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學抽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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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老，井水府那邊的一啓三人命案，我們不是已經向媒體公佈是阮佩中做的嗎，怎麼剛才你又説…這不是…”地下過道里，陳陽不解的向郭文詢問着。

“陳陽，你跟阿中接觸的時間不長，你不瞭解他的。”郭文正説道“書記之所以讓我先斬後奏，正是因為我們都十分了解他。你別看這小子嘴上這麼硬，其實他對做卧底高興着呢。他無非就是對這件事我們沒先找他商量耍脾氣罷了。”

“也是。”陳陽阿諛的笑了笑“這點從他大咧的子可以看出來，怪不得您老要讓他留在地下刑房中思考。要是他出來聽到這啓新聞，以他的格，還真不好説。”

“呵呵，你等着吧。不出半小時，他一定會出來向我邀功領命的。到時再讓他知道我們的事先安排也沒什麼。”郭文自信的很。對於阮佩中，他可以説是看着對方爬上來的。

十六歲考入軍校，四年苦讀，從二千名英學員中穎而出，正因為他是其中的佼佼者，所以才被公安廳總書記在考察中物到，不僅會四國語言，頭腦明，且身子骨也練得極為健朗，身手十分了得。

“能人，往往是有些脾氣的。耍耍脾氣不要緊，把握個度就行。”郭文慨道“阿中他那天生倔強的高昂脾氣，一旦認準的事情就能很難再改變。別看他平時大咧咧的，什麼事好像都無所謂的樣子，可實際上，他心地裏鬼主意多着呢。”

“這點我贊同。”陳陽跟着郭文，一路馬到底的走出了地下通道。到了一間電子聲控的房間中。公安局的地下刑房顯然要比派出所的高檔多了。入口房間就如同一間辦公室，沙茶几樣樣都有。

接着兩人在沙上坐了下來。

“嗯，這也是我和書記一至推舉他執行此次任務的主要原因。”郭文言語間接過陳陽遞來的茶水“其次就是羅孟年紀過小，心再堅定，長時間下去，面對財的誘惑難免會生異變，畢竟他不是我們公安內部的人，所以，阿中去了也能起到一個監督和輔助的作用。”

“當然了，羅孟的身份和背景無疑是最適合此次行動的，沒想到他還能給我們一個身懷絕世武力的驚喜，這樣對他的人身安全也有着很大的保障。之前，我們還想把阿中暗地裏放進去監督他，不過現在卻是不行了。”陳陽也明白上頭的決定，只是連連點頭。他知道，阮佩中武力再強，身手再好，也抵不過身上有着血龍的羅孟，如果暗中把阮佩中派進北大，意外之下，不好會被有着瘋癲症的羅孟一巴掌給拍死。所以，上頭決定還是事先介紹他們認識的比較好。

“郭老。”陳陽擔憂着問道:“領導層如此看好羅孟，您説他能把事情辦好嗎？”郭文扭頭看了他一眼，沉了一會，道:“具體能做到哪一步得看他自己，現在擔心是多餘的。不過有一點我可以肯定，北大在h省深蒂固，想要瓦解它不太可能，中央指揮部的命令是讓我們把省城最大的兩股黑道勢力控制在手，像北大和九中，他們時常敵對，底下馬仔十數萬，製造混亂與平衡，羅孟如果真有本事，那麼這只是時間問題，只要統管了其中一股勢力，那麼再併購另一股勢力也不是沒可能的。”道理誰都懂，意思也相當明確。對於卧底的事情，陳陽不敢再多問。於是把話題又扯到了與羅孟一起的王濤身上。放王濤走，其實是耐於羅孟的強烈要求。不過這點沒有可舉。試想，連羅孟這個死刑犯都能隨意安排統化，那麼王濤這個罪行並不算重的從犯自然也是沒有多大問題。

****地下關押室裏。羅孟已吃完了飯菜。覺踏實得很。肚子餓，心慌。吃飽了，踏實。這不止是對社會馬仔來説的，對於那些餓過肚子的人來説都一樣。

酒足飯飽。羅孟也有些安逸了。因為他此刻，已有了追求的目標和人生方向。

人活着到底為了什麼？這是沒人知道的。羅孟之前還到盲目，但現在有事情去做了，而且很榮幸的是，這是國家分派給他的任務。

“之前濤仔説帶我進北大，那是與國家公僕為敵，可現在卻是為他們做事。這先後一對比…造化人啦！”

“不過也好，以後我打人殺人，至少也有一份保障了。”

“我只殺該殺之人，打殘害蟲之馬。不欺凌弱小，這應該不失教我的道德之本吧。”

