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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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十一點,葉井安滿身酒氣地回家,直接就回了自己的房間,但在躺上牀的前一秒,他又想起晚上還有正事,於是他又不情不願地從牀上爬了起來。
葉井安晃到生寶寶的房間來,一開門就看見一隻兔子睡在牀上。
兔子?葉井安突然睜大了眸子,走進去了眼睛,牀上趴着一隻粉的兔子,碩大的耳朵垂在枕頭上。
他走近牀邊然後看見牠圓圓的尾巴一動,接着兔子翻過身來,葉井安就看見帽子裏裹着的小臉,田寶貝睡得很香,角還垂了一縷銀絲,睡夢中的她嘴巴開開合合,伸手拽住帽子上長長的兔子耳朵,輕輕地拽了拽。
葉井安都不知道該説什麼了,她穿成這樣就是為了打擾自己的致吧?
葉井安用拳敲了敲牀柱:“喂,醒醒,田小姐。”田寶貝被他敲醒,糊糊地嚶嚀了幾聲,困極地睜開眼,聲音低沉地説:“你回來了。”葉井安不耐地説:“你穿成這樣是什麼意思?不想做嗎?”田寶貝沒聽明白,抓了抓腦門,然後搖搖晃晃地坐起來,兩個大兔耳朵也跟着搖來搖去。
強烈的睡意令她的腦袋有點不受控制,開始左搖右晃地問:“我穿成什麼樣了?穿這樣多萌啊。”説完還傻傻地揪起了兔耳朵,晃了晃頭:“萌不萌、萌不萌?”葉井安了角:“萌?”萌就是傻的意思嗎?
田寶貝似乎還沒睡醒,了眼睛:“不要管我穿什麼了,開始吧。”困頓令她忘記了矜持,爬起來跪在牀上,然後仰着小腦袋看着葉井安,噘起了小嘴咕噥着:“愣着幹什麼?我好睏喔,快點速戰速決。”葉井安真是要笑了,他有可能速戰速決嗎?開玩笑,這女人在幹什麼,喂喂喂喂!他驚愕地瞠目,看見田寶貝已經開始他的衣服了。
“你幹什麼你!”葉井安嚇了一跳。
“你怎麼又喝了這麼多酒?”田寶貝擰眉,用力一推:“去洗澡。”葉井安覺得自己要被這個力大無窮的女人推出內傷了,他狠狠地咬牙又握緊拳頭,但過去的經歷告訴他硬碰硬不會有好結果,雖然葉井安很不願意承認,但這是事實,他打不過田寶貝。
所以他隔着空氣狠狠地指了指田寶貝,然後大義凜然地走去浴室了。
半小時後,葉井安匆匆地洗了個澡出來,身上只穿了件浴袍。
田寶貝似乎是徹底醒了,她盤膝坐在牀邊,正把玩着自己茸茸的兔子腳。
葉井安清了清嗓子,臭着臉説:“徹底清醒了?不再發神經了?”田寶貝的臉燒得厲害,垂着頭不説話,完全沒了剛才的氣勢。
葉井安見她這樣變得猖狂了許多,大步走過去又敲了敲牀柱:“開始吧,田小姐,剛才不是積極的嗎?”他突然覺得,穿得像只大兔子一樣的田寶貝這樣老實地待着還是滿可愛的。
葉井安在她身邊坐下,伸手拽了拽她的兔子耳朵,勾一笑:“怎麼不説話了?”田寶貝緊張得小心臟都要跳出來了,她來回絞着手指,在葉井安伸手過來的時候猛地一顫,接着下意識地伸手一推:“幹嘛?”葉井安的手被她抓住,痛得咆哮道:“你這瘋女人,還想不想生孩子?”田寶貝一抖,迅速地放開手,吐了吐舌頭:“對不起啦,反動作嘛。”葉井安按着自己的手腕,怒瞪着她,眼眶氣得發紅:“反動作,我看你就是故意的吧?想幹脆不生孩子,把我死算了。”田寶貝拉下兔耳朵晃了晃,可愛得絲毫不像剛才那個抓他手的罪魁禍首。
