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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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雲龍那慢速的律動讓她幾乎無法忍受,她咬住自己屈起的食指,以防自己尖叫出聲:“嗯…哼…”華雲龍拉開她的手指,將自己的食指伸入她的間:“別咬自己…”谷憶白因為害怕傷到華雲龍的手,而再也不能忍住自己發出既像抗議、又像央求的輕叫聲:“唔…”華雲龍的食指在她口中撥着她的舌,她想阻止華雲龍,卻找不到自己的聲音制止,也尋不着力氣抵抗,只能任華雲龍為所為。
華雲龍突然抬起她的一條腿,臂彎頂着她的膝彎,開始更強烈的衝刺。華雲龍將火熱的下體自她的幽裏回一半,隨即迅速沒入,讓兩人的身體幾乎完全密合。
谷憶白渾身一震,被那強烈的快所震懾,燎燒而起的慾火使她難受得直想掙,但也希望汲取更多:“啊…”華雲龍一次次的律動,漸漸將她推向情慾的頂峯,華雲龍低頭在她耳邊細語:“告訴我…憶白…喜歡嗎…”他又這樣了,谷憶白賭氣地閉上眼睛,倔強地決定不再發出聲音。微揚的嘴角逸出輕笑,華雲龍下身開始強而有力的動,每一下都深深的抵在谷憶白身體的最深處。
愉悦彷佛永無止境地不斷加強,谷憶白難耐地搖着頭,卻還是堅決地不讓華雲龍聽見她的一絲呻。
放下谷憶白高抬的修長玉腿,華雲龍俯身愛憐地輕吻着她滿是細細汗珠的部,喃喃道:“哦,可愛的憶白,你真是太可愛了…”谷憶白被華雲龍有力的雙手緊抱在懷裏,受到華雲龍在體內灼熱的律動,烈的情慾狂一波波向她襲來。
在毫無預警之下,谷憶白腦海瞬間變得一片空白,而身體則似遭雷擊般痙攣戰慄。一陣不可抑制的搐,她的手指掐進華雲龍的背部,腳趾用力地彎曲,忘情地揚聲高叫:“嗯…啊…”華雲龍覺緊緊包圍着他的幽,不斷湧出温熱的津,柔的內壁也因為達到高,而強烈地收縮痙攣着,讓他也到無比的興奮,幾乎忍耐不住。
不過,他並不打算就此結束。雙手覆住谷憶白柔軟有彈的玉,逗着粉紅的頂端,受她在他的指尖下變得硬而顫抖:“告訴我,憶白…喜歡嗎?”高剛過,她的身體變得更加,華雲龍只要一個小小動作,便能帶給她莫大的歡愉:“人…人家才不説呢…”這變相的回答已足夠讓華雲龍滿意,華雲龍猛地吻住她的,讓每一次的進入都更加烈,帶領她攀登另一次的高峯。
烈的律動讓兩人的結合處隱約傳來人的聲音,加上兩人的急促氣息和體相互拍擊的聲音,頓時整個小小卧房都是令人魂為之銷的媚惑之音。華雲龍忘情地沉浸於人的旋律之中,將自己的動作不斷地加快再加快:“喔…憶白…我…我快…”
“啊…雲龍…我喜歡…好喜歡…啊…”在谷憶白達到不知第幾次的高的同時,華雲龍滿溢的情意也劇烈地爆發,將灼燙的熱進她的柔深處…谷憶白枕在華雲龍的右手上,半邊身子倚在華雲龍的身邊,悠閒地躺卧休息。
經過方才連續數個時辰的歡愛,她已經記不清華雲龍到底佔有了她幾次,只覺得全身都痠疼不已。
看着谷憶白全身虛軟地躺靠在自己的身上,眼底是一種滿足過後的慵懶,冷豔中帶有誘人的媚態,華雲龍只覺得原本疲憊不堪的下半身似乎又蠢蠢動了:“憶白,你最好躺過去一點,還有,可不可以別用那種眼光看我…”
“怎麼了?我壓痛你了嗎?”華雲龍拉開遮蓋着兩人的被子,苦笑道:“我怕他好像又要“生氣”了…”
“啊。”不由得一聲輕呼,難道他的力是無窮盡的嗎?怎麼一下子又變這麼大了?看到谷憶白微懼意的雙眼直盯着自己的那兒,華雲龍摟着她的手緊了一緊,體貼地柔聲道:“今晚我不會再碰你了,所以,別擔心了。”