“人到哪裏不能做善事。又何必在乎職業之分。”羅孟手枕後腦躺在牀上獨自沉思。想着想着出笑容來。一旁地上坐着思考的阮佩中終於按捺不住了。他直接來到了羅孟的水泥牀前。

嚥了咽喉嚨喊道:“孟瘋子，不，孟大俠，你…你到底是什麼來頭，為何郭老和陳局對你如此款待，還破例讓你這個外人去北大卧底，這…”

“呃。”羅孟怔了一下，他對‘孟大俠’這個稱呼有些詫異。不過轉念一想也就想明白了。想起街上算命先生的蠱惑之言，玩鬧心漸起，故意逗他道:“阮佩中對吧，你小子狗眼看人低，命犯桃花，原本離死期只差一步之遙，今天碰上我還真是你祖輩三世修來的福分，剛才我把你那麼一掐，牛頭馬面也就被我趕跑了。你應該好好謝我才行啊！”

“你…”

“你什麼你，不相信是吧。”羅孟臉很是正經，心中卻樂開了花“那好，只要你向我闔三個響頭，我下道魔術保準你長命百命，如何。”闔三個響頭，下道魔術——羅孟明擺的是在忽悠着對方玩，誰叫他剛才如此蔑視自己呢。阮佩中可不傻，臉脹得通紅，可就是不敢擺譜扮橫。羅孟雖然説得有些離譜，可剛才他身上散出來的氣息，還有那雙手腕瞬間修復的傷口，這是阮佩中可是看得清清楚楚的。這不會有假。

敝了很久，直到羅孟的話講完，阮佩中這才放下臉面，一副認錯的樣子，諾諾的問道:“羅孟，羅大哥，我叫你大哥總行了吧。拜託，這是現代社會，我並不相信鬼神，可我剛才看到你手上的傷口…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還請你告訴我啊！”阮佩中的好奇心完全被提起來了。

羅孟岔開話題“剛才郭老不是讓你考慮卧底的事情，怎麼，自己的事情不去理會，來關心我的事情來了。”

“那個不需要考慮，我已經決定下來了。”阮佩中顯得有些迫切，羅孟卻是一副老太自然的模樣，伸手拿出了郭文之前送給他的那包極口小熊貓香煙甩出一支，還是食指和拇指捏着煙嘴，點燃，煙頭向上，十分滑稽的樣子。他可是在學着煙。這樣拿着的好處是，他可以邊邊看着燃燒着的煙頭。小小的一口，煙霧少，不容易被燻到。

“什麼決定。”

“還能有什麼決定，上頭命令高於一切，泰山壓頂，我除了扛着還能怎樣，再説我也喜歡挑戰自己，剛才之所以猶豫是因為我討厭別人對我的那種自主行為，商都不商量一下，還真把我當陀羅使了。”

“不過，我還是決定去執行這項任務。雖然身份暴很危險，可好處也是蠻多的。以後去雞店玩女人也不會戴個違反紀律的頭銜了。”阮佩中突然停了下來，他被羅孟煙的姿式給氣得不行，連掏出香煙擺了個正確的姿式“，煙不是這麼的。看着。”阮佩中點燃煙狠狠的了二口，濃煙進肺部，接着又吐出來，然後又從鼻孔倒回去，依此反覆的循環三圈。最後吐出一個心型煙圈，模樣帥氣不已，看得羅孟眼睛巴眨巴眨的。

“好傢伙。”羅孟暗暗讚歎了一聲。不由學着對方做了一遍，結果燻得眼淚直掉出來。第一次煙玩花樣，那不是小孩沒學會走路就想跑？不摔成豬頭鼻才怪。

羅孟沒有放棄。學煙，是玩黑道的必學課程。每個進入黑道的人都要學會不斷的摧殘着自己身體。羅孟知道，就算自己現在不學，以後也是會上梁山的。當他知道自己無法改變要去做卧底時，當他看到阮佩中耍出這個煙的poss動作時，他也改變了自己不煙的初衷。不斷的重複着。

“慢點，慢點，這玩意得一步一步的來，急不得的。就跟我們吃飯一樣，得天天吃，不能把三天的飯一天吃了。來，我再做一次給你看…”阮佩中在耐心的指導着羅孟，地下刑房裏的氣氛漸漸變得融恰起來。

這是第三章，明天的情節是羅孟進入北大，漏*點也將開始，大頭需要你們手中的票票來喚醒那沉睡已久的瘋神經。時代論英雄，數據決定成敗，大頭雖是老男人，可也需要漏*點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