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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四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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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個女人一個比一個美,差點讓聶北鼻血都下來,美絕人寰的女人真是害人!聶北倒還好一點,柳小城那傢伙就受不了,心虛的低着頭,他一直以來都有點怕這個表妹,特別是她那明的眸子,往你身上一瞥的時候,你會覺得毫無遁形,現在柳小城就有一種赤覺,彷彿自己心底那一點點的秘密本藏不住一般。

“文清,我、我先回去了,天氣凍,你注意身體!”柳小城逃也似的閃人。柳小城一走,柳氏姐妹也沒多逗留,不一會兒就告辭了,柳柔柔經過聶北身邊時輕輕瞄了一眼聶北,什麼都沒説,倒是柳鳳鳳頓了下説道“喂,壞…你欺負我姐姐的事我記住了,哼!”

“…”

狼,你看夠了沒,人都走遠了,該擦擦你的口水了。”温文清見聶北一副授魂與的模樣盯着柳氏姐妹離去,頓時一陣吃味。聶北訕訕回過神來,轉移話題道“現在只剩下幾個人而已了,總算清淨了。”温文清玩味的望了一眼聶北,微笑中帶詰誚的味兒道“是啊,我的客人都被你們兩趕跑了,想不清淨都不行了,你説是不是呢聶…公子?”聶北知道自己有意鬧場瞞不過一些聰明人的雙眼比如温文清,但他面對温文清譏誚的話語時卻沒什麼尷尬又或些許難堪,反而心安理得毫無愧,悠哉猶哉的説道“誰叫清兒你搞這麼一個比文招親呢,雖然我這人聰明過人,但怎麼都會有那麼三兩樣是不懂的,好比這音律、圍棋、書法、畫畫,自然總體不如那些傢伙,我又不能失去清兒你,所以就搞亂這燈會咯。”温文清俏臉不由得微微紅了起來,卻是嫵媚的白了一眼聶北。站在一邊吃味的温文碧卻嗔笑道“你倒是直率,不過,聰明過人一説就有待考證了。”本來還笑嘻嘻的聶北忽然臉一整,正經起來了“不過,現在誰都走了,可清兒你當時沒宣佈這燈會無效,也就是説大家都棄權了,只剩下我,也就是我最後一個勝出,嘿嘿…”

“…”

“無賴!”温文碧恨不得馬上把聶北掐死,最是見不得他這副無賴加得意的模樣。聶北忍不笑道“我上到船的時候可是特意的問了一下情況的哦,對最後一個勝出的人會有什麼收穫可是很清楚的哦,清兒不是想耍賴吧?”温文清被聶北的如此做派得玉面生暈,一時間都不知道怎麼回答他。温文碧皺着小鼻子,嬌聲道“我姐姐才不會像你這麼無賴,還厚臉皮。”温文碧接着又道“誰説你勝出了,燈謎還好好的一個沒猜呢,就無賴的説自己勝出了,真不要臉。”

“我要臉幹什麼,我只要清兒!”温文清的白皙的臉蛋又是一紅,羞赧的飛了一眼聶北,只覺得這壞蛋越來越賴皮了,還特…特不要臉,只是心裏怎麼不生氣呢,還有些喜歡聽他這些瘋言瘋語…

温文碧一時氣苦,心裏不知道為什麼有些失落,看了看三姐姐,又看了了看聶北,跺了跺腳道“就算你勝了,那還得我姐姐同意,要是我姐姐不滿意你也別想,你要是敢像上次那樣欺負…欺負我姐姐的話,我、我告訴我娘!”温文碧臉蛋紅了個透,心怦怦直響,差點就説漏嘴了。聶北也是直冒汗,還好這妮子的舌頭轉得快,要不然説自己上次欺負她引起明的温文清疑心然後追問的話,這妮子本不可能在温文清問之下隱瞞什麼,那時候自己即使不被惱羞成怒的温家算帳也會被清兒厭恨,那才是哭無淚。

