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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6章菗回長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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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巴才湊上去,臉上啪的一聲,已然捱了一記耳光。黛菲亞軟軟的歪在一旁,雙眸微眯,紅撲撲的臉上神。龍紅靈的怒目從她的絕容顏移到方學漸的臉上,恨恨地道:“你剛才在這裏幹什麼?”

“剛才?沒…沒幹什麼啊!”方學漸的右手已巧妙地撫上柳輕煙的小腹,被這個巴掌一嚇,可不敢輕易往下滑了,兩個美女貼着的抱在一起,手心是小腹,手背也是小腹,如果往下滑一滑的話,就要變成“上面是,下面也是”了。

龍紅靈瞪了他兩眼,又瞪了柳輕煙兩眼,正要開口訓話,卻聽閔總管在帳外輕聲喚道:“小姐,小姐…”

“閔姑姑,什麼事?”

“小姐,聽莊主説,我的剪刀在你這裏?”

“等一下,”龍紅靈又狠狠地瞪了方學漸兩眼,沒奈何取出那把“殺鳥利器”遞到他手裏“替我給閔姑姑。”這事關係到方氏家族的血脈繼承和個人的終生福,方學漸自然樂意照辦。用最快的速度起身、邁步、遞剪刀、縮手,當他轉過頭來,虎皮軟墊上的兩個美女已顛倒了個位置。

大小姐伏在柳輕煙的身上,一雙玉腿修長豐盈,細下的部將華美的紫貂大衣圓潤頂起,起伏動人的曲線清晰可見。方學漸自然不會放過這個大好良機,乘着龍紅靈還沒起身,縱過去把她壓在身下。

大小姐誇張地驚呼一聲,圓一抬,輕輕頂了一下他的下體。方學漸的右掌十分乖巧地伸了過去,温暖的掌心貼上了她柔軟的小腹。

這一招的配合,兩人已得不能再了,大小姐在他的身下只輕輕扭了兩下就屈服了,忸怩着嗔道:“你這個欺負人的壞蛋,真是壞死了。”下的香豐滿而潤澤,飽含着青少女誘人的彈

方學漸伏在龍紅靈的背上,看着一絲豔麗的紅霞在她白玉般的肌膚下慢慢滲出,這才明白剛才捱了一耳光的原故,只因為自己壓在柳輕煙身上,而不是壓在她的身上。女人是這個世界上最奇怪的動物,在她們的意識範疇裏,沒有對和錯,只有通過覺分辨出來的好與不好。

與隔着一個女人擁抱相比,和情人肌膚相貼的覺自然要好得多。

“你説我壞,我就壞給你看。”方學漸的熱貼在她的耳後,左掌猶如一尾活魚,練而輕柔探入大衣內,滑過纖細的肢,五指張開,握住一隻起伏如的豪聳玉,用力一捏。

儘管隔着好幾層布料,快樂中帶着疼痛的滋味依舊清晰地受到了,龍紅靈嬌軀一顫,登時滿臉通紅。

但是緊接下來,這種特別的滋味變本加厲。那隻大壞手抓住豪動的力道更大,膩柔的彷彿要在他的手中熔化掉了。

誘人的豐腴體在身下起伏顫慄,方學漸吻着她白膩如玉的耳垂、臉頰,左掌不住拔的玉峯,力道時輕時重。拇指輕輕刮過嬌的小頭,惹得肥美的體一陣輕顫,美人瑤鼻中的嬌很快連成了串。

耳聽兩人的息和低,柳輕煙的芳心撲撲亂跳,不知該睜眼好還是閉眼好,更惱人的是自己的兩處部位被男子的手背貼着,還極不老實地上下滑動。

一陣陣的酥麻滋味湧遍全身,這種異樣的刺讓她又舒服又羞澀。柳輕煙只覺龍紅靈的身子越來越熱,鼻中的呻甜膩嬌媚,聽來蕩魂蝕骨,不情思飄蕩,想象着自己赤身子被方學漸摟在懷裏肆意‮撫‬的情景,越發芳心如沸,嬌顏生暈,竟被這種莫名的想象刺得全身發抖。

方學漸又,上下其手,眼見時機成,正要解下龍紅靈的大衣,忽聽身後有人喚道:“師父,師父…”回過頭來,門縫裏探進一個腦袋,正是他的寶貝徒弟施大寶。

“什麼事?”慾火化為怒火,方學漸的眸子殷紅如血,嗓門大得嚇人。

“師…師父,還有個人活着。”

“活着?你就把他活埋好了,笨蛋,這點小事還來問我。”施大寶委屈地説不出話來。龍紅靈翻身坐起,理了理額前亂髮,水汪汪的眸子斜了他一眼,道:“有人活着,我們去看看?”方學漸“嗯”了一聲,見她粉頰如火,飽滿的落,情慾猶熱,伸手拍了拍她的後背,輕聲道:“寶貝兒,我出去看看,很快就回來。”大團的烏雲壓在頭頂,陰沉沉的天空猶如一堵隨時都會坍塌的破牆,兩人的頭髮和衣角被呼呼的寒風扯來扯去。方學漸呼出一口熱氣,突然伸手在他的肩上拍了一掌,道:“大寶,不是做師父的故意苛責你,漂亮的女人碰不得啊。”

“師父,我…”

“我知道,三十歲還是童子雞的人怎麼會亂搞男女關係?”方學漸點着頭道“我相信你。

可是歷史上很多人偏偏就是在壯年後耽於美,結果晚節不報,斷送江山不説,還丟了自己的小命,大寶,你要引以為戒啊。”

“師父,我很理解你的苦心,”大寶出一臉無辜的表情“可是,我真的沒做什麼啊。”

“剛才在帳篷裏孤男寡女的時候,你就沒對黛菲亞動心?”大寶伸手指了指前面,憨憨地笑道:“師父,那個女人叫黛菲亞啊?”

