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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生為誰花開死為誰蝶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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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生為誰花開死為誰蝶化得不到的永遠是最好的,正如太陽和月亮,遠遠觀望是如此温暖,如此柔和,接近才發現她的灼熱與冰冷。

是懲罰吧,在傷了所有人後,她也跟着受傷了。只是傷害來得太突然,太直接了白,她的心無力承受。手不經意間摸了摸口,空空的,項鍊沒了,心也跟着被掏空,才從混沌中清醒:她失戀了!

兩天了,心,跟着痛了兩天,也許還是延續,只是何時才是盡頭?

姐姐忙,無暇照顧她,只因為她當時拍保證説自己一定會照顧好自己。然後,覃韻就在牀上躺了兩天,不想吃也不想喝。哭夠了就呆呆地望着天花板發愣。

起來的時候,對着鏡子才發現自己憔悴了許多,臉慘白,紅如血的朱此刻也沒有了血,眼睛腫得刺痛…

覃韻自嘲地笑了,顯得有點難看,連笑容彷彿都變了味。原來這就是失戀的後遺症,想當初姐姐也有過上番情景吧,只是她偽裝得很好,讓她誤以為雨過天晴了。才知道,眼睛看到的未必就是真的。

自己是否該學一下呢?

再回到學樣,才發現一切都維持着原狀:紅花綠草樹依舊,笑語歡聲人仍舊,莫道經言如塵埃…

是該長大了,學着姐姐一夜長大。重拾笑容,退卻眉宇間的陰霾,哼着小調漫悠悠地走在學院內的小道上。歪着頭尋找還未南遷的小鳥,退着身子漫不經心。料想不到的是,覃韻還未走上多遠,便撞上了一道“牆”覃韻可以確定的是那一道牆。

“唉喲”一聲後,便跟着與她前面的樹來個親密大接觸,整個人趴在了樹幹上。沒想到人一旦走哀運,連走個路都能撞上牆。

“韻兒…”覃韻一扭頭,驚呆了,那人正是關若軒,伸出的手愣在半空,最後垂了下來。

“愣着幹嘛,撞了人也不會扶一下啊?”看到關若軒愣在原地,覃韻不滿地叫囂。心裏還有點竊喜,她不想他們之間就樣完了,剛想有所行動,沒想到就遇到他了。其實她也應該學着無賴才是。

“不需要吧,你抱着的樹的比我更有定力。”關若軒淡淡地説到,保持着剛才動作,看他的眼神就像是看陌生人一樣。只是覃韻忽略了。

她一喜,立即跳到了他的面前,狡黠地笑了:“定力?是不是我倒追你,你就會重新接受我啊?”關若軒心頭一震,看着覃韻,遲疑了一妙鍾,然後語氣堅定地説:“不會!”

“你確定?”帶着幾分期盼,覃韻再次詢問。

關若軒嘴角一勾,輕笑起來,“我相信你聽的已經很清楚了,不用我再説一次了吧?”

“我可以知道為什麼嗎?”就算分也要有個讓她死心的理由,不然她是不會罷休的。

“為什麼?因為我玩夠了,況且我也不喜歡玩腳踏兩條船的女孩,這個理由你覺得滿意嗎?”原來她又錯了!覃韻抬起頭,彼此冷漠而疏離地觀望着,可是一剎那,又是那麼貼近,她以為他可以重修舊棧,重歸於好。可是,關若軒兩手進褲衩,漫條斯理地離開了,留下一臉錯愕的覃韻。

覃韻愣了許久,沒有回頭,她怕一回頭只會加重傷害。隱忍住傷痛,向前走,這次她選擇了面朝前,背朝後。

着秋風,淒涼地笑了,淚水像斷了線的珍珠般不停地往下墜,覃韻真的大聲哭起來。哭,是為了杜絕產生哭的衝動,那一刻她傾盡一切所愛,毫無保留地哭了出來…

哭夠了,覃韻起身準備回寢室,卻在路上遇到了蔡卓靈與金果兒。覃韻黯然神傷,只是匆匆看了她們一眼,並沒有理會,便低頭繼續向前走。現在她只覺得好累,就想回到寢室躺一下,別的事她不點也不興趣,更何況是她們呢!

看到覃韻的不理不採,蔡卓靈一肚子火,冷冷地笑了,“喲,我當是誰呢,原來是校花啊!怎麼哭得像個淚人似的啊,瞧瞧那眼睛腫得跟水袋似的,可真難為你了。”

“是啊,校花又怎樣還不是被人給甩了,活該啊!”金果兒昂着頭,很得意。

覃韻停住了腳步,疲憊地合上雙眼,深深地了口氣,轉過頭,有氣無力地説:“我今天心情不好,你們最好別忍我!”現在她連瞪她們的力氣都提不上來,心好沉好沉…

“喲,我們好怕啊!”金果兒撫着,故作擔心受怕的樣子。突然,臉一變,陰沉着臉,説:“我告訴你,你心情不好我管不着,總之你最好離關若軒遠點,否則我們只有把你‘請’走了。”金果兒説到‘請’字的時候突然加重了語氣,同時還蹙起了眉。

覃韻兩眼一瞪,氣沖沖地撲了過來,硬生生地推着金果兒的身體往後退,直到抵達小道兩邊的樹幹上,憤怒地説到:“你有本事就自己去搶,我管不着。但是,我可以告訴你,就憑你金果兒這個人是絕對擄不到他的心的,你又何必白費心機。”金果兒兩眼發怒,提起手“啪”一聲落在覃韻的臉上,紅紅的手掌印若隱若現。覃韻氣得兩眼發直,從小到大,哪會有人捨得打她,只會疼她。而金果兒的一巴掌像是在她的痛處灑上一把鹽,痛得糾心。身子突然向前靠,左手臂卡在金果兒的脖頸間,厲聲厲地警告:“以後少惹我!”説完直起,垂下左手,卻又突然抬了起來,“啪”一聲落在金果兒的臉上,“這是還你的。”蔡卓靈被這突如其來的暴力行動嚇得傻眼,只能眼睜睜地看着覃韻漸遠的背影,一句話都説不出來,也忘了去扶起跌倒在地的金果兒。

的陽光還是那麼強烈,透過樹葉的空隙細碎地灑下來,零亂地佈滿地面,泛着淡黃的亮點,看在覃韻的眼裏卻覺得冷,而且是冷入心屝。

假裝堅強可以迫使人一夜長大,既是如此,又何樂而不為。

盛開的花總想要表明心際:鮮花為誰開,芬芳為誰漫。第一次心動總以為是找到了撫,但錯過的回眸,漸遠的背影,最後才驚覺所謂的寄託不過是泡沫。

花首先為自己而開,而後才能為別人綻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