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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抱了抱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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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師父,現在還不到大冷天,您又急着趕路,不至於用這兩種方法來處罰我吧?”

“當然不會,不過我會把你剝得赤條條的,”方學漸笑眯眯的,曖昧地看着他“封住嘴巴,綁在這個樹林子上。

然後用蜂塗滿你身上的每一塊皮,你想啊,那些螞蟻聞到又香又甜的蜂,哪有不蜂擁而來的道理?成千上萬的螞蟻黑壓壓地爬過來,用它們細小的牙齒一點點地切割你的血…”施大寶突然白眼一翻,砰地摔在地上,暈了過去。方學漸收起長刀,哈哈大笑道:“好個沒膽的孬種。”馬貴走過來,湊到他的耳邊輕聲嘀咕了幾句。方學漸笑得越發兇了,點着頭道:“一切隨你處置,只要不出人命就好。”在眾人驚詫的目光下,馬貴嬉笑着拿了一牛皮索子和一把短柄匕首,提起施大寶進了林子。出來的時候,幾乎讓大家笑岔氣。施大寶的麪皮漲得血紅,耷拉着腦袋不敢抬起來。

一條布褲子的襠部被剜了一個巴掌大的圓孔,亂糟糟的髮中間,一烏黑髮亮的鐵昂首而立。鐵的底部,卻被一條牛皮索子牢牢綁着。馬貴拉着繩子的另一端,把施大寶牽了出來,龍紅靈捧着笑疼的肚子,罵道:“馬貴,你也太缺德了吧?”馬貴笑嘻嘻地道:“小姐你有所不知,別看他人高馬大的,這個地方可不經用,被‘怡紅樓’的窯姐摸上兩下,就走火冒煙了,我這是在幫他練習‘金槍不倒神功’。”眾人鬼哭狼嚎,笑得嗓子都啞了。

馬貴把繩索的另一頭綁在馬車的後欄杆上,等方學漸和龍紅靈上了車,啪地在馬背脊上了一鞭,大笑道:“今天我來領路,拉着這個活寶在寶雞的大街上轉一圈,怕不鬧個滿城風雨、家喻户曉?”四匹高頭駿馬撒腿小跑起來,才出了林子,一串清脆的鈴鐺聲突然悠悠地飄了過來,若有若無。方學漸探頭望去,只見南邊的另一條官道上,一隻茸茸的龐然大物從一個平緩的土丘後面浮了出來,然後是第二隻、第三隻。清越的鈴聲被秋風送出好遠,視野中的駱駝卻越來越多,一頭跟着一頭,連成長長的一串,綿延數里。

“這個就是駱駝啊,果然比較威猛。”方學漸由衷地讚了一句。能在這裏遇上西域駝隊,真是最好也沒有了,龍紅靈也是第一次看見這麼多駱駝,趴在他的肩上看得津津有味,道:“這個茸茸的大傢伙,不知道騎上去是什麼滋味?”

“到了蘭州,我們買兩頭騎騎,不就知道了。”龍紅靈突然驚呼一聲,一匹通體白鬢的駿馬越隊而出,旋風一般向山莊眾人馳來。

一個身穿橘紅披風的女子端坐馬上,突然撤出背後硬弓,搭箭上弦,瞄準兩人的車廂嗖地放了一箭。疾如星的箭矢在空中爆出一粒寒星,一閃而沒。馬車的後面,很快響起了施大寶的一聲歡呼,那牛皮索子被利箭中,斷成了兩截。

那女子驅馬上前,間的柳葉刀,俯身劈了一刀,反綁施大寶手臂的繩子登時紛紛斷裂。

“他們為什麼要這樣待你?”她的聲音有些沙啞,好像哭過很久的樣子。

施大寶抬起頭來,面前一位二十多歲的年輕‮婦少‬,高的鼻樑和微微突出的顴骨,使她的面部輪廓顯得有些生硬。一頭柔軟黑亮的長髮,有點散亂的鬢角,反而給她平添了三分女人味。

長腿寬背的白馬高昂着頭顱,忽律律一聲長嘶,神竣異常。英姿發的女子穩穩地坐在上面,橘黃的披風在風中習習飄揚,冰冷的面孔上,看不出一絲表情,一雙熠熠生輝的眸子,卻亮得讓人不敢視。

“他是我的徒弟,我正在教他練習一項獨門絕學,無敵鐵槍功。”方學漸叫馬貴停車,跳下去把一塊棉布扔給了傻站着的施大寶。

“無敵鐵槍功?”方學漸輕飄飄的目光從她神采飛揚的臉蛋移到起的膛上,這是每個正常男人在見到陌生的年輕女子時的例行公務。

出人意料的是,這位‮婦少‬的膛雖然得很高很刻意,但是脯卻是平得坦蕩蕩的。就好比腳下的黃土高坡,坡是高的,但是土坡上面一覽無遺,連一座像樣的丘陵都沒有。

“是啊,無敵鐵槍功,就是在牀上生龍活虎的那種,這位大姐,難道你對這方面也有濃厚的興趣?”方學漸的嘴角微微彎下來,出來的笑容看上去有點詐。‮婦少‬的臉蛋紅了紅,一雙明亮的眸子轉到施大寶的身上,卻故意不去看棉布底下高高頂起的長槍,問道:“真是這樣嗎?”施大寶的眼珠子在兩人間轉來轉去,突然彎向‮婦少‬行了一禮,道:“女俠英明!”又飛快地向方學漸鞠了一躬,道:“師父更加英明!”

