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章回去以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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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況自己明天就要改道西行，把他們丟在客棧裏，也不算違背約定。他幾步跨到桌子前面，扶住謝榛搖搖墜的身子，笑嘻嘻地道:“老爺子一定有什麼傳家寶貝想讓我開開眼界？在下擦亮眼睛，拭目以待。”

“不是的，”謝榛把聲音壓得極低，附在他的耳邊，道“我有一本研究男女事的《天魔御女神功》，我想小哥一定會…”

“《天魔御女神功》？你也有一本？”方學漸驚呼出聲。他的那本《天魔御女神功》在神女峯下的黑龍潭被水泡了一夜，墨跡損毀，沒有用了。

“哦，小哥也看過在下編撰的《天魔御女神功》？那是我年輕時候的一部遊戲之作，其中有不少東西異想天開，那是當不得真的。我手頭的這本是《天魔御女神功》新編，裏面的東西可大不一樣哦。”

“遊戲之作？可是我已經…”方學漸忍不住呻一聲。謝榛臉上的皺紋波一般輕輕舒展，笑起來的樣子像一頭逮到了小雞的老狐狸。

他從懷中摸出一本薄薄的青皮書冊，到方學漸的衣袖中，低聲道:“亡羊補牢，為時未晚。”屋中太暗，方學漸的左手輕輕‮摩撫‬光滑的書面，悉又陌生的覺讓他怦然心動。

他把書冊入衣袋，沉了片刻，道:“好吧，趕快收拾一下，外面説不定還有敵人，你們走不快，我們揹着你們跑。”方學漸在他肩上拍了一下，不等他回答，走過去與龍紅靈商量揹人的事情。

才一開口，大小姐就直誇他聰明，背一個活人在後頭，就好像背上扛了一個擋箭牌，安全係數大了許多。

計議一定，等兩人收拾好包袱，方學漸背謝榛，龍紅靈背賈妃，喊一聲一二三，縮着腦袋狂奔出去。兩人衝出院門，奔上長街，一口氣又跑了五十多丈，這才減緩速度，放兩人下地。時近三更，一行四人慢慢走回“快活林”客棧，院落四周暗沉沉的，既沒有燈光也沒有人聲，為生計奔波的客人們早已安寢。

方、龍二人揹着一對老少冤家翻過圍牆，跳進了方學漸的客房，今晚只有騰一間屋子給他們住了，方學漸點上蠟燭，看見兩人的神有些尷尬，故意打了個哈欠，道:“時候很晚了，兩位早點休息，我和拙荊也要去睡了。”伸手去拉龍紅靈的小手，卻被她靈巧地躲開了，龍紅靈的臉上微微泛出紅暈，纖足一點，燕子般從窗口飛了出去。方學漸攀上窗台，回頭望了望屋中的兩人，輕輕一笑道:“夜深霜重，我就不打擾兩位休息了。

只是這家客棧的牀鋪做得不是很結實，兩位等會使力的時候可千萬要把握分寸啊，哈哈，告辭！”大小姐客房的窗子敞開着，只是屋子裏黑漆漆的，沒有點燈。方學漸輕手輕腳地爬進去，口中“喵喵”的學貓叫，輕聲叫道:“大小姐，你不要怕，我來幫你捉老鼠…”兩隻腳尖才一落地，猛地一股細細的芳香襲人而來，一團滑膩的軟玉飛鳥投林般撲入自己的懷中，兩條修長的手臂攀住脖子，上一熱，自己的嘴巴已被兩片柔軟的紅完全封鎖。

少女香噴噴的體柔若無骨，方學漸一下子飛到了雲端，糊糊的只覺得自己的心跳得極快，快得好像要從嗓子裏跳出來了。

他猛地抱緊懷中的嬌娃，開始用滾燙的嘴來回應她的熱情。大小姐嬌豔的臉蛋羞紅如火，男人熱辣辣的舌頭靈巧地探入她的口腔，在兩排光潔細密的牙齒間緩緩遊走。

然後一個狡猾的前俯衝，很快找到了她的舌頭和顫慄的源頭。方學漸的嘴含住了一隻柔軟的耳垂，雙掌輕輕握住她前傲然立的兩座山峯，大小姐的整個身軀就無力地癱軟下來。

要不是兩條胳膊還有氣無力地吊在他的脖子上，她非軟倒在地不可。男子火熱的嘴逐漸下移，從秀美的下巴，瑩潤的脖頸，一直到豐盈高聳的脯，跋涉的過程緩慢而執着，像一個虔誠的求知者。

峯巒疊嶂，兩排堅硬的牙齒輕輕咬住了玉女峯上的鮮美櫻桃，大小姐啊的一聲，芳心一陣猛烈跳動，抱着他的腦袋嬌連連。

大小姐的身材玲瓏凹凸，肌膚柔軟豐盈，摸上去的手十分良好。方學漸一手摟住她的細，一手在她的肩胛到際不斷撫摸。

然後爬上豐滿的圓輕輕。龍紅靈俏臉飛紅，秀氣的鼻子不住地發出嬌媚的呢喃，身上被男人撫摸過的地方有一種熱乎乎的覺久久不去，那是一種妙不可言的痠軟滋味，讓人渾身發軟，心醉神馳。