温文碧見自己差點説錯話的時候聶北出緊張和擔憂的神,本來她還羞赧的心忽然一動,轉而出一絲古怪的笑意。

聶北發現温文碧竟然出詭譎的笑意時總覺得這不是好事,但還是道“文碧姑娘,能不能借一步説話!我有些話想和你説一下!”温文碧本能的退一步,但一想起剛才聶北出的緊張和擔憂時,她便不再慌張,而是望了一眼三姐姐,見三姐姐沒説什麼,便隨聶北走到船沿邊上,河風輕吹,髮絲飄飄,兩人相近不遠,温文碧依然顯得有些緊張,再一次近距離的聞到聶北身上的氣息,她的心跳動的厲害。聶北輕聲道“碧兒…”

“你、你別亂叫,誰是你碧兒,小心我告訴我姐姐你那天對我…欺負我!”温文碧兩手絞在一起,眼角不敢看聶北,而是微微向後瞥去,見自己的三姐姐站在不遠處看着這邊,雖然知道三姐姐不可能聽得到兩人談話,可她還是心虛得很。

“行行行,我不叫你碧兒,但你能不能到樓船的下面去,給我和你三姐姐點單獨相處的空間和時間?”

“你…哼!”温文碧實在想不到聶北找自己談話只是想讓自己離開好讓他放開手腳和自己的三姐姐談情説愛,她一時間有些鬱悶和失落,接着就是一陣醋意。

聶北又道“其實我更想單獨和碧兒你敍敍舊的,碧兒那香噴噴的身子,我至今還忘不了,要不是那單…呃、那道姑…”

“我、我我下去了!”温文碧一見聶北提起那次的事,便羞得不行,紅暈都爬到了耳處,提着裙襬慌慌張張的走了。

聶北在心裏偷偷樂了一下:小妮子,和我鬥,還些兒。這時候温文清走了過來,嗔怪的道“笑什麼呢壞蛋,和我妹妹文碧説什麼呢,看她臉都紅透了,準是被你氣的,現在好了,人都被你氣走了。”聶北朗的笑道“呵呵,你不覺得她這麼一個大燈泡夾在這裏我們談談情説説愛什麼的很不方便嗎?”温文清雖然不知道這燈泡是什麼東西,但她聽懂了聶北的話,臉紅豔豔的,嗔道“誰和你談情説愛呢,不害羞,沒個正經,不理你了!”聶北一把抓住温文清的玉手不讓她走,笑道“我好不容易才把那礙事的主給打發,你這正主我才不會輕易放跑了。”

“你、你無賴,快放手啊,小環還在那邊看着,羞死人了。”温文清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和異有身體上的接觸,一時間心慌意亂得很,哪還有仙子般的聖潔和淡雅,有的只是羞赧和緊張。聶北嘿嘿一笑,對低着頭站在遠處的小環招手道“小環,過來!”小環自從第一次在緣來樓見到聶北後就對聶北就沒個好印象,口花花、、不修邊幅、俗放縱…總是欺負自己小姐,一句話:不是好人!

小環紅着臉蛋來到兩人跟前,主僕兩人的臉蛋兒一個比一個紅,聶北心想:我牽着的是清兒的手,你害羞個什麼?

“去整理一張靠船沿可以看到靈河四周風景的桌子,然後再擺上些美食和佳釀,我要和清兒來個漫的燭光晚餐!”其實,自從回到古代,聶北每晚吃飯都是燭光晚餐。

“咦…我説清兒害羞也就算了,我又不是説和你燭光晚餐,小環你楞在這裏害個什麼羞,還不快去準備一下,小心我真的和你來個燭光晚餐!”聶北現在的形象很難讓女孩子恨得起來,但羞惱卻是有的,小環現在就是這樣,又羞又惱,低着頭吶吶的問小姐道“小、小姐…”

“啊、什、什麼事!”温文清其實比小環更緊張更羞怯,因為長這麼大還沒有被一個男子如此牽着手的,而且還是在有人的情況下。小環鼓起勇氣問道“聶…聶公子叫我準備一張桌子,我、我不知道小姐的意思…”

“聽、聽他的吧!”

“是小姐!”小環飛快的去忙她自己的事了,她發現她實在受不了聶北那偶爾閃過的火辣辣的目光!

“你、你個壞蛋你、你…”温文清被聶北一把摟在懷裏,渾身都在顫慄,一點大小姐的脾氣都沒了,嬌嗔薄怒的話赫然而止。

“清兒,你好像很緊張哦!”

