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廢棄的防空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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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思考到底要不要繼續往前面走的時候,手機燈光照下,我好想看到了盡頭。
其實也不是盡頭,就是我看到了下水道邊壁的拐角了。
我忙迅速往前走了幾步,一個空曠的圓拱形大的空間出現在的面前,這個拱形有點像二戰時候的防空,巨大的場地應該是為避難者提供的,四周出了我站着位置這個廢棄,還有三個口。
我從裏面出來,用手機光照仔細端詳着這個拱形,我看了看腳下的水泥,黑灰的水泥,這種顏的水泥在民國時候很常見,當然了現在也有黑灰的水泥,這並不能證明這個拱形一定是二戰時候的產物。
我很快就確認這是二戰時候留下來的了。
因為我在不遠處發現了一行應該是用炭塊寫下的歪歪扭扭的字跡:今天本人終於喪心病狂的展開了入關攻勢,張繼忠將軍率領二十八軍將士在前線拼命抵抗軍瘋狂進攻,軍久攻不下,發動了對這座古城的轟炸,這已經是持續轟炸的第二天了“咯咯”就在我剛看完這段話的時候,一個冰冷的女子笑聲突然間從我身子左側正對的廢棄巷道傳出來。
“誰”我渾身一個靈,忙把槍口對準道口,燈光照到道口,一步步小心的往道口走。
就在我接近道口的時候,咯咯笑聲突然從我身後響起,我幾乎用自己最快的速度轉身,我身後遠處是一個廢棄的道口,我剛準備跑過去的時候,咯咯笑聲又從我身子左側的道口響起。
咯咯接連不斷的笑聲從拱形四周響起,我只能拼命的轉圈,我不敢把自己的後背留在黑暗中,我害怕忽然間有個嚇人的東西出現在我背後。
我轉圈轉的有些頭暈腦脹,心裏憤怒極了,就拼命大喊:“誰有種給我出來,別躲在暗處裝神鬼”咯咯笑聲冰冷,帶着嘲落下後,整個空間一下子安靜的只有我的呼聲。我卻更加的害怕了,有時候安靜比吵鬧更加的令人害怕,那種死寂一般的安靜,好像無邊的死亡之氣包裹着我,寂靜的無形壓迫,令我有些不過起來。
我想離開這地方,我這才想起老頭的告誡。
可當我走到我覺得是進來時候的那個口時,我一下愣住了,我發現這個口無論是形狀,還是人骨頭擺設的位置多少,都和我剛才查看過的兩個口一模一樣。
我有些慌神,我忙跑去把其他三個口看了一遍,真的一模一樣。
圓拱形的,就像個巨大的半圓扣在了地面上,四個平分在四周,我本記不清楚我到底從哪個裏進來的了。
怎麼辦我真的害怕了,我覺自己掉進陷阱裏了,好像有人專門佈置了這樣一個陷阱。我猜測四個道口只有一個是我進來時的下水道,其他三個肯定有危險,只有我進來時走過那個應該是安全的。
我想到死老頭的告誡,我就不敢在這兒待着了,我要回原地等老廖頭來救我。
我咬牙想了想,最後就選了面前的通道走了進去,我剛走進去,就覺懷裏抱着的稻草人動了動。
我一看,真嚇死我,稻草人的額頭憑空出現一個血字:死我確定之前沒有,廖老頭用紅硃砂筆咯咯於此同時,陰冷的女子笑聲從我所在的廢棄下水道另外一頭穿過來,我不敢往前面繼續走了,忙着退回去。
等我回到防空的時候,那條下水道的陰冷笑聲就消失了,我再看稻草人額頭上面的血字,血字也消失了。我知道選擇正確了,我想這應該是廖老頭在稻草人上施了法,能夠為危機的時候給我提示。
我認定稻草人上的血死字是廖老頭給我留下來危機關頭的提示,所有選擇走那個通道有些有恃無恐,輕鬆了很多。我在剛才進去的那個廢棄下水道道口做了個細微標記後,就朝着另外一個走了進去。
相同的情況再次出現,我忙着後退,等我回到防空後女子陰冷的笑聲再次消失。
我接着做了記號,就轉移到下一個道口,又遇到了相同的情況,等我退出來再次要做標記的時候,我看到牆上的記號時候,臉就瞬間變白。
道口上已經有了和前面兩個道口一模一樣的記號我忙去印象中沒有去過的那個道口,也有一個一模一樣的記號,我心裏發悚,也就是我所做的所有事情,一直都有一雙眼睛躲在陰暗處看着,然後照着我做的記號,做下了相同的記號。