“不,我沒關係的,如果你真的還想要的話…”雖然這麼説了,可是她眼裏的懼意可一點都沒有減少。微微一笑,華雲龍趁她不注意時親膩地偷偷捏了她小巧的尖一下,引起她一陣驚訝的顫慄,笑嘻嘻道:“真的沒關係嗎?”峯巒起伏賽雪欺霜的完美體玉,成一個大字形仰躺在牀上,谷憶白閉目咬牙的模樣兒,就像是個即將赴刑的犯人,在華雲龍的眼裏簡直可愛到了極點:“我…我沒關係的…你…你來吧…”不可否認的,華雲龍的身體渴望着她,但是此刻的華雲龍心中滿溢着暖暖的愛意,能夠得到如此毫無保留的垂青,夫復何求?華雲龍情願享受這有些痛苦卻十分甜的折磨:“憶白,你這樣子…好好笑喔…”谷憶白這才發現華雲龍調笑的目光,羞赧地縮起身子,躲到華雲龍的懷裏:“你…最討厭了啦…”沒有再説話,華雲龍摟着懷中的她,兩人靜靜的享受着恬靜的夜。美人恩重,華雲龍憐愛地理着她凌亂的髮絲,慢慢地看着她沉入夢鄉。親吻了她一下,然後才悄然起身,去赴“九曲神君”之約。
-----第廿五章鈎心鬥角鴻門宴-----回到客棧,即見到客棧門口等着玄冥教天機壇主孟為廉,孟為謙一見到他,抱拳為禮,道:“時候不早,華公子這就上路吧?”但見幾個玄衣教徒,牽着馬匹,其中一匹,如墨,並無一雜,由頭至尾,長約丈二,昂首踢蹄,神駿非凡。華雲龍口道:“好馬。”孟為謙道:“這一匹“烏雲蓋雪”是教主最心愛的寶馬,特用以華公子大駕,敝教主看重華公子之意,由是可見。”華雲龍留神一看,果見那馬四蹄卻是雪白,含笑不語,飄身上馬。似這種寶馬,皆能識主,不容陌生人騎上。華雲龍一上馬背,那馬已是一聲長嘶,前蹄一伏,後背猛拱,摔飛華雲龍。那一聲長嘶,宏亮震耳。那“烏雲蓋雪”乃是馬中龍種,這一發威,其他凡馬,無不伏首貼耳,戰慄不已。孟為謙暗道:“老夫看你如何降伏…”要知憑他們身負絕頂武功的人,那“烏雲蓋雪”再是厲害,終究降伏得住,只是要從從容容,漂漂亮亮的收伏,那就不簡單了。詎料,華雲龍早已測出他們心意,他家中“龍兒”更是汗血名種,他對降伏這類神駒,也算早有經驗,飄身上馬雙足緊夾馬腹,真氣一沉,那匹“烏雲雪蓋”立覺背上若負泰嶽,顛了兩顛,絲毫不動,亦知此人並不好惹,長嘶聲中,猛地向前衝去。説時遲,那時快,電光石火中,華雲龍翻身落地,雙手急揪馬項,往下疾按,那“烏雲蓋雪”空自揚蹄掀尾,奮力掙扎,踢起一大片塵埃,竟是不能動彈分毫。僵了許久,那“烏雲蓋雪”的震耳嘶聲,逐漸弱了下去,只聽華雲龍喝道:“畜牲,你還不服。”暗加二成真力,那“烏雲蓋雪”突又發出震天長鳴,猛力掙動一陣,始復漸停衰下,終於完全放棄抗拒,搖頭擺尾顯出乞憐之。
剎時,四周響起一陣喝采之聲。孟為謙也暗暗佩服,拂髯笑道:“華公子好功力,敝教除了教主外,尚未有第二人,能收伏此駒這等輕易。”華雲龍面不紅,氣不,淡然道:“在下御術疏陋,貽笑方家了。”孟為謙不復多言,上馬控勒,幾個玄冥教徒也紛紛上馬,一行人由南門出城。華雲龍與孟為謙,並駕齊軀,展眼間,已至一座住院。那莊院位於叢林之中,外觀並不宏偉,與一般土財主所居,並無二樣。
這時莊門大開,由大廳直至莊門路上,左右各立着二三十佩刀紫衣壯漢,人人雙手高擎火炬,照得院中亮若白晝,靜肅無聲,隱泛森森殺氣。華雲龍飄身下馬,立有玄冥教徒牽去。孟為謙拱了拱手,道:“華公子請,敝上候之久矣。”華雲龍含笑步入,忽聽道上壯漢齊聲喊道:“華公子駕到…”這五六十人,功力俱不等閒,中氣充沛,齊齊暴喊,如霹靂乍發,震耳聾,尤其華雲龍孤身人敵重地,實有先聲奪人之勢。
華雲龍卻顧盼自若,心中忖道:“玄冥教既自詡非同江湖一般幫會,大概不會以刀陣試敵了。”轉念間,已至大廳丹塌之前,但見階上為首一人,身穿一襲大紅長袍,領下三綹青須,面晶瑩,雖僅岸然而立。
見之令人油然有鷹睨虎視,一股肅殺猛厲之。華雲龍情知除了自封九曲神君的谷世表,再無他人。
只見那九曲神君谷世表冷電似的目光,上下掃了華雲龍一眼,那目光陰鷙恨毒之意,以華雲龍膽識,也覺心中一寒,暗道:“想不到他對我家,抱有偌深恨意。”他一攝心神,抱拳朗聲道:“後學華雲龍,拜謁神君。”他稱神君而不稱教主,言外之意,即謂已悉谷世表來歷。谷世表忽然哈哈一笑,道:“果然虎父虎子,故人有後,谷某欣無限。”拱手肅客,華雲龍從容而入,心中卻暗驚那谷世表城府之深險。大廳外貌簡陋,廳內卻畫棟雕樑,金碧輝煌,琉璃宮燈,輝芒如畫,地上紅氈柔覆足,設有一桌筵席,器皿俱為鏤銀嵌玉,氣派極大,帝王不如。