“不要轉移話題,對這個漂亮的黛菲亞郡主,你有沒有動過心啊?”大寶搔了搔頭皮,海帶的面孔難得地紅了一下,把公鴨似的嗓子壓得極點,忸忸怩怩地道:“一點點,就一點點。”

“大寶,千里之堤潰於蟻,可不能小視這一點點啊。幽王烽火戲諸侯,為博褒姒一笑,把西周給斷送了,一騎紅塵妃子笑,玄宗為了討好楊玉環,致使大唐中衰。陳後主為了張麗華的‘後庭花’,更是連小命都丟了。

唉,大寶,你一個有為青年,可不要因為美而誤了自己的大好前程啊。”方學漸突然發現自己臉皮的厚度又有了長足進步,這樣道貌岸然、誇誇其談的訓人居然臉不紅氣不心不跳,肚子裏還洋洋得意,簡直天生就是一塊當官的料子。

大寶連連點頭,跑前兩步,指着地下的一條黑影,道:“師父,就是他,我探過鼻息,還有氣。”方學漸記得是被自己踩過兩腳的騎士,按理自己內力所至,應該死得透了。

難道這人的頭骨特別硬點?伸腿在他的股上踢了一腳,道:“喂,你有沒有練過鐵頭功啊?”這人的腦袋動了動,發出一聲微弱的呻,他的身子突然觸電似的一顫,接着又是一顫,然後連連顫抖起來,方學漸嚇了一跳,急忙跳開五尺,喝道:“你…你這是什麼武功?”

“師父,看他的樣子,不會是羊癲瘋發作了吧?”方學漸驚魂未定,看着那騎士蝦米似地慢慢蜷縮起來,身子一陣一陣地抖,看上去真有點像羊癲瘋發作,卻又不敢斷定,招呼大寶道:“你上去看看,最好踩他兩腳。”

“不好吧,師父,他都快要死了…”方學漸登時板起了面孔,教訓道:“大寶,這點膽子都沒有,以後怎麼在江湖上混?

跟着師父呢,不但要懂得吃香喝辣,還要懂得揍人,明白嗎?是揍人!現在有這樣一個大好機會讓你表現,你還推三阻四,是不是想讓我把你扔在沙漠裏喂狼,才會醒悟啊?

“大寶只是樣子傻了些,腦袋並不笨,方學漸的話音剛落,便出了一臉痛心疾首,打算痛改前非、重新做人的決絕表情,上去就踹了那騎士兩腳。

騎士打顫的身子在沙地上扭動起來,嘴裏荷荷地叫着,突然伸臂抱住大寶的左腿,一口咬了上去。大寶吃痛,飛起右腿,砰地踢在那人的口。

嘶的一聲,小腿褲管硬生生撕開一個口子,騎士悶哼着滾出兩丈。方學漸跑上去一看,傷口處鮮血淋漓,兩排牙印清晰可辨,不由暗道僥倖,幸虧沒有冒險,否則吃苦頭的就不是大寶,而是自己了,伸手拍了拍大寶的背脊,道:“怎麼這麼不小心,還好傷得不重,過去讓閔總管給你看看,這個羊癲瘋給我來處理,讓為師替你報仇雪恨。”大寶告了罪,這才眼含熱淚、一瘸一拐地朝閔總管的帳篷走去。方學漸很快找到了那個騎士。聽到有人走近,他的身子抖得越發厲害,雙手不住撕扯着前的衣服,彷彿那裏有一團火在燃燒似的。

騎士艱難地轉過頭顱,額頭青筋亂蹦,灰白的眸子木木地睜着,沒有一絲生氣。方學漸在五尺外停住腳步,朦朧中瞧見他的嘴張了幾下,彷彿要對自己説什麼話。

他心中一動,拔出刀,小心翼翼地走上兩步,彎側耳,隱約聽見兩個字符:“壽…高…”他不解其意,只得把彎得更低,這次卻聽到“福…高…”不由心中奇怪,福高壽高,長命百歲,難道這傢伙是在拍馬,好讓方大爺替他留個全屍?

正想得入神,地下的騎士突然伸出雙臂抱住了他的左腿。看着兩排白晃晃的牙齒直奔自己的小腿,方學漸不慌不忙地一鋼刀,噗的一聲,鋒刃入口,穿腦而過。

騎士瘧疾發作般的身子定了一下,然後仰面倒下,終於不再顫了,方學漸搖了搖頭,回長刀,擦淨上面的血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