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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章人半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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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半空中,那些白蓮教、漕幫等人奈何不得只能乾瞪眼,聶北單手樓主藍火柔軟的肢,田甜吊着自己的身子然後用備用的繩子把藍火綁起來,這樣一來聶北就是沒力氣了她還能被繩子吊在滑翔機上!

摟住藍火肢的手裏傳來那血淋淋的黏膩,望着藍火蒼白而虛弱的神,聶北又心急又心疼“你不會有事的,我不會讓你有事的!”藍火蒼白的臉蛋浮現出幾許笑意,柔柔的淡淡的,嫣然展顏的美態縱然夾帶着悽豔,卻依然很人,那因失血過多而疲憊不堪的眼睛都快睜不開眼瞼了,凝結着血滴的長長睫顫動了一下,微微睜開眸子,倪了一眼被縮小的大地,繼而有些痴呆的望着聶北“我這是昇天了嗎?”

“你這麼不要命,昇仙倒有可能!”聶北有些心疼的責備。在小山頭上被聶北摟住扯離地面的時候她整個人的抵抗意志一下子全沒了,此時的她虛弱、疲憊,要不是她體質因多年習武、修煉內功而比常人更強悍的話,她早就一命嗚呼了。

此時聽到聶北那因關心而責備的話,她心裏反而很甜,那死了都要笑的小嘴翹了起來,疲憊無神的眸子忽然亮了不少,眯着人的月牙兒睇着聶北,氣若游絲的在聶北耳邊幽幽的道“聶北,我昇仙了你會高興嗎?”

“你現在渾身刀劍創傷、皮開綻、傷及脾胃,升的哪門子仙?”聶北沒好氣的道“你的命難道就一點都不值錢?”

“咳咳…咳…那你的呢?也不值錢嗎?”藍火急幾聲,強忍住悶的痛楚,眼睛爍着柔和的光彩!

“我的命當然值錢了!”

“那你為什麼還要救我?”沒有田甜在身邊的話聶北會很無恥的説是喜歡她才救她的,或許來一些更無恥的麻話,只是當着一個美女的面和另外一個美女麻一番的事聶北怎麼有些彆扭,總有些放不開,也就説不出來,便帶些調侃的語氣道“誰不知道火雞是美女啊,而我又這麼喜歡美女,不忍心之下唯有救你了…”

“你喜歡我對不對?”藍火絲毫沒有害羞的意思。

“咳咳咳…”這次輪到聶北咳嗽了!藍火話一出來,見聶北那鬼祟的眸子心虛的往田家小姐那邊瞄了一下,她的嘴角就掛起了一個嫵媚而調皮的弧度,只是在那蒼白的臉蛋和帶血的嘴角映襯下總有些妖豔的味道,她虛弱的目光燃起了熊熊的火焰,灼熱而希翼的注視着聶北“你是喜歡我還是喜歡田家這丫頭?”田甜臉蛋兒唰的紅了起來,但她沒出聲,亦沒嗔怪,反而羞答答的別過頭去,心思卻留在那話茬上,撲撲亂跳的芳心總想聽聶北心底裏的意思。

聶北嚥了咽口水,很小聲很小聲的道“可否兩個都…”田甜雖然偷聽,但卻沒那個覺悟,一聽聶北那混蛋竟然貪心不足蛇象,不由得扭頭過來哼道“什麼?”但話一説出來她就反應過來了,那個羞啊…恨不得就從這裏跳下去臉蛋才不會熱到燙人。

“美得你啊!”藍火的話才説完,一陣咳嗽便咔出一口濃血來,灑在半空中。

“你不要動,也不要説話,我立即帶你去看大夫!”

“我死不了…吐了一口血好多了!”

“死不了也得去看大夫,不然會留下很多後遺症的!”聶北拉扯控槓傾斜着滑翔機就要轉向飛奔近在眼前不遠的靈州,雖然聶北沒去過大趙最富裕的靈州,但知道那邊的方向就是靈州,而且在半空中望去,不遠處房舍樓宇層巒,想必就是靈州,也只有靈州才有比及上官縣還要宏大的城區面積。

藍火低頭望了一眼無限縮小的地面,吹着高空的冷風,打了一個哆嗦,臉更白了,但她卻道“不行!”

“?”聶北疑惑的望着她!