方學漸的手掌很快溜進了大小姐的裙子，隔着兩層布料温柔地‮摩撫‬着她的大腿，然後一點點往上爬，手掌貼上光潔細的小腹，伸出靈巧的食指，穿越隱秘的草地。

輕輕地挑逗她的大腿部。兩隻柔的櫻桃在他的逗下膨大變硬，大小姐羞得抬不起頭來，嬌弱的身子輕輕顫抖，好像秋風中的一片落葉。

被男‮摩撫‬的快讓她下意識地微微分開大腿，狡猾的食指長驅直入，最後的陣地便失守了，下體隨着手指的活動越來越熱，濃稠的汁塗滿了兩片嬌豔的花瓣。

方學漸出手指，上面又濕又滑，好像抹了一層油。花的芬芳陣陣飄蕩開來，他伸出舌頭了一下，道:“真香。”龍紅靈只覺全身乏力，軟軟地靠着他的口，膩聲道:“你壞死了。”方學漸把手指上的花舐乾淨，攔抱起她的身子，道:“不管你有沒有準備那個該死的‘七斷腸散’，今天晚上我都要做一回壞人了。”＊＊＊明朝有一人名喚謝榛，瞎了一隻眼，但他善作歌詞，所作的歌詞在民間唱甚廣。

萬曆元年冬，謝榛到彰德，孫穆王親自接待他，飲酒暢談之餘，孫穆王便讓自已的寵姬賈氏在簾後彈唱，賈氏唱的是謝榛所作的一首竹枝詞，孫穆王見謝榛聽得十分出神，乾脆叫賈氏出來拜見，賈氏長得非常漂亮，她接着又把謝榛所作的歌詞都唱了一遍。

謝榛十分高興，起來説:“夫人所唱的，不過是在下淺之作。我當重作幾首好詞，以備府上之需。”次，謝榛即奉上新詞十四首，賈氏把它們一一譜曲彈唱，兩人配合得十分默契。

孫穆王見兩人如此投機，便在次年元旦將賈氏及一些豐厚的禮品送給謝榛。世稱孫穆王成人之美，有君子風度。上面是《音樂史話》裏一段關於“成人之美”的故事，可信度還是比較高。

萬曆元年，謝榛已經七十六歲，居然還有那麼大的魅力，希奇。＊＊＊或許是下了半夜雨的緣故，偏僻的後院子裏藴了一片朦朧的水霧，棉絮一般緩緩遊動。

雲雀清亮的啼聲不時劃過遼闊的天空，東方的天幕好像垂暮老人的一頭鬢髮，開始整片整片的發白。絲絲涼風從敞開的窗口灌進來，讓躺在地上的方學漸忍不住縮了縮脖子。

畢竟過了霜降，又是北方，天氣真冷了，歡娛嫌夜短，寂寞恨更長。龍紅靈的一頭烏黑長髮蓬鬆如雲，懶洋洋地在他的懷裏轉了半個身，把一條圓潤修長的大腿搭上他的，糊糊地嗯了一聲，問道:“什麼時候了？”孟州畢竟不是什麼了不起的大城，儘管“快活林”是城中最好的客棧，可一張銀杏木的平板牀做得實在不夠水準。飲食男女同居一室，免不了要幹那顛鸞倒鳳、巫山雲雨的快活事兒，可是牀架子總是不爭氣地“咯吱、咯吱”響，擾人興致。

方、龍二人打熬不過，就把牀上的被褥、墊子搬到了地下，海闊天空任我遨遊，地板當牀翻江倒海。

方學漸的手掌爬上光潤白膩的大腿，輕柔地上下‮摩撫‬，伸嘴在她紅豔豔的櫻上親了一下，道:“小寶貝，天亮了。”龍紅靈抱住他的脖子，把腦袋埋進他的臂彎，呢喃道:“我好睏，再睡一會兒。”兩人脯貼在一起，方學漸清楚地受到兩座山峯的嬌和拔，像兩隻温柔的小兔子。他抱緊懷中的白玉麗人，嘴輕輕貼上她的額頭，説道:“親親寶貝，我愛死你了。”龍紅靈睜開眼睛，調皮地看了他一眼，伸出一指頭在他口一下、一下地戳，輕笑道:“我昨天替你出來五次，又想要了？”方學漸見她羞得低下頭去，脖頸上的肌膚光潔柔滑，簡直比景德鎮最好的薄胎白玉瓷還要細膩三分，一顆心怦怦亂跳，腔中注滿了柔情意，柔聲説道:“寶貝兒，誰叫你長得這麼可人，和你在一起，我就忍不住會心頭火熱，情難自，但是…你又不肯真的給我。”龍紅靈咯的一笑，伸出舌尖在他黃豆般大的右頭上了一下，低聲道:“我又不是你的什麼人，怎能那樣隨便。”

“寶貝靈兒，我已經連皮帶都給你了，你還不相信我？天地良心作證，回去以後，我馬上娶你為。”

“你老婆怎麼辦，她沒有意見嗎？”龍紅靈眯着雙眼，幽幽地道。一細白如玉的手指繞着他的房慢慢打轉。這個問題最令他頭痛，讓龍大小姐做妾，無論如何都説不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