“是啊是啊,”方學漸哈哈大笑,兩道斜斜的目光盯在‮婦少‬平順如鏡的膛上“這位女俠不但辦事英明,襟更是坦蕩,真乃萬中無一,絕對難得啊!”‮婦少‬的臉微微一變,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撥轉馬頭回去了,帶頭的駱駝拐彎走上西行的官道,近得甚至能看清鼻腔內噴出來的白氣了,方學漸拍了拍他的肩膀,道:“看得這麼痴,捨不得啊?”施大寶轉過頭來,滿臉都是討好的笑容,低聲下氣地道:“哪兒有的事,師父真愛開玩笑。”

“那是想媳婦了?”方學漸看着那一領橘黃的披風消失在駝隊中間,笑了笑道“找媳婦也要挑個股圓的,脯平平,算個女人嗎?男人們不如自摸得了!”

“自摸?師父,您對麻將也有研究?”啪的一聲,方學漸一巴掌在他的腦門上,罵道:“要不是看在你還算識相的份上,我就一刀把你閹了,這筆帳暫時記着,快上車去吧,爭取戴罪立功。”當夜宿在寶雞縣。龐大的西域駝隊沒有進城,在靠近林子的一塊空地上紮了一百多個大大小小的帳篷,生起火堆無數。天氣真的很冷了,尤其是颳風的夜裏,絲絲的冷氣鑽進來,鼠皮襖子也抵擋不住。

剛過了二更,牆頭上已結了一層薄薄的青霜,悽清的月光飄下來,照得一塊塊磚石好像鏡子一樣閃閃發亮。

方學漸是完成例行的功課之後,被龍紅靈拉到城牆上來的,原本這個時候,他應該躺在熱乎乎的被窩裏,接受大小姐花樣百出的按摩獎勵了。

昨天用茸茸的青草擦拭銀槍,今晚該用兩片濕淋淋的花瓣來上油了吧?龍紅靈偎在他的懷裏,眸子一閃一閃的,突然抬頭道:“白天那個穿黃披風的是誰啊?”方學漸把她的兩隻小手握在掌中,綿軟光滑猶如握着兩塊質地上佳的軟玉,輕聲道:“如果我猜得不錯,那女人肯定是金馬鏢局的‘太平公主’了?”

“太平公主?又是一個皇親國戚,怪不得那麼囂張。”方學漸偷偷一笑,心道:“你不是皇親國戚,難道不囂張嗎?要不是把矛頭全對準了我,一路上也不知道會惹出多少是非,唉,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我方大爺夜夜温香軟玉滿懷抱,還能夠積下不少功德,也算人間一大快事了,南無阿彌陀佛,佛祖可不要嫉妒。”

“她未必是什麼公主,那個‘太平’嘛,倒確實名副其實。”

“她很厲害嗎?出現的地方就會天下太平?”方學漸在她的耳邊嘀咕了幾句,把“太平”兩字的含義解釋清楚。

龍紅靈噗嗤一笑,嗔道:“你這傢伙真壞,老盯着女人家的那個地方看。”

“這不是壞,這是比較,只有親眼看了,才能比出我寶貝靈兒的優勢嘛,你自己摸摸,又鼓又圓,衣服都要撐破了。”方學漸抓着她的兩隻小手,慢慢移到兩座高聳的峯上。龍紅靈連脖子都紅了,雖然隔着厚厚的羊絨衣服,纖秀的指尖不經意地劃過的峯巔,仍讓她的嬌軀震了一震。

然後癱瘓似地軟在他的懷裏了,方學漸把她橫着抱起,回身躍下城去,嬉笑道:“站在這裏喝老天爺的西北風,不如回去吃乖寶貝的豆腐。”山莊眾人快馬加鞭地趕了兩,於頭將落未落之際,到了隴上第一名城蘭州。第三天休息,施大寶自告奮勇地陪着閔總管上街,跑了一天,雜七雜八地買了許多。

除了四匹駱駝,好東西還有三張虎皮軟墊、兩件白狐裘和一件紫貂皮大衣,做工還算緻。從第四天開始,一行人就不遠不近地跟在西域駝隊的後面,一連走了兩,距離嘉峪關已不過二百里的行程。

這一中午,眾人在臨澤城外的一個小酒鋪裏歇腳,每人要了一份牛拉麪和一碟烤羊。正吃得稀里嘩啦的時候,一陣急促的馬蹄聲自西邊而來,鋪子外一聲響亮的馬嘶,一個二十上下年紀的勁裝漢子掀開門簾走了進來。他徑自走到方學漸跟前,抱了抱拳,道:“在下金馬鏢局嚴子路,請問兄台高姓大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