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九章秦沫是個大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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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九章秦沫是個大方人阿克琉斯曾是公認的完美涅炎之體,他體內的黑炎經過“世界樹的種子”轉化之後,已經可以稱之為“涅炎”而如今這阿克琉斯引以為傲的黑涅炎之火面對秦沫這赤黑的小涅炎,竟然一副臣子小弟的模樣,一點戰意也無。
小涅炎開始不斷的盤旋飛舞,劃出道道軌跡圍着黑炎攪動、噬、興奮。
“啊!
…
”阿克琉斯不知道是憤怒還是疼痛,開始撕心裂肺的大聲喊叫,伴隨着他的暴走,月宮中的星辰之光亮了無數倍,透支生命般的往秦沫這邊灑了過來。
秦沫知道最艱難的時刻終於來了,剛才他跟阿克琉斯殘魂之間的纏鬥其實更多的是在比拼對宇宙星辰的理解,他的星旋一直在跟月宮的星河周旋、遊鬥,若是真正面對面的硬碰起來,面對強大的阿克琉斯和恐怖的月宮星河之力,他都不知道自己能堅持多久。
果然,龐大的月宮星河之力正面轟到了秦沫身上,讓他體內的星旋都開始巨震,一直圍繞着他旋轉的五彩星輝、幻化的恆星也開始爆發出耀眼的光芒,跟阿克琉斯縱的星河之力一同泯滅。
“就是現在!”秦沫大喊一聲,身後女血族的身影鬼魅般的閃爍消失,下一刻就出現在阿克琉斯的側面,避開了小涅炎和黑炎,往阿克琉斯腳下的高台撞去。
“你們以為這樣就可以擊敗偉大的阿克琉斯嗎?簡直…太無知啦!”阿克琉斯一陣暴喝,他那殘魂聚起的人形光影猛地向月宮的穹頂伸開雙手,隔空抓取了一顆月宮穹頂星河中最小的星辰,然後像擲手雷一樣砸向那個女血族。
女血族顯然沒有想到阿克琉斯這種作方式,她的身影迅速的暗淡下去變得模糊不定。
小星辰終於與她擦肩而過,但她還沒有鬆一口氣的功夫,那顆星辰就在她身後爆了開來,綻放出璀璨的光芒。
女血族的身影模糊不清,隱匿異能被她發揮到了極致,但面對小星辰爆炸這種大範圍攻擊,她還是沒有躲過去,巨大的衝擊波擴散開來,她的身影直接被轟的飛起,撞在了阿克琉斯腳下的高台上。
“哈哈哈哈,異族人,你們永遠也不知道我偉大的阿克琉斯還有多少底牌!我的月宮有着無盡的星辰…哈哈哈哈!”阿克琉斯一擊得手,得意的放生大笑。
秦沫眼見女血族被阿克琉斯擊飛卻無能為力,他現在頂着整個月宮的星河之力,已經覺得快要崩潰了,他那本來佈滿整個月宮的星旋在飛速縮小着,雖然月宮中的星河也在漸漸的變得暗淡,但局勢明顯對他不利。
“小涅炎,你還要噬多久哇!”秦沫看着正在大快朵頤的小涅炎,它那黑中帶赤的身軀了一大圈,但阿克琉斯的黑涅炎太龐大了,看樣子在乾它之前,秦沫肯定先掛了。
一團血氣悄悄的綻放,阿克琉斯腳下的女血族猛地從裝死之中爆發,長劍劃出一道血痕跡,斬在了那高台之上。
“嗤啦!”刺耳的聲音讓秦沫忍不住要捂耳朵,一道深深的劃痕出現在了阿克琉斯腳下的高台側面,然後漸漸的變深、擴大,最後延展成蛛網狀,片片碎裂。
