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免得坐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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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既然説他是副兇暴的樣子,很可怕,不是説你已經看清他的臉了嗎?”
“是啊,可是,想具體説出臉、眼睛和嘴長得如何這些細節,確實辦不到了,真對不起。”
“不,也許會這樣。你看他右手拿的什麼?”
“拿着細長閃光的東西,起先以為是刀,但仔細看一下,卻是鉗子,鉗子,準沒錯。”
“他開車跑了?”
“嗯,我跑了幾步,回頭看時,他正坐進車子。”
“記得是什麼車嗎?”
“車體是白,中型車吧。”
“知道是什麼牌的車嗎?”
“我不會開車,車名叫不出來,是不太小也不太大的中型車,只這點不會錯,而且是白的。”
“車牌號碼記得嗎?”
“車牌號碼很髒,粘着泥巴,可能是前一天下雨,濺上去的。”
“原來如此。”十津川微微一笑。中年上班族一愣,皺起眉頭説:“我説了什麼不得體的話嗎?”
“不。你誤會了,我真是受益匪淺。”十津川道謝説。
送走中年上班族之後,十津川與龜井又議論起這個線索來。
“那傢伙可能是星期五的漢子。”龜井説。
“證人説記不起兇手的臉,可能因為害怕、緊張,見那人手拿鉗子臉劇變,先逃開的緣故。”十津川説。
“而且,神經緊張時看人的印象也不可靠。把矮子看成大個,美女看做妖怪。”
“白的汽車大概不會錯,因為兇手己坐上車,是他在沒危險的情況下記住的。連車牌號碼上的泥巴也記得,可見他已經恢復了冷靜。
““白中型車?可能是可樂娜或薩尼克拉斯的白車吧。那一等級的白車最多,新宿沖印所的職員有這種車的人也會最多吧。”龜井猜得很準。
在極端秘密的調查下,新宿沖印所二三十歲有這種車的男職員,共有十二人。
“就從這十二人中查找吧。”十津川説。
為怕驚動兇手,所以並沒對該公司的男職員進行血型檢查。怎樣從這十二個人中查找,怎樣縮小這十二人的範圍呢?至少不能單以有家或單身來縮小範圍。
最近的犯罪者,以有家者居多,為了細緻研究這十二個嫌疑者,十津川把部下召集到了一起。他説:“我們研究一下,能否從以下情況得到一些啓示。一是,九月二十六星期五。
這天,佐伯裕一郎想在情人旅館殺害在新宿酒廊認識的吉川知子,所以他被認定為星期五的漢子。已經證明這種認為是錯誤的,可是這天並沒有發生其他強姦殺害年輕女人的案件。
也就是説,這天,星期五的漢子停止‘工作’了,但他是一個每星期五絕對強姦殺人的男人啊!”
“你是説兇犯九月二十六不作案是事出有因嗎?”
“正是這樣。因為沒有襲擊未遂案,所以並不是兇犯襲擊失敗。我想不是遇到公司臨時有事,就是兇犯因病躺在牀上。請先調查一下這一點,”
“此外還有沒有把兇犯範圍縮小的條件?”
“有啊!受害女人不都曬得很黑嗎!”
“這是因為兇犯的工作質決定的,見不着天,自然嚮往肌膚曬黑的女,這點所有男職員條件都相同,”
“不,不能這麼説。
這十二個人中,只有一個人,其餘的都不是星期五的漢子。”
“我不明白警部的意思。”
“我是這樣想,即使在暗房工作,只要有發的條件。
也不至於發展成強姦殺人。目前,在中央顯相公司沖印所工作的人員,除兇手之外,其他人什麼也沒做。因此,兇犯應該跟其他職員有所不同。他一定有比別人更向往曬黑肌膚的理由。
““那是什麼理由呢?”
“顯相,沖印、放大,都需要特殊技術,所領薪水想必也比一般上班族高。”
“不錯。在中央底片顯相公司,平均可得三十萬到五十萬的月薪,獎金好像也很不錯。”
“這樣,他就有錢去關島和夏威夷旅行。”
“是的,是這樣的。”
“雖然在陽光照不到的地方工作,如二年能旅行二三次,緊張的工作情緒想必可以得到消減,即使不到關島或夏威夷,只去琉球,在海邊曬曬太陽,也不會產生對曬黑肌膚的異常向往。”
“你是説職員中沒曬黑的人就是嫌疑犯嗎?”龜井直言地問。十津川笑道:“不要把話説得那麼極端,也有人不喜歡皮膚曬黑呀!
我自己就覺得膚白皙的女人比曬得赤紅的女人好。從事沖印的人也會有這種想法吧。”
“那你究竟是什麼意思呢?”
“就像我剛才所説的那樣,兇犯可能是情緒壓抑而又無處發的人。”
“能是那種薪水不錯,卻因某種理由向人借債,以致不能享受夏季度假之樂的人?”
“不錯,那你們就去調查一下經濟上有困難的人吧。”調查結果,確定三個人為主要嫌疑犯。
佐藤弘,二十九歲,有子和三歲的孩子。杉本一男,二十六歲,單身。古井哲郎,二十五歲,單身。佐藤在京王線上的調布區建了新居,因此貸款兩千萬元,每月需還高利貸十五萬元,生活困難。
他的零用錢每月三萬元,午餐費和香煙錢全包括在內,子君子,二十七歲,目前正懷着第二個孩子,己懷孕七個月,因此關係不能不加以抑制。***杉本好賭。
麻將、賽馬全來,最近又上賽船,因而向公司互助會借了一百萬元,還不夠用,又向高利貸借了將近二百萬。古井則因車禍向人借貸。他駕車撞上了騎自行車的老人,對方受傷。因是私了,免得坐牢,只好借五百萬元支付老人的住院費和賠償費。
“這三個人身高都是一七0o。”龜井講述了一般情況後,向十津川説。