下足之後,帝室與大員之間的生意立刻斷絕,外人都以為這是恆王在替我家大女出氣,這言是由此而生啊!”秦沫臉上的笑意更濃了“那您的意思怎麼樣才能讓言消失呢?”
“恆王殿下,王某在陛下臉前還有一些薄面,就由王某牽頭,您對陛下認個錯,恢復帝室跟大員之間的生意往來,陛下有了面子消了氣,您的工坊也能繼續大把賺錢不是?”秦沫臉上濃濃的笑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拒人以千里之外的冰冷。
“公爺好大的面子啊!讓我認個錯,陛下有了面子,你也有了面子,那麼…我的面子呢?”冷森森的聲音從秦沫的嘴裏噴了出來,濺了王軒曄一頭一臉的涼氣。
“…殿下,您的大員再強也不過是偏居一隅的小地方,跟富有四海的陛下比起來…您需要有面子嗎?”王軒曄也是拉下了臉面,跟秦沫針鋒相對。
“武威公,你知道自己姓什麼嗎?”
“…恆王殿下…莫要欺人太甚!”
“我與陛下都姓秦,這皇族的家事,那燕王不管,長樂王不管,你覺得你能管?你覺得你有那麼大的…面子嗎?”
“…”秦沫懟的王軒曄説不出話來,他總不能説自己的臉面比倆親王還要大吧?
秦沫甩開了王軒曄,往自己的營地走去,他今天真的很煩,英氣灑的王語詩怎麼會有一個這麼樣的老爹。
“恆王殿下,我西北王氏在西域頗有實力,若是殿下給了王某人這個面子,我王氏十幾萬兒郎可保殿下在西域太平無事。”秦沫本來已經走遠,聽到王軒曄的威脅之後頓時折返了回來,什麼十幾萬兒郎可保我在西域無事?那意思我不給你面子你就讓我出事嘍?
“王軒曄,你可以讓你那十幾萬兒郎擋在我面前看看,本王讓你見識一下什麼叫一萬破十萬!”
“恆王,那艾倫畢竟是異族人,你要讓異族人殘殺大夏的子民嗎?”面對兇狠的秦沫,王軒曄心中狂跳不已,他覺面前突然換了一個人,俊雅的風公子突然變成了兇悍殺才。
“你們還沒資格讓艾倫動手,就憑我那一兩萬人,就能讓你知道什麼叫後悔,你…信不信?”王軒曄中烈火焚燒,臉紅的嚇人,口不斷的鼓脹起伏,顯然是在努力壓抑着心中的暴怒。
“恆王既然有那麼大的本事,還是去對付獸人族吧!”王軒曄轉身拂袖離去,他不能再待下去了,他的拳頭已經捏的嘎巴嘎巴響,卻不敢對着秦沫揮動一下。
這實在是太憋屈了。
“mlgb的,真把小爺當做是你女兒的屬下嗎?還覺得自己有多大面子似的,再説了你女兒搭理不搭理你還是兩説呢!”一直以來,很多人都認為秦沫的發跡是源自王語詩的扶持跟庇護,秦沫身上甚至打上了“皇后的心腹”的標籤,但其實王語詩從來沒有那麼認為。若是讓王語詩説兩人到底是個什麼關係她也許説不上來,但絕對沒有把秦沫當做心腹手下來看。
秦沫斷了跟帝室的買賣之後,看看昭武帝急成了什麼樣子就知道大員對帝室內庫的重要了。
況且,秦沫跟王語詩認識這麼久,她從來沒有提起過王軒曄這個父親,倒是經常對碎葉城的生母許氏出思念之情。所以秦沫也沒給王軒曄留什麼面子,現如今也已經沒有幾個人有資格讓秦沫給面子了。
“陛下,那恆王囂張跋扈,微臣有負陛下所託,還望陛下責罰!”
“他連岳父大人的面子都不給嗎?”
“陛下,我與恆王以前沒有什麼情,他哪裏會給我面子,而且恆王説了,燕王跟長樂王都不出面説話,我這個小小的武威公…”王軒曄低着頭向昭武帝稟報着,暗暗的把火燒到了另外兩位大夏親王身上。
“朕的意思是,你王家在西域基深厚,那秦沫就沒有一點顧慮嗎?”
“…恆王殿下説了,我王家那幾萬私兵本不夠看,他的大員軍可以一萬破十萬。”
“好大的口氣!朕的近衞軍也不敢如此誇口,真是小兒不知天高地厚!”
“陛下,恆王的部曲看起來確實鋭,這次西征不若讓他們做前鋒…”
“如此也好!物盡其用嘛!呵呵呵!”秦沫不知道王軒曄已經在昭武帝面前給他使了絆子,若是知道的話,管他什麼國丈必然先錘他個鼻青臉腫再説。
王軒曄走後,昭武帝的臉陰沉了下來,剛才王軒曄的幾句話説到了他的心裏。
那天在朝堂上王語詩被足,帝室內庫轉給了昭武帝,這麼大的動作變化自然不免受人關注,朝堂上有能力打聽到消息的世家權貴都盯着轉之後的內庫是個什麼樣子。
李繼這個內庫大總管也是不負眾望,很快就給大家提供了大量的閒談猛料。
數十家香料分銷商集體堵了黃家商鋪的門,上百件的盔甲被中軍府退了貨,好幾家作坊因為缺乏大員的原材料停了工,還有一門火炮因為鐵料不合格炸了膛。
這些事情瞞不過燕王跟長樂王的耳目,但他倆絲毫沒有出面幫昭武帝解決帝室與秦沫之間矛盾的意思,都躲在一旁看熱鬧。
單單這些表面上的亂子就讓昭武帝失盡了顏面,而這還不是最糟糕的,內庫賬面上那突然出現的赤字才讓他心頭滴血。
王語詩掌管內庫的時候,即使花銷最大的幾個月也是有利潤入賬的,平時每個月都是有上百萬兩的進項,哪裏有過虧錢的時候?
到了這個時候,那些因為內庫大權迴歸朝廷懷抱而彈冠相慶的朝臣們,除了不斷的以各種理由問昭武帝要錢之外什麼事也做不了。
昭武帝現在是多麼需要一個人站出來解決這個問題,不求秦沫對自己服軟,只要讓內庫恢復到以前的樣子也好,他需要穩定的財源來扶持那些新貴,若不然坐吃山空把手裏幾千萬兩花完了之後,還不是又打回原形?
“長樂王最近有什麼動靜?”昭武帝獨自坐在椅子上,突兀的對着黑暗的角落問道。
“啓稟陛下,昨他好似應到了那個大靈的氣機,出營探尋了一夜,天亮才回營。”
“他有沒有聯絡其餘的勳貴?”
“沒有,若他有什麼不軌之舉,草民會立刻彙報予陛下的!”
“下去吧!只要你對朕忠心,爵位、官職,朕絕不吝賞賜!”
“謝陛下恩典!”黑暗的角落裏,長樂王的義子秦法豐叩首在地,眼兇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