華雲龍與谷世表分賓主坐下,餘人登的紛紛入座,卻有八名少年侍立谷世表身後,華雲龍見其中正有會見過的四個仇華,顯然均為谷世表之徒,谷憶白則如所言,已芳蹤杳然,端木世良、孟為謙、董鵬亮,皆在入席人中。
只聽谷世表道:“華公子聰慧絕頂,谷某雖故晦行跡,想來必未能瞞過。”説到此處,語音一頓,目注華雲龍。華雲龍心中暗叫一聲“慚愧。”口中笑道:“神君所行莫測,在下摸索良久,始略得端倪。”谷世表緩緩説道:“谷某與尊府恩仇,華公子諒必清楚?”華雲龍劍眉微聳,道:“神君此會,難道便一結舊仇?”谷世表漠然道:“谷某尚不至如此不肖。”華雲龍目光一轉,將席上諸人打量遍,只見谷世表左首第一人是位年及知命,長袍偉軀的老者,再下面是三位鬚髮如銀,面若嬰兒的老人,看來身為總壇主的端木以良,天機壇主的孟為謙,尚非重要人物。
他心中暗驚,忖道:“瞧他們目光,個個都是絕頂高手,這裏想來僅是玄冥教的一部分人而已。”轉念下,含笑道:“在座的必皆一代高人,恕華雲龍眼拙,未能盡識,神君可否介紹一下?”谷世表道:“禮當如此。”只見谷世表向右首第一位皓首童顏的老者一指,道:“這位是勞山隱叟。”華雲龍容一動,抱拳道:“原來黃遐齡前輩,久仰大名。”
“勞山隱叟”黃遐齡含笑還禮,道:“華公子少年英雄老朽亦是聞名巳久。”華雲龍笑道:“黃老前輩靜極思動了。”
“勞山隱叟”黃遐齡淡然一笑,並不作答。華雲龍見觸之不動,已知“勞山隱叟”黃遐齡是極為難斗的人物,但聽谷世表依次介紹以下四人,一為副教主吳東川,一黃袍老道是“紫霞子”兩名黑袍老道,卻是兄弟,號為“陰山雙怪”俱域外人士。餘下四人,則是玄冥教總壇及天地人三壇壇主,端木世良、孟為謙兩人,華雲龍早巳知曉,那董鵬亮是人壇壇主,另一面容削瘦老者,則是地壇壇主崔恆。
華雲龍忖道:“以是看來,玄冥教實力在九陰教、魔教之上了。”引介已畢,華雲龍朗聲説道:“今夜得睹諸位高人,華雲龍榮幸萬分,卻不知神君寵邀,有何指教?”谷世表道:“原無他事,只是華公子既然説了,本神君倒有一件小事順便一提。”華雲龍道:“神君請講。”谷世表沉聲一笑,道:“谷某這神君之號,承襲自誰,華公子知否?”華雲龍然一笑,道:“古今唯有一位九曲神君,在下自然知曉。”谷世表冷冷一笑,道:“谷某既獲先師武功,不知先師遺物,本神君可否繼承?”華雲龍道:“徒承師物,自是應當。”他暗暗冷笑道:“想先前那九曲神君,靈丹秘笈,皆屬剽掠得來,你谷世表好意思言繼承,你師父也真多。”但聽谷世表道:“既然如此,聽説先師有一座温玉蓮座,落在尊府,不知本神君能否取回?”華雲龍聽出谷世表語中,含有譏諷華家竊取他人之物,哈哈一笑,道:“神君當然可以取回,只怕太重哩。”忽聽谷世表背後侍立的仇華老大冷聲道:“小小一個温玉蓮座,難道比泰山還重,你本信口雌黃。”華雲龍注視谷世表,含笑不言。谷世表峻聲道:“此地那有你開口的地方,閉嘴。”仇華老大見師父動怒,不敢出聲,只是恨恨盯着華雲龍。谷世表面重又平靜,淡淡一笑,道:“尊府高手如雲,令尊尤其武功蓋世,那温玉蓮座,普天之下,自是無一人可以拿走。”他親口承認取不走那刻有“武林至尊”的温玉蓮座,等於是承認猶不敵華家,那八名仇華,滿腹不服,卻不敢開口,華雲龍卻覺這以前的無量神君之徒,而今的九曲神君谷世表,委實已是一代梟雄,迥不似他以往所想像飛揚浮燥,得意洋洋的小人情態,心中更是惕然,笑道:“不才所言,意非指此。”谷世表“哦”了一聲,含笑道:“本神君大惑不解。”華雲龍劍眉抖動,朗聲道:“神君可知天下人心,重逾華嶽?”谷世表聞言,面斗然一沉,久久不語。忽聽那由左至右的第八個仇華,冷笑道:“你們華家假仁假義,騙得江湖同道,死心塌地,有何可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