我對於最後一個沒有進去過的道口還有些印象,所以決定一定要進去試一試,或許這個道口所在的下水道就是我進來時候的那一條。
暗中觀察我的那雙眼睛,就是害怕我走進這條通道,所以才會故布陣。他不讓我走,我就偏要走他想阻止的一定是安全的。
我毅然的朝裏面走了進去,我走了一段後,心裏就在冷笑:哼太小瞧我了吧,果然讓我猜對了,這條下水道才是安全的這麼點小把戲就想把我嚇住,你不是諸葛亮,我也不是司馬懿,給我唱空城計哼我又走了一段,也沒有聽到笑聲,我一直在觀察稻草人的額頭,稻草人也沒有任何的變化。
我終於鬆了一口氣,篤定我走對了。
砰我心裏的得意還沒過多久,就聽到懷裏稻草人一聲悶響,我低頭看時就覺到手掌燒燙,接着就看到稻草人肚子上冒出煙,很快就起了火,把上面的生辰八字給燒了,我忙把稻草人扔到地上,踩了幾腳才把火撲滅。
稻草人無緣無故就着火了,我心裏有些害怕了,對自己篤定的猜測有些懷疑。
我握着槍,藉着手機的燈光往後轉身,啊我尖叫一聲,食指就連續扣動扳機,砰砰砰連續三顆子彈朝我身後去。
我轉身的那剎那,看到了在聖泉村見過的那個白衣老太太,老太太就吊在我身後的下水道牆上,舌頭伸的長長的,眼睛翻白眼角往外着血水,一張嘴被利器豁開一直延伸到耳下面。
也不知道是我驚嚇,開槍失去了準星還是其他原因,不寬的下水道,三顆子彈竟然一顆都沒中白衣老太太,全都擦身而過了。
我好想從白衣老太太翻白的眼睛裏,看到了嘲的神。我真的怕極了,都不敢去看個究竟,眼睛盯着白衣老太太,槍口對準白衣老太太,一深一淺的倒退着走。
這樣走真的很不方便,只是我不敢把自己的後背留給白衣老太太。
某一刻,我腳下被一骨頭絆了一下,嘎嘣一聲脆響。疼得我啊的叫一聲,一股跌坐在下水道的水泥地面上。
嘶我抱着穿着繡花鞋的右腳倒涼氣,疼死我了我看到腳很快就紅腫起來,忙着把繡花鞋掉,雙手抱着紅腫的地方。
咯咯陰冷的笑聲忽然從我背後傳來,同時還有高跟鞋踩踏地面的噔噔聲,這個女人笑聲我太悉了,郭美雪一定是郭美雪我怕的連疼都給忘記了,我這才想起廖老頭警告過我,無論遇到什麼事情,都千萬不能掉繡花鞋。我聽腳步聲由遠及近,就開始慌亂的要把繡花鞋重新穿到腳上去,可腳腕疼的厲害,使勁往上穿那種錐心的疼,疼得我直冒冷汗。
噔噔我聽到腳步聲越來越近,我咬着牙忍着痛,連吃得勁兒都使上了,才把繡花鞋穿上。
我豎起耳朵聽着腳步聲,聲音好像從我背後經過,然後又漸漸的遠離。我鬆了口氣,看這個對面的白衣老太太,雙手撐着下水道的牆壁勉強站了起來,一拐一拐的往後倒退。
走了很久,我也越走越覺得詭異,按理説我面對着白衣老太太倒退,就憑手機那點亮光最後肯定會看不到白衣老太太的。可我走了很久,發現和白衣老太太之間的距離,貌似本就沒有變化。
我停下來盯着白衣老太太,或許是面對久了的原因吧,我已經不那麼害怕了。
當然,我還是不敢靠近查看這個老太太到底是死是活,實則是這個老太太曾經嚇得我刻骨銘心。
尤其是黃泉井下面那個藏屍的地方,白衣老太太的種種變化,我現在想想都會不寒而慄。
我把手指咬破,血的手指貼着牆壁,然後後退。我需要有個參照的東西,血跡隨着後退延伸,我就確定自己一定在後退。~。。更新快按照我之前進來時經過下水道的時間計算,我早應該出了這條廢棄下水道了。可現在身後還是黑漆漆的一片,本就看不到一星半點的亮光。
我懷疑自己本就走錯了,現在所在的這條廢棄下水道,本就不是我之前走過的那條牆壁上的記號是故意出來的,他們不是為了惑我,而是為了把我帶進思維的誤區。
我當時是認為有人做相同的記號,是為了阻止我進這條我自認為正確的通道,其實恰恰是對方琢磨透了我的心理活動,故意做了記號,讓我篤定自己的猜測,所以毫無顧忌的就踏進了這個陷阱裏面。
我一邊想,一邊後退,忽然覺得腳下濕漉漉的,我心裏一喜,腳下濕漉漉的那也就是説我進了現在還在使用的下水道網絡,這樣隨時就能碰到通向地面的出口。
只是,當我把手機燈光照到腳下的時候,我差點嚇得把手機掉到水裏請親們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