“白蓮教和漕幫等高手已經攻上了我們幽幽教的主殿教堂,皇帝、温夫人、華山派等人都在上面,我必須…咳咳…”

“慢慢説!”

“趙志那昏皇帝的車駕本來已經經繞過了聖女峯,就駕上官縣的,卻受到早有準備的白蓮教那些瘋狂教徒的伏擊,而州兵救駕不及,李亞鵬李將軍率領御林軍拼死突圍,但皇輦架大車重,本無法逃

被幾方埋伏的人馬到了聖女峯山腳下,眼看就要被圍殲於此,但華山派的人忽然支援而來,這才撕開一個裂口讓趙志那昏帝在眾人擁護之登山,而這時候我師尊她收訊便命我領着眾姐妹在山下相助,便有了下面那些廝殺,但我我不知道白蓮教、漕幫的高手們是怎麼攻上了我們幽幽教的聖女峯主殿,現在上面一定很危急…”藍火焦慮的望着聶北!而聶北聽到温夫人和危急的時候整個人都繃緊了,本不需要藍火的哀求,他自己就像個被踩中尾巴的兔子一樣,要不是在半空中,他都跳了起來,他現在當然跳不起來,當滑翔機卻被迅速的拉高…

聖女峯陡峭嚴峻,主峯的背面是刀削般的峭壁懸崖,兩邊是密林驟草、起伏延綿,提刀開路的話倒也勉強可走,但山勢到了半山後就驟然直上,本無法走人,再上就雲霧繚繞,飛鳥尚且畏懼,況乎常人,唯一的道路就是主峯的正前面,雖然陡峭駭人,特別是雲霧上層一端,沒一定的膽量絕對畏懼不前,皆因那爬山的走道類似於陡立的梯子一般,失腳的話説不定會一路滾下來,絕對有死無生,但,雖然駭人,但尚且可行,而且是唯一的道路,當然,對控這滑翔機的聶北來説,它四周都是道路!

聖女峯高聳入雲,峯頂理應終年積雪才合理,卻不想有那麼一塊麪積約有兩個足球場那麼大的地方出奇平坦,而且沒有半點積雪的跡象,映着周圍晶瑩的冰雪世界,這塊平地很奇特,有些匪夷所思,當然,能在如此險峻的山頂上建造牢固的房舍、華麗的宮殿,它本身就是一個奇蹟了,可想當年幽幽教需要擁有怎麼樣一個財力和物力才能尋覓到如此一塊寶地來建造此時的總壇宮殿?

但當人看到屋舍宮殿圍繞的中央位置有一口半個籃球場大的清泉在冒煙的時候,也就不奇怪能營造出這麼一個冰雪世界的淨土了,想必是温泉終年散發着熱量讓四周冰雪消融,而熱量不及之處卻依舊冰晶雪瑩,於是淨土便像極了雪糕裏的巧克力!

而温泉的温水盈滿淌直下把主峯雲霧上端四周那些滑不溜鰍的冰雪融出一條道來,這才有了一條徒步上山的活路,逆着温水而上就如沐浴着純淨聖潔的聖水然後再到仙境朝聖一般,不可謂不奇特!

温泉、冰雪鋒的世界,熱氣蒸騰、冷氣凝聚,上竄的熱氣又把凝聚的霧氣向四周,形成繚繞不散的夢幻世界,宛若人間仙境,如此勝境也只有大自然這位鬼斧神工的巧匠才有這般才情同雅緻去塑造,但不是每一個人都懂得去欣賞它的傑作,更不懂它的心思,反而很多時候是糟蹋它耗費心思的作品,破壞它的諧美!

比如白蓮教和漕幫的這些高手們,當然,他們未必就有心搗亂大自然的佳作,但為達心裏的目的,他們可以破壞一切…他們在這裏挑起了廝殺…

雖説仙境不求花團錦簇、亦不求鳥語花香、更不求金銀滿地,但似乎亦不能淌血陳屍、滿地死人,那是地獄的驚險,不過,此時此處,仙境和地獄等同,幽幽教、白蓮教、華山派、漕幫、皇帝的人…都是人,死的死傷的傷,但廝殺似乎停止了…

峯頂的兩側是房舍宮殿,前側是上山之路,後側則是懸崖絕壁,臨崖處則是一塊不小的場地,想必是幽幽教的瘋女人平時練之所,此時莖渭分明的站立着兩拔人馬,血衣殘劍、警戒傲立,女人多多的一方身後就是懸崖!

