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如登極樂仙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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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遇見眼前這個不通事理的女孩後,他好不容易撿回了久違的自尊心,心中還是到洋洋意得,非常滿足的。哪知形勢逆轉迅速“強者”的虛榮外殼被低微的武功堪堪擊穿,萬般無奈之下,只得抬出“師父”這塊金字招牌,儘管這個“師父”很可能早已不認他這個徒弟了。
“師父?你的師父輕功很好嗎?”初荷一臉的好奇加不信。
“當然,我師父是大江南北名號響噹噹的名劍山莊的莊主。你聽説過一種叫‘凌波微步’的輕功嗎,我師父使的就是那個。”法螺嗚吹,反正給師父臉上抹金,也相當於給自己的臉上抹金。初荷搖搖頭:“名劍山莊?沒聽説過。‘凌波微步’麼,是不是這樣的?”話未説完,身子竟平平地從湖水中浮了起來,直到腳踩湖面,然後朝湖岸一步步走來。微風滑過湖表,吹起層層細,初荷臉微笑,輕盈的身子在湖面上亭亭玉立,微挪蓮步,飄飄飛,難道是南海的觀世音菩薩下凡來了?
方學漸瞪大雙眼,吃驚得幾乎連下巴都掉了下來。初荷婀娜着玲瓏浮凸的嬌軀走上岸來,一下撲進還在痴呆狀態下的某人懷裏,兩人一同倒在岸邊柔軟的青草地上。
當然,牛頭怪再一次榮幸地成為美女的跨下坐騎。初荷伸指點了一下他的鼻子,笑道:“幹嘛把嘴巴張得這麼大,難道肚子又餓了?”
“水上面能走人?那真的是輕功?”
“水上面能走人,那才是名副其實的‘凌波微步’啊,你難道沒見你師父使過?”方學漸的腦袋搖得像撥鼓,這種在水面能走人的輕功,他不但沒見過,連聽都沒聽過。
“那你想不想學?”初荷雙額暈紅,眼睛濕潤,望去竟是水汪汪的一片。
“不想學。”方學漸看着身上美女動人的媚態,心臟早在怦怦狂跳,但還是一口回絕了“為什麼你不想學?”初荷秀眉微蹙。
“因為那是女人學的功夫。”口氣斬釘截鐵。
“武功也分男女嗎?”初荷輕咬下,殷紅的嘴更加鮮豔滴,細密的牙齒像一粒粒整齊排列的細小貝殼,在陽光照耀下發出珍珠般的美麗光澤。
“當然,就像衣服也分男女,你的衣服,我就不能穿,哎,哎,你幹什麼?快別這樣…“方學漸像見了鬼一樣,躺在地上連聲驚呼。初荷已動手解下身上那件唯一的、濕透的、還帶着體温的、月白的半透明肚兜,蓋到了他的臉上。
我們可憐的男處主角,發出長長的一聲慘叫,鼻子一酸,終於下了今天的第三次鼻血。***朦朧的月像水一樣從窗口瀉進來,在暗沉沉的房間裏凝結成一團曖昧的輕霧。方學漸躺在涼塌上,鼻子裏聞着枕蓆上一股女子特有的淡淡香味,不由心跳如鼓。長這麼大,還是頭一遭和一個女孩子睡在同一間房裏,叫他如何不心澎湃?
想起間美人兒在湖岸草地上的大膽舉動,雖只一瞬,但那種如遭雷擊的強烈刺還清晰在目。
初荷前的那兩朵含苞放的飽滿百合為何會如此圓潤眩目,妖豔之極又聖潔之極,那種驚心動魄的美麗,真是凡塵俗世所有的麼?
“牛頭怪,你睡着了嗎?”對面的蚊帳裏傳來初荷夢囈般的聲音。
“睡着了。”
“嘻嘻,睜眼説瞎話。”
“我真的睡着了。”方學漸望着頭頂上的蚊帳,那裏正埋伏着一隻寸把長的黑大蚊子,山野之地,連蚊子的長相都格外兇悍些。
“我不信。”方學漸還待調侃幾句,忽聽對面“咚”的一聲,心絃一緊,駭然之下,轉頭望去,卻見一個婀娜的模糊人影正從對面的牀上下來,接着“咚咚”數聲,光着腳丫的初荷已跑到了他的牀榻跟前,從半透明的蚊帳裏望出去,她高高的膛一起一伏,似乎可以輕易觸摸到她那顆興奮的少女芳心。
方學漸緊張得全身冒汗,躺在那裏一動也不敢動,腔內卻似掀起了驚濤怒,沸騰的血在體內疾速竄,竟撞得他的腦門和心臟隱隱生疼。
月依舊,清風依舊,屋子裏卻突然變得好靜。隔着中間薄薄的一層蚊帳,兩人似乎都能聽到對方劇烈的心跳。
或許只能聽到對方劇烈的心跳。少男少女間某種奇異的天然引力讓他們都憧憬着想發生些什麼,但又恐懼發生些什麼。