“我、我沒、沒有!你放、放開我,好羞人呀!”温文清雙手微微用力推搪着聶北的膛,卻是推不開。

“這裏風大,我不讓你冷到!”聶北十分無恥的説道。

這裏哪有什麼風,明明是、是你…温文清玉面如霞般紅潤,越發的美豔。

覺到聶北的氣息越來越近,她的心幾乎要奔出來,雙眼緊閉起來,睫兀自顫抖,軟綿綿的身子直到聶北温柔的吻上她嘴時慢慢開始僵硬,芳心醉,身子開始火熱起來。

温文清的嘴冰涼冰涼的,很柔軟,聶北不像以前那麼的魯和直接,反而是出奇的温柔,纏綿得很,聶北對温文清有一種初戀的覺,這覺很奇怪,但卻讓聶北不忍破壞,懷裏的温文清就彷彿捧在聶北手中的瓷器一般,小心呵護。

心有所屬的温文清雖然羞怯難當,但很快就失在心上人的熱情中,檀口在糊間失守,只覺得一條靈巧的舌頭鑽進了嘴裏,她渾身一陣發軟,那雙撐在兩人膛間隔擋着一絲距離的玉手慢慢環上聶北的脖子,藉此不讓自己發軟的身體滑下去。

温文清的嬌軀發育得十分良好,快十八的她那兩座玉女峯已經跟一般‮婦少‬有得一比了,兩座山峯的形狀堪稱完美,且極具彈,壓在聶北的膛上那覺直讓聶北的心酥了一半,熱吻跟着狂野了很多。

雙手情不自的滑下去,開始捏着玉人的渾圓美。温文清被聶北得渾身臊熱難當,雙眼微微一睜,哀怨的睇了一眼聶北,心裏想道:罷了罷了,今生既然註定受他欺負,就讓他欺負吧,只是這壞蛋…怎麼能這麼放肆呢,小環還在船頭邊上準備飯菜事兒,他卻在這裏…小環看到了我…我還如何見人,這冤家…

聶北吻得玉人兒無法氣時才鬆開嘴,兩嘴分開時之間一條晶瑩的水絲相連着,被聶北伸出來的舌頭一轉,斷了,聶北這一小動作更讓温文清羞赧,嚶嚀一聲把頭埋到聶北懷裏,粉拳捶打着聶北的虎背,嗔罵道“你這下坯子,就知道欺負我!”聶北的手依然輕輕的隔着温文清那素白襦裙‮摩撫‬着,壞笑道“那清兒願不願意讓我欺負一輩子呢?”温文清羞不可聞的唔了一句,她自己都聽到,別説聶北。小環低着頭來到擁抱在一起的兩人身邊,怯生生的説道“小、小姐,我早就安排好了,在船頭那邊。”

“啊…我、我知道了,你下去休息吧!”温文清飛快的推開聶北,耳處都紅透了。心裏在想:早就安排好了?這麼説你安排好之後站在那裏看好久了?

温文清更是羞臊了,那張臉蛋火辣辣的,恨恨的剜了一眼聶北。

“是小姐!”小環如獲大赦般逃了,從後面看去她耳處都紅遍了。

“都怪你…你是不是看輕與我於這樣在下人面前侮辱我輕薄我,當我是…”温文清哭得梨花帶雨,一拳一拳的捶打着聶北的膛,那樣子似乎聶北對她幹了什麼無法原諒的事。

“…”剛才還是好好的豔陽天,現在呼的一聲陰雨連天,女人啊…聶北在心裏好一陣無奈,抓住她的手,苦笑道“剛才還好好的,這怎麼就哭了起來呢!”

“要你管,放開我!”温文清嘟起了嘴,這一可愛的動作別人是永遠都不可能看得到的,也只有在聶北面前才會顯示。

“手牽手,一起老,心連心,親又親,剛才我們嘴都親了,我怎麼捨得放手,一輩子都不會鬆手的,你是我的。”温文清哪裏還有脾氣,心裏只剩下甜和害羞了。掛着淚珠的臉一撇,撒嬌似的的道“不害臊!”聶北嘿嘿直笑,很正義的道“誰欺負我的清兒啦,我找他算帳去,準揍得他媽都不認識他!”