一具長寬近十米的巨大水晶棺顯現了出來,造型宛若一個小型的宮殿,各種珍寶點綴其中,在星輝之下閃閃發光。
水晶棺的正中央,放着半具屍體,看他腦袋的模樣正是阿克琉斯。
水晶棺上鐫刻着複雜的紋絡,顯然跟整個月宮是連在一體的,秦沫能覺到星辰之力在緩緩的湧入其中,供養着阿克琉斯的那具殘軀。
殘之中湧出的無數黑涅炎之火也是通過水晶棺上的那些紋絡滲了出來形成了那條恐怖的黑炎巨龍,只不過現在這條巨龍的情況不太好。
小涅炎已經噬了小半條黑炎巨龍,自身勉強又漲大了一圈,看樣子再吃個半天都吃不完。
“你們…都要死!”阿克琉斯木然的看着自己的殘軀,沉默一瞬之後冷冷説道。
看他舉起手來,又要抓取月宮穹頂的星辰,秦沫不大急,拼着受傷就要衝上去阻止阿克琉斯。
小涅炎終於覺到了秦沫的驚懼,它停止了噬,在空中盤旋環繞,組成了一副圖案,然後這個圖案就活了過來。
一個由赤黑的涅炎之火組成的鳳形圖案出現在了月宮之中,體積不大,但是它的噬力比剛才的小涅炎不知大了多少倍。
黑涅炎之火眼看着被它溜溜的拖進肚子裏,與之緊密相連的阿克琉斯的殘軀都因為這突然變化震顫跳動起來。
“我擦…詐屍了…”秦沫看着阿克琉斯的屍體跳動起來,嚇得喊出一聲詐屍,然後就看到阿克琉斯那人形光影迅速暗淡下去。
阿克琉斯雙手對着月宮穹頂連續抓取,但那些星辰只是閃動了一下就沒了動靜,顯然涅炎被突然噬造成的虛弱導致他已經無力掌控那片星河。
阿克琉斯的光影怨毒的看着秦沫,扭曲的面孔閃爍不定,最終還是無奈的化作一團星光滲入水晶棺材之中的殘軀之內。
壓在秦沫身上的星河之力終於散去,秦沫險些力摔倒,剛剛最後的那一刻,他的星旋已經被壓縮到身前不足丈許的位置,龐大的壓力讓他覺自己就要被擠爆了。
“嗨!女士你不要緊吧!”剛才女血族那一劍顯然耗費很大,再加上她被阿克琉斯最後一擊所受的傷,讓她再次蜷縮成了一團,竟然讓秦沫詭異的生出了憐惜之情。
一隻雪白的過分的手掌伸了起來,掌中抓着秦沫的隨身水壺。
“哦!你拿着用吧!我不要了,呵呵!”秦沫非常大度的説道,雖然那佈滿花紋的水壺是一件頂尖的藝術品,但盛過自己的血之後秦沫是絕不會再用來喝水了。
女血族身體僵住了,她想不到自己這麼明白的暗示對方都看不懂,難道還要讓自己求他嗎?自己什麼時候求過人?要不然乾脆把他了吧!看小傢伙現在的樣子也是強弩之末,絕對擋不住自己。
“你…是不是…再要些鮮血?”秦沫看着女血族的反應,好像明白了。
雪白的手掌使勁把水壺又舉高了一些,讓秦沫知道了她的意思。
秦沫取過水壺,劃開手腕灌滿了鮮血還給她,然後她又聽到了那種嗲聲嗲氣的“裝”呻聲。
水壺又舉了起來,這次她絲毫沒有猶豫,舉的堅定無比。
秦沫是個大方的人,要一壺送兩壺,滿足了女血族的要求,畢竟是生死之不是?可女血族的那呻聲總讓他心裏怪怪的。
當水壺再次舉起來的時候,繞是秦沫身體強悍也受不了啦,他已經有些腳軟了。
“你是不是要把我給乾?”秦沫謹慎的問道!
雪白的手掌伸出了一手指,還左右晃了晃,那意思在明白不過了——“再來一壺”!
最後一壺鮮血喝下,女血族終於站了起來,面對着秦沫。
“我…去,對不起啊!剛才不應該叫你女士的,不過…妹子你幾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