葉井安恨恨地看着她:“不許再動手了。”説着小心地用手碰了碰她,確認她不會再揍自己之後才靠了過去。
他的手環住田寶貝的肩膀,她渾身瞬間緊繃起來。
葉井安摟住她的時候,新婚之夜的回憶又閃過他的腦海,那真是驚心動魄、血模糊。
他心跳一滯,接着有些猶豫地看了懷中的小女人一眼,她穿着兔寶寶的衣服,臉頰紅撲撲的,垂着纖長的睫,看起來十分無害。
其實葉井安無法否認,田寶貝是個很甜美的小女人,看起來可愛軟得像一塊蛋糕,至於嚐起來嘛…他沉聲開口:“把臉轉過來。”田寶貝緊緊地閉上眼,抿着對着他抬起了頭。
葉井安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心一橫就朝她的印了上去,當兩人的觸碰到一起的時候,他的瞳孔微微一縮,時隔半年多,他都忘記田寶貝的嘴是這麼柔軟了。
葉井安又看了她一眼,只見田寶貝仍舊緊閉着眼,睫微微顫抖,他的心頭突然覺得有些異樣,接着情不自地吻得更深了一些,然後輕輕撬開她的齒關,將長舌探入。
田寶貝的小舌頭受驚般地往後一縮。
葉井安按住她的後腦杓,霸道地纏住她的丁香小舌,着她隨着自己的步調起舞。
見田寶貝沒有任何暴力傾向,葉井安才放下心來,另一隻手搭在她的腿上,隔着那茸茸的睡衣摩挲着她滑的肌膚,修長的大手順着她的腿往上摸,找了一圈後他停止親吻,不悦地看着田寶貝説:“把這衣服了。”田寶貝咕噥着:“多可愛啊。”葉井安更加不耐煩了:“你這連身的睡衣連都沒辦法,可愛有個用,能生孩子嗎?”田寶貝噘了噘嘴,不開心地看了葉井安一眼,然後慢地站起來,扭過身來用帶着小圓尾巴的後背對着葉井安説:“拉鍊在後面,你幫我拉開吧。”天曉得她穿上這件衣服有多麼地費力,她現在可不想再來一次了。
葉井安對着她的背瞪了一眼,然後把拉鍊用力地一拉,瞬間拉到底。
田寶貝光潔的背就這麼展現在他的眼前,她穿了成套的內衣,葉井安看不到內衣是什麼樣式的,但光是她白皙光滑的後背加上罩的肩帶就足以令他呼加快了,更別説那裹在布料下的翹,他的目光變得有些熾熱,直到田寶貝轉過身來才回神。
寬鬆的棉製睡衣沒了拉鍊的束縛變得鬆鬆垮垮,田寶貝香肩半的拉着快要滑下去的睡衣,有些扭捏地看着葉井安,表情十分侷促。
葉井安的呼變得有些沉重,看着田寶貝的眼神也變了。
田寶貝被他看得有些緊張,下意識地後退了幾步説:“學長,你、你怎麼了啊?”葉井安將目光從她的肩膀挪到她的臉上,田寶貝接觸到他的目光,光溜溜的肩膀又是一抖。
葉井安抿了抿,拍了拍牀下令:“躺下。”田寶貝傻住了:“啊?”葉井安擰眉:“啊什麼啊,不躺下怎麼生孩子?”田寶貝哦了一聲,摟着連身睡衣躺了下來。
葉井安解開浴袍的帶,兩手一扯就把衣服了下來,田寶貝看見他浴袍下什麼都沒穿的健壯身軀嚇得高聲尖叫,連忙用手捂住了臉,但還是把手指頭張開一條縫,偷偷地瞄他。
説真的,學長的身材真的是好到爆啊,長得這麼高,肌又這麼大,尤其是他深的肌膚更是得要死!欸,她田寶貝還是滿幸運的,找到這麼一個…