“撲哧…”温文清被聶北逗得破涕一笑,嗔道“誰是你清兒,我才不是,欺負我的人就是你這壞蛋,你自己揍你自己吧!”聶北牽着温文清的手向船頭上那張點了一盞彩燈的桌子旁走去,微微一笑道“清兒,我們過去一邊吃一邊聊,談天説地,談婚論嫁…呃、談情説愛,呵呵…”温文清任聶北拉着走,紅着臉蛋兒不時瞄了一下聶北那英俊不凡的側臉,一時間心裏如同灌滿了。兩人就位對坐,換盞推樽,言語切切,一時間只覺天地間只剩下兩人。

聶北語言另類怪異卻不失幽默同風趣,見識更是廣闊,天南地北天文地理都能頭頭是道,彷彿無所不知一般,這讓一向自負才華的温文清自愧不如,同時心裏更是甜,那雙黑白分明清澈又明的美目一瞬不瞬的望着聶北,柔柔的亮亮的。

温文清又是驚奇又是神往的望着聶北“人真的可以在天上飛嗎?”聶北很肯定了點了點頭“只要藉助於一些東西,人是可以像鳥一樣的在天上飛的!”説到這裏,聶北神有點落寞,終究是個現代人,忽然説起現代的種種,聶北陷入了回憶中,現代裏的朋友、校友、軍隊裏的戰友…

温文清被聶北的話引了,倒也不太注意到聶北的異樣,期盼的問道“藉助什麼東西呢,你既然知道這麼多,能不能出那東西來然後把人送上天去?”聶北迴過神來,甩開那些沒用的回憶,心想:飛機火箭我自問搞不出來,但借風飛行的簡單滑翔機我倒是可以出來,到時候用杆控制它在天上飛個大半天倒是沒什麼問題,自己好歹都在軍事學院裏進修了一兩年,對這滑翔機的構造和飛行原理再清楚不過了,不過這滑翔機要在高處翔飛非行,所以很不方便。聶北自信的道“當然可以!”本來以為聶北只是在亂侃哄她開心的,見聶北自信滿滿,滿口肯定的回答,温文清神微微一楞,繼而是驚喜道“真的嗎?”

“我沒理由騙我的清兒!”聶北微笑道。温文清一臉興奮,卻聽到聶北接着説道“不過,我現在沒什麼自信能做出來,清兒要是能給點自信與我的話,我一定能出來飛給你看的!”温文清不解的問道“我能給你什麼自信?”

“當然能,清兒要是答應嫁給我的話,別説飛起來,月亮我都摘下來給你。”温文清臉一紅,媚媚的瞥了一眼聶北,低着頭怯生生的道“這、這又不是我能決定的,答不答應還得問我娘!”

“可是我想知道清兒你願不願意呀,你願意嗎?”聶北伸過手去,輕輕的握住温文清的那雙玉手,彷彿無骨的一般,涼涼的,握着很舒服。

温文清直想把頭埋入她那高聳的脯裏去,手被聶北握着也不回來,只是吶吶的説不出話來,似乎這話題讓她很是被動,很是羞於啓齒。

心裏卻大嗔:你這木頭,人家肯讓你親,手也讓你握着,身子也…你還非要問個確準,非得要人家親口説願意才行嗎,那可多難為情呀!

聶北見温文清一聲不響低着頭羞於抬起,無賴心思又來了,笑道“我數三聲清兒要是不反對那就是答應了,一二三!”温文清見聶北又開始耍無賴,把那一二三數得飛快,就是想反對都沒時間接上嘴,一時間覺得又好氣又好笑,抬起頭來嗔怪的白了一眼聶北。聶北微笑道“到時候我飛去接清兒娘子,讓清兒做一個飛起來的仙子!”温文清聽到聶北的話又羞又喜,卻在想,聶北現在身份低微,門户低下,雖然自己無所謂,但孃親和父親又如何看待,特別是孃親,她一心想我嫁給媚姨的親兒子也就是柳家的二兒子柳小城,自己反對要是找個豪門大户公子也就算了,但自己卻心屬一個寒苦人家子弟,門不當户不對,孃親和父親反對是必然的了,或許連哥哥姐姐他們也不會站在自己這一邊,這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