“想必你們都不喜歡在這裏看到我,不過我們還真的好久不見了!”此時,一個嫋嫋餘音在房舍中傳來,但聽吱呀一聲,一位幽幽教教徒的房舍門打開來,一個婀娜的女子盈盈俏俏的度了出來,那步伐似乎踏彩而來的仙子一般,未曾有半點聲響,給人飄然而至的覺,紫衣霓裳的服飾外套一件貂裘錦襖,茸茸的白襟邊和那瑩潤賽雪的肌膚諧美,頂着一頂雪狐裘帽,給人俏麗俗之,只是…那女子總給人一種怪異的覺,似乎氣質有所偏倚,具體難言!

但幽幽教的瘋女子一聽她的聲音,便心下了然,也難怪易守難攻的聖女峯會離奇讓白蓮教和漕幫的人殺上來,原來是大意失荊州,此女子雖然外表看去是幽幽教中的教徒小小,但是此時她沒再刻意改變聲線。

誰亦知道此人是易容的,而重要的是有她為內應,在必要的時候放這些人上山,那是易如反掌,堅固的城堡往往都是從內破的,一點都不假,但幽幽教對易容術亦頗有鑽研,沒理由會這麼輕易被矇混過去的啊,這…絕境中的幽幽教女子仍然尚存些許疑惑!

這時候卻聽一個清脆而略帶些稚的聲音嬌呼道“你…你不是小小姐姐…你説話的聲音…你…你把小小姐姐她怎麼樣了?”少女雖然閲歷少,但她卻機靈活潑,一下子就想到了殺人取替的可能,不由得柳眉倒立、小手緊握。

“咯咯…你不認得姐姐了,姐姐不就是小小姐姐咯,晚上睡覺的時候還給你講故事呢,你喜歡的話姐姐以後還可以給你説你聶哥哥的事情喲!”被紫衣女子這麼一説,那清純少女楞了一下,繼而有些臉紅!紫衣女子杏眼睨睇,一時間笑靨如花,素手一抹,那張嬌俏的臉蛋即時變成一張皺巴巴的老臉,眾人尚未從驚訝中回過神來,她長袖遮臉,轉瞬成了一個姿平平的女子,好無出彩之處,繼而單手一拂,小小再現,但誰都知道,那也不是她原本的面目,只見她對那個嬌麗可人的少女吃吃的笑道“小妹妹…”

“哼!”那被她成為小妹妹的少女卻毫無懼意,嬌哼一聲便道“人家哪裏小了…”少女憤憤然的膛“人家都可以生小小玲瓏了…”

“…”少女的話讓幽幽教那些女子的臉一下子就有些發燙!紫衣女子咭的一聲笑了出來,臉有些古怪,繼而格格直笑“咯咯…要是我有你這麼一個妹妹的話就好了,這麼可愛,怪叫人疼的!”少女冷臉一別,哼哼唧唧道“我才不要你這樣的姐姐,你帶那麼多人殺了我好多姐姐…”天真無的少女説到此便哽咽了起來,大大的眼睛噙着淚,望着那悉的家園、待她如親人般的姐姐,此時物是人非,手裏抓着真小小送的風車仔,她不哭出來那是她已經被幽幽教那些瘋女人毒害不淺了!

紫衣女子站在白蓮教、漕幫的高手前頭,望着小玲瓏那純真無的臉蛋柔柔一笑“你這麼可愛,姐姐我是不會殺你的,而你小小姐姐也沒死!”

“我才不怕你!”小玲瓏皺着鼻子冷哼一聲“師傅説了,你們白蓮教都是大魔頭,殺了好多人,你不殺我我殺你!”紫衣女子也不見動怒,反而譏誚一笑“姐姐今天是為他而來的,只要你師傅她們把他給我,那姐姐只殺一個人就行了,但我怕你師傅舊情綿綿不忍割捨而已,咯咯…”小玲瓏順口問道“你們這些壞人要殺誰啊?”

“小玲瓏,別和那妖女多言!”一身白衣未曾染上半滴血的秋水握住了小玲瓏的小手,她彎彎的峨眉蹙了起來,柔媚如水、冰清玉潔的秋水豐滿妙曼的身子盈盈而站卻給人一種弱不風的柔美覺,愠怒時亦是這般的好看!