正花痴地妄想着,渾身赤luo的葉井安就傾身壓了過來,田寶貝頓時抓緊了睡衣。
葉井安抓住她摟在懷裏的連身睡衣,猛地一用力,呃,沒有扯下來,好吧,他忘記這個女人的力氣有多大了。
於是葉井安黑着臉敲了敲她的手説:“喂,你這麼抱着要怎麼做?”看田寶貝扭扭捏捏地鬆開手,葉井安瞬間用力地將她的睡衣扯下來丟到一邊,沒有了睡衣的阻擋,兩人肌膚相觸,身體同時一顫。
田寶貝柔軟的部與他堅硬的肌緊緊相貼,彼此的心跳混合在一起,他們同時抬眼,目光相撞,顯然都有些緊張。
不過葉井安畢竟是個男人,而且他對田寶貝也沒那麼討厭,只是單純的八字不合,所以面對這麼一個紅着臉、渾身赤luo的女人當然會有反應,他深深地看了田寶貝一會,接着就又吻了下去。
這次他吻得更深也更霸道,田寶貝有些發抖,難得温順地承受。
她的温順令葉井安突然有了一種征服,於是手上的動作也更加烈,引得她陣陣顫慄。
田寶貝緊張地閉着眼,小手用力地揪住了牀單,葉井安伏在她的身上,忙着用齒在她的身體上播下一個個火種,將她的火種悉數點燃。
當他的手探進來的時候,田寶貝突然睜大了眼睛。
葉井安吻了吻她的眼角,用從沒有過的温柔語氣説:“怎麼還像是第一次?”田寶貝緊張地了口水:“因為只有一次啊。”她仰着小臉,似乎很怕看見那雙在自己身下肆的大手,緊張地攀着葉井安寬闊的肩膀,哀求地説:“你這次、這次要輕一點,我怕痛。”田寶貝的哀求麻痹了葉井安的神經,令他對身下的女人產生了濃濃的憐惜,忍不住放柔了動作,一面親吻一面**,輕而易舉就令經驗匱乏的田寶貝渾身痙攣。
“差不多了。”田寶貝細着,點了點頭。
剛剛埋入頂端的時候,田寶貝忽然繃起了身子,小聲説:“學長,不行,好痛…”葉井安箭在弦上怎麼能停下不發?再説她那弱弱的嗓音只會令他的獸慾更甚,於是他只簡單地安撫了幾句,就繼續自己的開拓工作。
“真的好痛,不要再繼續下去了,學長。”葉井安還是沒有理她。
田寶貝瞬間尖叫出來,小手卡着葉井安的手臂用力一扭:“人家都説很痛了!”只聽得喀嚓一聲響,葉井安抓着手臂身,往後退了幾大步,然後又怒又痛地哀號:“田、寶、貝!”之後的一個星期,葉井安都是吊着手臂上下班的。
滾牀單不成反而被折了手臂,葉井安第二天就憤怒地把週期表砸爛,又狠狠地踩上幾腳,揚言管他什麼孩子不孩子的,反正他再也不會碰田寶貝這個女人了,再也不會!
另一邊的田寶貝還覺得滿心委屈呢,她真的是很努力在剋制了,但後來真的是太痛了,所以她才會一個不小心…不過這件事只能是田寶貝投降,誰教她喜歡葉井安呢。
這次好像真的把他惹火了,就像新婚之夜自己把他到臼一樣。
後來田寶貝看見打了石膏的葉井安,也覺得那晚自己下手是重了些,於是她下定決心一定要好好地補償葉井安讓他消氣,所以田寶貝決定在哪跌倒就在哪爬起來,想再和葉井安滾一次牀單,不過這個計畫哪是這麼簡單的,那晚之後葉井安本就不見她了,田寶貝最怕他不理自己了,她寧願葉井安和自己吵,也不願聽不到他的聲音,無路可走的田寶貝只好豁出去了!
在某個夜黑風高的夜晚,她翻出自己唯一一件絲質絲蕾睡裙,還噴了新的香水,特意盤起了頭髮,留了幾縷搭在鎖骨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