蚊帳輕輕振動了幾下,一隻纖秀的手掌鑽了進來,接着是一條手臂,方學漸覺口乾舌燥,很想伸手去拉,卻又不敢。
初荷掂起腳尖,鑽進蚊帳的半個身子斜靠牀前,調皮地伸出兩個手指,輕輕捏住方學漸的鼻子,嘻嘻笑道:“真的睡着了麼?”聲音卻在輕輕發顫。
方學漸的全身彷彿都被一股芬芳的女處之香包圍滲透着,燻然醉。兩人肌膚相觸,他能明顯到少女的吹氣如蘭,對方手指的滑膩讓他心悸不已。
“你想悶死我啊?”方學漸伸掌捉住了鼻子上的小手,兩手相握,兩人都是輕輕一顫。
“我想靠着你睡,行嗎?”黑暗中,初荷清澈如水的眼波有些離。方學漸手心冒汗,喉頭有些發乾,説出來的話語變得有些沙啞:“白天,你不是好幾次騎着我嗎?”初荷爬進蚊帳,柔軟的身子輕輕貼上他的膛,低喃的聲音嬌膩粘稠:“白天,和現在不同的。”覺着對方身體的光滑柔軟,覺着她動人心魄的輕輕顫慄,那是從靈魂深處飄浮起來的渴望麼?方學漸將掌中的小手牽到嘴邊,輕輕一吻。
“嗯。”回應他的,是一聲顫抖的呻。
少女的眼波更加離,朦朧得就像窗外的月。初荷全身只掛着一件淡紅兜肚,黑暗中依稀可辨曼妙玲瓏的動人曲線,纖細柔軟的身,豐滿翹的部,修長勻稱的大腿,還有高聳起伏的部,一切都是上蒼的心傑作。
“你不老實。”少女的手指在他的膛上划着圓圈。這句話的本質含義是不是你太老實了?
“我哪裏不老實?認識我的人都説我是一個老實頭。”
“那你為什麼不經我同意,偷親我一下?孃親説過,男女之間可是授受不親的啊。”方學漸哭笑不得,他們之間不要説授受不親“赤誠相對”都好幾次了。
他苦笑着求饒道:“都是我不好,誰叫我不是東西是牛頭怪呢。被牛頭怪親一下,不打緊吧?”
“我不依,除非…”初荷的大眼睛又在滴溜溜亂轉。
“除非什麼?”
“除非,你也讓我親一下。
這樣,我們才互相扯平。”這不明擺着送羊入虎口麼?方學漸心中竊喜,面上卻裝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只許親一下啊。”初荷看着他閉上眼睛,黑暗中方學漸面微笑,稚氣未的臉上神古怪。
她伸出舌頭,在他的左眼皮上輕了一下,見他眼皮不自律地微微跳動,嘻的笑出聲來。方學漸張開眼來:“好了麼?”
“不許偷看,我還沒開始呢。”初荷用兩隻手掌矇住他的眼睛。方學漸只覺得眼前一黑,還想開口説話。
突然嘴一熱,觸到了兩片温軟濕潤的東西,前更是被兩團軟緊緊抵住,他心頭狂跳,只覺全身彷彿浸在一鍋沸水之中,渾然不知所處為何。初荷的舌頭俏皮地鑽進他的嘴裏,左挑右逗,不停盤旋轉圈,還不停逗着他的舌頭。
方學漸雙臂一,把懷中的玉人抱了個結實。手指到處,只覺初荷的背肌柔有如綢緞,光滑猶勝無骨,更有縷縷青絲拂過他的脖頸,四相接,臉頰相貼,處子香氣直沁心脾。
火熱的舌頭被他含在口中,只稍加,少女便覺全身的力氣彷彿已隨口中的津,全被他乾空。鼻中登時嬌哼連連,雙臂環抱,摟緊了他的脖子,軟綿綿的身軀更是完全貼在了他的身上。
方學漸恍如置身夢中,只覺軟玉在抱,温香撲鼻,憑着本能,用力着伸入口內的丁香小舌,兩隻手掌則在她光潔如玉的背脊上輕輕摩撫。
丹田處的熱氣又在體內燃燒了起來,整個人頓時熱血洶湧,燥熱無比,下腹處一股熱力迅猛上竄“牛角”開始蠢蠢動。
“哎喲,你下面的暗器又戳到我了。”初荷驚叫一聲,從他的口中回了舌頭。
“我説過了,那不是暗器,是我的寶貝。”方學漸出一口氣,一臉的無辜。
“你的寶貝,真的?讓我看看,行不?”
“不行。”方學漸還待阻止,初荷已從他的前滑了下去,接着只覺褲帶一鬆,下體立時覺一陣清涼。
初荷扒下他的褲子,黑暗中也看不清什麼模樣,伸手一摸,握住了一圓似的奇怪物事,觸手堅硬,微微有些發燙。
方學漸年僅十六,未及弱冠,一生之中,哪經過如此火爆的陣仗,下體被她柔軟的小手輕輕一握,頓時渾身一個哆嗦,全身血脈賁張裂,心中陡生一個狂熱念頭,直想狂喊出來發。
初荷只覺手中的突然之間又脹大了許多,心中奇怪,登時湧上一股一探究竟的慾望。在她手指全方位多角度的靈活按摩之下,方學漸只覺全身包裹在一團温柔無邊的雲朵裏,如登極樂仙境,全身飄飄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