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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一章聚寶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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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一章聚寶盆“二哥…我…怕是不能去那個‘海軍陸戰隊’了,我金武信雖不是什麼英雄好漢,但守信還是做的到的,我要回去,那裏還有我的兄弟,還有我的長官,還有…我未完成的責任。”微胖的金武信沉思了很久,才開始悶悶的説話,然後越説越響亮,惶惶然竟然有一股大義之氣。

喬守仁微笑着點了點頭,以示嘉許,而喬二郎怪叫一聲説道:“吆!看不出來啊,我以為你金胖子是個識時務知進退的聰明人,沒想到你還有這麼一股子傻氣呢!

有前途!”看着喬二郎伸出的大拇哥,金武信一陣傻眼,這是怎麼説話呢?大員軍喜歡傻子還是咋滴?

“既然你喊二郎為二哥,我也不瞞你,在大員軍中,若你是諂媚之人那沒什麼前途,用你也不過用你一時罷了,若想走的穩當長遠,必然要有‘傻氣’。”看着金武信更加的懵圈,喬守仁只好繼續給他解釋道:“王爺喜歡聰明人不假,但大員軍越來越龐大,規矩便顯得越來越重要,作戰可以施展你的聰明才智,但在平時,最好還是照章辦事,不要嘗試破壞規矩。”金武信明白了,大員軍並不是真的喜歡傻子,他們喜歡的是不論對錯必須服從命令的“傻”而不是大傻冒的“傻”

“金某明白了,願畢生遵從上官的命令,絕不走後門。”金武信開始信誓旦旦的保證起來,就差拍脯了。

“嗨嗨!説誰呢?走後門怎麼了?走後門怎麼了?我説金胖子,你是我兄弟還是他兄弟?”喬二郎不幹了,他覺醒入道是走的後門,現在還準備再走一次後門直接上艦實習,本不打算去海軍學院混子了,卻被倆傻槌有意無意的諷刺,二少爺的脾氣哪裏受得了?

“這個,二哥,我自然是您的兄弟…但若是大哥不介意,我也願意…”金武信看着惱羞成怒的喬二公子,訕訕的賠笑,做小弟就要有做小弟的覺悟,規矩是一定要遵守的,但大腿更是要緊緊抱住的。

“好了,我看過吳明義給你寫的引薦信,評價還算不錯,回去安心等着吧!你們的駐地位置不錯,來大有可為。”

“嘿嘿!大哥,金胖子的駐地在哪?我明裏暗裏套過無數次了,就是套不出來。”喬守仁的臉頓時變了,聲俱厲的説道:“喬守義,我警告你,探尋軍中機密可是要掉腦袋的,在家裏有老爺子護着你,若是到了軍中,犯了軍律,誰也救不了你。”本來還和藹可親的喬老大轉眼就黑了臉,嚇得金武信都哆嗦了,他從獅城走的時候是有人“陪同”而來的,直到安然抵達大員才略微對他放鬆了些,所以喬二郎對他套問一些軍中隱秘的時候他都是連連告罪,不敢吐一點機密,如今想來真是後怕,若是當時…。

“二哥,大哥真是嚴厲,頗有為將者之風采!”看着喬守仁筆直的背影,金武信羨慕的説道。

“哼!今給他面子,若不是看在孃親的份上,今就讓他見識見識二哥的身手,還以為是小時候呢!

走,二哥領你去個好去處。”喬二郎晃晃悠悠邁着螃蟹步往幾步之外的素香樓走去,金武信亦步亦趨慌忙跟上。

“學政大人,我家先生在大員遭此屈辱,還望大人與我等做主啊!”胡嵩手下的訓導返回福州之後,立刻求見福州學政陶言,作為胡嵩的親傳弟子,説到老師所受的種種屈辱,不由得悲從心來、泣不成聲。

陶言沒有做聲,而是細細的看着胡嵩的來信,考量着其中所含的深意,連看三遍之後陶言緊緊皺起了眉頭。

雖然這次胡嵩討了這個差事有他故意挖坑的意思,但胡嵩畢竟是他的屬下,而胡嵩對官場規矩也非常悉,他沒有越級直接上奏禮部,而是想把這個燙手山芋扔回到他陶言手中。

“你隨你家先生在大員數,那大員人皆都重商逐利,不思聖賢?”

“回稟學政大人,的確是這樣,那大員人家家都是商人,尤其是那些恆王部曲,人人都是坊主、船主,家中都僱傭着數人數十人不等的異族奴僕,為其牟利,毫無斯文可言。”

“那淡水城中果真市井繁華勝過蘇杭嗎?”陶言又低頭看了看信箋,抬頭問道。

“這…回稟大人,勝過蘇杭有些言過其實,但比之福州城中,卻是不差的,若單論清淨整潔…猶有過之。”淡水城畢竟剛興盛了不足三年,底藴還不能和內地州府相比,但論整潔、論朝氣已經趕超福州城,就連對秦沫有着極大偏見的訓導也不能顛倒黑白。

“那麼…那淡水城中,煮鹽作坊、烈酒作坊、冶鐵作坊、鑄幣作坊可曾見到?”陶言壓低了聲音,對着那名訓導問道,這些才是此事的關鍵,禮部直接從皇上手中討來聖旨,就是為了一道護身符,若不然他陶言就有權去大員開設學宮,哪裏還要專人持聖旨前往?只不過看似明的胡嵩實則草包,把事情辦砸了而已。

“回稟大人,淡水城對外來人管理的很嚴,我們到了之後本不能離開淡水城,只能在城裏和保護區內閒逛,我曾找機會打問過,那些作坊都在什麼‘工業區’之內,周圍有兵丁把手,尋常人不得進入。”

“唉!果然,想那恆王手下能人眾多,哪裏是好相與的,京師的大人物持才傲物,小看了天下英才啊!”陶言想起了昭武四年的天,自己剛剛上任福州學政之時,意氣風發,順路帶了一封旨意去大員宣讀,結果差點讓那些丘八嚇死,一幫老殺才紅着眼睛鬚髮戟張,一副拼命的樣子,讓陶言連做幾天噩夢。

那時候恆王還不是恆王,只是個世子罷了,和如今的親王有着天壤之別,一幫不知人間兇險的書生竟然想着謀取一個親王的搖錢樹,簡直不知死活。

其實也不怪那些只會玩權勢的讀書人貪心,實在是秦沫這幾年太蹦躂了,先是壟斷了江浙兩地的海鹽買賣,又搞出了砂糖、麻布、烈酒,這些也就算了,據説皇后的香料生意和他也有牽連。

這哪裏還是那個不之地的大員島,分明就是一個聚寶盆嘛!秦沫是秦王,自然不能打主意,但是其他人可以啊!只要把恆王那些部曲的孩子進官場,對於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文官來説,那些愛子心切的恆王部曲還不任由其圓?

“此事本官會上奏禮部,由上官定奪,你且下去安歇吧!”想來想去,陶言還是決定小心為上,大員都是不講聖人言的殺才,能不招惹就不招惹,還是讓上官頭疼去吧!

“學政大人,我家先生還在淡水城等候,度如年哇!您還是速速多派人手,援助我家先生吧!”胡嵩的學生頓時急了,上奏禮部?來回那要多久?自家老師早就被騷味燻死了。

“你俯首過來!”陶言面微冷,等那訓導過來之後冷聲罵道:“你們師徒想死,本官還不想呢!別拉上我…”那訓導徹底懵了,口中不相信的喃喃問道:“大人…這是何意?”陶言拿起桌上的大員清茶,舒服的啜飲了一口緩緩説道:“唔!你説什麼?本官什麼也沒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