紫衣女子蘭花指毅然一指,正是被幽幽教、華山派、御林軍僅剩的二三十人護在中間的龍袍男人!***龍袍男人四五十歲上下,中等身材,可能是被一路追殺到此地,他那身本應該威風八面的龍袍顯得有些不整,紋絲金龍騰雲駕霧在前,金絲玉帶裝其裱,冠冕華貴。

但見他體態雍容膚透白,被入絕路而略顯慌張的臉顯得有些絕望,卻依然無聲無息的散發着着有一種久居上位者的不凡氣質!

周未都是白蓮教匪徒和漕幫賊子的高手,自方眾人卻背臨深淵已是無路可退,山下援軍、軍被阻擊不得登山半步,這邊廝殺過後又元氣大傷,遠不是亂黨賊子的對手了,在廟宇高堂上,他可以錦衣玉食、調兵遣將、指點江山、掌握大趙每一個國民的生殺大權,一國之君,他是有着無上的權威,天之子怒血染江河,但此時他指點不了江山,卻還要被人指着鼻子如點卯一般,顏面盡失!

望着身後那霧靄繚繞不散卻深不見底的懸崖絕壁,一陣呼嘯的寒風彷彿即可讓人骨生寒雙腳發軟,中氣不足、底氣空虛的趙志甚至內心惶恐,要不是知道自己是皇帝,而對手是白蓮教的人,絕無放自己一條生路可言的話,他可能連求饒的話都喊出來了,而且,天子的最後一層臉皮他也丟不起,倒也勉強還能撐住沒躺倒在地,厲內荏的斥道“彌勒亂黨,朕乃一國之君,你等此弒君亂國的叛逆行為,可知罪?”

“我等籌劃多時,要的就是你趙志這條老命,普天不靖彌勒降世,拯救萬民乃我白蓮教一貫宗旨,你趙志昏庸無能,國之君者當由有為之士從之,此乃順應天命!”一位紅光滿面的老者雙眼陰霾的盯着困獸之鬥的對手,嘴角隱含譏誚,他就是白崇白護法。趙志一張老臉陰晴圓缺百般替,何嘗有人膽敢如此對他説過話?更別説是辱罵了,膛急劇欺負,手指指着前方“你…你…”

“皇上息怒、皇上息怒!”趙志身邊尚存一位老太監,此時他駝着背拱着身扶着趙志,但那眼珠卻急轉着!

“我何嘗説錯你了?”白護法顯然有一逞口舌之快的意思“你上位第三年,湖廣一帶連綿暴雨,江河崩堤,洪水爆發,你卻不理朝綱不事早朝,反而為了十大美女而巡遊江南,耗資國庫,以致洪澇肆半年,卻無糧無錢渡災,百姓離失所、家破人亡、浮屍百萬,繼後又救治不急而爆發瘟疫,以至千里荒蕪,時隔今才勉強恢復元氣,次年黃河氾濫…但你依然巡遊百出、耗費國資,至今大趙勢微下,突厥頻頻南下掠奪,百姓苦不堪言…”趙志被白崇説得無言以對,但怒急難當,手腳發顫!皇后一直陪在皇帝趙志的身邊不離不棄,她年紀在三十和四十之間,正是當年十大美女之一,正是湖廣洪澇之年在江南和趙志相見。

從而走進皇宮成為現在的皇后,一身後宮女主人的服飾,長裙墜地、鳳裳隆重,祥雲、飛鳳、金絲、錦袖、花襟,把一國之母那明豔動人的身材包裹得嚴嚴實實卻又有種雍容華貴的氣度在撥着視線觸及的男人。

特別是那包也包不住的豐滿曲線,端莊與嫵媚在賁隆如山包的前演繹着不分你我的故事,誘惑與清純在寧和安詳的臉蛋上展現,其上那明豔、華貴的鳳冠珠玉搖曳,發出瑩潤的光澤,照着如玉般光潤透紅的瓜子臉,絲毫看不出來這一國之母已經是年屆不惑的女人!

她見趙志氣急氣短、心起伏,忙輕撫着趙志的背後,聲若空谷的在他耳邊開解道“賊人巧言令、諸般挑撥,惡之事不知凡幾,聖上乃一國之君,天上之子,聖體要緊,萬勿在意賊人的誹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